“成了什么**样了?”简凡放下杯子眼深如水。
费胖子图嘴痛快了忿忿指着简凡苦大仇深一字一顿道:“自私、卑鄙、无耻、冷血………”
简凡没理会淡淡地说了句:“费胖子你现在嘴越来越巧了。这都是你政府人员的特Xing警察那有你们那水平。感情这事你懂多少?你连个对象都找不上跟我扯这个淡?”
论揭短费仕青明显不敌简凡被这话噎了一家伙不过马上转过话题质问上了:“我不懂感情没错可我懂你呀?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还指责人家?还打人还掐人这要出了人命那还了得?……人家也许就是心稍有点冲动亲了个嘴这就怎么啦?你亲过摸过的女人还少呀光我知道的就有好几个这些女人的现男友来了也摁住你往死里打呀?………我靠锅哥你现在怎么这样?对了人家还以你的名义买房……我觉得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合得来合合不来走开得了看你搞得这些事多吓人呀?”
“哎………”简凡扔开酒杯其实在心里也一直纠结着这些事摇摇头无奈地说道:“你不了解香香工作和生活第一、感情对于她是在次要地位的。我想她之所以一直容忍着我是念及七年的感情或许早该放手了可后来又有了二十万的事搁下了;之所以用我的身份证登记买房是日后堵住我的嘴让我无话可说;我们俩一直是她主导着我………城里的生活把我们之间的爱情挤压得只剩下做*而没什么放感情的空间了。其实她在这里孤身一人最需要的不是感情。而是一个温暖的家一个体贴、一个有钱、一个有地位的男人能让她体体面面地成为一个城里人。这种能力是我根本不具备的我到现在都不算城里人………你别瞎掺合了症结不在打人不打人、不在说不说好话。我就是磨烂了舌头说破了嘴能改变现实存在的事吗?”
费胖子有点难堪了喃喃道:“嫁汉嫁汉还不就穿衣吃饭?这也没什么错嘛?”
“嗯没错我没说她错了。”
“那你错了吧。”
“也没错。只是那天有了个错误的巧合而已如果没有那天我们会平平静静分手各奔东西。我烦了我忍受不了她对我所做的一切都嗤之以鼻;她也烦了她需要的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有高薪的男人而不是像我一样的一个窝囊蛋……谁想窝窝囊囊呀?可就这条件我又没有好爹好妈好家当警察就转正定级再升两级工资大不了也就四千块在她眼里还是个窝囊废我有什么办法?”
话里无限凄凉让费胖子多少也有点讪讪花好月圆难长久。贫贱夫妻百事哀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了想了想费胖子吸吸鼻子安慰道:“我觉得她生这么大气、这么大火她心里还是有你的………算了不劝你了自己当个什么人有选择可自己出生在什么家庭这没得选我就是看着你无动于衷的样子我来气……老三说的对啊女人都是日一次日一时容易、守一生守一世就难了。”
简凡正自郁闷一听费胖子把黄天野“日一次、守一世”的相对论搬出来了倒被气笑了笑着无奈地看着费胖子不知道为何仍然觉得有点羡慕这货去掉家世的因素就这种吃饱了睡、睡起来再吃玩的生活态度都值得羡慕。
说得有气简凡不吃也不喝了费仕青眼贼忒忒看看简凡无动于衷玩味地说道:“锅哥看来你很淡定啊。”
“呵……我现在那里都定特别是下半身。”简凡翻了一眼没理这货。费胖子跟着掺合了句:“你别装深沉你就不是那块料我有一杯具故事一说出来立马把你子的蛋定变成蛋疼你信不?”
简凡道:“有话你快放别拉羊粪蛋啊。”
“嗯……你打架这事。”费仕青直视着简凡猛爆了一句:“你妈知道了。”
说完了。轻声一说恰如五雷轰顶简凡果真蛋疼如斯一把揪着费胖子衣领直拉起来恶狠狠地骂道:“是不是你这张破嘴说的我他**今天不揍你一顿你就不知道我一年怎么练的。”
费仕青无意中又触及到了一个痛处那知道锅哥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了被揪着衣领眼骨碌转着嘴唇吧唧着紧张地解释道:“喂喂喂喂……锅哥听我说不是我、真不是我………你再打错了人可没地后悔啊……放开放开真不是我……”
俩人从打打闹闹推推撞撞费胖子身肥体硕吃不着亏不过现在恶相一出倒让费仕青真有点心虚了。变了都变了
“说怎么回事?”简凡一把扔下费仕青。审犯人一般。
费仕青悻悻说着:“狗咬吕洞宾切……告诉你啊这事和我无关你打了人刘香莼五一没回家后来人家妈来省城就知道了回去就找你妈了………你们俩人没事了可你们两家妈干上了她妈说你妈你家儿子勾引我家闺女不说现在倒好。还破坏人家的恋爱打人家男朋友欺负我闺女我跟你们没完………你妈说她妈我儿子就看不上你们家闺女追我儿子的海了去了想攀亲还不认你呢………哇俩个辣妈吵得是昏天黑地你们那区人都知道了现在见面谁也不理谁要不你爸脾气好我看早打起来了……”
三句话过来费仕青又忘了紧张了说得越来越兴高采烈形容的越来越绘声绘色两家的妈费胖子都认识连腔调学得都有几分相似。
简凡听得脸上扭成了烤Rou形状苦着脸道:“啊!?不会吧她妈就是一泼妇我妈也不是个吃亏的主……不可能呀要吵起来那不得闹翻天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呀?……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月前我来的时候见你爸了你二叔把这事稳下去了你爸妈怕影响你的情绪呗反正他们也不看好刘香莼知道香香心气高分开了不正好?”费仁青说着肯定又是第一锅店蹭吃蹭喝去了不过话锋一转又是一句:“锅哥我怎么听说你追蒋迪佳呀?以前你说我脑子有病我看你怎么也像脑子进水了?这家碧玉你都守不着这就又想上大家闺秀啦?您这不是找着让你爸妈头昏脑热吗?”
简凡听得这话心里一凛斜着眼不怀好意的盯着费仕青费仕青紧张地往后缩缩身子。半晌才听到简凡牙里迸出一句:“关你**事?”
费仕青顿被气得直翻白眼忿忿然直拍桌子大喊大叫着:“哇……锅哥你太不拿我当人看了吧你要钱我立马借你;你有事了我大老远从乡下跑省城背上路费、添上饭钱就为了听你来骂我来啦?……刚才还准备揍我是不是?我今天豁出去了我我跟你没完……欺负我乡下来的是不是?你等着一刀两断啊你活着给你送花圈、你死了都不来看你………”
这是大学时候的骂人的话费仕青怕是这次到省城处处受冷遇拍着桌子叫嚣声音凄惨无比像受了天大的委曲饭店的跑堂凑上来一看还以为俩人干架掉头就跑。
简凡静静地看着费胖子连骂带叫唤直到气喘吁吁骂不动了知道这货泄出来了这才玩味的口气说了句:“费胖子我不怎么样你比我还差劲可我们几岁上就混一起一刀两断了你到那找我这么烂个朋友?”
“呸你是够烂的啊。当警察当得更烂了。”费胖子一听心理平衡了不过转念又觉得那里不对瞪着眼问:“靠你不会是因为和我在一起有成就感才把我当朋友的吧?”
简凡不屑地撇撇嘴:“和你一起想不要成就感都不行这是你最讨人喜欢的地方。”
“我靠……”费仕青竖着中指。
“呵呵……相互的嘛你现在看我这得Xing连你都不如难道你没有心理平衡?对不起啊刚才失态了。你想一刀两断我还舍不得呢。”简凡拍拍费仕青肥硕的膀子说着安慰话。
“哼这还差不多……老板再来两杯杂啤。”容易满足的费胖子终于找到心理平衡了。
俩个人吃了个半饱酒喝到半晌索然无味之后又重归于好了费胖子是提前一天来的大原直拉着简凡到金广捷酒店的标间里一起住。或许久已未见只有这位脑子不大灵光的损友能聊解心中的郁闷俩个人回了酒店待简凡洗完澡出来准备秉烛夜谈的那位早已呼呼噜噜鼾声直震天花板睡得正香。
以前俩个的生活态度都差不多只不过费胖子没有改变依然故我而简凡知道自己也许永远回不到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中了对床上躺着打鼾流口水的那位油然而生了一种羡慕一种真真切切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