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北一想,有好几天没见到秦小月了。这丫头给自己做饭的态度没有前些天积极了呢。而且让她到乡里工作的事,手续已经办好了,文件都送到她家里去了吧,怎么还没个动静?
“晚上得问问她。”周小北寻思着,说道:“回去,你做饭吧。抽屉里有零钱,冰箱里的东西坏了的话。你到商店去买点。”
“嗯,我知道了。”秦小月的声音无精打采的,让周小北有些奇怪。
周小北回家就闻到了菜的香味,心说还好找了个人给自己做饭,要不然在三河乡工作的日子,还不得经常吃食堂。
“今天这身衣服挺不错。”
周小北注意到秦小月今天换了身衣服,红色的短袖衬衫,红色的中长裙子。脚上的凉鞋也是红色的,洋溢着一种小少女的俏丽。只是秦月有些瘦撑不起衣服来,胸前只是微有些鼓起,不显体型。
吃饭的时候周小北表扬了秦小月一句,秦小月羞涩的低着头,筷子在碗里捣着小声问道:“真的么?”
“很漂亮。”周小北赞道,他头一次见秦小月没穿她的花布衫,怎么也的鼓励鼓励。
秦小月感觉脸上有点热,心中羞喜难明。可是随后又有些低落,闷闷的不出声。
“怎么,家里又有事?”周小北问道。
秦小月摇摇头没说话周小北又说道:“有事就说,能解决的我就帮你解决,我可不想你迷迷糊糊的再让我喝了洗澡水。”
秦小月的脸蛋腾的红了,连连摆手:“不会,不会。我家里挺好,真的没事。”
周小北扬了下筷子,有些搞不懂这丫头的心思,说道:“那就好。”
“不是给你在乡政府安排了一份工作么,通知送到你家了吧,怎么没见你到乡政府去?”
秦小月有些黯然,但是仍装作没事的样子,说道:“我妈说家里的活儿太多,暂时先不让我去。”
“这个大英子,事还真多。”周小北嘀咕着。
“周,周书记,你今天能送我回家么?”秦小月试探着很小心的卢道。
“嗯?”周小北嘴里嚼着东西,有些奇怪,秦小月这是第一次主动提出让自己送她,可是自己哪次没送她了?一顿饭,换自己当一次司机。费了油钱,还得给她开工资。前些天让罗康给搞了一辆自行车,可是秦小月这笨蛋竟然不会骑。没办法。吃过饭天快黑了,自己看她年纪小身子。不忍心看她走回家,只能送,这不是给自己找个麻烦么?
“送你。”周小北含糊不清的说道,他知道只要一犹豫,这丫头指不定怎么想呢,没准慌乱的跑掉。
秦小月对周小北笑了笑,看起来很是清丽,又低下头吃饭,一直没再说话。
“古怪。
周小北没再管她。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秦小月凑到周小北旁边,问道:“周书记,我能在你这里洗个澡么?”
秦小月玩着自己的衣角,偷偷的瞄周北,似乎很不好意思。
以前没在这里洗过?周小北又搞不懂了,不是告诉她可以洗么,挥了挥手说道:“随便,想干嘛干嘛,不要什么都问我。”
这丫头,明明有时候很强悍很大胆。偏偏多是一副小兔子的样子,似乎随时做好准备逃跑,让人无奈。
“嗯。”秦小月扭身出去了,脸蛋突然红的像小苹果一样,走路慌乱。还不小心碰到门框上,让周小北直摇头。
吃饱喝足本不应该立刻躺下,不过周小北今天有点累,感觉懒洋洋的,直接倒在了床上,琢磨了一会儿事情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觉得身上有东西在动。周小北一下被惊醒,一看,原来秦小月爬到了床上。正跪坐在自己身边。一只小手解开了自己衬衫的一个口子,伸到了衣服里,摸在自己胸膛上,另一只小手捏着她自己衬衫的衣襟。
秦小月网洗过澡,脸蛋红扑扑的,头上还有水珠,几缕湿漉漉的头沾在额角,看起来清丽又有点小妩媚。不过她的举动,可吓了周小北一跳,这丫头要干什么?
秦小月的目光和周小北对在一起,惊慌的躲闪着,脸蛋霎时红透了。小手连忙从周小北衣服里抽了出来。
周小北扑棱坐了起来,喊道:“秦小月,你干嘛?”
就这样被这个丫头给猥亵了?周小北有些晕,这丫头脑袋搭错弦了?
哪想到秦小月的目光不躲了,倔强的看着他,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另一只捏着自己衣襟的手放开,敞开了衬衫。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两粒青涩的突起,微微的把胸前顶出来两个小包。
“周书记,你睡了我吧!”秦小月说着猛的扑进周小北的怀里,用力的抱住他的腰。
“秦月,你疯了啊?”周小北被弄的手忙脚乱,连忙要把秦小月推开,结果秦小月死死的抱着他,说什么都不松手。
周小北差点被秦小月勒的被过气去,胸前两点清晰的触感,火热的少女娇躯,却没有让他有一点旖旎的感觉,只是奂得莫名其妙。
“莫不是有人要算计我?”周小北心里一惊。用力的掰着秦小月的胳膊。要把她推到一边。
秦小月此时的力气,让周小北体会到了她性格中的倔强勇敢之处,不过周小北可不敢恭维,只想离她远一点。
“秦小月,你再不放开,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周小吃喝道。
“周书记,你睡了我吧,明天我就要嫁人了。”秦小月的脸贴在周小北的前胸上,急促的喘息着,浑身滚烫,细细的胳膊仍死死的缠着他。
“啥?”周小北愣住了,嫁人?秦小月才几岁,就嫁人?随即明白过来。这丫头想在嫁人之前对自己献身。这***什么事啊,口虚岁结什么婚。开玩笑呢。
“秦小月,你把手放开,好好跟我说。怎么回事。”周小北商量着说道。
“周书记。明天我就要结婚了。我不想让那个黄牙斜楞眼的杜瘸子睡我。不过我要给我大哥娶媳妇,我不嫁他,他妹妹就不嫁我大哥。”秦小月兀自不放。反而越抱越紧,呼吸急促的说道:“我给你睡,我现在可干净了。”
“秦月,你脓叮”周小北两年抓着秦小月细嫩的两条胳膊向两边拉加”没拉动。他算明白原因了。秦小月嫁人估计又是那个夫英子搞出来的。用秦小月给她大哥秦少康换个媳妇,秦少康疯疯癫癫的,秦小月要嫁的那个人也不怎么正常。两家这才一拍即合,只是牺牲了家里女儿的幸福。
“混蛋。”周小北大骂出声。
秦小月一惊,手就松开了一些,刚刚鼓起的勇气,一点点的消散。
“我不是骂你。我是骂出这个主意的人,太过分了,你才几岁,怎么能结婚,早呢。”周小北赶紧说道小少女糊里糊涂的行为,是纯,洁内心的体现,他可不想秦小月的少女情怀被自己不小心弄的支离破碎,只能忍下了恚怒。
秦小月似乎重新凝起了勇气,又缠住了周小北的腰,细声细气的说道:“周书记,你睡了我吧,我就想让你睡。我明天嫁人了,就不能再给你做饭了,我妈和婆家肯定不让。我妈也不让我去上班,不让我抛头露面。”
“这个大英子,真他妈混蛋。
周小北咬牙切齿的想到。
周小北轻轻的拍着秦小月的后背,手在她头上轻抚了几下,温声说道:“快起来。明天我去你家看看,这种荒唐事怎么能在我负责的三河乡生。要结婚。你也得到年龄,找个正经人家嫁了。至于你大哥,有可能治好的,你妈不送他去治病,反倒搞这套,我收拾收拾她。”
“不要。”秦小月惊叫道,“集大哥要是治不好,就娶不到媳妇
。
恫书记,你睡了我吧。”秦小月的声音带着央求。她说不出来自己对周小北是什么感觉。一想到明天要嫁人,她的心里空落落的就想哭。她知道,自己和周小北的世界短暂接触之后,就要远去了,心中有一种难言的失落和不舍。之前主动提出让周小北送她回家,是想再坐一次周小北的吉普车。因为她知道,自己明夭出嫁,终究没有小汽车坐,老杜家只借了一台拖拉机来接自己。而她今天穿的一身红衣服,是明天出嫁要穿的嫁衣。
“明天嫁给杜瘸子。我就不干净了。”秦小月带上了哭腔。
小月,你不会嫁给杜瘸子,你大哥也不会娶不上媳妇。”周小北安慰着秦小月,知道小少女纯洁的内心,对自己有很大的好感,要不然也不会有如此举动。说不得意那是假的,当然,更大的是触动。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动秦小月。秦小月才几岁啊?他和雪盈姐有亲密接触,除了感情之外,还因为雪盈姐成年了,身体成熟了。秦小月这么一个葡萄干,动的话那是犯罪。
“放心,明天我去你家看看,跟你妈谈谈,教育教育她,把你大哥送去市医院。你想想。如果你大哥治不好,你再去给他换个媳妇不是一样么?这样的话,不给他治,可是放弃了他康复的机会啊。”
秦小月缠着周小北的胳膊终于松了,周小北趁机把她推开一点,又说道:“另外,你才这么点年龄,知道什么是“睡。啊?要对自己负责。”
秦小月低着头,下颌都快低到了前胸上,精巧的耳朵都红透了,不敢看周小北。红色的衬衫敞开着,露着里面白色的小背心,红裙子堆在腰际,白生生的大腿偏在身侧,两个小脚丫因为害羞紧张用力的勾在一起。
周小北见劝说有效。正要再接再厉,秦小月伸出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手,引着他伸进自己的衬衫,按在了青涩的小**上。
“我知道。”秦小月的小手和声音都在颤抖。
周小北像触电一样猛的把手缩了回来,斥道:“你知道什么,你还没成年,怎么能和人睡。”
“我就是知道。我那个都来好几年了,我能和你睡。”秦小月似乎不忿周小北小看她。手足无措的摆弄了一会儿衣襟,终于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睛中带着倔强,同时又有一丝懵懂。
这丫头又犯傻了;周小北终于确定,秦小月根本不知道她自己说的“睡”代表什么意思。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抚着,说道:“别说傻话六
“我没说傻话!”秦小月气鼓鼓的打断了周小北,似乎不再害羞。周小北说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但是推三推四的,还是让她受到了一点伤
。
秦小月从床上跳下去。测立着自己的凉鞋就要跑。
天都黑了,周小北哪能让她自己一个人走。这丫头一直是一幅兔子的样子,倔劲儿上来,说不定出什么事呢。
“你给我站住。”周小北怒喝,“跑什么跑?”
这种态度好使。秦小月拉开了门,迈出一只脚,犹豫着,另一只脚却没有卖出去。
“年纪不大,还没长成呢就想和男人睡,要睡也得力来睡啊,现在又没胸又没屁股,谁和你睡。”周小北似自言自语的嘀咕,用这种方式来抚慰她。
秦小月的一只胳膊不自然的在自己的胸上抹了一下,果然很小”屁股也下意识的往门后面躲了躲。
周小北当作没看到秦小月的动作,从床上下来,没事一样走到秦月身边,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看你这头弄的和鸡窝似的,怎么没洗一下。去洗洗头。然后我送你回家。”
“哦。”秦小月闷闷的应道,逃也似的钻进了洗妆间。
“这丫头,真让人伤脑筋。”周小北苦笑。
“你用什么东西洗头呢?”周小北等了一会儿,到洗漱间一看,现秦小月蹲在地上洗头,弄了一盆的沫子。
“洗衣粉,出的泡泡多。”秦小月小声回答。
周小北一呃,心中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一下,过去把那个盆子拉开,说道:“小月。不能用洗衣粉洗,伤头,伤皮肤。”
秦小月从搭在额前占满泡沫的头后面看着周小北。语带疑惑的说道:“我在家都这么洗的。洗的很干净。”
“以后不要用洗衣粉洗了,用这个。”周小北拎起一航洗水放到秦小月的身边。
“是洗香波么?很贵的。”秦小月怯生生的说道。
“以后就用这个,我这里好几瓶呢,等下给你带一瓶走。”周北不容置疑的说道。
“哦。”秦小月又回复了逆来顺受的样子,似乎屈服于周北的
。
秦小月重新洗好头,带上了一种香啧啧的味道。周小北又找出一个吹风机教她用。吹好之后送她回家。
在家门口的小树林外下了吉普车,秦小月攥着自己的衣角,犹豫了好一会儿,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问道:“周书真的不是嫌弃我土么?”“想什么呢,谁说你土了。”周小北轻斥,拍了拍秦小月的肩膀,说道:“快回去吧,记的你是我的小保姆,以后好好干活,你家的事明天我替你解决。”
看着周小北的车离去。尾灯消失,最终等到了周小北车灯晃在山上的时刻。而且连续几次看到周小北的车灯照在山上。秦小月的心中,不知道怎么的舒畅了许多,似乎之前的失落都不见了踪影。
“秦小月,你好不知羞。”秦小月突然回想起自己那会儿的行为,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感觉滚烫滚烫的。
“我的胸和屁股大一点的话,周书记就肯睡我了么?”秦小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这个问题,“要多大呢?”
“哎呀,羞死人了。”秦小月跳起来撒腿就往家跑。
“死丫头,不是告诉你别乱跑了么,你怎么又出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我告诉你,明天就要嫁过去了,给我老老实实在婆家家待着,以后别去找那个周书记。他虽然对咱们家有恩,回头我送一份礼就还上他了。你这样孤男寡女的和他在一起,像什么话?”大英子扯着嗓子对秦小月喊道:“到婆家别惹事,老实的和杜瘸子过日子,这样你大哥也能安稳的过日子。等给你操办完,过几天就给你大哥操办,什么时候生个一男半女,你大哥也算有后了。”
“哦,我知道了。”秦小月撅了下嘴应道,想到了周小北说过的话,嫁给杜瘸子给大哥换媳妇的决心不那么坚定了。
秦小月说着坐到了墙角的凳子上,摆弄衣角想着心事。
而大英子又开始和秦老实算明天能接多少礼钱。
“平均一家怎么也的随5块钱吧?”秦老实说道。
“什么5块钱,现在没旧块钱怎么拿的出手?”大英子瞪起了眼
。
可惜,大英子的算计最终落空了,第二天一早,秦杜两家结亲的日子,当老杜家迎亲的拖拉机开到了老秦家门口的时候,几辆从县城开过来的警车也下了公路,正向大石村开来。
秦小月坐在床上,身上是昨天的那一套红衣,身旁是报起来的一床红色的绣有鸳鸯戏水的被子。地上几个大姨大姑大姐转来转去,还有等着押车赚押车钱的小外甥。
大英子的一个堂妹。秦小月叫二姨的一个女人,在她的耳边小声嘀嘀咕咕了半天,一脸神秘。甚至有点猥琐。
秦小月似懂非懂,不过脸蛋一点点的红了。
“原来“睡,不是像我想的那样。”秦小月用力攥着自己的衣角,羞涩的想到。
“老杜家的车来了,准备一下吧。”秦小月的二姨听到了拖拉机的声音。淫笑着用手捅了她一下,说道:“现在说你也不怎么明白,晚上你就知道了。”
“我是要给人睡的,不过不会是杜瘸子。
秦月神思不属。
杜瘸子胸口扎着大红花,呲着满口的黄牙,嘿嘿笑着一瘸一拐的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进了秦小月家的院子。想到自己终于娶上媳妇了,而且是秦小月这样水灵的小姑娘,晚上抱着的时候不知道多舒服呢,他的口水都要流了下来,却忘了自己取媳妇,是自己妹妹牺牲幸福换来的。
“哈哈”杜瘸子看到了秦老实和大英子,网要改口叫爸妈。警笛声自小树林外响了起来。而且好像还不只一个。
“怎么回事?”杜瘸子一惊,院子里所有的人也都愣了,甚至有些慌乱,一个要点鞭炮的年轻人也停住了动作。
缸个警察涌进了院子。其中一个打量了杜瘸子一下,掏出手镝就把他镝上了。
“啊。冤枉啊,冤枉。我没犯法啊。”杜瘸子叫嚷起来。可惜没人理他。一个中年警察摸出仁本子,开始点名对号。点到了秦老实,大英子,杜瘸子的父母,全都镑上塞进了警车。
“非法结婚。不领结婚证,而且有诱骗幼女的嫌疑,带到公安局去调查。”临走前,一个警察宣布道。
警车呼啸离去,剩下的人面面相觑,最终无关的人一哄而散,有关的人凑在一起研究想办法。
秦小月的心里虽然松了口气,但是父母被警察带走,她非常着急,和几个长辈说了几句话,飞跑着出了家门。
一众人表现不一,秦小月的弟弟狗蛋吓的哇哇大哭,只有秦少康一个人看起来非常镇定,他坐在一个石头墩子上,目无焦距。似乎万物不萦于怀。根本不知道为了让自己娶上媳妇,差点牺牲了妹妹的幸福。
秦小月跑到周小北家的时候,8点没到,周小北起床锻炼后,洗漱完毕。正琢磨着吃点什么。看到秦小月,他说道:“小月。你来的正好,给我弄点吃的。”
“周书记,我爸妈被警察抓走了!”秦小月上气不接下气。跺着脚急道。
这丫头猜到是自己做的,不那么笨嘛。周小北寻思着,说道:“没事,没事,你妈那个人。去警察局接受一下批评教育也好,还有你爸。也得教育教育,这么严重的妻管严,得治治。”
“我爸没有气管炎。”秦小月说道。
周小北失笑,摆了摆手。说道:“好了,给我做饭。你爸妈那边不用担心,只走过去接受教育。让他们以后别做这么没谱的事。”
秦小月最终屈从于周小北的威严,暂时放下了对父母的担心,选择相信周书记,去厨房做饭。
周小北随手拨弄了一下,改变了一个小少女的人生,不过此时也没有长久负责的觉悟,施施然的翻看着报纸。
而幻个起了大早的县公安局刑警队干警,压着几个惶恐不安的三河乡大石村村民皿了公安局。
“队长,怎么处理?”一个警察请示张红军。
“深入的批评教育,然后放了。”张红军指示道。
“啊?”那个警察张了张嘴,随后腰一挺:“是。”
“回头有人请,市里的饭店随便挑。”张红军挥了挥手,那个警察快步离开去传达命令,心说没白起个早,不亏。
“书记在搞什么名堂?”张红军暗自嘀咕着,“听说读少年班的都是天才,天才的想法真让人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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