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道长性木质扁担快若闪电般向那即将刺中刁秀儿的那杆长枪砸去。[]
“砰!”
长枪的枪尖和扁担头相互碰撞在一起,将那刺向刁秀儿的枪尖砸歪了头。
当先一青年,身材壮硕,体格高大,一双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唇若涂脂,颌下一缕长须髯。
身着一粗布衣,只见他将手中的推车放在一旁,将手中木质扁担掷出,从右方走了出来,往那梁纪的面前一站,宛如一尊铁塔一般,威风凛凛。
姜易见到那去势不减的长枪突然被一长型木质扁担砸偏,当时大感惊异,却没想到那突如其来的惊雷声落下,却见到一位卧蚕眉,丹凤眼,面红如枣,唇若涂脂的身材壮硕,体格高大的青年从右方走了出来。当下大喜过望,既然此人在此,那么刁秀儿的安危却是保住了。遂收了心神,专心的对付那些蟊贼。
“尔等却非好汉,这么多人尽然欺辱这两人,当真该死!”那大汉却是望着梁纪,眼睛微眯,道。
那梁纪见本来就要刺伤那妙人儿,让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却没想到被那突如其来的木质扁担将其的枪头砸歪,使其那煮熟的鸭子飞了,当即气愤非常。却还见到那小子在其面前说出此话,更气的全身颤抖。
“好!好!好!”
梁纪一脸说出三个好,却是真被气的不像样了。想他从贼多年,何曾被人这样气过。如今到好,一日之间竟然被两个人所气。
要说被姜易所气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他技不如人呢。可现在倒好,却被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红脸青年这样所辱。当真是气煞他也!
“哼!小子,既然你非得多管闲事,那么想找死,那也就怪不得我梁伦惠了!”
当下就见梁纪举着手中的大枪舞着朵朵枪花,扑凌凌的向那红脸青年怒吼一声冲了过去。
望着那迎面而来,寒风直扑的大枪,那红年青年却是仿若未曾看见一般,直接栖身而上侧过身子,躲过那那大枪,伸出猿臂将那枪杆抓住,身体象打桩一样站在当场,怒睁着眼望着那梁纪。
那梁纪见那红脸青年抓住枪杆,怒睁着眼望着他,一副威风凛凛,大有气势的样子,令其一时胆战心寒。
当下大吼一声,鼓起全身的力气想将那被那红脸青年抓住的枪杆拿出来。
那枪杆仿若纹丝不动般的磐石就这么在那红脸青年的手中,当下梁纪再次大吼一声,脸色红起,眼睛布满血丝,再次夺取那稳如磐石般的大枪,但是那大枪还是纹丝不动。
只见那红脸青年却是大吼一声,对着那不知是被羞还是憋尽力气才使脸色通红的梁纪大喝到:“过来吧,你!”
说话间,那红脸青年一手持枪,一手伸出猿臂再次快若闪电般的向另一头的持枪的梁纪抓去。
那梁纪本想放开手中的长枪,但是那红脸青年猿臂太快,以至于他一时没能反映过来,就被那红脸青年抓住,拎到身边就往那正在激斗的那些人走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令人一时还未反应过来。
“都给我住手!”
天地间仿佛就只有这一道声音响起。
那些打斗的人纷纷停下来,向这边望去,却见那红脸青年擒住梁纪向他们走过来。
“尔等这么多人欺负这两人,算是什么好汉?”那红脸青年来到众人身前不足四步的地方停了下来,对着他们缓缓地道。
姜易却是不管这些人,直接从那些人中间走了出去,望着那红脸青年上前抱拳道:“多谢这位兄弟相救,姜易感激不尽!”
那红脸青年见到姜易对着他抱拳答谢,却是点了点头,却是道:“如今此人被抓住,不知这位兄弟作何打算?”
那梁纪听着红脸青年的话,当即吓了一跳,刚才他还想方设法的想置眼前青年于死地,可如今风水轮流转,却是落在了他的手中。人生际遇的大起大落来的也太快了吧。
望着那上下打量他的姜易,梁纪却是昂起头颅,道:“哼!休要多说!如今被你们抓住,怪只怪我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我皱下眉头就不算好汉!但是我却是恳请你们放了这些与我同来的兄弟。”
姜易见这梁纪被抓,不但不怕,反而却昂然挺胸,誓不怕死的气势,而且在这危急片刻却是还要请求放了那些人,心中微微点头,但是表面上却是冷哼一声,嘴角露出森森寒意,道:“哦?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打败我,那我对今日之事不但不追究,反而还会放了你们这些人,包括你,怎么样?”
望着姜易嘴角森冷的寒意,梁伦惠激灵灵的打了个寒蝉,但是为了让那些同他前来的兄弟们得以生还,却也是壮着胆,对着姜易道:“好!一言为定!”
姜易见那梁伦惠最终答应了下来,却是暗自点了点头,暗道一声:到是条汉子!旋即向那红脸青年望去。
那红脸青年也没想到眼前被他抓住的人竟然有如此胆气,当真是条汉子。如今见姜易望向他,却是点了点头,将那梁伦惠放开。
那梁伦惠见那红脸青年放了他,却是活动了下身体,望着姜易道:“来吧!”
姜易望着他,却是摇了摇头,道:“如今却是不便,我刚才与那些人相斗,却是消耗不少体力,还是先休息会儿吧!”
那梁伦惠见姜易这么说,却也是不再说。刚才与那红脸青年相斗却是消耗了不少体力。如果现在和姜易相斗,虽说不至于担心会失败,但是要想胜却是很难。如今姜易虽说刚才相斗消耗不少体力,但是肯定还有一战之力,但是却是体会到了他刚才与那红脸青年相斗的苦楚,却是想让他休息会儿。当下心中一暖,对他刚才行为感到十分羞耻。
姜易见那梁伦惠和那些人到一旁休息却是不担心他们会耍什么心眼,而是直接向刁秀儿望去,道:“秀儿,刚才没事吧?”
刁秀儿望着姜易却是盈盈一笑,道:“姜大哥,莫要担心,难道你忘了教秀儿的武艺?”
姜易闻听却是恍然大悟,没想到刚才一时情急,倒是将此事忘了,却是挠了挠头,道:“呵呵,只要秀儿你没事就好!”
望着在一旁望着两人聊天的红脸青年,姜易心中暗暗激动,但是还不敢太确定,却是忙收起手中的黑色马槊,对着他抱拳道:“刚才一时情急,多亏了这位兄弟相救,多谢了!”
那红脸青年却是抱拳道:“无需多礼,此某分内之事。”
姜易再次拜谢道:“某辽东姜易,表字兴平,还未请教兄弟大名?”
那红脸青年一抚长髯,道:“某解良人关羽,表字长生。”
姜易见他终于说出姓氏,心中激动非凡,没想到眼前之人正是那史上鼎鼎大名的关二爷。
前世他看三国时,就对二爷心存好感。虽说人们将他神话,但是他那一生只全义字所作所为令人是何等钦佩。
白马坡为报曹操之恩,斩颜良诛文丑;挂印封金,过五关斩六将,不远千里迢迢追随刘备;华容道感却曹操活命之恩,义释曹操等人,是何等可歌可泣;荆州南部攻略之时,因马失前蹄却不忍刀斩老黄忠。
樊城之战,水淹七军,令华夏震惊万分,是天下谁人不知关云长!
最终虽说被宵小不明分毫,不懂轻重,兵败麦城,但是后人却对其一生忠义无双钦佩不已,宛若天神一般令人敬奉!
而后世亦大有人说二爷好色,骄傲非凡以此来数落他的不足。
这些又有什么呢!
齐桓公当年亦是好色非凡,这又不能抹杀他成为春秋五霸的功劳吗?曹操不好色,会使他失去大将典韦?会唐太宗不好色,会有后来的武则天称帝?
况且孔子都说过“食色,性也!”更何况他人呢?
骄傲?
是人都有点骄傲的成分。
曹操统一北方,最终跨江南征,若不是因为他的骄傲,会有赤壁的失败吗?正是有了赤壁的失败,才使得他对水军产生了警惕,组建水军。
骄傲是要看你怎么把握住,你骄傲没关系,但是要把握对象,分得清事情缘由。从那些骄傲的失败中找到自己的不足。
况且他的傲是对那些上层的,对那些下层人可听过他的傲?
而且他的傲可能和他的在外流浪的经历有关,饱受他人的冷眼相看,所以才会产生这样。
正是有了这些的不足才使得关羽是位有血有肉的真实形象,而非那些假象的神话中的仙佛,才能让我们更加走近关羽,了解关羽。
“关兄弟,等此间事了,某姜兴平定当与你痛饮!”姜易压下心中的激动,对着关羽道。
关羽却是被姜易那豪迈所感,想他不过一贩卖走夫,平时都遭到别人的嘲笑,虽说那些嘲笑没有说出来,但是他却能够感觉得到。如今没想到眼前容貌俊逸,气度超凡的青年却是不已他的身份,来邀请他喝酒,令他那冷冷的心,微微一热,对着姜易亦大声道。
“既然姜兄弟相邀,关羽定当相陪到底,与君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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