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小屋的前方,两道人影在那小屋的空旷处打着拳法。[]
两人静如处子,动如狡兔,行云流水,飘飘洒洒。
“呼!”
其中一人缓缓的收起手,站立在一旁,呼出一口浊气。
“秀儿,怎么样?”那少年对着身旁的也停下来的少女道。
“姜大哥,这拳一开始看上去软绵绵的,但是练来,却是是我全身舒畅。”那少女望着一旁的少年道。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姜易和刁秀儿。
“呵呵,这实属正常,只要你坚持下去,必定会有想不到的效果的。”姜易笑着对刁秀儿道。
“姜大哥,秀儿会坚持下去的!”刁秀儿望着姜易,举着白如羊脂的小手扬了扬道。
姜易望着刁秀儿天真的模样,旋即摇了摇头,笑道:“秀儿,如今早春来临,我们出去散散步,体验下春天的气氛。”
刁秀儿见姜易这样说,却是道:“好啊,姜大哥。只是怎么跟阿爹说呢?”
“呵呵,刁叔父那,我去说,你先等着。”姜易忙转身对着另一间小屋跑去。
当他来到小屋处时,伸出手正准备轻轻的敲门,却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咳嗽声。姜易一惊,忙推开门,却见刁范一手捂着嘴,满脸通红,在剧烈的咳嗽着。
姜易见状,快速跑过去,望着刁范,急切的道:“刁叔父,你这是怎么了?”
刁范见姜易推门而进,见姜易一脸焦急的模样,用力的握紧捂着嘴的那只手,道:“兴平啊,没什么,只是老毛病又犯了。”
姜易见刁范一只手紧紧握住,脸色有点苍白,遂问道:“刁叔父,真的没事吗?”
刁范见姜易不信,却是笑着道:“兴平,刁叔父,你还不信吗?真的没事。不知兴平来此,可有什么事?”
姜易见刁范不说,暗下心中的疑惑,却是对着刁范道:“哦,也没什么,只是积雪已化,气温温和,我只是想和秀儿一起出去踏青。怕你担心,只是前来对你说声。”
刁范却是对着,姜易笑道:“呵呵,我倒是什么事呢,原来如此,那你和秀儿去吧!”
姜易听罢,对着刁范抱了抱拳,慢慢的退了出去,将木门关上。
望着那即将推去的姜易,刁范暗自松了一口气,旋即伸开伸开手掌,望着那上面一摊血迹。刁范入神的望着,眉头紧紧地直皱。
在他入神之际,那道木门却又是被打开,只见姜易快若闪电般向刁范走去。临近一看,见刁范那手掌上的一趟血红之色,姜易却是问道:“刁叔父,你这是到底怎么了?”
刁范听到这声音,当即吓了一跳,望着站在他面前一脸焦急,忧虑的姜易,他没想到姜易却是去而回返,正好看到他这一幕。
刁范心中一阵叹息:“隐瞒是隐瞒不掉的,既然这样还不与直接告诉他。”望着姜易焦虑的模样,隧道:“兴平,你莫要担心,你刁叔父还死不了,只是这毛病早已就有了,希望你莫要告诉秀儿,我不想让秀儿担心!”
姜易见刁范这么说,也不好阻止,只得对着他道:“刁叔父,不说可以,但是你要到城里去找医师看看,否则,我这就告诉秀儿去!”
望着姜易那副认真的模样,刁范却是笑了,旋即点了点头,对着姜易道:“好,兴平,我听你的,但是今天不要了,你先和秀儿一起去踏春。你看,明日怎么样”?
姜易见刁范答应前去看医师,也就不再为难,只得对着刁范道:“明日,我就陪刁叔父到城中去看看。”
说完,就对着刁范作揖,缓缓地退出去了。
望着姜易那不失沉稳的气度,刁范心中感到安慰。
望着那快速跑来的姜易,刁秀儿快速上前,满脸期盼的问道:“姜大哥,不知阿爹可不可以?”
望着那面带期盼的刁秀儿,不想将刁范的事告诉他,但是却满脸失望,摇了摇头,道:“唉、、、”
望着姜易这副模样,刁秀儿满脸失望,低着头,喃喃自语道:“我早就知道阿爹不会答应的,唉、、、”旋即抬起头,面带笑容,安慰姜易道:“姜大哥,没关系,阿爹不让去,我还可以在家练拳呢!”
姜易见刁秀儿那副失落的模样,心中感到深深的自责,好好的要搞什么,现在却是将她弄成这样。他上前伸手轻轻抚摸着刁秀儿的头,对着她道:“秀儿,我还没说呢,你就这样,这是怎么了?其实你爹已经同意我们前去踏青。”
刁秀儿本来满怀失落,却听到姜易说:她爹同意了。当即抬起头来,望着姜易,询问道:“真的吗?姜大哥、、、”
姜易望着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隐隐一痛,肯定得道:“是的,秀儿,你阿爹同意了。”
刁秀儿听罢,旋即高兴的跳了起来,咯咯的笑了起来。
望着刁秀儿那开心的样子,姜易嘴角也露出一丝微笑。
人活在世间,除了争名夺利外,还有许多东西是要追求的。比如:情。这个情字包含众多,有爱情,友情,亲情等。
前世姜易本是一孤儿,被老头子调教长大,使得从小失去亲情的他,得到别人所得不到的爱。老头虽不是其父,却象一位严父一般教导他,特别在练拳的时候。平时感觉老头子很讨厌,现在想来,却是感觉老头子再时,是多美好。可是这已经不能回去了,而且老头子也早已死去多时了。
对于友情,姜易向来都是十分讲义气,不管如何,只要是真心与他结交的朋友,他都会倾心结交。
男儿生于世间,切不可没义气,纵然身死,也不要忘却世间的义。
有道是:“生若男儿,当为情;生若男儿,当为义;不求名,不求利,只为那义,头可断,血可流,为那乾坤留下义之魂!
若不是诠释世间义,要不然姜易也不会为友报仇,被人追杀,来到汉末;要不然,姜易也不会怒杀王氏父子;更不会不顾一切单枪匹马闯王庭,斩杀檀石槐。
如今所作所为,只是为了世间义气,方让世间知道有情有义姜兴平!
刁秀儿见姜易在那发呆,却是上前,问道:“姜大哥,你怎么了?
刁秀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易回过神来,望着那开心的刁秀儿,道:“秀儿,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走吧!”
姜易在刁秀儿的等待着,将他从鲜卑王庭那抢来的马牵来,一手牵着马缰,缓缓地和刁秀儿草原方向走去。
姜易和刁秀儿的身影缓缓的离去,温和的阳光照射在他们身上,使得他们影子被拉的老长,远远望去,宛如一对金童玉女在慢慢散步。
远在并州晋阳城中,此刻却有一群身着黄腰带,身穿道士服的中年人,在晋阳城实施着符水。
那些晋阳城的百姓各个信以为真,纷纷都花钱来买,好消灾治病。
坐在对于城中这些现象,那些城中郡兵却是放佛没看到一样,依旧让他们在人多的地方大量实施着。
而在晋阳城太守府邸里,一位年仅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士正坐在太守大厅中央,低着头苦苦冥思。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大厅外面响起,那脚步声急促但却不见混乱。不一会儿,就见一个身材高大,皮肤白净,鼻梁高耸,面容俊美的二十左右的男子走进大厅,对着那正在苦苦冥思的中年人道:“义父,我调查清楚了,鲜卑单于檀石槐真的被人杀死,而且鲜卑部落乱成一锅粥。如今成为鲜卑单于的是其子和连,只不过这和连却是连其父一半能力都没有,不知义父作何打算?”
那正坐着的中年男子,抬起头望着那面容俊美的男子,询问道:“哦?奉先,此事是真的吗?”
那面容俊美的男子,却是作揖道:“义父,请放心,孩儿打探的千真万确,不曾有假。”
那中年男子闻听,却是再次低头沉思。
“义父,此时却是奇袭鲜卑王庭的大好时机,孩儿还请义父給孩儿一支兵马,孩儿,必定让那些鲜卑杂种,知道我并州铁骑的厉害!”那俊美男子却是满脸期待的道。
“奉先,此事暂且不提,容后再议。现在还有一件事要办。这样吧,奉先,我休书一封,你带我将其送到晋阳城外百里外的一处小屋的地方。”中年男子望着俊美男子道。
“奉先?”
“义父?”
若是姜易在此处的话,必定会知道这两人是谁。在这个时代,叫奉先的可很少,而且最出名就是那东汉末期温侯吕布。不错,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东汉末年,人称“人中吕布”的吕温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