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跑到镇南,就听见镇南刘二奎家里哭声一片。二人加快脚步,进得院里,院子里全都站满了人。刘二奎的家的偏房里,刘二奎的老婆正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嚎啕大哭,在她的身边躺着一具少女的尸体,尸体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一看就是被人故意撕扯的,有的地方还露早已没有生命力的皮肤,而在少女的部位置却插着一把冰冷的匕首,匕首几乎全部没进部,而木质的把手上面沾满了鲜血,尸体的身子底下更是一大片早已凝固的鲜血。看这形,谁都知道这少女十有**是被人害死的。
“唉,是谁这么狠心造的孽啊,老刘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如果捉住这个人一定得千刀万剐。唉!”身边的人们在议论纷纷。原来这惨死的少女是刘二奎唯一的女儿。
“让开,让开。”听到声音,院子里的人让出了一条路来。一位白胡子的老者在赵夫人和志雄的搀扶下走进院子,这老者姓高,人称高老太爷,乃是这镇上威望最高的老者,这高老太爷早年在京城做官,上年纪后就回到自己的家乡来养老,由于在京城做过官,见过大大小小的世面,时间久了就成了镇上人的主心骨。
高老太爷走进偏房,看着惨死的少女,眼里早就噙满了泪水,站在那里激动的直打哆嗦。
“老太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啊,闺女的爹死的早,我就这么一个闺女,现在又不知道让哪个天杀的给糟蹋后杀了,您一定得为我做主啊!”刘二奎的老婆说完又嚎啕大哭起来。“丫头的娘啊,你放心,我一定把凶手给你找出来,把他给剁喽。”高老太爷用拐杖狠狠的敲着地,神相当激动。
“金生,中游啊。刘二奎不在了,你们二人找几个人把这丫头的后事给办了吧。把这事料理完,你们叫上明泉还有全知到我家一趟。”白胡子老者交代完二人,又过去劝慰了刘二奎的老婆几句,就在众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出院子。
高老太爷家,志雄、赵夫人、刘明泉、卜全知四人分别坐在高老太爷两边。
“那丫头的后事都办妥了吧?”高老太爷问。
“太爷,您放心,只要是您交代的事我们几个一定办好。”赵夫人回答道。
高老太爷点点头,表示满意。
接着又道:“把你们叫来呢就一个意思,你们要想办法查处是谁杀了这个丫头,把他揪出来我要把他给千刀万剐了,居然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害人。”这老太爷又激动起来。
“老太爷,您可真为难我们了,这种事得官府来查啊,我们哥几个、、、、、、”志雄为难的没有把话说下去。
“官府?我呸!要是指望他们凶手早跑了。你们四个都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平时呢就爱帮助镇民,这次你们也不要推辞了。我觉得你们肯定能查出来。”高老太爷满脸真诚的望着四人说。“这、、、”志雄还想推辞,赵夫人却道:“既然老太爷看得起咱们四个,咱们就试试,我觉得凶手应该就是镇上的人,不然怎么能摸清那丫头睡哪间房?太爷,您放心吧,我们四个一定尽力而为!”
另外三人见赵夫人揽下这件事情,也都不好再拒绝。几个人又分析了一些情况,然后各自回家,准备将这事查个水落石出。一宗命案,让这座古老的小镇笼罩在一片恐慌和不安之中,多少年来,小镇始终是人人和睦相处,邻里和睦况,最坏的也就是吵个嘴什么的,再没有比这严重的事发生,而现在镇上一个少女竟然被残杀忍的,小镇的人怎么能不恐慌和不安?镇上的人都在急切的盼望着志雄四人能尽快的查出谁是凶手,将他绳之以法,使小镇再恢复到以前的平静与安逸中,人们不再生活在恐慌之中。
三天过去了,志雄四人每天游走于镇上每户人家,希望能从镇民的口中得到一些线索,以便于快速的查出到底谁是凶手。还真别说,经过几天的调查,四人真就发现了一些线索。那把杀人的凶器和凶手身上掉下来的一枚戒指。
同福客栈内,老板卜全知正将志雄,赵夫人,刘明泉还有铁匠铺老王头让坐于摆满丰盛酒席的桌前。
几人落座,卜全知端起酒杯道:“老王头,今天我们哥几个是特意请你啊,五年前,我们兄弟来到此地,是你忙前忙后热心的帮我们张罗,我们才能很快的安顿下来,我们兄弟一直铭记于心。今天是我们来镇上整整五年了,可以说是我们几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所以我们决定请你,再次表达我们的谢意。”卜全知说完,其他三人也同时端起酒杯敬老王头。老王头赶忙端起酒杯道:“各位真是太客气了,年年如此,叫我好生过意不去啊。当初帮你们也是看你们是可交之人,至于谢谢,你们就太客气了。我们是兄弟嘛!”“话随如此,但我们也不能忘了你的恩德不是?来让我们共同干了,祝愿我们兄弟能长久。”赵夫人说完,率先饮尽杯中酒,其他人也随后。
如此,四人是吆五喝六,推杯换盏的喝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志雄对微醉的老王头道:“我说老王头,我记得你给我说过,你打的铁器上面可都只有你自己的知道的记号对吧?”
“对、、、对,这个秘密只、、、只有你们哥几个知道,我、、、我每打一把铁器就、、、就在上面不显眼的位置刻上一个‘王’字做记号。”老王头结结巴巴的说。
“这把刀是你打的吧。”志雄递给老王头一把尖刀。
老王头接过刀看了看道:“是、、、是我打制的啊,上面还有个‘王’字的记号呢。不过这刀好眼熟,你从哪里弄的。”
“老王头。”赵夫人猛拍酒桌断喝。老王头被他的举动吓的一哆嗦,问道:“老弟,你、、、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刚才也承认这把刀是你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刀吗?这就是杀害刘二奎闺女的那把凶器。如今你已承认刀是你的,说明人就是你杀的,你还不认罪吗?”说到最后,赵夫人加重了语气。
听完赵夫人的话,微醉的老王头可就一下子清醒了,他低下头两眼在不停的打转,头上冒出了冷汗,也不知道是喝酒后热的,还是因害怕流的冷汗。
“老弟,你要这么说老哥我可就有话说了。”老王头坐直身子故作镇静,接着说道:“刀是我的不错,可我打制的刀很多,都带有这样的记号,你这么就能凭这个断定是我杀的人。这也可能是买了我刀的人做的案啊,这镇上谁不知道我老王头为
人老实?我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了能干那样的事吗?”
“哼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如果只有这一点,我们怎么敢说你是凶手?”志雄冷冷的笑道。“把你的手拿出来。”赵夫人命令老王头。老王头不得不从,将双手伸出。赵夫人抓住他的左手,从怀里拿出从命案现场得到的戒指一下在老王头的无名指上。戒指不不大不小的正好戴在手上,就连老王头无名指上因长久带戒指留下的痕迹都与案发现场的戒指一样大小。
“我们还用说什么吗?”赵夫人面无表,言语冰冷。
“噗通。”一声,老王头跪在地上,头像鸡吃食一样的磕着,嘴里说道:“我说,我说。”
原来,这老王头一生没有娶媳妇,但自己又是个正常的大男人,在对于女人的需求上非常的饥渴。镇上小,又没有院,每次想那事了,都得跑到离镇上三十几里地的地方去解决,这几年来靠这个办法倒也解决了他的欲望。可就在前两天,平时不出门的老王头遇到了刘二奎的闺女,这闺女刚刚成年,脸蛋长的漂亮,身段又好,那种少女身上散发的醇美气息让老王头一见之下立即就起了欲望,这就让老王头心里痒痒的很,从那后竟天天想那闺女。案发的晚上,老王头喝了点酒,加上他见杜远恒帮他去别的镇上取东西不在家,酒壮色胆,就悄悄的摸进了孤儿寡母的刘二奎家。他先用从逛妓院时从歹人手里弄得的迷药将刘二奎的老婆迷倒,又来到刘二奎闺女住的房间用迷药把她迷倒,然后用随身带的尖刀把门闩拨开,进得屋内将昏迷的少女奸污,就在老王头兽欲发泄完,穿起衣服要走的时候,昏睡的少女醒了。迷迷糊糊的少女醒来看到自己被辱,起身要抓老王头,老王头将少女推到在地,谁知少女喊将起来,可能是迷药的缘故,少女的声音很小并没有惊动别人。情急中的老王头捂住少女的嘴,拿出随身的尖刀深深的刺进了少女的心窝,少女轻哼一声倒下。老王头挣脱紧抓自己左手的少女,仓皇逃走。慌乱之中的他没有发现戒指被撸了下来,等回家平静下来发现时已经晚了,自己又
不敢回去再找,他只有默默祈祷没有人看见,可今天被志雄四人给发现了,他只有坦白说出来。
四人听完老王头的交代都气愤看着他,刘明泉甚至上去给了他一脚。
“各位,看在五年前我帮助过你们的份上,你们就高抬贵手饶了我。这几年我也攒了点钱,我都给你们,希望你们放过我!”老王头哭着哀求四人。
“不行,你这样毁了一个姑娘,不能让你再活,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你。”刘明泉气愤的说,并起身要出去喊人抓老王头。
“站住。”赵夫人阻止住刘明泉。“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你们过来。”
赵夫人让老王头老实的跪着,将三人喊到一边低声的耳语了几句。三人听完后都摇头。赵夫人又在三人耳边说了几句,三人脸色大变,都齐齐点头。
四人又来到老王头面前,赵夫人道:“你若想活命,我们可给你指条明路,但必须按我们要求来做,不然就把你交给镇上的人处置,到时候你会死的很惨,你明白吗?”
“明白。只要各位放我一马,我什么都答应你。”老王头忙不跌的点头答应。
赵夫人来到老王头身边又耳语几句,老王头听后摇摇头,然后又重重的点点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