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我叫里昂,生化4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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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主线剧情正在整修中,先搬运一篇外传轻松文来给各位解解闷儿。当然了,要继续支持残夜~~~~

    -----------------个人娱乐,纯属虚构-----------------

    当我们操纵游戏中的人物重复做着砍砍杀杀或解谜破关等各种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游戏人物可能有他们自己的思想,有他们自己想要说的想要表达的呢?作为一个游戏人物可能也有他们有苦难言的地方。让我们用另外一个角度了解一下PS2版生化4中里昂的思想吧。

    我的名字叫里昂,去年我27岁,按理说今年我应该28岁,但我今年还是27岁,很奇怪吧?这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在不同的机种扮演着同样的角色,在不同的年份相同的时间做着同样的事情。

    1998年,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因为在那一年我至少做了几百万次相同的事情。这就是身为一个游戏人物的悲哀--经常重复做着经常做的事情,而每次都要忘记过去,假装自己第一次做这件事情。

    现在我又接到了拯救总统女儿的任务。为什么要说又?因为我已经不止一次执行这个任务了,但这又是我在安布雷拉倒台后执行的第一个任务。老实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安布雷拉是怎么跨台的,天晓得呢,也许以后我会知道的。

    我坐在一辆看起来不是很华丽的汽车里,任由它颠簸着行驶在崎岖的乡间小路上。一路上我望着车窗里自己的倒影,对自己的长相还是蛮喜欢的,就是头发看起来像几个月没洗的样子,这确实有点影响我的形象,希望下次我登场的时候,制作人能把我的头发弄好看点。

    驾驶舱里坐着两个西班牙的同行,他们一路上叽哩吧嗦的聊个不停,我随便和他们聊了几句。过了一会儿,车停了下来,那个满脸胡渣的同行说要帮助植物生长,给树木施肥,然后跑到路旁小解。这么不文明的事情,我从来不会做。回想起六年前在浣熊市警署经历的那段至今仍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件,即使我憋得膀胱快炸开了,也不会随地大小便,因为我是个讲文明讲卫生的人。当然,这和我在警署里找不到厕所也有一定关系。

    趁那家伙“施肥”的时间,我看了一下这位总统千金名叫艾什莉的资料,里面有一张照片,长得不是很符合我的审美观,不过年仅20岁的她,竟然有这么发达的胸部,确实令我感到有点意外。

    汽车行驶过一座破木桥后停了下来,同行告诉我,前面就是我要去的村庄,然后和我开了句冷笑话,我无心理会。和总部联系后,结束了这段不受操控,不会有任何改变的剧情播片,是的,是播片。

    我自由了,我可以到处走,四处看。但同时我又不是自由的,因为我是受人操纵的。望着四周这片熟悉但又陌生的景象,和一年多前所见到的相比一切似乎一样,但是景色没有那么美了,光线变弱了,能见度下降了,难道是我视力开始出现问题了?天晓得呢。我只希望这次操纵我的人不是个菜鸟,让我顺利平安的再一次完成这个我都已经有点厌倦了的任务。好吧,我应该忘记过去的一切,尽量假装自己以前从没做过这件事情,这就是像我这种身为游戏人物的宿命。

    我开始动了,我拿着小刀虚砍了几下,我举起枪上下左右乱晃了一阵,我在原地小踏步转了几圈。我现在的行为看起来一定很傻,但是这种举动至少让我知道我的操纵者是第一次操纵我,虽然从这点上还不能证明他是不是个菜鸟。

    好了,我总算正常了一点。我来到一所开着门的木屋,里面有个老伯弯着腰正往壁炉里添柴火。我走上前去,掏出艾什莉的照片,“嘿,老头,打扰一下,你见过这照片上的女孩吗?”我之所以这么不客气是因为我知道等下他会对我做什么。哦,好吧,我应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看来这个老头对美女不怎么感冒,嘴里唠叨着不知道在骂什么鸟语。那SORRY了,您继续添柴火吧。我转身举走刚要走,忽听得背后风响,我这种经历无数大风大浪的优秀警员,怎么可能会被一个糟老头暗算成功呢?我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临危而不乱,一个漂亮的侧身翻避过了那老头的偷袭,紧接着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一跃而起,顺便做了一个体操运动员的优美收尾动作。我定睛一看,那老头竟然拿着斧头向我逼来,我连忙掏出手枪,喝止他:“不许动。”但是那老头好像听不懂英语的样子,仍然向我步步逼近。

    我又喝了一声:“我说不许动。”拜托啊老大爷,您多少也应该听得懂一点英语嘛。我用自己所知的各种语言,连中国的国语、广东话和闽南话都用上了,叫他不要动,别靠近我,不然我就开枪了,可是他仍然一点也不听话,对我手上的手枪视若不见。也难怪了,这种乡下地方,也许他们从没见过手枪吧,说不定我开枪他还会来个漂亮的“隔空取物”伸手接住子弹,然后摊开手掌,发现掌心中多了个洞。

    那老头渐渐逼近,我步步后退,看来不给他点颜色,他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不要奇怪我懂得用这种语句来形容,别忘了我和艾达曾经共渡过一段不寻常的经历,包括中国国语、广东话、闽南话,都是她教的。她怎么会懂?忘了她是美籍华人了吗?什么时候教我的?说来话长啊。我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对老头说:“大爷,您能先停下来,等我向读者们解释完了再跟我动手吗?”对不起,那老头听不懂我的话,等我先把他解决了再跟你们解释吧。

    见那老头咄咄逼人,我收起手枪,前跨一步,右手一挥,打掉他的斧头,左手前探,抓住他的衣领,一招“石头碰鸡蛋”用头把他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紧接着侧身一招“铁山靠”把他撞飞出去,在他身子还没有撞到墙上的时候,我又使了一记我自创的漂亮的“美国无影脚”,“啊嗒嗒嗒嗒……”,总算了结了他的性命。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沉迷于中国的武侠小说,这些都只不过是我的幻想而已。

    现实跟幻想总是有差距的,我晃着手中的手枪,在他头发上面2公分的地方开了一枪,又在他左腿侧1公分外开了两枪。那老头又步步逼近,我只能祈祷我的操纵者枪法可以准一点。

    好,很不错!终于~~我被砍了。我左膀上“滋滋”地冒着血,这更加影响我开枪的精准度。在我开了第15枪的时候,总算打中了老头腰部之下,双腿之上的--屁股。至此,我确定了一件事情--我的操纵者是只菜鸟。

    我闭着眼睛稀哩糊涂的开了几枪之后,那老头总算躺在地上了。我拿着小刀在他屁股上戳了几下,可惜他屁股不会冒血。不管这些了,我寻着原路返回,但是原本打开着的铁门竟然被人锁上了,天晓得是谁来锁的。正在这时,我听到了屋外传来货车的引擎发动声,一阵杂响过后,听到了两位同行的惨叫声。

    不用看我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况且现在的问题是,我应该怎么出去呢?我爬上楼梯,发现这边有个窗户,于是我撞破玻璃,从二楼飞身纵了下来。还好我拼命用手护住了脸,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

    正当我暗自庆幸的时候,几个村民手举镰刀铁耙等农具,虎视眈眈的向我这边奔过来。

    我承认撞破别人家的玻璃是不对地,但这不是你们要杀我的理由吧?

    中国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曾经说过“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好嘛,我打不过你们,我跑还不行吗?谁叫我现在身上还冒着血,子弹又不多呢。

    我跌跌撞撞的跑进一间小木屋里,在这里收集到了一些子弹和一颗药草,还看到了我熟悉的打字机。于是我把刚才的事情记录了下来:X年X月X日X时X分,打破了某户人家的玻璃,后被无数村民追杀。总结:经此一事,我深刻的意识到,不可随意破坏他人物品。特此记录,以警后人。(小朋友们看到了吧,要爱惜公物,不要像里昂叔叔这样子喔。)

    记录完之后,没走多久就听到一只发情的狗在嗷嗷低吼着。无病呻吟,我最讨厌这种畜生了。但是等我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它被捕兽夹夹住了。打破别人玻璃,心中深感愧疚,那就做做善事,顺道救救这只小狗吧,反正也不吃什么亏。我回头看了看,见村民没有追上来,于是蹲下身子用力掰开了捕兽夹。这只可恶的狗,连3Q都不说一声就跑了,没人性啊。

    一路上我小心翼翼,尽量不与村民纠缠,躲过一处有红外线炸弹的树木,走过一段小木桥,前方有几个村民正嗷嗷乱叫着,一定是在骂我打破了人家玻璃就跑。骂就骂呗,反正我也听不懂。

    穿过一扇门后,我闻到了一股异臭,这时我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望眼镜。用望眼镜观察发现前方一堆熊熊燃烧的火焰上绑着一个穿警员制服的人。天呀!太可怕了,这个人一定也是打破了他们什么东西,被抓来这里吊着烤,看来我得小心一点才行。

    我偷偷摸摸的来到一间牛棚,一只很忠实老厚的牛,它身上有很多苍蝇蚊虫在叮咬着它,但是它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种牛太老实了。老实的牛总是会被欺负的,我得帮帮它。于是我拿出小刀,在它屁股后扫了一下,嗯,屁股上的苍蝇飞跑了,不过牛头那边还有,我又走到牛头用刀扫了一下,苍蝇飞跑了一大半。嘿嘿,我想这只牛一定很感谢我,所以我又用刀扫了一下,想把剩下的都赶跑。结果……

    那头牛见我帮它把苍蝇赶跑,头上边喷着血,边“哞”地一声向我点头致谢。但是我靠它太近了,被它的头撞到胸口上,原本就流血不止的我,就这样被它撞死了。实在太没面子了,这么英俊神武的我,怎么可以死在一只牛头上呢?我慢慢的倒在了牛棚里,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

    里昂被牛撞死了,当艾达听到这个消息时,会有什么感想?太损我的形象了,在我的操纵者从打字机里读取记录后,我又一次回到了有打字机的小木屋里,然后重复着刚刚才做过的事情。

    我又穿过了那扇门,我又偷偷摸摸的来到牛棚。我现在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好人不一定有好报。我恨这头牛,我不能让艾达知道我曾经让这头牛撞死过。

    我的操纵者也学乖了,我拿起手枪对准牛头,“砰砰”几声过后,这次倒在牛棚的终于不是我了。但是当我杀死这头牛的时候,麻烦却更大了。

    村民们听到了枪声,都齐刷刷的回过头用愤怒的眼神望着我。从他们的眼神之中我看出了他们想要对我说的话:“弄破了玻璃,还杀了我们一头牛。”

    我知道如果我跟他们解释说,我好心帮牛赶苍蝇,但是它竟然把我撞死,我是回来报仇的,他们肯定听不进去。所以我现在惟一的办法就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想到这里,我慌乱的在村子里跑起来,一路上只听到村民的怒吼声,杂乱的脚步声和我粗重的喘气声,还有斧头镰刀从我耳旁呼啸而过的声音。当然,还有我左膀上“滋滋滋”的冒血声。

    我跑进了一间小屋,里面又有我熟悉的打字机,我百忙之中还是把这件事情给记录了下来。X年X月X日X时X分,我又杀死了村民的一头牛,我想村民们是铁定不会放过我了。现在情况危急,没有时间做总结,等空闲的时候再补上吧。里昂冒着生命危险喷着血在此记录。

    记录完后,我慌不择路的继续跑着,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外,一棵小树上挂着一条项链,我三步并成两步,快速跑过去,明明伸手就可以拿到的,为什么拿不下来呢?天晓得呢。没办法,只好举起枪把项链打下来。项链应声落在了粪池里,我伸出左手就往粪池里掏,掏了一会儿总算摸到了项链,我拿起项链藏进裤兜里。嗯,这条项链留着送给艾达,她一定会喜欢的。

    村民急速的脚步声容不得我考虑去哪里洗手的问题,当我转身想要离开时,迎面一把斧头飞了过来。

    暂停!

    我赶忙打开道具栏,吃了那瓶急救剂。“噗”的一声,我的胸口还是被斧头击中。还好我吃了急救剂啊,要不然就挂了。

    正当我暗自庆幸时,我听到了一种让我很心烦意乱的声音,那是一种轰鸣声,是电锯的轰鸣声。

    我看到了一个手里举着电锯,头上套着一个纸袋,只露出两只可怕的眼睛的村民正朝我这边逼近,而他旁边聚集着许多村民,个个恶狠狠的盯着我,成包围式的向我聚拢。

    跟他们拼了,我这样想。但是我得找个比较好防守的地方,我胡乱冲进了一间木屋,关上了门,把门边的柜子推出去堵在门上。然后跑到二楼想找个比较好的位置,准备迎接这场恶战。

    楼下传来了村民们急速的砸门声,而那种令人心烦的轰鸣仍不绝于耳。

    正当我怀着万分愧疚的心情,周旋在红了双眼,如狼似虎般,为那只不幸而可怜的老母鸡报杀子之仇的众村民时,几声清脆而响亮的钟声突然响起。

    村民们听到钟声如中邪似的,一个个呆立原地,嘴里叽哩咕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而后纷纷退离房屋。虽然我知道每次在这个紧急关头钟声都会响起,但我还是假装很惊奇的随着众人出了房间,看着那只老母鸡随着众村发屁颠屁颠的进了一间教堂。我无奈的耸耸肩,自言自语:“切~~搞什么嘛?一群神精病。”然后抬头望着出现在天空上的英文字母--ResidentEvil

    也许一切才刚刚开始。

    跟总部联系之后,望着空无一人的村庄,我突然心起邪念,将村庄里所能得到的东西搜刮一空,然后准备跑路。在搜刮的途中我找到了一份文件,里面竟然夹着几张我的照片,我随手扔掉那份文件,痴痴的望着照片中那个帅哥,心中莫名感慨,涕泪交纵:“没想到~我竟然是他们的偶像啊!呜~~”想到这里,我心有不忍,“叮叮乓乓”将背在肩上准备拿走的铁耙、镰刀、板斧、铁铲等农具扔满一地,“村民还要靠这些过活的。”我哽噎着声音说着。

    打开地图寻找着逃跑的路径,按着地图的指引,穿过一扇门。一只灰狗看到我就狂吠不停,我怕它再招惹来村民对我的袭击,心中暗生杀机,开枪“砰”的就给它一枪,那狗惊叫着跑到一旁又狂吠不止,我接连开了几枪,那狗竟然连血都没喷一点。

    我惊叹着子弹威力的弱小及狗的生命力之强盛,绕过曲折的小路,穿过另一扇门,走在一条下坡的小路上。一种“蟋蟋嗦嗦”的声音引起了我的高度警觉,我抬头一看,嗯,好大的一块石头啊,两三个村民正用力的推着大石头,农民就是勤劳团结啊!我站在原地,望着面前不断快速跳动的“×”字,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呢?伴随着巨石滚落的“轰隆轰隆”声,我没了命似的扭着屁股撒腿就跑。

    巨石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心急如焚,怎么提示还不出现?

    好,总算前面出现了“□×”,我松了一口气,在这个紧要关头,右腿稍微用力,轻轻一点,使了一招武当派的“梯云纵”,漂亮的一个转身,纵身就往旁边滚……

    拜托,不要只是老按“×”,好吗?被巨石压扁的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想。在操纵者按下“YES”之后,我又来到了这条小山路。

    我站在原地不敢乱动,估计操纵者也被刚才的事情吓得够呛。一阵微风轻轻吹来,夹杂着村民们的嘀咕声。

    村民甲:“为什么我们要把刚推~~下去的石头再费劲的把他抬~~上来呢?”

    村民乙:“不知道,他过来了,快推吧。”

    悲哀,真是悲哀!这就是游戏人物的宿命啊!我颠着屁股撒着腿飞奔在背后巨石滚落而扬起的沙尘中,心中祈求着操纵者不要再失手,让我又一次魂断巨石下。

    很好!非常棒!我很欣赏和佩服操纵者的记忆力,在巨石就要压到我身上,屏幕刚出现提示的时候,操纵者快速而准确的按下了“□×”。

    一阵清脆而响亮的骨头粉碎声传遍全身,我软趴趴的斜躺在地上,望着刚刚消失的“L1 R1”心中感慨无数,两行清泪悄悄滑落。拜托,您能看仔细了再按键吗?

    重新走在这条令我惊魂未定的小路上,村民又将刚推下的石头搬了上去,我无奈的重复着这种宿命,狂奔在这条生死未卜的小路上。总算菜鸟不等于是傻子,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瞎蒙着按键,但我总算在巨石快压到脚跟的时候,躲过了这一劫。真的很不忍心让那些纯朴的村民们无数次的把刚推下的石头再搬上去。

    穿过一条阴暗潮湿的胡同,来到了远离农场的几所废弃的小屋前。

    站在胡同口,老远就能看到小屋里人影晃动,我蹑手蹑脚的缓缓前行,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就连踩到捕兽夹的时候,我都一声不吭,咬着牙强忍痛楚,俯身悄悄的用力掰开它。在这种万籁寂静,放个屁都能吓死人的时候,耳中似乎听到了“嗞嗞”作响的声音。操纵者操纵着我异常小心的踮着脚尖,悄悄靠近发出声响的地方,侧着耳朵静静的倾听。

    我瞥眼望着草丛中,导火线上不断冒着火花的炸药管,心中那个急啊。但我只是一个游戏人物,我能怎么办呢?回头冲着电视屏幕大叫:“有炸药啊,快跑!”吗?

    我望着握着手枪的手,心想着等下这只手是会飞到屋顶上还是挂在树枝上呢?

    “砰”的一声巨响,该来的还是来了,我被炸得血肉糊模的弹到半空,而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不知道双腿是否还健全。

    按了“YES”之后,我重回到胡同口。操纵者似乎也很生气,操纵我拽起手雷就丢,村民个个被炸了个粉身碎骨。

    我开枪打爆明明可以蹲着身子爬过去的装在墙上的红外线绊雷,绕过几个捕兽夹,来到了一间屋子,刚进来就听到了奇怪的撞击声。我推开一个木柜,来到声音的发源处--一个锁着的衣柜。我小心翼翼一手举着枪,一手打开柜门,然后迅速的举枪对着里面的未知物。

    一个披肩长发,双手被反绑,嘴上贴着胶布的青年从衣柜里摔了下来跌倒在地上。我吓了一跳,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举枪的我,拼命的摇着头。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在村里做了不该做的事被村民们抓来这里。我伸手撕开他嘴上的胶布,他笑着说:“很意外,对吧?”

    我冷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这个短命的家伙,我都有点看腻了。哦,好吧,我是第一次见到他。我帮他松绑的时候,他说:“有个重要的问题,你有烟吗?”

    “我有口香糖,在村庄的粪堆里摸到的,要吗?”

    当我正想问他名字的时候,两个手持利器的村民带着一个大个子走进屋来,两眼冒着火,恶狠狠的瞪着我。那青年惊恐的说:“唉呀,连村长都来了。”看来是村民找来为那只老母鸡报仇来了。

    “小样,别以为你个高我就怕你。”我心想着,啥也没说,飞奔上前,一个强而有力的“回马踢”往他小腹踢去。

    因为这一脚实在是太过刚强有力,踢的位置又准确恰当,他身子飞到半空,撞破墙壁,在墙上留下了一个人形缺口。我一动不动的抬着腿,保持着这个优美的POSE,幻想着应该是这样的情节,等待着那个刚被我救下的青年拍手鼓掌叫好。

    我侧耳倾听着他撞破墙壁的声音,但是许久也没有听到,我不由得转头一看,呀,这小子竟然文丝不动,伸手抓着我的脚裸,我吃了一惊,他抬手轻轻往上一撩,我如断线纸鸢,飞了出去,在空中一个优美的一千八百度回旋,狠狠的撞到墙上,重重的摔在地上,很没用的就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听到有人跟我说话:“偷吃鸡蛋的人啊,让我给你打一针,很快你就会没事了……”紧接着脖子上一阵刺痛,似乎给我注射了什么药剂,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在一座仓库之中,双手被反绑着和背后的人铐在一起。

    我坐在地上回想着刚才的事情,鸡蛋?打针?突然间恍然大悟!现在禽流感肆虐,八成我吃的那蛋有问题,那人是在给我打禽流感疫苗呢,看来是个好人啊!心中不由得一阵感激。

    我转头见绑在我背后是刚才那青年,我用力晃着肩膀将他摇醒。他刚醒过来就开始抱怨:“唉!刚出狼窝,又进虎口。”

    “你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说。

    “先别急,你这个美国佬在这里干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Leon,来这里寻找总统的女儿。”我不知怎么摸出的相片,问:“你见过她吗?”

    “什么?你叫‘你烂’?你是条子还是?不大像啊。”他竟然用生硬的汉语叫着我的名字。

    “也许吧。”

    “好,让我猜一下,她是女的,是总统的千金,对吧?”

    我假装大吃一惊:“你猜得太准了!能解释一下吗?”

    他笑了笑说:“这是我的第六感,呵,开玩笑啦。其实我听过村民们谈论过教堂总统女儿什么的。”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告诉我他叫没阿妈?露衣死?塞纳。还告诉我他以前也是个条子,不过现在是个垃圾,只是兼职泡些妞做个少女杀手什么的。之后又跟我废话了一大堆。

    我正跟他聊闲着的时候,一个满脸血迹红着双眼的村民拖着长斧闯了进来。我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个一开始在添柴火被我杀死的老头吗?竟然跑到这来报仇了。

    塞纳惊叫着:“怎么办啊?条子。”眼看着那老头举起长斧就要劈下来,我挣扎着望着画面不断跳动的提示,上天保佑吧,阿门!

    “噌”的一声响,那老头的长斧刚好劈中铐着我们双手的铁铐,铁铐断为两截。那老头一击未中,举起长斧又朝我劈来,我一腿蹬在他下阴,双手揪住他衣领,顺势将他甩到身后,那老头重重的撞在墙上,“咔喀”一声响,脖子断裂,躺在地上终于不动了。

    我爬起身来,感觉身子一阵寒意,这才发觉自己的外套不见了,我满仓库寻找,才看到塞纳竟然也不见了。我心中无名火起,这臭小子竟然偷了我的外套跑了。

    我气愤填膺,刚要出仓库,一个蒙面人在窗口贼头贼脑的窥探着,嘴里不知道低咕着什么,朝我使了个眼神。我一脚踹开仓库门,举着手枪,靠着墙沿,慢慢走到拐角处。那蒙面人又朝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掀开他的大衣,武器琳琅满目,看得我眼花缭乱,原来是个武器走私贩。

    我流着口水拿出我在村子里搜刮到的金币,先升级了手枪,那商人奸笑着:“嘿嘿嘿呵~3~~Q~~”正想买把实用的武器时,那商人竟然恶狠狠的说我钱不够了,真是唯利是图的家伙啊。正在气头上的我,掏出刀子恐吓他,他竟然视若无睹,面不改色。我举起刀子在他手臂上轻轻割了一下,想吓唬吓唬他,没想到他竟然“呃”的一声,软趴趴的躺在地上死了。

    我大吃一惊,一时不知所措,望着他的尸体和身上的武器,心中却突然生起了歹念,俯身想要抢了武器就跑,可怎么着也拿不了,真是奇怪啊。天晓得为什么呢?

    我纳闷着穿过一扇铁门,刚出门,村民们就狂叫着,手举“嗞嗞”冒火的炸药管朝我奔来,我心中一阵慌乱,开枪乱扫。“砰”的一声响,突然间眼前一片黑暗,我化作一堆数据,静静的躺回了光盘里面。

    外面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气死我了!我还没保存呢,怎么没电了?”

    我静静的躺在光盘里,听着其它数据聊天。

    添柴火的老头:“我命苦啊,最不值了,第一个光荣牺牲的就是我。”

    推石头的村民:“你还不值啊?出镜率最高的就你了,给的还都是近镜头。俺们才不值啊!干的力气活最大,没晃几下,给的全是背影。”

    蒙面奸商哭了:“别说了,眼泪哗哗的。我真他妈的鸡狗不如,生命那个脆弱啊,吐口口水,都能让唾沫星子给喷死。给玩家提供了便利,还得让人骂得个半死。这不,连脸都不敢见人,生怕走到半路就让人给打死了。”

    众人深表赞同,纷纷感叹:“奸商就是命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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