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见刘邦如此大手,不由得十分地吃惊。因为萧何可是最为清楚刘山河的底细了,真正的穷光蛋一个,一个小小的亭长,怎么能够拿出一万钱来呢?纯粹是胡闹!
“刘邦,刘邦,你这,你这是,唉,这事怎么能开玩笑呢?”萧何真的急来。作为这一次大型的庆贺宴会的司仪,萧何自然负有全部的责任的。出了这样的一张空头支票,这算怎么回事啊?事后他可怎么向吕公和县令交待啊?唉,这个刘邦啊!
刘山河见萧何很为难的样子,便一个劲儿的向着萧何挤眼睛,道:“唉,我说老萧啊,你怎么这么板啊!你就照着我说的去办就好了,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一切都有我来负责好了!”刘山河大大咧咧地说道。
萧何心想,你负责?我靠啊,你负责个屁啊!可是,他又没有办法。自然,如果是换了第二个人的话,他萧何绝对是不会允许这么干的。而刘邦呢?他萧何跟刘邦的关系,那可是整个沛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啊!凭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交情,这么点事情,那自然是小菜一碟了。嗯,算了,算了,今天就全当是再帮他一回吧!我靠,这个刘邦啊!真是的!
“泗水亭长刘邦,贺钱万钱!”萧何用着底气并不是很足的声音喊道。
“什么?贺钱万钱?这是谁啊?这么厉害啊?万钱?我靠啊,真是厉害啊!”听了萧何的声音,底下不停地有人在嘀咕道。是的,一万钱的贺钱,在今天晚上,那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因为按照规定,贺钱超过了一千钱的,就可以进行最高级的卧室,跟吕公面对面的交谈。而贺钱万钱的话,那又是一种什么概念呢?
于是,刘山河便被侍从引着,直向内室走去。身后,萧何一边笑着,一边不停地摇着头,“唉,这个刘邦啊!真是拿他没有办法!真是拿他没有办法啊!”
而那吕公,尽管不知道这位送贺钱万钱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有一点他还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这个人,肯定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一定是贵客。于是,吕公亲自迎接到了门口,深深地躬身,高高地揖手,向着刘邦行了一个大礼,道:“贵客请里面座,贵客请里面座!”而刘山河呢,自然也不谦让,大摇大摆地坐在了主宾的位置之上。
而直到这个时候,那吕公这才细细地端详起刘山河的相貌来。只见吕公手捋胡须,微闭双眼,许久之后,便对刘邦说道:“先生相貌真正是奇伟,吉人自有天相啊!像先生这样的大富大贵的相貌,老夫可是头一回见过啊!先生相貌真正是奇伟,吉人自有天相啊!像先生这样的大富大贵的相貌,老夫可是头一回见过啊!”而实际上,这吕公的话,也实在并不是什么溢美之词。那刘山河所秉承的刘邦的相貌,有着饱满的日角,轩昂的天庭,实在是一个贵人的相貌。
接下来,这吕公似乎已经忘记了众人的存在似的,只是一心跟刘山河对饮。而刘山河呢,也是不卑不亢,谈笑自如,如同在自己的家里一般,看上去十分自在的样子。而整个宴会的中心,自然便向着刘山河这里倾斜过来,就连县令,也似乎黯然无光了。
这时,萧何走了过来,端着酒杯,跟吕公喝了一杯之后,似笑非笑地对吕公说道:“我说吕公啊,这刘季,可是总是好说大话,只恐怕,他的嘴里,没有一点儿的实事啊!”
其实,萧何自然也只是跟刘山河开了一个玩笑而已,不过,但凡聪明一些的人,便也不会不明白,萧何的话已经眯得很明白了:刚才那刘季的一万钱,其实只是一张空头支票而已,并不是真的!你可不要被这个家伙的手法给骗了还不知道呢!不过呢,这番话被萧何用玩笑的话,用一种调侃的口吻说出来,那味道倒也不是那么生硬了。
可是,让萧何似乎也有些吃惊的是,那吕公根本就不会自己刚才的那一番话所动,仍然跟刘山河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存在一般。
萧何是何等聪明之人啊,见到了这样的一番情景,自然便也很快明白了吕公其实已经被刘山河的魅力所折服了,而且,对于那一万钱的事情,似乎也已经看透了,只是,他并不在乎这些而已。既然这样,那倒是最好了,最最起码说,他萧何也可以脱开这一件糊涂事情了。
而就在吕公跟刘山河开怀畅饮的时候,有另外的两个人,眼光都死死地盯着刘山河。一个人便是那县令。那县令今天晚上可以说是什么地憋气。本来,无论是从哪一个方面来讲,他都应该是今天晚上的这一场贺宴的主角,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今天晚上的主角,居然被那个,被那个小小泗水亭长给争了去了!而他的那一个小泗水亭长的身体,还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一想到了这时在,县令便不由得气血上涌,气不打一处来。于是那盯着刘山河的目光,便更狠毒了一些。而另外的一双目光,便是吕公的大女儿吕稚的目光。这吕稚,本来从父亲的口里,也已经得到了那县令想娶她为小老婆的事情。对于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来说,一听说让自己跟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成亲,那绝对是比死都要难受的一件事情。况且,父亲对于那个县令的要求,也没有给予明确的答复。倒是母亲,很是热衷于这一门亲事。显然,母亲就是看中了那位县令的官职了,却没有替她的女儿的幸福考虑。
而今天晚上,对于吕稚来说,本来是一个非常难耐的晚上。可是,自从那个人出现之后,似乎在她的昏暗的天空之中,突然亮起了一颗耀眼的明星似的,让她感到十分的兴奋,感到十分的激动。虽然,这个人的年龄也是大了一些,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那种天生的魅力。你看他,宽阔的额头,高高的颧骨,挺直的鼻梁,大大的耳朵,一看就是一个贵人的样子。嗯,一辈子能够跟着这样的一个男人,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了。吕稚就这样一直注视着刘山河,自然,这一切,刘山河还是不知道的。他现在,正在跟吕公尽情痛饮呢!
终于,大半个时辰过后,众宾客都逐渐地告辞回去了。刘山河也站起身来,向着吕公深施一礼,道:“多谢吕公的盛情款待,刘季今日告辞,来日再来向吕公讨教。”说到这里,刘山河便打算转身就走。而那吕公,尽管不知道这位送贺钱万钱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有一点他还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这个人,肯定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一定是贵客。于是,吕公亲自迎接到了门口,深深地躬身,高高地揖手,向着刘邦行了一个大礼,道:“贵客请里面座,贵客请里面座!”而刘山河呢,自然也不谦让,大摇大摆地坐在了主宾的位置之上。
实际上,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也是大大的出乎于刘山河的意料之外。而在他的计划里,充其量,他也就是能够跟吕公说上几句话,见一见这一位被县令如此看重的朋友。他刘山河作为一个特别喜欢交朋友的人,像这样的机会,自然他是不会放过的。其实,那就是他的唯一的目标。而至于别的,他还真没有去想。况且,自己的那所谓的“一万贺钱”,完完全全是自己随手写出来的,日后还很有可能成为人们的笑柄呢!可是,他真的没有想到,今天晚上,他居然成了整个宴会的中心,成了一个最为耀眼的星星!就连那个县令,也被他比下去了,龟缩在一个角落里,看上去十分郁闷的样子。嘿,我刘山河今天看是一脚踩到了报纸上——真的走了字了。莫非,我的大民宏图的命运,就要从此开始吗?真的会就要从这里开始吗?如果是那样的话,今天那可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啊!而今天晚上,对于吕稚来说,本来是一个非常难耐的晚上。可是,自从那个人出现之后,似乎在她的昏暗的天空之中,突然亮起了一颗耀眼的明星似的,让她感到十分的兴奋,感到十分的激动。虽然,这个人的年龄也是大了一些,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那种天生的魅力。你看他,宽阔的额头,高高的颧骨,挺直的鼻梁,大大的耳朵,一看就是一个贵人的样子。嗯,一辈子能够跟着这样的一个男人,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了。吕稚就这样一直注视着刘山河,自然,这一切,刘山河还是不知道的。他现在,正在跟吕公尽情痛饮呢!
而当刘山河刚刚落座之后,那位县令便语带讥讽地说道:“呵呵呵呵,我道是谁呢,原来这位贵客,就是泗水亭长刘三啊!呵呵呵呵,没有想到,真的是没有想到职!”
很明显的,县令的语里带有着十分明显的不屑之意。是的,作为一个县令,他当然可以有资格这样说一个亭长。因为第一,刘山河这个亭长,还不是他这个县令给提拔起来的?第二,县令比着亭长,从级别上来看,那可是高两级啊?小小的亭长,居然也敢跟本县令同坐,自然,那个县令心里感到十分地不舒服了。可是,让县令更为不安的是,从在内堂里的那些女眷里的吕稚,却也在不时的拿眼睛瞄着刘季。哧,这家伙,真是的!一个小小的泗水亭长,居然还跟本县令同坐一席,真是不自量力,真是不自量力!想到这里,县令便站起身来,来到了吕公的身后,在吕公的耳边低语道:“吕公啊,吕公!”可是,县令连说两声,却仍然没有听到吕公的回声。那县令感到十分奇怪,于是便不由得侧眼看去,却见那吕公,正聚精会神地紧盯着那刘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呢!县令这一看,可把他给气得够呛,心里说,刘三啊,刘三啊,我这费了半天的劲儿,敢情什么事都让你给抢了先了!
想着自己今天晚上面子大有,刘山河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可是,让他想也不敢想的是,他的真正的好处,还在后面呢!
刘山河正要转身离去,却见那吕公一把把刘山河的手给拉住了,道:“刘亭长,不知道你今天是否婚配啊?”
吕公的这句话的意思,就算是猪也应该明白了。那刘山河是何许人也,一听便明白其意,不过,却也不好露出声色来:“季还没有婚配。”
“哦!哦!”吕公仍然一手捋着胡须,一边沉吟道:“不知刘亭长今年贵庚了?”
“哦,在下今年三十五岁了》”刘山河如实答道。
“好。”吕公在地上来来回回地徘徊了几步后,对刘山河郑重地说道:“我说刘亭长,我有一个女儿,叫吕稚,我想把她许配给你做你的妻子,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什么?把他的那个女儿许配给自己做妻子?这,这,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啊?哈哈,哈哈,看来,上天这一回真的是要眷顾一下我刘山河了!我刘山河从今以后,看来真的撞了大运了!老子走了大运了!
刘山河由于一时间过于兴奋,居然怔怔地愣在了那里,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良久之后,刘山河猛然省悟,连声向着吕公道:“刘季承蒙吕公厚爱,岂敢有不从之理?不过,刘季虽然平素有大志,可是,也是因为时运不济,因此也没有出头之日,所以心里也时常感到很是郁闷。想我刘季,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哪里还有钱来娶妻啊?只怕是,贵千金跟了我刘季之后,会受不得田间之苦。到得那时,只怕是吕公后悔都来不及了啊!”
听了刘山河的那一番话之后,吕公并不为所动,仍然正色道:“刘亭长说的哪里话来!这宝贵可是没有天生的,纵使有着千万的财富,如果不争气,也不会守住,最后还不只能成为一个败家子!所以,老夫也并不看重你的家的,老夫却是看中了你的人!好了,刘亭长,老夫也是一个爽快之人,如果你不嫌弃小女的话,那么,我就让你们择吉日成亲,如何啊?”
接着,心思如同灵窍一般的刘山河,便立刻屈膝跪下,连磕三个头,跟里忙不迭地说道:“泰山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就这样,几乎就在一瞬间,刘山河居然得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同时,也樊上了一个有着极富家产的吕公。这可是刘山河以前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情啊同!可是,这一切,如今都已经成为了现实。上天,对于他刘山河的厚爱,似乎已经开始了。虽然有些迟,可是,他刘山河的心里,还是很满意的。
接下来,吕公便跟刘山河商定了婚期,之后,刘山河这才兴冲冲地告辞而去。而刘山河刚刚离去,吕公的妻子便有些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冲着吕公便埋怨起来:“我说老头子,唉呀,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不是整天都说咱们家老大面有贵相吗?本来那县令很有意于咱们家老大的,可是,可是,可是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吃了什么迷魂药了,居然把咱们的大女儿许配给了那个无赖刘季!唉,你啊,你啊,真是的,真是的!”
“哎!你懂个什么啊!真是妇道人家,妇人之见!那刘季生有异相,日后不为天子,也能够做一方诸候。这,又岂是那小小的县令所能够比拟的!况且,那县令,已经年届五十岁了,并且还养着七八小妻妾,你这是想把咱们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吗?真是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啊!”
“可是,可是,老头子,咱们现在之所以能够在沛县落脚,也是多亏了你的这个老朋友,多亏了这个县令啊!不然的话,咱们岂不还是被仇人追杀,居无定所啊?就算是冲在这一点上,咱们把咱们的女儿嫁给他,也不为过啊!”妻子还是固执着自己的意见。
正在这个时候,吕稚突然从内室里走了过来,对母亲说道:“母亲,你也就不要再跟父亲争论了,女儿已经看中了那刘季了,也决定嫁给那个人了。反正,我就是不嫁给那个县令。”
吕公听了女儿的话之后,自然是非常地开心,非常地开心,十分自得地说道:“哈哈哈哈,还是我的女儿有眼力,还是我的女儿有眼力啊!”而这吕公的一番话,却把他的妻子气得直翻白眼。
却说那刘山河心里着实高兴,一步三晃地回到了泗水亭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又来到了武负的酒店前面,并用力敲门。
“谁啊?是谁啊?这么晚了,怎么还来敲门啊?”屋里面传来了一声似乎带着睡意的呼叫声。
“是我,是我,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刘三!刘亭长!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刘三!刘亭长!”刘山河醉醺醺地一边敲着门,一边不停地喊道。
“谁?刘三?唉呀,我的小冤家,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随着一声声哆声哆气的叫喊,一个妇人,穿着凌乱的衣服,给刘山河开了门。然后,她挤出了半个身子,甚至,甚至还露出了半截雪白的膀子,向着门外看了看,像是做贼似的。然后这才放心地把店门给关上了。
“我说刘三啊,你,你这是又到哪里去喝酒了?怎么喝得这么醉啊?唉,你又不是很能喝,就不会不和煦点啊?就不会少喝点啊?”武负嗔道。然后便帮着刘山河宽及解带,然后便计划着行那男欢女爱之事。大概有七、八天没有跟这个冤家同床共枕了,心里还真是有些想的。!想到了这时在,那妇人越发的狐媚,紧紧地抱着刘山河,便开始浑身扭捏作态起来。而刘山河呢,由于今天晚上得了天大的喜事,因此干起那事来,也是虎虎生风,直把那个妇人给搞得服服帖帖的,然后才浑身汗水地躺下了。
这个时候,刘山河其实是最需要睡觉的了。可是,可是那妇人却仍然睡不着,一个劲儿地跟一只苍蝇似的,在刘山河的耳边嗡嗡直叫:“我说刘三,我说刘三,你老实跟我说,你今天晚上,究竟到什么地方去花酒去了?啊?你老实跟我说,你今天晚上,究竟到什么地方去花酒去了?啊?不过,看你今天晚上的劲儿也挺大的,还真不像是去喝花酒的样子。嗯,没有到青楼去喝花酒,那么,你又是在哪里喝的酒啊?老老实实地跟老娘招来!不然的话,你就休要睡觉!”说着,那妇人便伸出手去,一个劲儿地挠刘山河的胳肢窝。
“唉,还有哪里,还有哪里啊?还不是那吕公的宴会之上!”刘山河不愿意跟那妇人在那里玩口水,恨不得一下把所有事情全部都给她说出来,然后自己好可以好好地睡觉啊!
“谁?吕公?谁是吕公?吕公又是谁啊?”那妇人显然还并不知道那吕公的事情,所以,便一个劲儿的问刘山河道。
“嗨,就是那们县令的好友啊,那人啊,可不简单啊,家产十分了得,而且,还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千金呢!嗯,我跟你说啊,那吕公的那两位千金,嘿嘿,嘿嘿,可真是美极了~~”刘山河一说起吕公的那两个女儿,特别是想到其中的一个,即使成为自己的妻子的时候,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怎么,我说刘三啊,你是不是又在打人家那两个三花闺女的主意啊?你这个人啊,唉,我算是看透了,整天就知道是吃里爬外的~~”那武负心生酷意道。
“哎哎,哎,哎,你,你怎么能这样啊,你怎么能这样啊!”刘山河见那武负这回真是有些急了,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扑扑扑~~~”随着几声“扑扑”的声响,那武氏把刘山河的衣服,都一股脑儿的扔到了地上。而此时,刘山河还什么也没有穿着,刚刚跟那婆娘办完了事儿,还没有来得及穿上内裤呢!。我靠啊,这妇人,真是的!不是自己的妇人,看来就是不行啊!这脸比他娘的小孩的屁股变得还快,刚才还是莺歌燕舞的,可是转眼之间,便成了阴云密布了。我靠啊!
可是,刘山河也知道,那婆娘现在怕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了,自己说什么也都已经没有用处了,还是别跟她废话了,于是,只好抱着自己的衣服,仓皇地逃了出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