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拉木图离开,地势就逐渐平坦了起来。七月正是草原最美丽的季节,一望无垠的草原犹如绿色的大海,缓缓的起伏着就像海上的波浪,头上的天空变得很高,连白云都没有,只有着最干净,最简单的蓝,偶尔可以看见一队的牧民,骑着马赶着牛羊,在暖洋洋的阳光下慢慢地流动着。
张恪来了兴致,请翻译帮着借了几匹马,叫上陈宁一起去骑马。与旅游区的马不同,牧民的马要高大的多,看起来也没有那么温顺。张恪有些担心陈宁害怕,陈宁倒是很兴奋地借着板凳翻身就上了一匹最漂亮的红马。把陈宁的左手边让给了傅俊,张恪骑着自己的马走在了陈宁右边。
随着渐渐地熟悉了控马的要领,速度也快了起来,感受着身下的马奔驰时肌肉的起伏,配合着骑手腿上的力量加速,减速,转弯,慢慢的也有了人马合一的感觉。紧张一点点褪去,心头变得轻松,不用再只盯着马头前面的路,抬起脸,感受着干爽的风吹在脸上,也将纯净吹进了心里。陈宁侧头看着张恪,微笑着说:“谢谢你。”
一路上最大的烦恼是没有中餐可以吃,好在车上有厨房,大家可以自己动手,不过做饭最好吃的居然是张恪这个谁也想不到的人。张恪只好勉为其难的客串了几天火头军,车子空间太小,做完饭一车都是油烟,王琴和陈宁的车子就变成了食堂。身在异乡,大家一起做饭吃饭大概是最能拉近距离的活动,渐渐地王琴也不再对张恪总是客气的保持距离,旅途无聊的时候,也会约张恪和魏冠华到她们的车里大家一起打牌消遣。
到了俄罗斯,在莫斯科玩了两天,一行人接着就去了华沙。张恪找了与波兰高压研究所合作进行紫色激光研究的泰忒的研究员慰问了一下,也没有多呆,就直奔慕尼黑。
西门子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医学成像设备制造商,张恪听说他们完成了一台心脏核磁共振的试验机,就带着陈宁过来试一下。陈静也赶了过来,想和张恪在会议前沟通一下马可尼的情况。锦湖商事的欧洲总部设在了荷兰,一是借飞利浦开发了它的研发中心的东风,二也是荷兰的位置在英,法,德这三个欧洲最大的国家中间,比较方便到处跑。
看到陈宁,陈静笑着打了个招呼:“你就是陈宁吧,我是陈静,听我们的名字别人肯定以为我们是姐妹呢。”
陈宁也微笑着说:“我可是一直希望有个姐姐,能认识你真的很高兴。”说着还趁陈静看不见,向张恪伸出了四个手指头。张恪轻轻地点了点头。
因为去的是实验室,张恪和陈静也没法跟过去。好在德语很多词汇与英语想通,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多半能说些英语,和陈宁的沟通还算流畅。看着陈宁走了,陈静玩味地看着张恪说:“不长时间就又给我添了个姐妹啊?”
“这个妹妹可是你自己认下来的,和我没什么关系吧?”张恪嬉皮笑脸地说:“不然你检查一下?”
陈静脸红了红,看了看张恪的车,想起两人的第一次也是在车上,也有些情动。贴着张恪的耳边轻轻地说:“我要榨干你。”说完似乎自己也吓了一跳。张恪的眉毛动了动,拉着陈静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
车里有些狭窄,张恪的卧室里除了一张床也没有太多的地方,陈静走进来,似乎能感觉到整个房间都在发出着最直白的邀请。
没有更多的语言,两人侧身倒在了床上,热吻了起来。许久未见,陈静贪婪地吮吸着张恪的舌头,任张恪脱去自己的衣服,夏天的衣服很少,陈静没有穿裤袜,胸罩也是没有肩带款式,不多时两人身体之间就再没有任何的阻碍。车里的温度有些高,也有些闷,很快的两人就都出了一身汗。汗水缠在一起,体味也不能分开,变得更滑溜的身体努力地绞在一起,像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随着彼此的动作身体之间发出了清脆的水声。渐渐地陈静觉得自己要克制不住发出叫声来,抓了个枕头按在自己的嘴上。轻微的窒息让她的高潮来得更快,很快她就松开了枕头,夹-紧了张恪,感受到她的收缩,张恪也慢慢地放缓了节奏,直到陈静缓过神来看着张恪鼓励地说:“再来。”
直到陈静觉得要是再来一次自己就要脱水了时,张恪才在她的身体里放松了自己。并肩躺在床上,大声地喘着粗气,陈静抚摸着张恪地腹部:“虽然数量很少,质量倒是挺高的。”
张恪伸出胳膊将陈静搂在身侧,手放在陈静的臀部上拂动着:“数量也少不了,等下我们再来一次。”回到青年的身体,这是让张恪最满意的一个部分。
陈静坐了起来:“不行了,再来一次,我要背过气去了。你这里能洗澡吗?”
看着陈静性感的身体走进了浴室,张恪点了支烟,随着眼前的烟雾燃起,他忽然想到这一路上自己好像真的对陈宁没有起过色心,忽然又觉得这问题有些无谓,抽了一口烟,张恪站起身来闪进了浴室:“车上水少,我们一起洗。”
陈宁的检查结果第二天就出来了,张恪抱着万一的希望盯着正在仔细辨识核磁共振结果的魏冠华,直到他抬起头来有些同情地看了张恪一眼。
收拾了一下情绪,张恪对魏冠华说:“接下来我要去开会,你陪着她们去法国玩玩吧,然后我会去那边和你们汇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