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了县衙对面的茶楼,何涛带来的公人还有大名府的两个虞侯也都走进茶楼,落了座,宋江坐在何涛对面,叫上茶博士来点了几壶好茶,让他给各位大人送上去。宋江和何涛看着县衙大门道,“知县大人处理完公事,正在午睡,何观察稍待,下午大人上班俺便去禀告。”何涛道,“差事紧急,还往宋押司快些禀知知县大人。”宋江与何涛吃了口茶道,“俺去押里看看,大人若是醒了,俺即刻回禀。”何观察拱手道,“宋押司千万做成此事,全仰仗宋押司了。”宋江站起身拱手道,“好说,好说。”便向县衙走去,进了县衙,宋江急忙唤过张文远来道,“小张三,对面茶楼有一伙济州府来的公差,为头的那一个是‘三都缉捕使’何涛何观察,你去拖延住他们,俺有要紧事,一定要等到俺回来。”张文远答应了一声,看着宋江急急忙忙奔出后衙去,想了一想,便扮出一幅笑脸走出县衙,走向茶楼里去了。
宋江跑到后衙,从马槽中牵出自己的快马,出了衙门,宋江翻身上马,又在马身上加了几鞭子,风一般向路上跑去了。宋江急急忙忙来到了一个地方,晁盖的“东义庄”,他听说济州府已经查处是他们劫去了生辰纲,便让张文远稳住何涛等人,自己急忙给晁盖他们来报信。晁盖和劫取生辰纲的兄弟七人正在后园葡萄架下吃酒,宋江骑着马便冲了进来,晁盖等七人抬头往见一匹骏马忽然冲进了庄里,人立起一丈多高,个个大惊失色~~~郓城县县衙对面的茶楼里,张文远一进门便抱拳笑道,“哪位是济州府的上差何涛何观察?“何涛站起来也抱拳道,“小可便是,不知尊驾何人。”张文远走过来道,“俺是宋押司的随从,俺们家公子让俺来陪何观察饮茶。”何涛道,“宋押司人在何处?”张文远道,“在衙里等候知县大人。”
在晁盖的“东义庄”后园,宋江跳下马来,把消息告知了晁盖等人,晁盖道,“大恩必报,若不是兄弟前来报信,我等大难临头了还不知晓,一同劫取生辰纲的兄弟一共七个人,兄弟见他们一见。”说着,晁盖一一引见道,“这是‘阮氏三雄’,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高个汉子是“赤发鬼”刘唐东潞州人,这位道兄是“入云龙”公孙胜,蓟州来的,最后一个是“智多星”吴用吴学究。”宋江讲了礼,问道,“‘智多星’吴用,是加亮先生?”吴用施礼道,“便是小人。”宋江道,“借一步说话。”宋江与吴用到一旁说话,晁盖对众兄弟道,“你们可知给咱们报信的这人是谁?”公孙胜等人道,“正不知担着这样大干系来给俺们通风报信的人是谁。”晁盖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江湖上两大领袖之一的“呼保义”宋江。”
公孙胜等道,“莫不是‘及时雨’宋公明哥哥?”晁盖道,“不是他是谁,他和俺是结义兄弟,能和这样的汉子结义也不枉此生。”他们向宋江看去,宋江和吴用到亭子上写了一封信,宋江把信交到吴用手里,吴用接过来收在胸前,宋江又嘱咐了几句,两人急急忙忙走下亭子来。宋江抱拳道,“哥哥,你们保重,赶快走,兄弟我还要回去打发济州来的差人。”晁盖拱了拱手,一干人看着宋江上马,紧打了几鞭子,跑出义庄去了。
宋江飞马奔回县衙,从县衙后门进到里面,将马匹拴回马槽,在后厅坐了一会,又从前门走出衙门,到对面茶楼里来。何涛见宋江回来了,赶忙站起身来问道,“宋押司,知县大人还没上班?”宋江道,“我在里面一直候着,知县大人还未醒来,何观察久等了。”说着话已经走到了近前,张文远起身站在一旁,宋江与何涛坐了下来,何涛拱手道,“差事要紧,还往押司哥哥急切做成此事。”宋江拿起茶杯吃了口茶,道,“那好吧!”放下茶杯道,“小张三,你快去通报,只说济州府有加急公文来,要知县大人快些来处理。”何涛又向张文远抱拳道,“有劳有劳。”张文远应了一声道,“是!”便退出茶楼,回县衙里去了。
不多时,一个衙役走到茶楼里来,道,“宋押司,知县老爷唤济州府的上差到衙里去回话。”宋江与何涛站了起来,宋江道,“请!”二人走到县衙办事厅上来,郓城县令时文彬已经看了济州府的公文,正坐在办事厅上等候,见宋江和何涛走了进来,屏退众人,对宋江道,“济州的公文我已看了,这是太师府遣干事来济州立等要回复的案子,快差人前去捉拿。”宋江道,“日间去,怕走漏了消息,最好夜间差人去捉。”何涛上前道,“宋押司说得有理,知府大人命小人带来二十个精英公人,夜间去捉拿贼人,小人们一同前往,助大人捉拿贼人正身。”知县时文彬道,“这样行事最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