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奇怪:“要战便战,你问这干什么?”
“嘿嘿,”张飞咧嘴一笑;“先问清楚了,免得你输了找借口。”
“哼,”太史慈闻言大怒,喝道:“来来来,我倒要看看你这厮有何本事胜我!”
……
一场大战,往来奔杀,俩人似旋风般纠缠在一起。矛影重重,枪泛寒光,看得周围观战的士卒都傻了!
……
张飞死死的把太史慈按在地上,气喘吁吁道:“嘿嘿,这下你可服了!”
“不服,你这厮好阴险。”太史慈满头热汗,被按在地上,挣扎不得。
却是两人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张飞突然逼近太史慈,在他耳朵边上大吼了一嗓子……
飞哥这嗓门有多厉害,那可是三国中出了名的!太史慈被的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直接震得脑袋发晕,待到清醒过来,他已经被张飞死死按住了。
张飞嘿嘿一笑:“这是老天爷给的本事,有脾气的,你也生出个大嗓门来!”
太史慈一时语塞,无话可说,只是怒视张飞。
张飞话锋一转,道:“你该不是想耍赖吧?”说着,用怀疑鄙视的眼神看着太史慈。
太史慈大怒,喝道:“老子一口唾沫一颗钉,说话算数。虽然你这厮卑鄙无耻,阴险下流……(此处省略一千字脏话)”
眼见张飞脸色越来越黑,脖子上的青筋隐隐抽搐,太史慈终于意犹未尽的说道:“但是,某愿赌服输;太史慈降了!”
听到太史慈愿降,张飞的脸色渐渐缓和,弯下腰,把手伸出。
太史慈一愣,随即哈哈一笑,拉着张飞的手,站了起来。
两人一场大战,纷纷暗暗佩服对方武艺精妙,正所谓英雄惜英雄;此刻,二人却是化敌为友,一笑泯恩仇。
听到太史慈愿降,李峰大喜,传令犒赏三军,庆贺一番。
眼见军营中张灯结彩,酒肉飘香,太史慈暗暗感动,心中的不愉快也无声无息的消散了。
三日之后,郭嘉改进抛石机而得到的攻城利器——霹雳车运到,李峰大喜,传令攻城。
却说刘繇在寿春城中犹如惊弓之鸟,全力戒备;只是左等右等,一连三日不见动静。别说攻城了,就连汝南军队的影子的都没见到。刘繇惊疑不定,暗道:“莫不是刘表,袁术之辈攻打汝南,城外敌军撤兵了?”
正猜疑时,忽听得城头一声巨响。
“轰隆”,刘繇被吓了一跳,打雷了?抬头望天,只见晴空万里,连朵乌云都没有,哪来的雷?
“报,”刘繇正惊疑间,忽有一士卒禀报:“汝南军士推出三十辆六轮车,那六轮车能发射巨石,巨石打在城楼上,砸死了不少弟兄。”
“轰隆”,“轰隆”,“轰隆”……随着士卒的禀报,越来越多的雷霆声相继响起。
刘繇大急,喝道:“快,快带我去看看。”
寿春城下,李峰哈哈大笑:“哈哈,有了这霹雳车,老子要好好给刘繇那老乌龟松松龟壳。”
诸将闻言,俱是点头大笑。只有太史慈面露悲戚之色。
郭嘉见状,给李峰使了个眼色。
李峰见了,暗道疏忽,急忙补救曰:“子义,你且去后军押送粮草吧。”
太史慈一愣,随即会意,心中暗暗感激,领命去押送粮草。
廖化望着太史慈的背影,说道:“寿春城守卒曾是太史将军的袍泽,今日却要刀兵相对,确实是让人为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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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繇来到城楼上,只见城外约三百步远的地方停放着三十辆六轮车,此刻正轮番向城墙上发射巨石。
“大人小心,”却是亲卫见巨石砸来,急忙一把推开刘繇。
巨石飞砸而来,那亲卫推开了刘繇,自己却是躲闪不及,被百斤巨石砸中。
百斤巨石,从半空中砸下,那是何等的力道!只见那亲卫被巨石砸得四分五裂,血肉模糊;红的,白的,黄的,绿的四散飞溅,污了刘繇一脸。
刘繇亡魂皆冒,面色惨白;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脑浆血肉,急急往城楼内躲避,却是看也不看那舍命护主的亲卫一眼。
躲入城楼,刘瑶惊魂稍定,急招属下将官商议。
刘繇当先道:“城外这六轮车好生厉害,不知诸位可有办法?”
一副将出言:“大人,要说办法,那也有一个。只消派人出城将六轮车捣毁即可。”
“捣毁,嗯,此法可行;不知哪位将军愿意提兵去捣毁六轮车?”刘繇眼含期待。
诸将个个都装起了哑巴,一声不吭。
“哼,”刘繇色变,喝道:“难道我堂堂寿春郡,尽然一个不怕死的都没有吗!”
“大人,”先前出言那副将又开口道:“不是我等贪生怕死,而是……”
“而是什么?”刘繇急问。
“而是,而是……”那副将欲言又止。
“你倒是说呀!”刘繇急不可耐,一拍桌子,催问道。
“城门都被铁水浇铸,焊死了;我等即便想出兵,这,这也出不去呀!”那副将无奈苦笑。
刘繇傻眼了,那铁水浇铸城门的主意还是他想出来的;没想到,此刻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城外,李峰道:“刘繇老乌龟怕是要出城砸车了,传令全军戒备,莫要让老贼得了手。”
郭嘉却笑道:“我料刘繇老贼必不会出城砸车,不知主公可敢和我打个赌?”
“哦,赌什么?”李峰眼前一亮,他昨日刚刚打赌赚了个天下无双的猛将太史慈,此刻却是赌性大发。
“就赌刘繇老贼今日白天会不会出城砸车!”郭嘉胸有成竹,微笑道:“主公可敢?”
“赌注是什么?”李峰见郭嘉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顿时有些犹豫。
“我若赢了,主公就把府中珍藏的五十年陈酿送给我。”说道美酒,郭嘉双眼放光,狠狠的咽下口水。
那所谓的五十年陈酿,酒性甚烈,后劲极大,是反复蒸馏过上百次的美酒,来之不易,李峰平时都不舍得乱喝。
“好,”李峰犹豫半晌,终于点头答应,反问道:“你若是输了呢?”
郭嘉哈哈大笑,道:“我不会输的!”
“打赌哪有稳赢不输的,万一你就输了呢?”李峰撇撇嘴道:“必须立下赌注!”
“好,”郭嘉随口说道:“我若输了,就任凭主公处置!”
“此言当真?”李峰双眼放光,心中迅速想出了数百条捉弄人的注意。
“自然当真!”郭嘉看着李峰双眼放光的样子,不禁心中一阵恶寒;不过出于自信,他还是毫不犹豫应下了这场赌局。呜呜呜,为了美酒,上刀山,下油锅,我郭嘉也在所不辞。
赌局刚刚定下,陈宫就苦笑道:“主公,你上当了!”
“呃,此言何解?”李峰问道。
“郭嘉与人打赌还从来没有输过,”陈宫一边摇头,一边苦笑:“我和程昱曾经多次与郭嘉打赌,结果全都输了,可是被他弄去了不少好东西;程昱老头连这个月的俸禄都输掉了。”
“嘶,”李峰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了想,道:“刘繇老贼蠢是蠢了点,可并不是傻子,他应该知道这三十辆霹雳车的威胁性,决不敢放任不管。”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陈宫耸耸肩,用手指着寿春城门道:“主公一看就明白了。”
李峰顺着陈宫的手指,向城门望去。
“城门怎么了?”李峰一头雾水,问道:“没什么问题呀!”
郭嘉微笑:“主公,公台兄指的不是城门,而是城门上的铁水。”
“铁水?铁水怎么啦?……什么,铁水!”李峰恍然大悟,难怪陈宫说自己上当了,原来不是刘繇老贼不想出来,而是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出不来了。
李峰恶狠狠的瞪着郭嘉:“姓郭的,你丫的阴我!”
郭嘉挤眉弄眼:“嘿嘿,谁叫你和我赌的,活该!”那摸样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李峰强忍着和郭嘉真人pk的冲动,细细监视寿春敌情。
果然,郭嘉赌赢了,天色渐晚,直到李峰收兵回营,刘繇也没有什么动作。
呜呜呜,我的美酒呀,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蒸馏出来的,这下全都没有了!呜呜呜。
李峰正心痛着,郭嘉忽然出言道:“主公,刘繇今夜必来劫营,尚须小心。”
“劫营?”李峰一惊。
“正是。”一旁陈宫也点头赞同。
“怎么会选在今天夜里?”李峰皱眉道:“若要劫营,便应在我军远来疲惫的第一天,如今我军已休整三日,气力充足,这可不是什么劫营的好时机。”
“正相反,”郭嘉正色道:“我却觉得这是最好的时机。”
“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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