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家的家主在回到家族之后,就着手安排人手携带虎符直接奔赴前线。赵锦荣在世家的长老奔赴前线之后,也开始安排御林军开始奔赴全国各地,集结散布在全国各地的南越军队,同时帝国之中凡是能充当说客的当朝大臣,都是被派往所有的可能倾向自己的国家,试图可以用语言再次说服他们倾向自己这一边。
另一边,全国各地的战略物资,都是向着南越都城集结。
御林军从出了都城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向着全国各地奔赴,他们接到的是赵锦荣下达的死命令,马匹可以更换,但是人不可以更换,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中,将所有的部队在最短的时间集合起来。
现在整个帝国都忙得热火朝天,唯一的闲人可能就算是聂浩了,自从将这个特别的队伍jiāo给聂浩以来,他每天的任务就是带领这些新组建的队伍,连连兵布布阵,将各个世家的送上来的阵法都jiāo给下面的那些人员,让他们能迅速的磨合起来。
时间就在众人的紧张的备战当中度过,七日的时间转眼就过,但是预料之中的殷家的攻击,并没有在第七天立刻到来。但是就算如此众人的精神依然绷得紧紧的,一点也没有放松的迹象。因为殷家既然是准备良久,自然是没有放弃之理,况且就算是他们现在想要放手,殷家后面的魔界也不可能让他们轻易撒手。
果然,殷家最终没有让这些苦等良久的守军失望。在太阳时辰之后的一个时辰,殷家的大军终于是如约而至。
帝国的四个方向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了震天的喊杀之声,无数身着黑色甲胄的兵士,如cháo水一般涌向四个南越的守护的城门。
如果要是在事先不知道殷家的计划的话,这一轮如cháo水般的攻击,南越的城门可能就会攻破,但是现在南越已经有了防备,所以面对这如cháo水一般的攻击,自然是可以从容应对。
所有隐藏在暗处的防御兵力,都在第一时间出现在了城墙之上,无数的箭矢如蝗虫过境一般,向着下面如cháo水一般的人群射去,南越皇室的强弓硬弩在他以及他的附属国之中,是最强的,同时这也是南越唯一没有外传的武器。
南越的强弓,来满之后,能有千斤之力,百步之外,可以将十人合抱的大树,直接dòng穿,下面这些血ròu之躯,自然是没有十人合围的大叔坚硬,在箭矢强大的dòng穿力之下,每个被射中的人都是会在箭矢的力量之下,向后费退好远一阵,才能停住,而且后面的人群密集,一个人被箭矢dòng穿,往往会压倒后面一大片人。
所以一轮箭矢之后,下面的人已经少了将近一成,但是在没有接到撤退的命令,他们这些人依然是悍不畏死的向前冲击,当然他们不撤退,南越守城的将士自然也是不会客气,又是一轮更加密集的箭雨。
但是那些下面的兵丁,虽然悍不畏死但是毕竟不是傻子,在经过第一轮箭矢之后,前每个人都是将自己手中的盾牌,举过头顶。
虽然弓箭可以穿透大树,但是毕竟还是不能穿透精钢打造的盾牌,但是即使这样,箭矢上面的力量,也是让下面那些举着盾牌的人,手臂一阵肿胀酸麻,盾牌都险些拿不住。而且盾牌毕竟不能将每个方向都防的密不透风,许多弓箭穿过盾牌之间的缝隙,将下面的持盾的人击杀,一旦出现空缺,其余的箭矢就会趁着这个空挡在造成一大片的伤害,但是下面的那些人毕竟也是训练有素的军队,所以一旦出现空缺,他们就会用最短的时间,将缺口补上,防止造成更大的伤害。
就这样又是一轮剑雨过后,这次下面黑衣军队的损失,连第一轮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但是他们已经向着城门又靠近了将近百步。
“投石,准备!”一个负责防御的将军,站在城头之上大声喊道。
这个将军明显也是一个剑师强者,声音如雷声滚滚,向着四面八方传去,听到这个守城将军的命令,那些早已经准备好投石的士兵,就都立刻精神抖擞的站在投石车之旁。
“放。”守城的将军大声一喝,所有守在投石车之旁的士兵,都立刻将投石车之上的扳手扳下,数千块半人多高的巨石,从投石车之上飞起。
巨大的石块,从空中划出了一道不太完美的弧线,但是效果却是显而易见,在漫天的石块之下,即使是精钢做成的盾牌,也是显得那么的脆弱。
无数的巨石,一砸就将一大片的盾牌砸到,不过那些被砸到的人,最终永远都没有再度站起来。
就这样在无数巨石的重压下,一大片又一大片的人群在地面之上消失,在这种投石的攻击之下,那些站在后面指挥作战的人,终于是忍不住了,下达了暂且收兵的命令。
虽然暂时收兵了,但是着并不代表战争就此结束,就在这些黑色甲胄的战士退后之时,在整个队伍的大后方,一个有一个小黑点,突然腾空而起,踩着那些还在后退的战士的身体之上,几个闪烁腾挪就是来到了刚才的那片战场,他们站位极为的分散,即使是漫天的巨石,也是寻找不到任何的目标。
既然巨石无效,在防守的将军命令之下,又是一轮密集的箭雨,但是这些刚才给那些黑衣甲胄士兵造成极大伤害的箭雨,此时却像是找不到目标一样。
凡是接触到这些不断闪转腾挪的人的身体周围,就像是撞到什么防护膜一样,偏离向了其他的地方。
看到这种情况,那个负责守城的将军,也是知道这次进攻的各个都是高手,既然是高手自然就有高手对付他们,转身向着自己身旁的一个士兵吩咐,然后那个传令的士兵,就转身向着城墙之下奔去。
来到了世家长老暂时休息的地方,将情况一一禀明,那些长老听完了这个士兵的禀报,点了点头,然后也是腾空而起,接着他城墙之上的一些凸起,几个闪烁之间,便已经出现在了城墙之外。
主动迎上那些进犯的高手,两方的高手,犹如两头蛟龙一样,在空中对撞,两方人马碰上之后,也没有什么好手,下手之间都是夺人生死的招数。
一时之间刚才的沙场之上,剑花飞舞,剑气千条,一道又一道深逾丈余的沟壑,就在刚才的沙场之上形成。
也还好他们的战场够大,所以在两方jiāo手之时,倒是互相没有任何的影响。两两对战,不时一方人马被对手轰飞,但是很快就会由从地上爬起来,再度迎上去攻击。
争斗了接近两个时辰,双方谁也没有淘到任何的好处,互有损伤,此时幕后的殷家也是知道,南越国定然有了准备,也是知道司马风他们的行动已经彻底宣告了失败。
殷家大营之中,殷纣听着下面一个殷家弟子的汇报,脸色越来越阴沉,在听到四路同时遭到顽强抵抗之时,殷纣重重的一拍桌子,自己面前的铁木做成的桌子,就是在他的手掌之下碎成了碎片。
“司马风这个废物,果然不能相信他,这个废物自己被抓了也就算了,竟然还是这样一个软骨头。”殷纣大声的咒骂着,此时依然被关在地牢当中的司马风。
“家主,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是继续强攻,还是进行第二个方案。”殷纣下首的一个殷家长老,起身询问道。
殷纣听到了问话,紧眯着双眼,似乎在思考这什么,思索了一阵,殷纣冰冷的声音就在帐中响起:“聂浩,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但是这也不要紧,就算你一个人再强,那又能怎样,在我千万大军之前,就是让你一刻不停的杀,累也能把你累死了。”
此时殷纣不用猜都能知道问题究竟出在了那里,除了聂浩这个自己不了解的最大变数以外,自己的所有针对南越的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南越现在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了,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肯定是无法集结军队,这些负责守城的人应该也只是附近几个城池的人,而那些个长老想必也是我们的老熟人。”不愧是南越五大世家之一,就算是没有亲临现场,只是听下面的汇报,也能将情况猜测的**不离十了。
“如果我们依然保证这样的强攻,就会给南越皇帝时间集结部队,那样的话我们就很有可能陷入被动,毕竟南越的精锐之师,可不是我们这临时拼凑的杂牌部队可以比拟的,如果要是到那个时候我们定然会输。”
“这样,,每个方向,留下三分之一的人员,每日侵扰,牵制他们,剩下的三分之二,则都给我集结到姜家守护的那个方向,我这次一定要给姜家送上一份大礼。”殷纣恶狠狠的说道。
殷纣就算到了此时,也是不忘自己的大敌姜敖,就算是要选择一个方向进攻,也会选择姜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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