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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桑若,又来客人了 ,组织部办公室主任冯玲来了,江风以为她是来找周沛凝汇报工作的,直接就道:“冯姐,你直接进去吧,周书记在里边呢”。
冯玲摇摇头笑道:“小江,姐姐是专门来找你的”。
“呦,快坐快坐,冯姐你找我的话打个电话知会一声,我到你那去不就完了吗,还亲自来一趟干啥啊”江风故作姿态笑道。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冯玲不会那么托大,虽然她是副处级的实权干部,但是跟江秘书这个虽然级别不高但是位置更紧要的正科级相比,她还欠缺了点。
“姐姐是专门来给你道歉的”冯玲坐在沙发上笑道:“想必你已经知道了,今天早上的事儿是姐姐多嘴跟部长说的,还希望小江你别怪罪姐姐”。
江风给冯玲倒了一杯纯净水,放在茶几上笑道:“冯姐这是说哪里话,提起这茬我还要感谢冯姐呢,当然了这句谢谢只能在屋里说,要是让外人听见了我又成了不知深浅的代表了”。
江风已经明白周沛凝知道他和黄立冬冲突的事儿就是冯玲说的,心下对这个冯姐还是有点感激的,虽然冯玲或许没有在周沛凝面前抬高江风,但至少没有打江风小报告,还间接帮江风报了仇,从这一点来说还是有功的,值得感谢,但是这个事儿只能私下里说说,打了黄立冬的脸还满世界招摇岂不是找人恨嘛?。
“姐姐可担不起这个谢字,只要你不怪姐姐多嘴就好了”冯玲小手拍打着高耸的胸脯笑嘻嘻的道:“虽然你不怪姐姐但是姐姐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给姐姐一个赔罪的机会吧,晚上请你吃饭怎么样?”。
江风看着这个三十多岁的小少fù装嫩的模样就感到好笑,就道:“冯姐你也知道咱们领导工作起来那是废寝忘食啊,领导不下班不我也下不了班,所以这个时间不好安排啊”。
冯玲摇头道:“这个好办,领导一般来说最多九点肯定下班,我们先准备着,等九点你再过来不就完了嘛”。
江风打趣道:“你们?莫非姐夫也过来?那敢情好了,省的小弟万一把持不住倾倒在冯姐的高跟鞋下酿成大错,有姐夫在就好多了”。
冯玲佯怒道:“呸,你个臭家伙,怎们跟那些老官油子一个样,满嘴油腔滑调,你姐夫在边境那边跑外贸呢,我说的是成才和杨青那两个家伙”。
江风马上伸出大拇指笑道:“原来冯姐还有备胎,还是双料替补的,高,真是高啊”。
冯玲反常的没有发怒,反而笑眯眯的审视了江风半晌,过一会儿才道:“嗯,小伙子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对象了,省得整天思chūn,要不姐姐给你介绍一个吧”。
“要找也得找冯姐这样的,要不然我可不答应”就在江风还想对付两句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接起来道:“我是江风,你是哪位?”。
电话那头一个中年男人道:“江秘书你好啊,我是建设局万成啊”
那边冯玲一看江风来电话了马上就小声道:“小江,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不见不散”,说罢就扭着小蛮腰出去了。
“原来是万局啊,你好”江风知道万成现在打电话来干啥,前几天在郑雪香住院的时候在医院门口碰到过万成,还批评了建设局下属物管科的不作为,现在估计万成是鼓捣出点名堂了,才打电话来说这事儿。
果不其然,万成马上就道:“江秘书,您果然是慧眼如炬啊,这两天我让物管科展开清查,问题果然不小,尤其是丽水阁小区的物业,完全是不作为,已经责令整改了,由于我们的工作失误给领导添麻烦了,这是我的失职,我要检讨,我们正在积极开展自查与清查,经过这几天的奋战已经取得了初步成果,你看什么时候领导能莅临我们这儿检查指导工作啊,全局上下翘首以盼啊”。
这个老东西倒是打的好算盘,还想变被动为主动啊,不过花花轿子众人抬,江风也不想整的过分,就道:“嗯,万局您作为抓全面的一局之长大事儿小事儿的也不能全关注的到,毕竟咱们都是人没有前后眼的,这事儿怪不得您,至于说让领导过去视察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你也知道领导的行程是早就安排好的,不能随便改啊,再者咱们建设局还是再完善一下工作,不能只关注丽水阁一个小区嘛,最好全面系统的清查,争取毕其功于一役,这样领导去了脸上也好看,咱们建设局面上也有光,对吧?”。
“那是,那是,江秘书说的对”万成自是不会反对,接着又道:“我也知道领导忙,可领导自上任以来还没来过咱们建设局呢,咱们全局干部群众是热切期盼啊,有的同志对我这个局长都有怨言了,我也只好死皮赖脸的求您了,领导来咱们建设局的行程和时间安排上全赖您周旋了,当然了,周书记事务繁忙我也不敢奢求,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我请不来周书记能请来江秘书在我们建设宾馆喝杯酒也不错啊,对全局的同志也有一个jiāo代啊!”。
万成有自己的算盘,今天的事儿万成也听说了,周书记对江秘书的维护超出所有人的预料,换句话说只要把江秘书忽悠好了,帮着吹点耳边风,还有啥事儿办不妥啊,所以万成才把江风抬得很高,小年轻骤然显贵肯定爱听拍马屁的话啊,既然你要面子咱老万就给你一个大大的面子,对症下yào,自然是无往不利啊。
这老王八蛋,净给老子戴高帽,老子要是没点定力都能让你忽悠死,被你卖了还给你数钱呢,江风心里把万成一顿臭骂,面上却是更加亲近的道:“老哥啊,我的亲老哥,不是兄弟要拂你面子,只是我这当秘书的没有自己的时间啊,全是跟着领导的时间转,这样吧,明后天,明后天有空了,我请老哥喝酒,你看咋样?”。
江风也知道虽然这个万成就是个老官油子,但毕竟是一局之长,位高权重,自己现在年纪轻轻正是拓展人脉的时候,正好借着位低威高的秘书岗位多联系两个人,丰富一下自己的人际网总是没有错的。
万成一听自己由万局升到老哥了,心下也挺高兴,马上就道“那好,那好,承老弟你高抬我一声老哥,咱们哥俩一定要一醉方休,话说咱们这边刚进来点野味儿呢,我这就吩咐下去,全给老弟你留着,老哥就随时恭候了”。
“行,那咱们哥俩就这么说定了”
“好好,老弟你忙着,老哥在这边恭候了”。
万成放下电话心情大好,站起来在办公室内来来回回绕了好几圈,最后吧嗒一下躺在沙发上了,头枕在沙发上坐着的一个三十出头的风sāo少fù丰满的大腿上,一拍少fù的黑丝大腿笑道:“烟呢,快给老子点上”。
“诶呀,轻点啊,死人”身材丰腴长相妖媚的少fù轻扭蜂腰作了mí死人不偿命的表情道:“你不总是自己点的吗?”
万成抬手掐着少fù光洁的小下巴,打趣道:“哈哈,就是你个小妖精懂我”。
“哼”少fù没在搭理万成的调笑,反而欠身从茶几底下摸出一盒芙蓉王,chōu出一根儿倒叼在嘴上俯下身把过滤嘴的一端对着万成的大嘴塞进去。
万成的大手从少fù敞开的领口伸了进去,在胸脯高耸处摸出一个小打火机放在鼻子边闻了闻道:“嗯,不错,是你这个sāo狐狸的味儿”说完才心满意足的把烟点上。
美不滋的chōu了两口才道:“回去告诉王疤子,这阵子收敛着点,也不看小区里边住着哪尊神仙就敢瞎整,差点连累老子”
少fù不以为然的道:“就那个破小区还有神仙住?你就忽悠我吧”。
“你懂个屁,我让人查过了,团委郑书记在那边有套房子,郑书记那是周书记的前秘书,这里边的关节还用细说吗?王疤子瞎了狗眼了,再有下次就没这么便宜了”。
少fù一惊,接着就撅着嘴在万成的酒糟鼻上点了两下才道:“诶呦,看你说的,王疤子哪点占便宜了?连老婆都送上门来让你糟蹋好几年,儿子给你养着,还对不起你吗?”。”
“哈哈,你个小sāo货,老子现在就要糟蹋你”万成翻身扑上直接就把少fù压在身下了,轻车熟路的撩开少fù的衣襟,直chā高耸之处。
“死人,你就不能慢点”少fù嗔怪着yù拒还迎,半推半就的躺在了沙发上,男女的喘息声时断时续,慢慢飘散。
江风这边刚一放下电话,手机又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董瑜小丫头的电话,就接起来道:“小鱼,我是江风”。
电话一接通董瑜笑丫头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咆哮:“江风你个大混蛋,臭流氓,回去好几天了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想造反是不是?”。
听着小丫头娇憨可爱的声音江风心里一阵暖意,语气诚恳的道:“小鱼,全是我不对还不行吗?等你回来我去江水接你,亲自给你赔罪,任你打任你骂,任你骑任你跨,有诚意吧”。
董瑜本来就没怎么生气,只不过恋爱中的女孩儿总有点患得患失,这才打电话来查岗,听见江风认错态度还不错,就气哄哄的道:“你又不是大白马,本小姐才懒得骑你呢”。
“我虽然不是白马,可你是公主啊”江风点上一根烟,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接着调笑小丫头道:“如果你不愿意骑我也没关系,我倒是挺愿意骑你的”。
小丫头肺都要气炸了,对付流氓很显然不在行,反复就是那几个骂人的词汇来回颠倒着用,无非就是“臭流氓,大坏蛋”什么的,一点作用都没有,最后小姑娘羞的不行,就恨恨的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江风也不扯淡了,低声道:“嗯,说一句发自肺腑的吧,小鱼,我想你了”。
这话董瑜爱听,却有点害羞,过了一会儿才弱弱的道:“真的吗?,可是我回不去,爷爷非让我再呆两天”。
江风笑道:“老人家就你一个孙女儿,那是疼你呢”。
“可是,可是人家想你了呢,每天都很晚才能睡”电话那头娇羞无限的小姑娘似是自言自语,却又哀怨无限,听的江风一阵心疼。
“睡不着就给我打电话,24小时为你开机,等待召唤”江风点上一颗烟道:“我这边实在走不开,没法去看你,等过两天我请假吧”。
“你不提这茬我都不想说了,昨天晚上我打过一次,一个女人接的,她说你睡了,我就没多问”董瑜淡淡的说出来这句话,看似没有什么问题,其实是在追问那女人是谁?你怎么解释大晚上的和一个女人在一块儿这个事儿?。
江风麻了,随即就反应过来了,接电话的肯定是商婷露,怪不得那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商婷露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儿呢,这个事儿迟早要露馅,没法回避,现在想让董瑜满意那就只能撇清和商婷露的关系,但是商婷露一片痴情,以身相许,自己在家的时候床上床下厨房厅堂的伺候自己,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替自己在nǎinǎi床前尽孝,怎样的一片情深意重啊?才能让一个女孩儿在最好的年华里拿一生当承诺,这样的女孩儿谁又忍心伤害?这时候再厚的脸皮再黑的心也说不出那些话啊,商婷露又是那种刚烈的xìng子,搞不好谁也说不准出点什么事儿,况且她的身世又是那样的凄苦,她母亲一辈子就是因为爱错了一个男人最后香消yù损,江风又怎么眼看着她重蹈覆辙,七尺男儿此身不能许国还不能许卿吗?
“小鱼,她是,她是”江风想了半晌没有想到合适的词汇,只能沉默。
“别说了,我都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太小看赵海cháo了,在松江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更何况还是省委大院走出去的女孩儿,段铁的外甥女儿是吧”董瑜的语气相当平淡,听不出一丝波动,仿佛就是在说别人的事儿一样。
江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实话实说,低声道:“小鱼,她的身世很凄苦,这样的女孩儿我实在不忍心也不能伤害她,吃干抹净不认账,那还是个爷们儿吗?”。
董瑜喃喃的道:“嗯,你不忍心伤害她,就忍心伤害我是吧?,我二十二年的初恋,没想到结局竟然是这样的”。
小丫头从头至尾都不曾大哭大闹,这反倒让江风更不安心了,这个时候任何话语都是苍白的,过了半晌烟头都烧手了才反应过来,道:“小鱼,我爱你,可我,可我也不能负了她”。
小丫头还是不紧不慢的叹道:“世间哪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你说吧,是少帅董澜城的女儿做你的情妇还是岭南王商南征的千金做你的金丝雀?”。
江风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小丫头的每个问题都回答不了,只能沉默,过了半晌才狠下心道:“我不会放弃她也不会放弃你,我知道这话有点无耻更有点自大,大不了一拍三散,不管你们是谁的女儿也好,反正我就光棍一个人,整死我拉到,我nǎinǎi有我大哥养着,整不死我我就这个态度,爱谁谁”。
董瑜略带嘲讽的道:“你倒是敢说,可我不敢听,虽然话不太好听但还算个爷们儿,你知道她的身世但你知道她爸爸是谁吗?”。
江风闷声道:“不知道,他说她爸爸死了,具体是谁她没说我也没问”。
董瑜冷笑道:“死了?哈哈,她到是满腔愤恨啊,那我告诉你,她爸爸就是今天的岭南王商南征,这是他们家的秘密,但是我清楚的很,因为当年商南征回城以后又结了一次婚,娶了韩家的大女儿,韩家还有一个小女儿,就是我妈,轮回这东西奇妙的很啊,当年她妈妈和我姨争男人,现在我又和她争男人,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就这样吧,过两天我就回新城了,想你了,我挂了”。
这些秘辛听的江风云里雾里,震惊非常,却仍旧不知该如何,直到电话里已经忙音了,才清醒了一点,忙拨回去,却提示关机了,接着再拨,仍旧是关机,却还是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的拨打,根本打不通,听着电话里边的那烦人的提示音几乎要疯了,甩手就把手机甩出去了,哐当一声砸在门上摔得稀里哗啦,电池和手机后盖摔出老远。
江风也知道怨不得人,全怪自己自作孽不可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在这场对弈之中总是会有人受伤,不是她就是她,江风恨不得全部的伤痛都由自己承担,可世间又哪有这样的事儿啊,左右手之间总会有一方红尘两分,总会失去那个陪你天涯的人,总有一个人要退场,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怎样的汉子才能坦坦dàngdàng,不枉青chūn,不枉此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