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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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11日下午四点,中国国家主席王魄在通州地下指挥所一间安有探头的房屋内会见了从广州紧急送来的“台湾共和国”前总统郑五伦和夫人孟玉梅。当郑五伦脚上带着脚镣,手上戴着手铐慢吞吞地走进来时,王魄连忙发话:“将郑先生的手铐和脚镣拿掉,我相信在这个地方郑先生是绝对安全的。”

    两个军人将郑五伦的手铐和脚镣很快去掉,关上门,站在外面。王魄这时候走过来分别与孟玉梅和郑五伦亲切握手,并说:“两位老同学,想不到我们18年来要以这种形式重新团聚啊!”郑五伦无奈地说:“这就叫做‘昔日座上客,今日阶下囚’呀!”王魄不解地问:“此话怎讲?”郑五伦说:“18年前我和孟玉梅结婚的时候,你只身亲赴台湾,是我的座上客,18年后,我们夫妇二人阴差阳错地来到北京,与你见面,可惜我本人已经成为阶下囚了!”

    王魄说:“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即使今天也是如此,不过你这个朋友在我看来是中了邪,着了魔了!”孟玉梅说:“王大哥,你怎么处置我们俩呢?”王魄瞟了一眼孟玉梅说:“首先你是你,他是他,两者是绝对是要分开的。可曾记得,当年美国人猎杀拉登时,也并未对他的三个妻子下手呀!”郑五伦说:“我知道我的问题的严重性,但我就是再坏,还能坏过本.拉登吗?”王魄严肃地说:“其实,就破坏性而言,你和本.拉登相比,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拉登所造成的人员伤亡,充其量只有上百万人,而你所造成的人员伤亡,将有可能达到数千万到数亿的天文数字!”

    郑五伦神情黯然地说:“现在木已成舟,只好随你处置了!”王魄叹了口气说:“想当年,我们在哈佛念书时,那日子多么愉快呀,你们俩是学法律的,我是学政治的,比希曼是学哲学的,现在好了,我们都达到了各自事业的顶峰,然而奇怪的是,我们却斗了起来,打了起来,这做何解释呢?”孟玉梅瞪了一眼郑五伦说:“是贪欲,是统治世界的欲望,比希曼当年就是个疯子,现在还是个疯子!”王魄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话,比希曼当年是个酒疯子,可是今天他却变成了一个政治疯子!然而,你郑五伦是什么一个人呢?当年的优等生,怎么变成了今天的弱智呢?”郑五伦说:“正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呀,我太相信美国人的力量了!”

    王魄在一面镜子前照了照,突然发现自己的黑发中间有两根新生的白发,不免惆怅起来。又看看郑五伦,依然是白白净净,再看看孟玉梅那高挑匀称的身段,圆润光鲜的皮肤,不禁叹道:“岁月催人老啊,好在你们二位保养得不错!”

    郑五伦说:“我这是徒有其表啊,你老兄虽然面露沧桑之色,其实正值当用之年呀!”孟玉梅瞅了一眼郑五伦说:“王大哥还夸他呢,他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王魄坏坏地问:“此话何意?难道说五伦老弟没有给你带来幸福吗?”

    孟玉梅说:“前十三年犹如太监,后四、五年犹如虎狼呀,我觉得他有病,你得让人给他好好瞧瞧!”王魄说:“是吗?从表面看,郑老弟容光焕发,何病之有呢?”郑五伦脸色通红,好大时候才说:“在你面前,我就有病不背医了!我是一个阴景短小症患者,五年前,我听了你们大陆河南省一家经济广播电台的性知识讲座,说阴景短小是可以治疗的,我就派秘书取回了一台名字为‘大男人治疗仪’的机器,结果阴景是变大了,却变得不可收拾起来。每天嘿咻只要少于六个钟头,精神就会变得焦躁不安,现在仍是如此,你说这不是病吗?”

    孟玉梅说:“是啊,王大哥,我也不怕你笑话,前天在‘空军一号’的飞机上,你们几百架战机在包围着我们,这该死的,他却来劲了,一连干了我五炮,快把我给累死了!到了广州之后,你们的军人出于人道理由将我们安排在一起,这下好了,除了吃饭,全是嘿咻,我四、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折腾呢?王大哥,你看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王魄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疾病,不过,我会过问河南省的那家经济广播电台的,看他们有没有办法再给郑老弟治疗一下!从道理上讲,既然能让那玩意儿长大,就应该能让那玩意儿缩小,这才符合唯物辩证法嘛!”

    郑五伦苦笑着说:“谢谢王大哥,只要你们把我这个病治好了,哪怕打死我我也愿意,说实话,那天在飞机上,却不一定全是病情发作,因为我感到我的生命快结束了,你们的飞机只要一发射导弹,我就完了,于是,我就垂死挣扎,找点刺激活干干!再说我和玉梅已经有两年没见了,干柴烈火,巫山云雨!当然,接下来在广州,大概属于病情激烈发作,没有什么快感,却非干都不中!这病太难受了,有伤自尊,你给想想办法吧!”

    孟玉梅气愤地说:“怎么?没有快感?你是吃完饭就打厨子!在那时候,你恨不得把我给化了,现在却信口开河,我看你就是欠揍!”王魄赶紧打圆场,摊开双手说:“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跟年轻人一个样呢?你们这叫磨合期,磨合期,知道吗?”孟玉梅说:“那么,王大哥,你们夫妻有磨合期吗?或者说,磨合期需要18年吗?”郑五伦抢过话头说:“正常的夫妻磨合期,只需要三个月。”孟玉梅说:“王大哥,你在这里,嫂子在哪里呢?你现在有几个孩子?”

    王魄说:“她转移到河北乡下去了,我现在有一男一女,男的15岁,女的13岁,他们都在上学!”郑五伦疑惑地问:“你们大陆不是实行计划生育一胎化吗?你怎么可以生两个呢?王大哥,你这不是耍特权吗?”王魄说:“郑老弟有所不知,20年前,中国的男女比例失调问题就开始发作了,中国大陆有四千万男人找不到老婆,每年要从缅甸、老挝和越南进口300万女人。这时候,我们调整了政策,将一胎化变成了‘城二乡三’,也就是城市每对夫妇可以生两个孩子,农村每对夫妇可以生三个孩子。这样不到10年,问题就差不多解决了,男女比例已经接近正常。你想想,在中国这么大的地方,如果每年需要进口300万女人,那简直就是一种灾难!生孩子,是我们中国人的强项呀,我们怎么能够让男女比例失调呢?所以,每对夫妇多生一个,问题就获得了彻底解决。噢,对了,你们二位有几个孩子呀?你们台湾可是没有什么计划生育政策呀!”

    郑五伦瞟了一眼孟玉梅说:“我们有一个男孩,今年四岁了,他现在台中。”王魄说:“那你们这一次出来,为什么不带孩子呢?”孟玉梅说:“由于走得仓促,所以就没带,再说还是个野种!”

    王魄看着孟玉梅生气的表情,知道这里面肯定又有故事,便赶紧转移话题:“五伦老弟,我早就知道了你和楚庄宫的分歧,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起初是日本,后来是菲律宾?”

    郑五伦说:“我主张和平解决两岸问题,甚至在上次卢森博格总统调解时,我已经答应了他的条件。然而,楚庄宫那小子却处处与我为敌,再加之军方那些人都曾经是他的部下,我只好以看病为名远避美国了。事实上看病也确实是一个理由,因为这种病在我工作时的确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王魄问:“既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悍然宣布台湾赌立呢?难道说这一点你也能否认吗?”郑五伦说:“我是在内外重重压力下做出那个决定的。”王魄说:“是美国人和日本人给你的压力呢?还是楚庄宫给你的压力呢?”郑五伦说:“两者都有,我们民主进步党是永远要走‘台赌’边缘政策的,既一步步走向‘台赌’,但却永远不会实现‘台赌’,这样既可以收买人心,又可以获得台湾的基本稳定。”王魄说:“那你为什么最后却敢于宣布台湾赌立呢?是不是比希曼总统给你了压力,换句话说,是不是比希曼总统让你这样干的?”

    郑五伦摆了摆手说:“我现在不想谈这个问题,我最关心的是我的病,你快给找医生吧!”王魄说:“你的意思是,只有把你的病治好了,你才说出一切?”郑五伦说:“是的,你非常聪明!”孟玉梅在一旁埋怨说:“你现在说出来,王大哥就不给你找医生了?你这人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