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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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台湾总统郑五伦感到十分压抑,一方面是在军事指挥过程中,建郭党主席楚庄宫越俎代庖,把他这个总统弄得形同虚设;另一方面是他高亢的性雨,由于没有任何女人在身旁,使得他难以正常的发泄。自从宋如玉死后,总统办公室主任阎亚鹏便给他搞了个充气娃娃,每天晚上嘿咻四次,这在当时确实使郑五伦稍感轻松,然而时间一长,他便觉得厌倦了。他想,我堂堂一国总统,难道真的要做一个光棍汉吗?每天夜里,闻不到女人的任何味道不说,还要让我在冰冷的充气娃娃的“身体”里进行发泄,这岂不是太不公平了点?

    也甭说,日本制造的充气娃娃还是质量比较过关的,虽然表面是冰冷的,但在这个充气娃娃的花心里,还是比较温暖而湿润的,这常常令郑五伦产生这样的感慨,我们的国货为什么在性产品上总是输给外国人?尽管如此,在郑五伦看来,充气娃娃也仅仅是个充气娃娃而已,它跟真正的女人相比,依然有天渊之别!

    于是,他想到了他曾经的老婆孟玉梅,也想到了他曾经的情人王丽,更想到了他曾经深爱的宋如玉。然而宋如玉已经死了,身体再美也没用;王丽去了美国,远水不解近渴;孟玉梅如今人在高雄,可以将她接回来,可是她害怕自己野兽般的性雨,她能轻易地答应吗?

    三天前,总统办公室主任阎亚鹏从高雄匆匆赶回,说孟玉梅只提了一个条件,只要郑五伦离开台湾去美国,她可以不计前嫌,愿意跟她重归于好,毕竟两人还没用正式离婚嘛!

    孟玉梅的这个表态正中郑五伦的下怀,他虽然没有军事上的指挥能力,但政治嗅觉还是超一流的。他认为,这次中国大陆肯定会不计任何代价地攻取台湾,至于角板山大捷和50架F-36升空作战,在他看来,都只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因为他的判断是,这这场众寡悬殊的战争中,台湾只有一种结局,那便是惨败!

    此时此刻,他更加痛恨比希曼总统。不错,郑五伦曾经留学美国,对美国的实用主义见多不怪,但对比希曼总统这种见死不救的“实用主义”,他还头一次领教。我们民主进步党是干什么吃的?是给台湾民主指示一个“台赌”的方向,但永远不会去实现“台赌”,然而现在好了,你比希曼总统硬让我们将这一切变成了现实。等到火终于点起来了,你老人家却坐得远远的,静观其变,这不是拿着我们台湾人的性命开国际玩笑吗?不错,美国和台湾之间有坚守两个星期的战前约定,但也不能冷血到见死不救啊!上一次催得紧了,给我们运来了一批远程导弹,这不是抱薪救火吗?只要这些导弹打出去,台湾的灭亡时间就会来得更快一些!

    看来,我郑五伦是做不成伟人了!在台湾,只有那个宣布台湾赌立,并能实现台湾赌立的人才算伟人,而我仅仅是宣布了台湾赌立,并不能在我身上实现台湾赌立。我能成为一名为台湾赌立而死的烈士吗?我又没信仰伊斯兰教,我何以想成为烈士呢?再说,成为一个为“台湾共和国”献身的烈士又有什么用呢?台湾很快将被中国大陆占领,一切都会变成过眼云烟!正是从这种意义上说,我郑五伦恰好促成了台湾与中国大陆的大一统,没有我悍然宣布台湾赌立,中国大陆有理由发兵吗?所以说,王魄先生,你应该感谢我,正是你的老同学郑五伦,成就了你的千秋伟业!

    历史常常是荒诞的,那些试图加快历史进程的人,往往阻碍了历史的车轮;而那些试图阻碍历史进程的人,恰恰可能加快了历史的车轮。譬如说,我是一个坚定的“台赌”分子,但我却以我的行为最终实现了中国的统一,这不很荒谬吗?然而,历史就是这样,冷酷,无情,荒唐以至于悖论!

    一想到建郭党主席楚庄宫,郑五伦就觉得十分好笑,这是一个什么人物呢?一辈子没有当过第一号领导人,现在却处处争当第一号领导人,最可气的是,这家伙身上还有一种不怕死的革命精神,这一点确实比我强,值得钦佩,不过我不明白,他这种不怕死精神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东西?是真的像他自己所说的为了建立“台湾共和国”万死不辞吗?还是为了争取他自己在台湾历史上拥有一席之地呢?这个人他娘的真了不起,这个人有可能是一个千古之谜!

    也许他的性格跟他早年留学日本有关,有一种顽固的武士道精神。郑五伦弄不明白,楚庄宫难道真的看不清楚当前的形势?拿着鸡蛋跟石头乱碰,却硬说能碰过石头,这真是天下奇才呀!对了,楚庄宫可能是个赌徒!只要有一点希望,他就相信那种偶然性会出现,于是,他孤注一掷,赢了属于赚了,输了自己认命!看来楚庄宫这种人,虽然头脑简单,但却憨头憨脑的,看上去有那么几分可爱!

    两个小时前,孟玉梅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旁,他有多少知心话要对孟玉梅说呀!然而,他从孟玉梅的眼睛里,只读懂了一点,那就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看着孟玉梅饱满的双乳,一股莫名的冲动便在全身荡漾起来,虽然她已经将近50岁了,但孟玉梅仍然堪称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郑五伦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还能抵挡住自己的进攻吗?

    想到这里,郑五伦强压着自己的性兴奋,在衡山指挥所的一间高级办公室找到了楚庄宫,郑五伦说:“楚将军,我准备出去巡视一圈,你看可以吗?”楚庄宫颇感意外地说:“你要去哪里巡视?现在兵荒马乱的,你作为一国元首,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呀!”郑五伦严肃地说:“在全民抗击中国侵略的时候,你认为我自己躲在这个山洞里合适吗?”楚庄宫说:“你要去哪里?我总得保证你的绝对安全呀!”郑五伦说:“我想透透气,可以吗?你看我们这个指挥所,连当年的本.拉登都比不上,人家作为恐怖大亨,居然不住山洞,把自己藏在一个深宅大院里,有孩子,有女人,那叫一个痛快!”楚庄宫不无讥讽地说:“人家当然痛快了,最后自己不是把自己给痛快死了?”

    郑五伦顿时无言以对,但停了片刻,他就找到了话题:“楚将军,我要出去视察视察,你知道,现在形势非常危急,我必须及时现身,否则跟当年的萨达姆一样,把自己塞在一个狭小的地洞里,最后被人拉出来,总统,总统,总是往里面捅,那就太不像话了!我要向卡扎菲上校学习,隔三差五,出来露露脸,一方面告诉我们的敌人,我还活着,另一方面告诉我们的民众,你们的领导人还在,坚持下去就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楚庄宫看着郑五伦的一脸真诚,只好让步说:“那你怎么出去?”郑五伦慷慨激昂地说:“你放心,有我的‘空军一号’在,中国的导弹打不到我!”

    8月9日傍晚六点,郑五伦和孟玉梅分别与楚庄宫、阎亚鹏等所有的高级官员握完手后,便坐上了他自己的“空军一号”。在一阵尖利的呼啸声中,“空军一号”飞上了蓝天。郑五伦随即打开手机,给楚庄宫打了一个这样的电话:“楚将军,我先到宜兰,然后再去台南,估计十二个小时就可以回来。”楚庄宫说:“好吧,郑总统,我祝愿你一路顺风!”接着,郑五伦又给他的办公室主任阎亚鹏发了如下短信:“在10个小时后,你将那封信交给楚庄宫。”

    孟玉梅不解地问:“你难道还想回来?”郑五伦说:“我是骗他们的,不然的话,楚庄宫要是知道了我们的真实意图,不把我们揍下来才怪呢!”孟玉梅撒娇似地说:“你还真有两下子!”郑五伦紧握住孟玉梅的手说:“我马上就会让你领教我的厉害了!”不到二十分钟,驾驶员便通过话筒问:“郑总统,已经到了宜兰上空,我们降落吧!”郑五伦说:“我现在命令你向北飞行,直飞东京,我有极端重要的事情要与北岛首相面谈!”驾驶员不敢多问,便驾驶着这架台湾的“空军一号”向北飞去。

    不到一刻钟,有六架中国的歼-81战机便挡住了“空军一号”的去路,驾驶员忙问:“郑总统,我们的飞机被中国战机拦截,你看怎么办好?”郑五伦通过话筒说:“不要理它,继续前行!”这时候,距“空军一号”不远处突然有两声巨响,声震耳膜,驾驶员说:“郑总统,对方已经发射导弹了,要不是我们的反导系统起作用,我们就危险了,接下来怎么办?”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