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话:会是诅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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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我又收到一条信,信息上说:很快就到你了。”

    “所以当老李问到我手里是不是有这样一件青铜器,我以为他想让我转手,我觉得既然大家都认为这是件不祥的东西,我也不想让别人无辜遭央,就如实跟它说这东西不祥。”

    听到这陈寻常已经知道李结界为什么会参合在这件事上了。李结界这人是别人越叫他不要碰的事情,他是越要想弄个明白的。

    “在你把那东西说给老李听后,他是不是更坚持要让你把东西转手给他。”老李看着周富贵问道。

    “你怎么知道?”周富贵点头,然后苦笑:“我确实是不想给他的,我从未否认我是个好人,一些不为人知的坏事我也做过不少。但我有一点就是起码在做坏事时也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既然我知道那东西是不祥之物,就更不能再将灾难带给别人。我不会自命清高,但这种事我确实是做不来。”

    周富贵在娱乐圈这么多年来,都说这个圈子表面看起来风光无比,背后却是肮脏无比。一些潜规则的情况他或多或少知道。有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种情况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然而要说把灾难带给别人,这事别人他不知道,至少他做不来。这算是他做人的一个底线。

    “后来老李提出要看一下实物,只是要看一看这倒无所谓。我把被大家喻为不祥之物的青铜器拿出来给他看。因为我想这东西会给人带来灾难应该是曾经触碰过的人才会有灾难的。所以就对老李说只能看不能摸。”

    “老李在见过东西后有没有说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说上面的图案他也没见过之类的话。”周富贵摇摇头。

    这时陈寻常习惯性的敲打的桌面,想了一下问道:“后来那青铜器怎么到了老李的手?”

    听到陈寻常问到这个问题周富贵无耐的笑了笑:“事实上连我都不知几时到了他手里。”

    哈,陈寻常哑言失笑,他就清楚李结界这厮碰到有古怪性的东西不掺上一脚的,那他就不是李结界了。只是没想到他居然用“下三滥”这一招数把青铜器拿到手。陈寻常可算是服他了。

    “前几天老李是不是来找过你?”陈寻常喝了口茶问道。

    周富贵点点头:“因为在几天前我的一个助手杨啸在拍一场打斗戏时,出了意外。一块竖在两层楼高的招牌掉了下来砸中头,送到医院已经没气了。当时要不是有人提醒得早估计伤亡有四五个人。当时我正在跟着镜头,要不是杨肃推我一把,说不定我也跟着到下面报道了。”

    “这件事好像没有媒体去报导过……”陈寻常是很少看娱乐新闻,发生了这么大的意外,又死了人,凭那些无孔不入的媒体不可能收不到风的。除非剧组将事情全压了下来。

    “事情正在善后,不过当时拍那场戏时,怕记者们一时忍不住举起相机按快门,导致演员发挥失常,那一切又得重新布置。加上那场打斗戏是有危险的,谁能保证第二次会出什么事。就封锁了所有消息,秘密拍摄。不过就怕纸包不住火。”

    谁也没想到,所有安全措施都检查过,竟然疏忽了广告牌。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一失就出了人命。

    “警方那边怎么说?”

    “经过警方调查,这确实是一起意外。那块招牌铁支由于摆得太久了,日晒雨淋,生锈得厉害,又没有人去检查。所以导致了这一场意外发生。”

    “因为发生了这件事,你觉得和青铜器有关,就通知了老李。”

    周富贵点点头。

    “那老李这几天有没有和你联系过,之前和你见面后他有说去哪里?”陈寻常问道。

    “具体去哪他没说我就没问,他当时说大概要离开三天的样子,要是三天后他赶不回来就叫我打电话找一个叫‘陈寻常’的人,然后把事件的始末都说一遍。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说完周富贵吐了一口气。

    又是打电话找一个叫‘陈寻常’的人。陈寻常在心里骂道:就不能自己打个电话把情况说明,老是搞失踪。等下次见面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才行。

    由于李结界是唯一最重要的线索,他还未回来任何头绪都没有,所有的假设性都不能成立。

    吃过饭后陈寻常再询问了周富贵几个问题,然后叮嘱有觉得有什么不寻常的状况,马上给他打电话。

    陈寻常打了电话给在云南等消息的谢桑葚,告知她一声李结界目前的情况。

    挂了电话陈寻常陷入了沉思,自己总不能一点事不做,干坐等李结界的消息。有道是“大胆猜测,小心求证”。陈寻常不是没想过周富贵说的,那件青铜器是被人诅咒过的物品。在陈寻常听周富贵娓娓说这件怪异的事时他第一个念头是想到诅咒。如果真和诅咒有关,凡是碰过那件物品就被诅咒,这有点匪夷所思。

    几年前陈寻常在甘肃曾听当头一位老大爷说过一件和诅咒有关的事。

    说是在乾隆期间,在当地有一户地主人家。仗着家财万贯以及朝廷有人,在当地为非作歹。当地不知有多少人对他恨之入骨,然而只能在心里恨,明里谁也不敢公然作对。因为几和他们作对的,最后不知被打残了,就是无故失踪,连尸体都找不到。

    后来这户地主人家的儿子,也是继承了他老子的品性,同是一方恶霸。有一次逛街见到一个长得貌美的女子,于是强行掳去当他填房。而这女子是有夫之妇,抵死不从,最后上吊自杀。

    那女子的丈夫一开始听到妻子被那恶霸掳去,拼了命的冲到地主家,抱着一丝幻想以为能够将妻子救出来。却被那些家丁打断了手脚。后来得妻子上吊自杀,悲恸欲绝。于是以头为手以身体为脚一头一磕的爬到地主家门口,不停以头撞地。直到鲜血涂满脸,好不吓人。那些家丁看到他那模样心里发憱,不敢靠近他一步。那女子的丈夫在死之前,趁着最后一口气,抬起头满目狰狞的看着站在院子里的人,眼晴如死灰般的狠声说道:“今我以鲜血为祭,以我命为祀,定要你们这帮人往后鸡犬不宁。”说完大笑几声就一命呼唤了。

    自从那以后真应了那女子丈夫死前所说的,那户地主家开始鸡犬不宁。先是常常在半夜听到有女子的哭泣声,接着又是男子阴森森的笑声,然后又是笑又是哭的混杂在一起。想着都让人心里发毛。

    地主家花钱在全国各地请了不少道士法师开檀作法,但毫无管用。接着不久先是地主的一个刚满周岁的孙子犯病,却回天乏术,很快便夭折了。后来是他儿子的一个小妾突然失踪几天,最后在井里找到了她的尸体。尸体被水渗得腐烂,头部七孔流血,恐怖至极。

    有人说是那男人和他妻子怨魂不散回来找他们索命,也有人说是被人下了咒。然而大家都怕被牵连全都四处逃命去了。不到半命那户地主的儿子因犯了命案,以前朝廷里有人压着。现在有了这样的谣传,一个个都想明哲保身。也就弃他们不顾了,最后他儿子判斩首。老地主受了一连接二的打击,很快也撒手人寰。

    走的走,散得散,那栋房子就成了一处凶宅,没人敢靠近。而说也奇怪,从那以后,半夜再也没有听到女子的哭声和男子阴森森的笑声。只是因为出了几条命案,也没人敢将那屋子买下,直到解放后,国家将土地重新收回分配那间被当地人称之为凶宅的房子才被拆除。

    陈寻常碰到的那位老大爷就是当年在地主家做家丁的后人。这件事在当地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有从上一辈的人那听说过。鬼魂之说陈寻常不是很相信,说被那女子的丈夫下了咒,陈寻常以为这已经是成为历史性的传说了,是真是假也无从追查了。

    有关于诅咒的说法陈寻常在苗疆有跟一些巫师讨教过。知道有些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不昔使用一些阴暗的力量来完成的手段。但陈寻常觉得,既然说是‘咒’,说明下于别人身上,势必也会反噬自身。如果不是真的和人家有十冤九恨,非得置人于死地,相信没有人用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阴鸷之事。当然像现在一些专门给一些人发泄所建的“诅咒网”,两者的情况是截然不同的。

    按周富贵所说的那样,青铜器真的被人诅咒过,凡是碰过的人最后都会死掉,那事情就真的是有点复杂了。按已经发生的悲剧上来推算,杨清平老师是出事最早一个,往下是周富贵的家人,再到周富贵助手杨啸。他们几个也接触过。

    那下一个出意外的是谁?还有给周富贵发那三信息的又会是谁?会和青铜器有关吗?

    陈寻常在纸上‘唰唰’的写着,将这些天的线索,以及各种有关联的事件一一做了分晰。陈寻常想想不能坐以待弊,等到李结界回来,估计黄瓜都熟了。若真的和巫术有关系,他得去请教一些对这方面熟悉的巫师才行。谁知道下一个有可能被诅咒的人是谁。

    陈寻常也把他从周富贵了解的各种信息和在云南的谢桑葚说一遍,到底是当时自己疏忽把她也牵扯进来了。不管按这条线索查下去对或不对,谢桑葚都有权力知道这件事的始末。

    谢桑葚在听后沉吟一下:“我过去找你,多一个人多一双眼睛,说不定能发现一些被忽略的东西。”

    对此陈寻常没有拒绝,美女主动提出来找他,除非他吃错药了才会拒绝。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