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帝满脸笑容,向忘情大师施礼道:“一别之后,大师清健如昔,可喜可贺!”
忘情大师还礼道:“女施主芳华不减,依然人淡如菊,亦可喜也!”
永乐帝道:“冒昧造访,打扰大师清修,罪过,罪过!”
忘情大师道:“既来之,则安之,无妨,无妨!”
永乐帝展颜一笑:“多谢大师!”
忘情大师道:“施主,里面请!”
永乐帝、杨坚和行云跟随着忘情大师走进了一间厢房,里面有一张八仙桌,四个椅子。忘情大师道:“施主请坐!”
永乐帝在上首客位上坐了,杨坚坐了下首,行云却没有坐,站在永乐帝身边。忘情大师在主人位上坐了。
一会,小和尚端来了茶水。永乐帝一边喝茶,一边与忘情大师谈论佛经。
又过了一会,永乐帝指着身边的杨坚道:“忘情大师。三日后,此子将远行,前往黑鹰国和白鸽国一游,还望大师随行。”
忘情大师想也没想,立即回绝道:“贫僧已斩断尘俗,不问世事,女施主勿怒。阿弥陀佛!”
永乐帝变了脸色,道:“大哥,这么多年来……”
“阿弥陀佛!”忘情大师高宣佛号,打断了永乐帝的话,道:“女施主,这里没有你的大哥!”
永乐帝不再说话,神色黯淡下来。
杨坚察颜观色,立即明白了永乐帝此行的用意:这位忘情大师一定是位武功高手,永乐帝本想让其护送自己前往黑鹰国和白鸽国,却遭到了他的拒绝。
忘情大师不再理会永乐帝,却将目光投向杨坚:“三天后,贫僧将前往黑鹰国和白鸽国化缘。男施主要是有意同行,贫僧并不介意。”
永乐帝听了,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不打扰大师清修了,告退!”向杨坚和行云使个眼色,三人向外走去。
“阿弥陀佛!”忘情大师道:“三位施主慢走,恕不远送!”
永乐帝、杨坚和行云离开了寺院,回到了皇宫。杨坚的心情出奇的好,有说有笑的。永乐帝白了杨坚一眼道:“瞧你叽叽喳喳的样子,倒好似是出笼的鸟儿一般!”杨坚不好意思地笑了,道:“皇上,那位忘情大师是您的什么人?您为什么叫他大哥?”永乐帝有些烦躁地道:“不要问!不让你知道的,你就不能知道!知道吗?”杨坚看永乐帝神色不善,赶紧道:“知道了。”不敢再说话了。永乐帝出了一会神,发出了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
两天过去了,明天就是杨坚离开皇宫的日子了。当天晚上,杨坚使出浑身解数,把永乐帝弄得连叫“舒服”。然后两人相拥而眠。到了四更时候,杨坚一个翻身,又骑在了永乐帝身上。永乐帝惊道:“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有些反常啊?”杨坚回答:“想到今天就要暂时离开皇上了,不禁恋恋不舍。”永乐帝听了,非常高兴,道:“小坏蛋,倒有些良心,不枉了平日里朕疼你。来吧!”
当杨坚从永乐帝身上爬下来时,永乐帝全身已难以动弹,如一滩软泥一般。她长叹一声,向杨坚道:“爱妃啊,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为何朕才四十多岁的年纪,就这么经不起折腾了呢?”杨坚笑道:“不是陛下经不起折腾,是臣太厉害了!”永乐帝不禁笑了:“小坏蛋真会说话!”
到了上早朝的时间了,大内总管来请永乐帝上朝。永乐帝道:“就说朕得了风寒,龙体欠安,不上朝了!有紧急的奏章就拿过来,朕在寝宫批阅!”
天还没亮,杨坚就早早起来了,胡乱吃了点饭,向永乐帝道:“皇上,我先去寺庙找忘情大师吧!”永乐帝道:“去吧!有忘情大师跟着,朕很放心。”
杨坚出了皇宫,先到寺院里约了忘情大师。然后二人各乘一匹快马,出了京城的北门,往北疾行。
一路之上,杨坚早戴上了面具,在头上扎下了红头巾,但并没有发现东方彩霞的身影,也没有发现什么暗号和标记,不禁暗暗失望。晚上在客店住宿时,杨坚想套问忘情大师与永乐帝的关系,但是忘情大师什么也不说。
十几天后,杨坚和忘情大师到了青凤国最北的边关——牛头关,此关是青凤国北面的门户。
从南门进城时,杨坚东张西望,却没有发现东方彩霞的踪影,他不禁心急如焚,暗道:“难道她还没有来?不行,我要在这里等等!”
杨坚正要向忘情大师打一下招呼,一个女子已到了杨坚面前道:“这位爷,这里有一封信,是一位扎红头巾的人给您的!”杨坚大喜,道:“快把信拿过来!”那女子从怀中取出一信,交给杨坚。杨坚看时,正是东方彩霞的字迹。
看完信后,杨坚心中有数了,他将信还给那名女子,道:“既然是你家主人请客,前面带路吧!”
当下杨坚和忘情大师牵马进了牛头关,跟着那女子到了一家客店,这里早摆好了酒菜。杨坚向忘情大师笑道:“大师,吃吧,既然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但忘情大师只吃了一碗米饭,桌子上的那些荤菜他一筷子也没有动。
吃过饭后,有一名女子笑着向杨坚道:“这位爷,我家主人要见您。”杨坚笑着向忘情大师道:“是一位老朋友,我过去一下,大师稍等。”
忘情大师并没有答话,但看到杨坚进了一间屋子后,还是屋前屋后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杨坚进了那间屋子后,发现里面坐着两个女子,其中一个从身形上看,正是东方彩霞,她也是戴着面具,扎着红头巾。
看到杨坚进来了,东方彩霞取下面具,先向杨坚做一个鬼脸,又嫣然一笑,然后重新戴上了面具。
看到东方彩霞那天真可爱的样子,杨坚心中不禁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为了防止忘情大师在外面窃听,东方彩霞先是东拉西扯了一番,然后向杨坚使个眼色,移开了屋角的一块木板,露出了一个洞口。
东方彩霞当先下了洞,然后杨坚也下了洞,屋里的那女子立即用木板盖住了洞口。
洞中竟是一条地道!东方彩霞拉着杨坚的手,向前摸索着前行。握着东方彩霞油腻而光滑的小手,杨坚不禁从心底升起了那种原始的欲望,要不是知道情势紧迫,真想就地将东方彩霞扑倒,吃了她的豆腐。
摸黑行了几百步后,地道已到尽头。东方彩霞伸手摸到了地道尽头的一小铁锤,往前方石壁上有节奏地连敲三下。很快,眼前一亮,头顶已出现了一个洞口,随即上面垂下了一根绳子。东方彩霞先攀着绳子上去,然后杨坚再上去,随后洞口被人重新盖上了。
杨坚定睛看时,发现已到了另一外房间,并且这个房间留有后门。
看到杨坚惊诧的目光,东方彩霞笑着解释道:“这条暗道,是我几天前叫人早挖好了的,只为了我们能金蝉脱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