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男佣们再也不用高峰干活了,而且凑钱买了美容霜、爽身粉、口红等物品孝敬高峰,高峰毫不客气地“笑纳”了。
不久,朱彬等人也得知了东方彩霞将临幸高峰的消息,心里都酸溜溜地不是滋味。但面对高峰的时候,他们都不再以主子自居了,而是开始与高峰称兄道弟了。
高峰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东方彩霞许诺的让他侍寝的日子!
高峰决心打起精神,使出自己最大的本事,让东方彩霞欲仙欲死!只有得到了东方彩霞的宠爱,才能奠定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从早上起来,高峰就开始梳妆打扮。刚吃过晚饭,高峰就急不可待地去见东方彩霞。
不料,东方彩霞正在与几个丈夫打情骂俏,竟然是一副莫明其妙的样子,问道:“高峰,你来见本帅,有什么要事吗?”
高峰如同被大铁锤重重击了胸口一下!他定了定神,嗫嚅道:“大帅,十天前您曾经对我说过,今天晚上由我侍寝。要是我表现好了,就重新收我做小公。”
东方彩霞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对了,我是说过。”她转头问朱彬:“今天是什么日子?”
朱彬道:“回禀娘子:今天是三月初八日,男人节。”
东方彩霞一拍大腿,向高峰道:“高峰啊,十天前我也没想到今天是男人节啊!当初要是没有你的提议,陛下也不会设立这个男人节啊!要是今天夜里让你在我身上干活,就是公然违背陛下的旨意了。因此,本帅就不麻烦你了,你就好好休息吧。哈哈!”说完大笑而去。
朱猛等人不禁也笑了,向高峰道:“你这是自作自受,作茧自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哈哈!”
到了这时候,不仅高峰,连众人也都知道了东方彩霞根本就没有恢复高峰“小公”地位的想法,她只是在调戏高峰。
众人进一步确定:高峰只能当一辈子的男佣人了,是不可能再翻身的了。
于是,朱彬再次向高峰摆起了主子的架子,当即就令高峰跪下!高峰忍气吞声地跪了下来。朱彬阴阳怪气地道:“高峰啊,今天是男人节,元帅都不让你干活,我也不能再让你洗脚了!但明天一早你要过来伺候我!”
第二天一早,高峰来到了朱彬的房间,赔着笑脸道:“主子,奴才听候您的吩咐!”朱彬却让高峰闻一下马桶。高峰不禁捏住了鼻子。朱彬大怒:“你以为你是谁?你是高峰上倒马桶,臭名远扬!”说完提起马桶,将里面的尿朝高峰当头泼了下去。
受此奇耻大辱,高峰却是敢怒不敢言,欲哭无泪。
不久,高峰被几个男佣人围住了,他们一齐向高峰逼债:“高峰,还我们的钱!前些日子我们给你买的美容霜、爽身粉和口红都是当世最好的,难道你想赖账不成?”
当高峰贵为女皇永乐帝的皇贵妃时,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穷奢极欲的生活,穿的是锦衣华缎,吃的是山珍海味,戴的是金银珠宝,他根本不用为钱财操心。当他被女皇永乐帝赐给东方彩霞之后,虽然他享受了“小公”的待遇,能领到月钱(工资),但他也是大手大脚,没攒下几个钱。被降为男佣人后,仅有的一点积蓄早被其他的男佣人们敲诈一空了。如今那几个男佣人又是漫天要价,高峰哪里拿得出这笔钱来?
那几个男佣人当即将高峰按倒在地上,一顿暴打,一边打一边不约而同地暗想道:“狗东西,你也有今天!你不过仗着长了一个好脸蛋,竟然为皇上侍过寝!真让人妒忌啊!现在不好好地折磨你一番,可就辜负我们自己这一副丑模样了!”
高峰被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却是有冤无处诉。他连寻死的心也有了。
但更大的噩梦还在后头。过了几天,东方彩霞又召集了所有的丈夫和所有佣人开会,单独唤过高峰道:“我听很多人说,这几天你意志消沉,消极怠工?”
高峰惊恐万状,连忙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奴才罪该万死!奴才这几天是因为生了病,手脚才有些不麻利。奴才一定改!”
东方彩霞冷笑道:“本帅看你这病还病得不轻呢!”说完东方彩霞唤过管家鲍蕾道:“你联系一处青楼,将高峰卖了吧!不必在意价钱。”
顿时高峰魂飞魄散,一下子扑到东方彩霞脚下,抱住东方彩霞的大腿放声大哭道:“大元帅,奴才宁愿在帅府中当牛做马,也不愿到青楼中卖身啊!”
东方彩霞毫不客气地将高峰一脚踢开,随即有两个男佣人上前擒住了高峰,按着他跪在地上。
东方彩霞叹息道:“高峰啊,不是本帅不怜惜你,怨你自己不争气!你是自作自受!你本是陛下的妃子,却不知如何惹恼了陛下,陛下对你不忍加诛,于是将你赐给了本帅。本帅收你做小公,但你却不守夫道,丧失了做丈夫的资格,于是本帅把你贬为佣人。但你当佣人也不行,本帅留你何用?只好将你卖到青楼了。一个男人到了那种地方,就只能任由有钱的女人糟蹋了!打个比方,就是有一头老母猪付上了钱,也能嫖你的!”
朱彬等人都笑了起来,朱彬笑着道:“老母猪进青楼是不太可能的,但老太婆逛青楼很正常。看高峰的年纪,一天中和几十个老太婆干那种事是没有问题的!”
听了朱彬的话,众人笑作一团。
东方彩霞又对管家鲍蕾道:“我们青凤国最著名的青楼当数‘迎春院’了,但高峰曾是陛下的男人,要是将高峰卖到迎春院那种显眼的地方,对陛下的脸面不好看。你就挑一处偏僻的青楼,将高峰卖了吧!价钱上无所谓。”
鲍蕾向东方彩霞躬身施礼:“遵命!”命令两个男佣人将高峰的四肢绑了,口中塞上麻布,然后将高峰装入一条麻袋中,丢入马车中。
朱彬等人表面上笑嘻嘻,但内心却涌出了兔死狐悲之意:“高峰得罪了她,被卖到了青楼中。有朝一日我要是得罪了她,岂不是和高峰一样的下场?甚至,她会杀了我?”
众人眼看着鲍蕾也上了装载高峰的那辆马车,随即那辆马车在几名女兵的护送下,驶出了帅府。
车上麻袋中的高峰实在是悲苦到了极点!在阴盛大陆上生为男人,本就是一种不幸。但身为青楼中的男人,才是不幸中的不幸!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