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不置可否的低了点头又轻轻的摇了摇头,你愿意怎么理解,那你就怎么理解吧。
百里利鑫并没有费神去猜测吕清广的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知道吕清广来自海外仙岛就已经足够了,百里利鑫整了整衣襟,深深一鞠躬,问道:“不知前辈可否指引一下如何才能去到海外仙岛?”在百里利鑫看来,要求别人传授秘法,那是想打困难的,可问问路就简单多了,虽然人情还是很大,可比上秘法就小了很多,秘法往往不是个人的,那是事关门派家族的大事,等闲的交情都是不可能透露丝毫的。可问问路事情就不是那么大了,要是有必要,百里利鑫愿意用身家来交换,百里利鑫走了如许多的位面,天材地宝还是得到了一些的,虽然未必入得了大乘期高手的法眼,可毕竟是修真界的至宝类别的东西,用来当问路的费用,应当差不了多少的。同样,百里利鑫对自己的修为也很有信心,他确信不是自己修为不够,而是修真界的灵气出了问题,天劫变得异常强悍猛烈,要不然不可能一个都渡劫不过的。只要到了海外仙岛,百里利鑫相信,凭借自己的修为,渡劫的把握起码在八成左右。
可是,百里利鑫万万预料不到,吕清广最头疼的就是不认识路,要是能到海外仙岛他才不会和百里利鑫在这里磨牙呢。
望见吕清广露出一张苦瓜脸,百里利鑫立刻打开了自己的储物空间,将之呈现在吕清广的面前。
吕清广一看,那是一个红得发黑的手镯,灵识束往里一探,内中的空间有千米立方那么大,空间利用率不是很好。仅仅是地面放了一排的箱子,现在没个箱子都打开了,里面的药材、矿石、标准晶石和丹药都暴露了出来,还有一些金银之物。要说好的,还真不多,也就几块上品晶石和几株药草还看得过去,。吕清广看了并未发言,风地已经轻蔑的断言道:“垃圾。都是垃圾。”
百里利鑫恭敬的低声道:“还请前辈指引一下方向,这里的一点儿小玩意儿不成敬意,望前辈笑纳。”
“东西你还是收起来吧,”吕清广一摆手,“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去海外仙岛的方法,我是没办法告诉你。说来你可能不信,我自己都找不到会海外仙岛的路了。我已经出来得太久了,想回去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百里利鑫紧盯着吕清广的脸看,他无法断定吕清广说的是不是真的,眼看着希望又将化为泡影。百里利鑫的眼圈儿都红了,颤声问道:“前辈不是才渡劫不就吗?怎么可能是出来很久了呢。难不成前辈是在这里渡的天劫不成?”
“我的确是才渡的劫,”吕清广知道了百里利鑫的症结并不是非要去海外仙岛而是关注在渡劫上,既然只是为了渡劫,既然是渡劫那对吕清广来说就相当的简单了,吕清广也就很放松的笑着说道,“我正是在这里渡的天劫,难道不可以吗?”
“怎么会?”百里利鑫睁大了眼睛,两手紧握著拳头,手指用力太大都掐进了自己的掌心中。双眼正视着吕清广问,“前辈不是说笑吧?”
“说笑?”吕清广微笑着仰起头,看看停在百里利鑫头顶上的飞剑,“在飞剑面前。我从不说笑。”
百里利鑫赶紧仰起头,一张嘴,将那把黑色的飞剑吸入口中。
那把黑色的飞剑在当初对向吕清广时有两尺多长,等百里利鑫说话时已经缩小到一尺以内,静静的停在百里利鑫头顶,现在。更是变得比绣花针还要小,飞进百里利鑫口中就不见了。百里利鑫歉意的说:“是晚辈失礼了。”
“没有关系,”吕清广很大度的将这小事儿抛开,微笑着说,“我并不是和你说笑,我渡劫的法子比较独特,在哪里都是一样可以渡劫的,不过说到这儿,我倒有点儿奇怪了。修真界不能成功渡劫这事儿我也听说了,可你已经出了修真界了啊,难道这里就不能一试吗?说不定这里也可以渡劫呢?”
百里利鑫立刻浮现出一脸的苦笑,叹了口气,答道:“唉,当初我也是和前辈一般的心思,所以才会离开修真界,可等我到了这位面才知道位面中更加不可能成功渡劫,我当时也是苦苦思索而不得其解,后来到了边城,遇到一个修魔者后裔,他是世家子弟,虽然才元婴中期的修为,却对这方面研究得比较深。听他一言才点醒了我这梦中之人。魔界!那魔族何曾自身修行?既然不修行,那么,谁会去渡劫,既然不渡劫,那么又何来天劫。魔界本来就是没有天劫的,想要在这里渡劫,那不是痴心妄想吗?魔界下辖的位面,当然也是没有天劫的。我在很多个位面都试过,能感应到天劫的都是带有修真界气息的位面世界,没有修真界气息的就感应不到天劫。这是个死结呀!”
百里利鑫说得很激动,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压抑着,这一次总算痛痛快快的倾吐了出来,但以后又怎么办呢?百里利鑫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站着一声不出。百里利鑫不开腔,吕清广也不说话,百里利鑫沉浸在过往的经历和感伤当中,吕清广却在灵识束里观看风命灵识束传来的画面。
阳光下,草地上,衣冠楚楚的白人和全身一丝不挂的黑人在天地之间。
黑人的胸膛上用白色写着阿拉伯数字,男的是从一到十七,女的是一到四。男的和女的分别站成两排,面对面的站着,离得有三四米远。
瑞德逐个的抽着他们的血,抽好一个,就将样本标上号码,收进随身背着的医药箱里,再抽下一个的。
不时有拿着投注纸片儿的白人在黑人中穿梭,认真的检查这个或者哪个黑人的牙口、肌肉、骨骼、毛发以及关键部位的反应能力,并做着详细记录,以便投注时参考之用。
当瑞德收集完血样,开始收
集尿样的时候,大部分投注者都已经完成了自己的抽检工作,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议论着怎么样下注。
等瑞德开始抽取脊髓样本的时候,投注也开始了,格格巫大师亲自接受投注,投注的很多,几乎所有在场的白人都参与了,可从格格巫大师的脸色上就能看出他对投注者下的筹码很是不满,也不知道他是对投注的数量不满还是投注的对象不满,也许是投注者太集中与某个数字,而这个数字和格格巫大师揣测的最终结果很吻合,那样大师可能会赔钱的。
在瑞德抽取完脊髓样本之前,准确的说,是在瑞德开始抽取三号的样本的时候,百里利鑫总算从自己的封闭世界清醒过来了,对吕清广抱歉的一笑,说道:“真是让前辈见笑了,晚辈今天太失态了。”
“没什么,”吕清广宽慰道,“所谓事不关心关心者乱,你被渡劫这关口困扰得太久了。”
百里利鑫顿悟般的一下子眼睛一亮,当即跪倒,哀求道:“请前辈收我为徒吧。”
要是他直接要求吕清广帮他渡劫,吕清广是一定会答应的,可收徒,这事儿让吕清广心里很不痛快,这样子有点儿像才遇到詹姆斯邦德时的情景,难道自己还要重蹈覆辙一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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