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吕清广来说这却是很有危害的,他老人家战斗力低微,也就是说不仅攻击力可以忽略不计,防守的能力也是几乎就等于零的,虽然身上的道袍也算件法宝,针对于水火等各种自然能量的抵御以及一些中低档次道法的攻击自身有一定的防御力,但对于腐蚀性毒素的抵抗力就不得而知了。()这得做实验,但吕清广和慈悲大妖王都不具备科学精神,从来没想起做这个实验来,这会儿更不会穿在身上做实验了,要是伤着吕清广算谁的呢?
慈悲大妖王的战斗分身只能顶上去,相当憋屈的伸手平推,一个妖力形成的无形盾牌瞬间撑开,在飞行于最前面的碎粒到达前零点二毫秒就位,稳稳的守护住这一方,将后面的主分身和吕清广保护住,顺带的也庇护了躲在后面儿的莫心善。
这正是莫心善想要的。
慈悲大妖王如何会不明白莫心善心里怎么想,但慈悲大妖王更在意的是上面儿那些得意忘形的伪造仿冒雅典娜的作为,这么嚣张的驱散莫心善竖立起来的标杆也就算了,居然还一点儿明施工的意识都没有,不知道拆迁的时候不得扰民吗?不知道有毒有害废弃物不得乱扔吗?更重要的是你们就敢愣充没看见下面的的这几位?别的都还算了,慈悲大妖王自己个儿可是没有可以压抑自己的气息,如果在行动前没探测到还能说得过去,慈悲大妖王也没有刻意彰显自己的存在。不过现在就绝对不可能再找这样的借口了,一低头就能肉眼可见你都避而不见,这是看不见吗?
慈悲大妖王本来是一点儿不想替莫心善挡事儿的,虽然吕清广有那么一点儿不分是非曲直无阵营的同情泛滥,对慈悲大妖王并未产生多点儿影响,他的心不是那么容易被触动的。
可现在事情的性质整个发生了转变,不再是泾渭分明的了,慈悲大妖王和吕清广都被裹进了攻击的圈子,而且被毫不留情的给漠视了。
这在莫心善眼中是天大的喜讯
这在吕清广眼中是不存在的浮云
这在慈悲大妖王眼中就成了不可原谅的挑衅
同样的事情,在不同的眼睛里转化成不同的视点,经由不同的视神经转化之后形成的认识就千差万别了,再指导到行动上那就差得更远,人如此,神佛更甚。
要在平时遇上这事儿,慈悲大妖王绝对不会用盾形态,这形态本身就相当的憋屈人,然而为了将抉择的权利留给吕清广,为了最大可能性的增加获得体悟的机会,慈悲大妖王毫不犹豫的就这么做了,他没有反击,虽然他很想这样做。只要向上一抬手,所有的向下坠落的残肢就会以更狂放的姿态向上,向着那些欢笑雀跃不可一世的入侵者飞去,未必一定可以伤得了她们,不过可以肯定不是每一个都能躲过被慈悲大妖王加速过的碎屑的,起码一多半儿得中的。
“收拾她们不?”虫子脸问吕清广,“这帮丫的一点儿礼貌都没有,虽然莫心善这小子想靠咱们给他挡灾,我本来不打算遂了他心愿的,可当咱们不存在就太过了一点儿。就算她们一定要击毁莫心善这根旗杆子,方法也多,完全可以避开咱们的,她们不知做不到而是眼里压根就没咱们。你说,丫的不给点儿教训能行吗?”。
吕清广淡然一笑,涵养十足的说:“这等无所谓的闲气争它作甚,不理会她们就是了,犯不着跟她们计较,你要是跟她们计较你就将自己的位置也降低到了与她们一样的水平了。没意思。但我觉得莫心善对咱们玩心眼儿的行为不能纵容,这里的事儿让他自己处理好了,我们不能给他当挡箭牌。”
慈悲大妖王哼了一声,一带吕清广,挪移到一边儿,跟莫心善脱离开,划清了界限。
莫心善才刚充满希望的心立刻就哇凉哇凉的了。
莫心善退开去,躲在两位大高手后面那策略跟张学良当初大踏步退出东三省其实是一样的,都是体现的大局感,而得到的结局也是一样的——没用。大局感其实对大局是没有一点儿帮助的,该面对的还得面对。莫心善心里涌起了一丝的后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标杆没有被摧毁之时就挺身而出呢。那时候站出来的话,有背后一股生生不息的华夏一族信仰之力支撑比现在气势上起码要强盛许多。现在再要凝聚已经被消散了的信仰之力是否还有效不好说,即使有效果也肯定大不如前了,先机失去以后想要在抢回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而且对方这一次使用的还是二零零四雅典奥运的蛊惑手段,比当初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儿可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怨怼之心在莫心善胸腔沸腾,怨恨自己的有那么一点儿,怨恨来犯者的要稍多一点儿,但怨怼的主体却是慈悲大妖王和吕清广,你们打个头阵会死吗?缩头乌龟
这样的怨怼当初张学良和老将估计更甚,当初让出东三省,让日苏直接对面儿,结果日苏友好了,两位的哀叹不比莫心善更少,起码莫心善这儿还没有完全断了指望,慈悲大妖王和吕清广并没有和来犯者订立友好协议不是
吕清广不是斯大林,也没有往那边儿去想,要是想一想指不定就帮莫心善出头了,如果莫心善不玩儿心眼儿,如果慈悲大妖王不将莫心善的小计谋点出来,这是很有可能的。
但现实却就这么发生了。
天井已经空虚了,飞散的华夏一族信仰之力欢呼着奥运火炬的遍全球,热情洋溢不可自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谁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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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五章 接踵而来的雅典娜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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