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这话慈悲大妖王是爱听的,当初他就曾经有过如此的主张,要不是吕清广表示无所谓,他早就扔个马甲出去拍死丫的了。
前说过了,安培幸爱子幸运就幸运在实力够低,如果不是她的实力低到对慈悲大妖王根本就没有丝毫威胁,慈悲大妖王是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的。当然,如果吕清广不说算了,慈悲大妖王也是会拍死她的,有杀没放过也是慈悲大妖王的一贯宗旨,当做座右铭的那种。
现在得了吕清广的指示自然是不会再有丝毫的犹疑,果断地说现在就灭了她吧,灭了现在这个,后面儿两架都不用打了。”
“不急着从上毁灭她。”吕清广制止道,“消灭她这个个体不是目的,她也不值得咱们这样去做,跟她一般见识没得降低了咱们的身份。”
虫子脸撇着嘴,佛脸皱着眉,整个慈悲大妖王都是被不耐烦笼罩着,觉得吕清广简直是太肉了。
“我你会觉得这样不爽快,可必须要这样。”吕清广善解人意却又坚定不移的说,“这是唯一正确的选择,因为她并不是我们的目标,消灭她挺容易,但之后呢?”
虫子脸不屑的回道遇上不顺眼的胆敢龇牙就一路灭去,没遇上咱们的就算他丫的运气好,遇上的,嗨呀呀,那就遇上了呗,谁让他们不开眼呢。”
佛脸深沉的说寻根溯源不是不对只是因果循环,此时的果自然有因,然此因亦是果,复又有前因,前因亦有前因,因转果果转因,一步步推去无休无止,根本就不会有个头的。”
吕清广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佛脸还真是有佛的智慧,一下子就说得吕清广张口结舌了。
要玩儿嘴皮子吕清广也不是没词儿,可这不是玩儿辞藻呈口舌之能的环境,俩大罗金仙逗闷子?满嘴跑火车?那还有点儿严谨的学术精神没有了?好吧,不提学术,但精神总是要的吧。
吕清广没有做任何的狡辩,一点儿都没有,他干净利索的一摆头,率直任性的气儿突然大燥,直截了当的就说你说的没,老甘,可咱们还是得找到安培幸爱子为何能利用华夏一族信仰之力的原委来,这没商量的余地。咱就不说对也不辨禅机,该做的就直接去做,这么说吧,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
慈悲大妖王闻言一愣,虫子脸的不屑与冷傲如冰雪融化,霎那之后已经是*光灿烂了,喜滋滋的答道早点这样说多痛快,非得商量,没劲儿。”佛脸呈现出大欢喜状,惊喜无限的接道如此方是本如,如此方是本如,哈哈哈,自当如是才为正理。”两张脸难得的协调一致,异口同声的唱道恭贺恭贺,无量之喜,本性情回归可比都来得更难得,恢复了本来性情以后就按着这性子办事儿,痛快着嘞。”
吕清广被慈悲大妖王这法螺吹得有些晕眩,紫府几乎是全信了,却终是有一丝的担心。
恰遇此刻风地传音道在遥远的,以前的以前,我还相对年轻许多的时候,曾经见到你来过我们太古灵族的空间。哧哧,当然是那个实力近乎无限的你,不是现在这个。那时的你就有这样的气势,嚄,不对,是你有了一点儿那样的气息,不用我说你也明白的,你现在还谈不上气势,不过味道确是一致的。这么说吧,你总算是有了那么一丝你该有的味道了,虽然仅仅是一丝一毫,可气度已经完全不同了。总有一天,我,总有一天你能恢复到曾经的荣光的。我,你只要不断的多一些更多一些这样的味道,你终究会达到以前的高度的。我确信这一点,我们都确信,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们的信就变成了迷信,你是主导者,关键在于你信不信。”
吕清广本来还有一丝不信的,可现在不信也的信了。
已经到这一步了,不管信不信总得有个信的态度不是。
元婴在紫府中下达了指令,不管紫府运算有疑难未解,先信一个再说。走这条路是一条力量不断上升的通天大道,难道还有可犹豫的么?以往的经验教训已经充分展示了弱者就得受欺压的,力量得大,多大都不嫌大。还得有坚强的意志和制胜的手段,这后两种是吕清广更缺乏的,也是走上这条路之后就能得到彻底解决的,这都不用细说,只看看一丝气息就消解了以前差点儿致命的信仰之力攻击就能明了,难道说不是二加二等于四昭然若揭么。
强横,这是吕清广以往最缺乏的,却是现在的元婴想要的,而且这貌似并不违背仙界的潜规则。
“安培幸爱子本身也是一个式神,一个伪装成老怪物的鬼物,灭了这等被*纵的小傀儡一点儿意义都不会有的,顺着她追究她身后的主使者才是咱们该做的。”吕清广毫不客气的吩咐道,“这里耽搁一天半天的没啥,好戏还在后头呢。你跟我回到——咝,该是未来去,在当下关注一个先。”
慈悲大妖王乐呵呵的答应着,积极主动的进了吕清广开放的手镯待客空间,留守的分身也是笑呵呵的,一脸的期许。
吕清广挥出一滴血液,血色门户一现,立刻钻,从这里直接回到走廊之上,穿,进到属于元婴青年紫府中那个妖丹的血色门户。
血色门户可不是寻常事物可比,其本身就有穿越的能力,要到任何时段都是可行的,但当下却是只有一个的。
当下的确是唯一性的,可究竟是当下呢?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佛说当下即是,这当下自然就是这个当下了,可佛说这话的时候却已经是历史了,就算比克罗齐还坚信‘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也得琢磨一下是不是如同佛一样真的能既是然后再确定当下的问题。
在凡人那里,当下备受关注是理所应当的,因为凡人就只能生存在当下,也就是说凡属能穿越的都其实已经不属于凡人的范畴了,最起码也得是神经病以上的级别。除了当下凡人对其他观念仅仅只限于思考了,也就是说只能想一想,想得大众点儿的是胡思乱想,想得能著书立说的就是研究了,往后想的叫历史,往前想的就未来学,也有另起名的,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忽悠了别人。
吕清广这级别的当然不存在要忽悠谁的问题,他需要面对的是,嗯,这也不对,好吧,直说好些,他需要忽或者说对付的是体悟,他的体悟,甚至他都不这到底算不算他的,他貌似并没有主导权,可体悟又实实在在的是发生在他身上,提高的也是他的实力,只是那感觉总是有被填鸭的阴影。
当下对于吕清广来说可选择性那就太多太多了,走廊里的每一个门后面都有一个当下,而他穿越到历史或者未来之中的时候对于他又微创不是当下。
是的,对于所有穿越者都有这样的麻烦:不管在任何时空,你在当场即使当下,而当这之后,你再穿越就又当下了一会。
这个自我碰面是一样的麻烦,而解决这麻烦本来就不是吕清广的责任,所以吕清广想都没想就径直穿越到了他认定的当下去了。
在当下的时空中,凡人还是一无所知的忙碌着琐事,诚然,他们中的绝大部分并不这样看,哪怕是这样说却依然执着的忙碌着,唯有这样他们才能得到满足,其中物质的是主体的。
吕清广一到地方就立马放出慈悲大妖王来。
慈悲大妖王一出来就皱起了眉头,甚至都没有跟留守的分身交流就先对吕清广说感觉到没有,这个位面时空变得不稳定了。”
吕清广的灵力总量虽然远超了慈悲大妖王,可在其他的所有方面却差慈悲大妖王老远,远的都不可以道里计,其中自然也包括感觉的敏锐度,哪怕这在各方面不是差得最厉害的,但差距之大也是足够令吕清广睁目结舌的。
得了慈悲大妖王的提醒之后,吕清广发散出所有的灵识束,将感知力放到最大,才隐隐约约感觉到那么一缕不确定的犹疑在这个时空框架中飘荡。如果没有慈悲大妖王的提醒,并指明了方向,还是确定无疑的点出了是位面时空的不确定性,那么,吕清广是绝对不可能察觉到的。
“感觉到了吧,”虫子脸说,“历史被篡改的先兆已经出现了,要动手脚的迹象显露无疑呀。”
吕清广问这对咱们有啥影响不?”
“无妨,”佛脸说,“他们能改咱们也能改,改来改去的也是个乐子。我以前在一个小孩子收集的格言里见过句话:历史就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此言说的挺在理。”
“这话谁说的?”吕清广点头后问。
“归在胡适名下的。”虫子脸说,“我在另外系列里见过年老的胡适,聊过一下,他并不记得说过这话。但这也做不得准,也许是他老糊涂了,也许是在那个位面里历史有了小小的改动,在不同系列里历史本来就是各自面孔的,变动相当的大,大到超过了化妆打扮,整容和毁容的都有,甚至变性的也不少。”
吕清广深以为然,说我觉得变动大的怕都是被改动过的,特别是那些被毁容的。你想呀,你画一笔我抹俩色彩,各自按个的意思描画渲染,不画个大花脸才怪,毁容了也算不奇怪。就是这变性——算了,不说这个了。”
慈悲大妖王立刻转化思路,话题也跟着转变。
虫子脸正色说这里的时空正在变得扑朔迷离,现实中的一切都充满了变数,现在看到的就不那么实在了,有可能已经偏离了原样。”
“不会影响到我们吧?无不少字”吕清广担心的问,“这位面的历史改了就改了,改与否问题都不大,可要是连咱们都一起被改变了可就出大叉子了。”
佛脸庄严道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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