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卡曼亚卡的滕格尔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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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系能量对吕清广一直都是充满诱惑的,吕清广也在不断地收集火系能量,原因无他,黑陶盒子没有火系能量是练不出丹来的。虽然自从吕清广得到黑陶盒子以后还没有出现过火系能量枯竭的事件,但是,防患于未然还是有必要的,而且黑陶盒子还在不断的升级,级别越高炼制出来的丹药的等级就越高,而丹药基本上是吕清广提高自身修为的唯一途径,是的,吕清广就是一路嗑丹,嗑到现在的。吕清广是将黑陶盒子作为自己的国防工业来看待的,那么火系能量毫无争议的就是重要的战略物资了,这是在任何时候都要尽量储备的。

    黑陶盒子里面自带着储备火系能量的特殊空间,吕清广也不知道这个空间有多大,不过在和黑陶盒子交流时发现这个空间自己从来就没有把它填满过。

    眼下这个妖界的地火之肺也算是难能可贵的,毕竟好歹也是带着本源属性的东西,这本源两字就值价了。可吕清广心里却有些不解,暗想:“本源这东西应该是很珍惜的才对啊!怎么这里居然会有本源属性的地火之肺呢?这可是一个不稳定的时空,是个炼制粗糙的空间法宝,有这样粗糙的带本源属性的空间法宝吗?”

    风地听到吕清广的心里话,当即回道:“少见多怪!”

    “本源属性的物质的确珍贵,也不好找,”风天也听见了吕清广的心声,说不得就要纠正一下吕清广的错误认识,有些似是而非的讲解对以后的发展是不利的,这看似小事儿,可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个小的疏忽就可能把大家陷在无底的深渊里,异界无小事儿,每个细节都可能会让疏忽者死无葬身之地的。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风天觉得还是给吕清广上一课保险点儿。“本源物质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只有在空间诞生之初和崩坏之时才会溢出本源物质,其他时候,本源物质都是无法取得的。而且不是什么级别的空间都可以溢出本源物质的,小于位面级别的空间就无法溢出本源物质,无论是诞生之初还是崩坏的时候都不可能。而一般来说,没有几个空间法宝是可以达到位面级别的,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时空也不够一个位面的级别,不过,相比于其他的空间法宝来说,这个也已经够大了。我估计这个时空是一群魔界半吊子炼制的,他们的初衷应当是想炼制出一个位面级的空间来,可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最终也没有完成一个位面,就形成了这样一个不稳定的空间序列。是的,我相信这是一个序列而不是这么一个独立的不稳定空间。他们使用的是妖界的碎片,这是近乎偷懒的做法,用被击碎的空间直接构筑新的空间,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们居然做不好呢?”

    “也许他们以为是做的很好很成功了呢!”风地插进来嘲笑了一句。

    吕清广点头道:“这也有可能,对成功与否每个人的看法都是不一样的。”

    风天想了想,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接着讲他的:“这个空间虽然未有形成位面,没有稳定的结构,可这样一来原来妖界空间崩溃时溢出的本源物质也就没有被新的位面所吸收,还有零星的存在。这也是我说那些炼制者修为有限的原因,要是他们修为够就不会没有发现这带有妖界本源物质的地火之肺了,要是发现了就不会将之留在这里了。这东西虽然赶不上灵界碎片儿的价值可也是相当的珍贵的,没有谁会遇上了不收集的,就是一界至尊也不会这样大手大脚的。”

    吕清广抠抠头皮,咱也不能大手大脚啊!该收集的还是的收集。小理

    卡曼亚卡的滕格尔等得冒烟儿了两个亲卫才提着水袋回来,从两个亲卫嘴唇上干裂的程度和偏偏倒到的步态上就可以一眼看出他们两个没有先喝水。这是无比忠心的表现也是无比愚蠢的表现,而唯有愚蠢才能将忠心表现得淋漓尽致分毫毕现。要是这两个亲兵回到马匹处就先自己喝饱了水,无疑,这样他们回来的一定会快得多,卡曼亚卡的滕格尔也可以早一点儿喝到水,可以少受一点儿干渴的折磨,但是,这样做却不能表现出心中的忠诚。唯有大家都忍受着干渴的煎熬才能彰显出他们心中无比赤诚的中心,甚至将大家都渴死这中心都不会损伤丝毫的光华,当然,渴死两个轻骑兵,而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和亲兵在奄奄一息的时候得到了宝贵的饮水恢复了生机是最理想的。不过,显然两个忠诚的亲卫并没有玩儿心眼儿,轻骑兵还活着,只是有点儿奄奄一息的味道的时候他们就把水带回来了。

    忠诚啊!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喝着水,这种的如饥似渴他已经多年没有经历了。不过对于忠诚和愚昧他和所有的君王一样都不在乎这两点纠缠在一起,愚昧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忠诚那就是好的。

    忠诚的愚昧者永远是吃香的,因为这些表现出愚昧的忠心的未必就一定不是聪明人,恰恰相反,很多时候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演技高超的聪明人,而不是真正忠诚而愚昧的那些木头,木头在很多时候都是表现的很聪明的,这份聪明就引来了猜忌和戒备,于是没有谁会相信聪明的木头的忠诚了。

    而聪明者却通过愚昧来彰显他们的忠诚,即使这愚昧带给所有人以伤害也在所不惜,聪明者是不在乎别人的伤痛的,而往往受到最深切伤害的都是那些聪明的木头。

    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喝了大半袋的水,他甚至清晰的感觉到水在肠胃里被迅速的吸收进血管,那些饥渴的毛细血管就像根茎一样。他歇了歇气,又把剩下的半袋喝了。一整袋子的水进了肚子,他这才感到从所未有的疲乏,每根神经每个细胞都在呻吟着,在吮吸着水分的同时抱怨着饥渴带给他们的伤害。

    亲卫们和轻骑兵也已经喝了水,都倒在卡曼亚卡的滕格尔身边儿不远的地方,拱卫这他们的统帅,即使站不起来,可是那护卫领袖的决心和姿势依然没有改变,虽然那决心不过是虚无的泡影,那姿势也是吹弹可破的,比砂器还要脆弱,可在没有危险的时间里却是那么坚固,一付固若金汤的样子。

    人生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没有危险的,即使在战争中,即使是在军队中,真正刺刀见红的时候也是非常罕见的,特别是在统帅身边儿,那样的事情几乎是不会发生的。所以那如烟雾一般内敛的忠心就已经足够了,只要表现得够愚蠢自然一切都会尽如人意的。

    每匹马都带了两袋水,两个亲卫留了两匹马的没有动,其余的都带来了,可很明显,要想靠这点儿水上山进洞那是绝不可能的,卡曼亚卡的滕格尔久经战阵这点儿谋略能力还是有的,他体力恢复以后,对亲卫命令道:“就地宿营。”对两个轻骑兵吩咐道:“你们立刻到附近找水,把空的皮囊都带上,要找到最近的水源。同时也要小心,不能让人发现你们,要万一有人发现就不要回这里,直接带上跟踪你们的人会营地,到了营地就抓住他,严加审讯。明白吗?”

    两个轻骑兵领命往榛子树林外面走,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叫过一个亲卫小声叮嘱道:“你去跟着他们,小心,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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