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老头却极认真的讨价还价道:“就是这样说唛也不止才两百块噻,老板儿,长点儿,涨点儿!”这样说看似维护吕清广其实对杂货铺老板儿更有利,这样的小手段对付好人是极其有效的,这样一说,这笔交易就基本上算是敲定了。
“两条烟二百五不能再多了。”杂货铺的小老板儿语气恳切的下了断语。
守门的老头盯着吕清广看,吕清广无所谓的点点头,于是这就算成交了,小老板摸出二百五十圆,吕清广接过来就递给看门老头五十,然后也不等他找钱,径自往会走,可看门的老头挡着来时的路,麻将桌挡着向街边儿一方的路,吕清广也不想等老头先走,老头似乎没有立刻动步子的意思。于是吕清广之后从另一边儿往街上绕,另一边儿是个出租小说和影碟的铺子,门口摆着一个大大的瓦楞纸箱,吕清广从纸箱边经过时无意看了一眼。
纸箱里装着的是旧影碟,纸箱上插了个小牌子,上写几个歪歪扭扭的毛笔字:每张两元概不退换。
这都是一些老片子,之类的,吕清广看了一眼,不少碟子包装已经破烂了,露出的碟面也有点儿花,心说,这样的碟子虽然便宜可读得了吗?
心里随便这么想着,吕清广也没太留意,这与他无关,绕过麻将桌,吕清广就想往会走,可这个时候风地在心里说话了。小理“等等,咱们把这些电影买了吧!”
风地对电影的痴迷那是已经不是一般的程度了,那是相当的痴迷!
“这些碟片怕是不好读啊。”吕清广停下脚步,他有点不想买,手里就这两百块了,买了碟片怕又回到一穷二白的境地了。
“那就回去下载吧。”风地倒也不执著,反正有电影看就行,怎么看不是看呀,它也不一定非看影碟不可。
“那屋里没有网线,一时半会儿的还下载不了。”吕清广看风地不坚持了就继续往会走,心里给风地解释着,“笔记本电脑里还有十来部新电影呢,我回去就给您拷贝到mp5里面。”
“十几部才看得了好一会儿?”风地不满意了,出主意道:“要不咱们再包一次网吧,这次一个月怎么样?”
吕清广脚下一抖,差点儿摔倒,站稳脚跟之后不再往前走了,一转身又回到处理影碟的箱子前面,心里对风地说:“得,我就这两百块钱全给你买影碟得了,您就别折腾我了,行不。”
“我就是看几部电影,多大的事儿啊!说得上折腾吗?”风地不高兴了,埋怨道,“就这点儿小事儿有必要唧唧歪歪的吗?”
“那你到底买不买吧!”吕清广有点儿火了,说话也冲起来。
“买,当然要买了,凭什么不买。”风地却是一点儿不肯吃亏,嘴上的便宜要占实惠也绝不放过。
吕清广没话可说,蹲在瓦楞纸箱面前,一张一张的清理影碟,脏兮兮的封皮就不要了,内容也无所谓,只要不是重复的,碟面不是太花就行,笔记本电脑是零四年的,dvd光驱,读这些vd应该没问题,纠错能力也比vd机子强,将就着应该可以读。
两百块钱可就是一百张vd不过vd容量小,一部电影就是两三碟,连续剧就更多,长一点儿就是十几二十碟。
吕清广蹲下一选,卖影碟的老板儿就过来了,这位也是在麻将桌上坐着的,吕清广直接将手里的两张一百元的人民币往他手里一递。他接过钱就回去接着打麻将了,对吕清广他很放心,这是好人,他的眼睛也毒着呢。
盗版影碟本来就不贵,这些处理的影碟都是两三年甚至四五年以前的了,早就已经过时了,都是碟面有问题或无人问津的,两百块钱要是讲讲价他这一箱子都可以直接让吕清广抱走,里面一共也就不到两百张碟子。
蹲在那儿,吕清广将所有的碟子清理了一遍,先将重复的刨开,租碟子不像卖碟子的,本来就没有什么重样的,当初进货时也就每部电影进个两三套,这些年来出租过程中遗失加损坏,剩下的就很少重样了,都是孤版。
再把明显花了的挑出去,手里就剩下九十六张碟子了,吕清广也懒得找老板儿找钱,八块钱揣在兜里也是添堵,不要算了,起身,将手里的影碟在老板儿面前晃了晃问:“你要不要数一下。”
那出租影碟的老板儿没看吕清广手里的碟子,他伸着脖子看了看瓦楞纸箱里剩下的影碟,很痛快的一挥手,“无所谓,你自己数数就行了,多少个几张没得关系。”
吕清广也不理他,捧着一摞影碟就往回走,抬头却看到守门的老头正站在麻将桌边儿看得入迷,也不理他,径直往回走。
进了小门,老太太看了吕清广一眼也没有再说话,吕清广倒是挺佩服她和老头的默契,不说心有灵犀那也差得极为有限了。
回到房间里面将大门关死,把影碟往手镯空间里面一收,然后就开始有选择性的拔插座,笔记本电脑和mp4mp5都已经充好了,可随意充还得再等等,不过吕清广没有心情再等了,这里的事情就是等也不行,钱是等不来的,得换一个时空去换钱啊,没钱可是万万不行的。
吕清广兜里揣着几百万却被这点儿小钱折腾得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现在可以说是欲哭无泪,想起栗闲庭账户里的钱就心绞痛。
自从走上密道一来,吕清广这是头一回尝到了没有钱的滋味儿。
吃了一颗水果丹和一颗垃圾丹心情和身体都舒畅了不少,吕清广也不换道袍了,要想换钱就不能到旧社会去,时间还必须不早不晚,在零六年零七年是最好的,那时好像零伍版的人民币和八零版的人民币是一起再用,好像还有九九版和玖零版,吕清广又头疼了,可惜这里上不了网,要是能上网查查就万事大吉了。而吕清广又不想再去网吧,有风地一路,进去容易想出来可就难了。
一旦头疼,吕清广的老毛病就又犯了,想不通的那就不去想它。这些事儿先丢在一边,人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想太多也于事无补,吕清广很洒脱的将这些烦心事往脑后一抛就回了走廊。
在走廊里打开头灯,吕清广看看那些通向人世间其他时空的门,心里自我安慰道:看这么多机会呢,钱还不是大把大把的等着自己去拿,只要有一个空间能结识一个看得对眼儿的修真者那就什么问题都好解决了。即使他修为不够咱可以给他丹药,还有仙茶,将修为提上去那是不成问题的,只要没有坏心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可到哪儿去找没有坏心的修真者呢?
吕清广觉得这个问题也比较难索性也不去想他了。那些未知时空的门也不去理会他的,心里想着祢正平前面来的客人到底是谁,三国里面的人物和故事吕清广都知道一点儿,可不记得祢正平除了孔北海和杨主簿还和谁有密切的往来,心里那点儿好奇心又启动了,也许还有一点儿八卦心里在里面儿。
想到这里,吕清广就只得换衣服了,休闲西服穿着到三国时候去有点儿过,奇装异服可不是有身份人应该的打扮儿。
裹上道袍,一推门儿,刚进入小院儿却迎面袭来一股凌厉的灵力,心中只听风命大叫一声小心,人就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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