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继续,我把更新设定在这里公布一下:
如果大家伙儿的推荐,在某一周达到了一千,那么,某加一周就每天更新两章。低于一千后,下一周还是每天一章。如果周推荐达到一万就每天更新三章。
如果大家伙儿的推荐,在某一周低于了一百,那么,某加一周就两天更新一章。低于一十后,下一周就是每三天一章。
此设定有效期暂定为十年。
吕清广来这里可不是来做日光浴的,整理线索这样的事情是要对太古灵族保密的,这是吕清广最机密的机密,除了他自己他是不会让第二个生命体或者灵体知道的,一旦泄密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吕清广躺在躺椅上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关闭自己的心灵,让心无所想,一颗心空空荡荡的,太古灵族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做到这一步还远远不够,太古灵族虽然一直是通过心的平台和他交流的,谁又敢保证太古灵族就不可以将灵识束伸进吕清广身体的其他器官呢。小理为了保险起见吕清广摘下了手镯,放进布袋里。布袋里面的宝物太古灵族都已经看过了,在这个光罩里也没有必要时时刻刻让太古灵族放哨,吕清广相信没有谁进得来。
这个光罩可是太乙金仙布的阵法形成的,太古灵族也说过,像这样出现在精灵界的太乙金仙灵力实属意外,是不可复制的,也就是说没有太乙金仙可以在这里来运用太乙金仙的灵力了。那么这个光罩在灵力耗尽之前就是无敌的,而有气幕将外面的攻击转化成灵力,那就完全无忧了。
吕清广没有封闭大脑,三个元婴虽然不听话可那也是自己,不和他们多话就是了,没有必要故意隐瞒,对自己吕清广觉得还是坦荡一点儿好,说不定什么以后需要三个元婴出力呢。
内斗是吕清广深恶痛绝的事情,要是自己和自己都搞内斗,那就太传统化了,吕清广相信自己的劣根性不是那么强。
将心神沉入黄庭,小号的吕清广一幅思想者的造型,紧皱着小小的眉头,思索着天地间的至理。
“可以将你记得的线索告诉我了吧!”吕清广兴冲冲的问。
小号吕清广不急不缓的摇摇头说:“不急,现在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的理清线索。线索是模糊而隐晦的,一旦走上追寻线索的道路就危险重重,而且会随时出现敌人。不要急,线索是有的,还不止一条,可我相信,每一条线索背后都是重重迷雾,要想突破这些迷雾就要历尽艰险。这次精灵界异度空间的历练比起以后会遇到的危险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你越是紧跟线索越是接近‘道’危险就越大,敌人的修为就越高。这条路不好走啊!可我必须要走这条路,你就是我,我知道的一定会让你知道,现在时间充裕,让我从头开始清理一遍,先从你这一世的线索说起。”
大号的吕清广没有做声,也无需做声,自己的意思自己明白。
小号的吕清广分析道:“这一世第一个线索就是十三副铠甲。这是你一走上这条道路就被告知的,而那告知你的人是一个迷,也许是另一个我,也许是敌人设的陷阱。紧跟着,你见到了十三副铠甲,可是它们在十三位魔族手里,那一次逃得侥幸,白大十成了替死鬼,只剩下一缕游魂。可线索到这儿也就断了,这不像是一个真的线索,更像是烟幕弹,或者为转移视线而设的假线索。紧跟着,你又遇上了贫嘴的灵,在那儿听到关于十三块灵晶的线索,这条线索更晦暗,更扑朔迷离。基督和十二门徒的出现使事情变得微妙而离奇,后面对四个残缺的灵的审讯又让这个线索变得更古怪更想一个陷阱。暂时将这个也抛开,我们看太乙金仙的留言,这里提到好几个十三,可没有一组是我们现在惹得起的。这样的线索除了危险就没有别的了,可以说对目前是一点儿帮助都没有的。”
“剩下的就是万事体悟了。这是我一进密道,大哥就告诉我的。”大号的吕清广补充说。
“那是别人的大哥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就不是你的。”小号的吕清广尖锐的说,“随口叫叫不打紧可千万不能当真,不说他够不够当大哥的资格,没谁有这样的资格。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不管他是谁,是敌人的可能性都远远大过是朋友,我们没有朋友,起码没有帮得上忙的朋友,生命体和灵体都帮不上我。轻信别人是非常危险的,你吃了他给的仙丹就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情。你现在也炼制了不少的仙丹,甚至下品仙丹,我看这些丹也他给你的仙丹完全是两码事,我怀疑那根本不是仙丹。狼子野心何其毒也!形成三个元婴固然有你筑基时的问题,可元婴如此无组织无纪律不听招呼就是受那颗所谓的仙丹影响,个人主义、本位主义是要不得的,三个元婴就是个典型,要是我们都这样,我岂不成了一盘散沙。我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本来如是,可你看看,元婴开了多坏的先河,这股风不可长,长此以往将何以为我。我只为我自有我在,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如今呢!分崩离析,不说搞独立王国,起码是拉了小山头吧。”
大号的吕清广连连点头,这头一点连带着脑海里面的三个元婴也一起运动了。
“总的来说,这一世的眼界比较开阔,机遇也更多,可是线索反而更少。也正因为线索少,所以敌人也少,活得也就轻松些,可一旦你离线索近了敌人也就离你近了,这是必然的。”小号吕清广终结道:“这一世前面儿一段做了些准备,以后的道路要有把握一些了,可决不能低估将要来临的危险和前途的艰巨,你觉得真的准备好了吗?”
“准备着,我时刻准备着!”吕清广握紧拳头发誓道。
“那好吧!我就吧上一世的线索说出来,希望能有点儿用,不管怎么说,上一世都比你现在更接近‘道’,这是毋庸置疑的。”小号吕清广敞开了封闭的秘密,那不是语言,不是感觉,不是一段编码,而是——是什么笔者也说不清,人类是无法理解的。
夏虫不可语冰,要强行解释就得动用电冰箱了,而电冰箱是一个虫子应该动用的吗?
教盲人辨别五色教聋子辨别五音即使是可行的但有可比性吗?
人类不可能理解,要强行理解无非就是子非鱼的言说了。
吕清广躺在没有变化的光亮中,一天的任何时候,一年的任何季节,光罩的光线都是一样的,稳定而呆板,在感觉不到任何变化中时间飞快的流逝着。
上一世的吕清广已经消散了,留下来的也许只能称为体悟而不是记忆,没有场景,没有人物,没有事件,没有声光电,没有形体没有色彩。那无形无质有恍惚于形质之间的幻妙在吕清广的黄庭中激荡。
“这宇宙是我的。”醒转来的吕清广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道’不是一件东西,又是真实的东西,这个宇宙就是‘道’的一部分,是的,是一部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是我创造了这个宇宙吗?”吕清广疑惑的反省道。
黄庭中,小号的吕清广接话说:“那要等找到了遗失的‘道’才知道,那是未知的,起码对现在来说是未知的。”
“不,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记得了。”吕清广辩解道。
“有什么意义呢?不知道还是忘记了又有什么区别呢?”小号的吕清广对自己的执着很是不满。
“那是完全不同的,忘记了,起码说明我曾经知道过,就是现在想不起来了,说明这件事儿是可知的,起码对于我是可知的。”吕清广执着的执着着自己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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