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剩露出一口大黄牙,嘿嘿直笑道,“这种人就是墙头草,我肯定他是摸到我们的背景了。要不然,你说他早干嘛去了?”
陈浮生点点头停了下来,靠着路旁的大树仰头看向天空中的太阳微眯着眼睛道,“终于是按耐不住了啊,你说我们背后到底有几只手呢?”
王虎剩用手撤下一片树叶撇撇嘴道,“反正不止一班人马,我估计那个老佛爷应该也是出手了的,接下来的路不好走啊。”
陈浮生摇了摇头开始往前走,漫不经心道,“再不好走也要走下去,如多我们想要活下去,就算他是老佛爷,他也必须得死。”
晚上大概七点左右,刘千锋和刘恒又来到了花中城的门口,和正等着他们的陈浮生会合。
今天晚上的刘恒气质上与昨晚判若两人,浑身透着一股精气神,蠢蠢欲动,很是兴奋,估摸着要是陈浮生不在身边压着了一点,那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当然,要是陈浮生不在这里,估计取代那股精气神的就是一脸霜打了的茄子喽。陈浮生点点头,率先向里走去,王虎剩并排跟在旁边。
刘千锋和刘恒很有默契的一路小跑到前面,为两人开路,充个先锋。
一走进花中城的大厅,刘千锋就感觉背后冷飕飕的,四周扫视了一下,原来是昨晚的大堂经理正瞪着个牛眼恨恨的盯着自己,刘千锋不以为意,反倒挑衅的一笑。
刘千锋也不怕越俎代庖,因为晚上那个就是来砸场子的,像这样的小虾米刘千锋认为还轮不到身后的这位出手。
刘千锋的挑衅动作让大堂经理恨的牙痒痒,但也忍住了冲上去的冲动。
怎么说也在这地方混了个七八年,一个再傻的新人被社会蹂躏七八年后都会变成老人。
在餐饮业这样鱼龙混杂各色各样的人来来去去进出的地方,如果都练不出一双火眼金睛外加势力的眼,那也算白瞎了这个人了。
大堂经理就是忌惮着刘千锋身后的陈浮生,在他眼里看上去一身普通衣装也没有什么跋扈气焰的陈浮生虽然看不出来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经过昨晚这一出之后,大堂经理觉得自己还是静观其变为好,当下非常职业性的朝陈浮生露出一个饱含服务热情的笑脸,刘恒刚好看到这一个笑脸,好死不死的故意打了个冷颤,大堂经理的脸色变脸似地瞬间又阴沉了下来。
陈浮生熟视无睹,顾自己往楼上走去,其余几人后面跟上。那个大堂经理看着几人上楼,心中恶毒的腹诽着最好晚上你丫的又只带一百块钱,那我就却之不恭勉为其难的再揍你一次
。陈浮生几人照常大咧咧的点菜,身旁女服务员尽量露出和蔼的笑容看起来可以先的真诚一点,可还是掩藏不住嘴角那一丝嫌恶。陈浮生置之不理,大手一挥道,“就先这样,不够咱再点吧。”
楼下大堂经理时刻注意着楼上的情况,在女服务员汇报完毕临走的时候还顺手摸了一把那挺翘的臀部,结果遭来女服务员欲拒还迎的媚眼,电的大堂经理心痒痒的,暗自打定主意等晚上那个把楼上的解决了,就把这事给办了。
楼上,陈浮生一帮人风卷残云,你争我抢,吃饭就是吃个开心,故作斯文,细嚼慢咽的吃饭作风那是上流社会为了追求上层生活所作的上层规矩,王虎剩对此一向是嗤之以鼻的。
吃完之后陈浮生吩咐留下的人上来结账,王虎剩酒足饭饱一只手斜搭在身后椅子的椅杆上笑容玩味。
大堂经理报出账单后心里想着接下来该怎么接招,房外的打手自己都吩咐好了,在心里又是一阵得意的笑。
陈浮生很爽快的掏出卡准备刷卡,大堂经理愣在那里表情错愕,情节不该是这么发展啊?
陈浮生笑道,“怎么,我这卡还烫手不成?”
回过神的大堂经理嘴上说着没有没有一边接过卡去,正准备走人的时候陈浮生的一句话又让他变了脸色。
“晚上这顿饭的帐我结了,那关于昨晚的事你怎么也该给我一个交代吧?”陈浮生将钱包放回口袋,头也不抬的慢条斯理道。
“交代?陈浮生,我倒还希望你给我一个交代呢?”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周天煌接下话头,身子斜靠着房门,笑容阴险。
没有因为周天煌突然出现而惊慌的陈浮生淡淡的抬头看了一眼道,“好啊,想要交代啊,是要我在这里给吗?”
周天煌哼了一声,“好啊,我倒要看你这个交代怎么个给法。”
陈浮生起身微眯着眼走到周天煌面前对视着周天煌,突然扬手甩过去一个响亮的巴掌。
身旁的打手见老板被打正要跻身进来替老板出头,周天煌一个眼神制止了后面的动作,也不说话,一脸阴沉的盯着陈浮生。
陈浮生无所谓道,“你昨天打我兄弟一个耳光,我今天就还你一个耳光。不好意思,穷山沟沟里出来的,再怎么被这大城市熏陶,也改不掉瑕疵必报斤斤计较的小农民性格了。”
周天煌自己心里有鬼,强忍着怒气质问道,“陈浮生,你三番两次找我麻烦,要不是看在裴丫头的份上,你真以为昨晚那两个犊子他能走出花中城的大门?”
陈浮生随意的拍了拍手道,“要不然,你还真敢做了他们两个?”
陈浮生和周天煌这里水火不容,颇有一语不合就火拼的迹象,而身后听到动静在这里吃饭的客人早已将身后为了个水泄不通,惊讶之余都在猜测着着敢在周天煌的地盘打周天煌耳光的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是真的有身家有背景,还是就是一充其量靠着三分勇气七分公道自在人心的傻帽理论的土老帽。
周天煌见陈浮生不给自己台阶下,骨子里的纨绔子弟的嚣张气焰也是一下子暴涨,恶狠狠道,“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说法,今晚你们还真的走不出去。”
“要完交代要说法?好,我也给你。”说完的陈浮生一把揪住周天煌的领结拽着拖出了房门将之拖进了走廊的厕所。
而大堂经理则觉得这正是个表忠心的机会,忠心义胆十足的抄起一把椅子大喊一声放开我老板便跟着冲进了厕所,冲进来之后发现外面的几个保镖居然一个也没有进来,顿时背后冷汗直下。
心中直咒骂着娘,埋怨那几个保镖一点都不懂得配合,自己都拿起椅子了,他们应该跟着一窝蜂冲进来才是,用来衬托出自己一呼群雄起的气势嘛。
外面的保镖和王虎剩几个对峙,两帮人马很有默契的用眼神厮杀着,毕竟里面的都不是好说话的主,万一冒冒失失冲进去出现什么突发意外,自己也落不得好。
陈浮生转身关上门靠在洗手台前双手环胸饶有趣味的看着举着椅子拿也不是放也不是的大堂经理。
周天煌同样有点郁闷没好气道,“你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你要是想玩,对不起,我真的很忙。”
陈浮生对周天煌的嘲讽也不在意,自己点起一根烟,顺手抛给周天煌一支,接着便对着那大堂经理说道,“用你的椅子也好用你的身体也罢,去给我狠狠地撞那门,你老板没出去前不准停下。”
那大堂经理瞬间脸就垮了下来,看着周天煌想看老板的意思。
周天煌想看看这陈浮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便点了点头。
大堂经理苦着脸一直与门发生亲密接触,厕所里到处是回响。
陈浮生燃起烟慢条斯理道,“我们都被人算计了,有人来我酒吧闹场嫁祸于你,在路上还被伏击。不止我,你也被盯上了。”
周天煌暗中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没有被揭穿,却又同时对有人栽赃抹黑他很是气愤,压低声音道,“所以,你三番两次来我这闹事,是想引蛇出动,放出我们不和火拼的烟雾弹?”
陈浮生点了点头笑道,“看来周大少是准备配合我演这场戏了?”周天煌跟着点起烟说道,“我也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再说,其实我一直都很想为以前的事和你道个歉的。”
陈浮生只是深深的笑了一个,不点破不戳穿,问道,“你觉得会是谁?”
周天煌淡淡道,“既然你都怀疑到了,还用得着我说嘛?”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厕所外很多看热闹的人听着里面的声音心惊肉跳都觉得晚上这事是闹大了,而厕所里面的大堂经理却是整个人都快虚脱的就差趴在门板上了。
大堂经理一边坚持撞着门口中还很敬业的不时发出几声惨叫,一边可怜兮兮的转头看向周天煌,希望老板可以快点结束这段折磨人的对话。
周天煌淡淡的看了一眼道,“那这场戏演到这份上,分量够了吗?”
陈浮生走到大堂经理身边拾起倒在地上的椅子笑着摇了摇头。
周天煌吐出一口烟不解道,“还差什么?你说,我尽量配合。”
这句话刚一说完,周天煌就发现一把椅子朝着自己飞来,接着周天煌就倒在了地上。这一次他发现,眼前的天也跟着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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