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哥,其实街坊邻居的意思是只要一家子都够住就可以了,关键是政府这样的都给不起,我们又怎么指望谈更高的条件。”
陈浮生听完不答,静静地抽着烟,:“千锋,你说人活一辈子,到底图个啥啊?”刘千锋想了半响,觉得这个问题太抽象自己也会答不上来,便憨憨的摇了摇头。
“是舒心,吃的舒心,住得舒心,活得舒心,那就什么都舒心了。我也是这么苦过来的,一步一个脚印踩着别人的肩膀上来的,你们老城区的要求说真的一点都不过分。过分的是那些王八羔子,做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这项目明明稳赚不赔,而且牵扯有很多,却硬要从你们这里省着抠着,到最后还不是便宜了那些个贪官!别跟我说什么在老城区祖祖辈辈住了几十年,有感情了不想搬了,那也都是扯淡,是我要是有那么一栋房子,价钱只要合我意,我不二话,第二天就搬!千锋啊,你跟着我也不要有压力,我家那老头子说过,做事做人都要对得起自己,还要对得起别人!”陈浮生学者小沉香望向天空,那里有三个人,在看着呢!
下午,陈浮生独自开着车带着小沉香四处转转。陈浮生打开车窗任由风吹进车里来散热,因为一直不太习惯车里冷气所带来的凉意。怎么说做父亲也有三四年了,不说多出彩,经验还是有的,再童真的孩子,爱玩总是天性,在一个地方非得闷坏了不可。小沉香就这样用他的小虎脑顶着自己这边车窗的玻璃,好奇的看着外面的一切。对小沉香来说,以前和爷爷走在路上,感觉都是别人在看他们,而现在是自己在看别人,对于一个五岁大的孩子来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后面一辆红色小排量宝马超了上来,却并没有急着离去。陈浮生开多快,红色宝马就多快,不紧不慢地跟着。车里的陈浮生皱着眉,又是哪家的二世祖吃饱了撑的,难得自己想做一个合格的养父,这么好的一份觉悟非要跑过来破坏,他怎么就不挑一下找虐的时间呢?两部车就这样僵持了着,在陈浮生的耐性快要被耗光的时候,那红色宝马车的车主摇下车窗冲着陈浮生咧嘴一笑,并自顾自的往前冲去。陈浮生惊愕了一下,嘟囔了一句缘啊缘啊,踩下油门,去追逐那一抹红。
陈浮生下车后,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有一点恍惚,原来三年了。
“这次,我可以说我们有缘吗?还是说,你还要再夸我一遍无耻?”陈浮生走到裴绒绒身边,一脸的打趣。
裴绒绒双手撑在车盖上,装作恍然大悟道:“原来,你陈浮生也这么小肚鸡肠啊!”一问一答,两人对视,同时很有默契的笑出了声。裴绒绒推了陈浮生一把,问道这几年怎么样,陈浮生贫嘴的回道都挺好的,就是有点想你,裴绒绒直接赏了一个白眼,不再说话。陈二狗见有点沉默,点起一根烟,还是那老掉牙的大拇指和食指夹烟的姿势,却总让人生不出厌恶,“我也是刚知道你是温州裴家的继承人,老爷子当年也只说了个大概,害得我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想把你收了当情妇。幸好当时你没有被我迷的神魂颠倒,我还真丢不起那人!”
裴绒绒又是捂住嘴巴一阵偷笑,嘴上骂道:“滚,还别说。要是你那年再无耻一点,说定我也就真就范了。”
陈浮生一听,接道:“真的?其实我现在觉得比以前无耻多了,要不,咱俩再来一次?”
裴绒绒摇了摇头,故作沮丧外加失望的说道:“不行啊,有些事错过了就不能再回头了,也没有当年那份感觉了。”陈浮生听完嗤之以鼻,也不揭破,顺着杆子往上爬,信誓旦旦的说道:“怎么说我们俩也是有着那什么“当年情”的人,要是我们在一起,怎么着也得是浙杭一代的佳话啊!”
“既然很不快乐,为什么要装得那么快乐呢?”裴绒绒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陈浮生狠狠地抽了一大口烟,“因为,你们想要我快乐!所以,我玩了命的乐,久而久之,居然还真的觉得自己快乐了。”裴绒绒摇了摇头,不赞同道:“为了你自己,也得快乐。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心血来潮一抽风,就给你那俩娃当了后妈,就你这病怏怏的,那俩孩子还不得被我欺负死啊!”陈浮生裂着嘴,笑道:“别给我攀亲带故的,我说要对你负责了吗?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死皮赖脸的!”裴绒绒抬起高跟鞋狠踹了陈浮生一脚,让陈浮生滚远一点。
裴绒绒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不贫了,闭上眼睛,轻轻地念着:“谁的情感无法张扬,谁在陌生的房故作勇敢,谁在夜晚害怕腐烂,任呼吸突然变得野蛮,先爱吧把这一副肩膀挡掉一点遗憾,先爱吧看似一双翅膀躲啊躲已经黑暗,先爱吧人们不懂这样一旦欲求不满,先爱吧之后感伤之后再算,之后再算…
陈浮生就这样静静地蹲在地上听着裴绒绒念完,微抬起头:“席慕容的名句,什么时候我家的裴绒绒也这么多愁善感了,一点也不坚强啊!”
裴绒绒也不去计较陈浮生沾她的便宜,幽幽道:“你以为我刀枪不入?”
陈浮生抽完烟,认真的说道:“我以为你百毒不侵。”
这一章自己觉得很渣,没有逻辑,没有感觉,对不住了!都是不能签约的事闹得,虽然早就知道有版权这么一说,但真正来的时候,还是很失望,难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