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密室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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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印的辩认没有结果,寨子里所有人都看过,这个时间很少有人会赤足。而且附近也没有渔民一类的人,河对岸那边很少有人上去,那边是他们安葬族人的地方。

    方临风也很仔细的看了照片,他注意到小一些的脚印,有一只脚每次留下的总是轻少许。如果是在现场看,可能还不会留意,但照片拍的时候正好侧着拍的,光线投下的阴影正好可作为标尺,这样看下来几组照片,就能很容易对比出来。

    他想起风琳曾崴到过脚,当时在洞里,就发觉她走路还是有点不自然,只是当时情况比较混乱,而她又一直极力掩饰,别人自然不会注意到。因为他比别人更关注风琳,所以他才能察觉到这细微的差别。

    也就是这个小小的差别,他终于找到风琳的去向。但是他们走到河边是干什么,他们游泳过河了?他觉得景秧的这个分析不合理,这边的水温在十度以下,而且在河边没有发现衣物,也就是说他们没有理由做出这种不合常理的事。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那是方临风不愿想的,他们俩人在惊恐中,慌不择路下的水。这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光着脚,消失在水边。想到这,他害怕起来,他害怕在水里找到他们,害怕在某处发现他们的……。不知为何,总之方临风就是害怕,他不愿风琳有事,就算是在一旁欣赏,也想欣赏到她幸福的场景。

    景秧还不知道风琳就是风木木,他都已经忘了那个小女孩,当时的小楼里很混乱,他能记得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人。只是后来他听左月说起过,如果不是风木木,他们也许就要全部死在小楼里。至于风木木怎么会去报警,这里面的原因,他却无从问起。

    现在他看方临风如此关心风琳,心里也觉得奇怪,而且最奇怪的是他能肯定脚印里有一个就是风琳所留。他看着方临风,想他能说出来,这个案件透着和小楼时一样的诡异,在他内心里,已经把两者并在一起联想着。

    “你认识风琳?”景秧试探着问方临风。

    “风琳就是风木木,我不知她为何改名,但我知道这就是她。我在遇到你的那天就在凤凰看到她和男朋友在一起,也就是那天她扭到脚,只是她没看到我。”

    景秧没想到原来还有这样的情况,现在想来,觉得事情越发的凑巧。他前后梳理着线索,觉得很有必要去询问曾世文夫妇,如果说方临风关注风琳,是因为以前认识。那周慧雅两次注意到他们失踪,又是什么原因。

    想到这,他让方临风先在房间休息,带着左月一起前去拜访这对神秘的夫妇。听寨子里的人说他们今天没出门,早餐还是让人送进去的。

    他们住的地方离得不远,也是平房,门关着,窗帘也拉得很严实。

    景秧上前敲了敲门,没有动静,两相视心中起了疑惑。现在也应该起来了,怎么就没人回应。他又重重的敲了敲,里面还是很安静,带路的村民正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他困惑的看着,心想两小时前他还来送过早餐,现在怎么就不开门。他拿出钥匙,问景秧要不要打开门。景秧摇头阻止了,毕竟里住着的是两夫妇,就这样闯进去不太好。

    他又站在门口喊了喊,等了几分钟。确定房间里要么没人,要么就是出事了,他才让房东开门。

    门并没有打开,里面的插销被插上了。景秧这才察觉事情的严重,里面有问题。他没再等房东做出反应,直接一脚踹在门上,门应声开了,里面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床上的被子散乱的铺着,隔出来的卫生间里还亮着灯,但本应该在房间里的两人却神秘的失踪了。

    景秧快步走上前,用手探着被子里的温度,还有一点点余热。被子虽然散乱,但还能看出曾有一个人曾躺在里面的痕迹。早餐就摆在桌子上,吃动的不多,只有一双筷子搁在桌上。

    两人出来时没带行李,所以这里也没留下任何与他们有关的东西。

    景秧觉得脑门有点凉,这有点象是密室失踪案,也就在他想起这两人有问题时,这两个人就在密室里消失。

    房东环顾四周,一下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显然他所害怕的是鬼神和超自然之力。但景秧和左月不害怕,这个房间算不上密室,而且两人的失踪也不能说神秘,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掩饰痕迹。只是他们是怎么办到的,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景秧仔细的看着这个不大的房间,从表面来看,这两个人走的时候并不是很从容,而是在吃过早餐后才决定离开的。不然他们可以在昨晚就走,但他们选择了上午,还是在有人看过之后才离开。他们似乎又有意要安排成超自然事件,而不是一起普通的失踪。这里面隐藏着他们真正的意图,那就是他们一定来这里旅游是有目的的,而发生的一切又超出他们的预计,由其是景秧他们的到来,还有景秧上午在河滩的搜寻,让他们坐不住了,这才是他们匆忙离开的原因。

    景抱定这个念头,在房间里四处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确信任何人犯罪都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所以他的重点在两人是怎么离开反锁的房间,左月也和他一起反复研究,窗子也是从里面锁上的,因为很少开,所以特别紧。房门里面还加了一副金属的插销,这种插销是很容易从外面用皮筋拉上。

    景秧记得曾在一起谋杀案中出现过,凶手故意制造出死者自杀的现场,然后用皮筋将房门反锁上离开,当时这个现场差一点就定性为自杀现场,如果不是他老师许春生在现场发现有第二个人的痕迹和杀手掉落的一根头发,案件可能就要以自杀结案。

    现在他也面临和老师同样的处境,只是现在他手里的资源太少,也不可能动用足迹堪察灯之类的设备,只能凭肉眼来观察。

    最终他还是失望的和左月互相看了看,仅凭肉眼看来是无法确定曾世文夫妇是怎么离开房间的,他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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