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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实验?好啊,我其实也是十分喜欢实验的呢,就让你看看我做实验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司徒强板着脸,虽然没办法控制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但眼睛却是再不去盯视菲利娜身上那些诱惑点。
菲利娜本还在思考,好像依旧对司徒为何能这么容易就脱身感到很困惑,司徒那边就已是把她一把扛起,像背麻袋似的抬到了肩膀上,虽然先前已有过那种‘坦诚相见’,再一次肉体的碰撞还是让司徒的心又漏跳了几拍,所幸他的定力极强,感觉着菲利娜身上那与先前完全不同的冰冷,他也知道去提醒自己,一定要把持住,再不能心软,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对这女人要变得狠辣起来才行。
菲利娜这女人本就不同于寻常女人,虽然此时落到了司徒手中,也明知他要对自己不利,此时身上更是一丝衣物也没有,却并没有什么紧张、害怕的表情,甚至于此时此刻还好像在想着什么问题一样,不知是不是还在想司徒为什么会不上当的原因。
“嘭!”就是被司徒像扔破布口袋似的扔到仪器上,她也没有发出任何呼痛的声音,好像被重重摔了一下的不是她一样,不过倒也难怪,看这女人的身手,身体素质肯定是差不了的,这么点磕磕碰碰又怎么会被她放在心上?
对这女人司徒当然不会再去怜香惜玉,因为他知道这女人的心只怕比石头还要冷、硬一些,别说只是现在这样,就是两人刚刚真发生些什么,连她是否真的会动情,司徒都不能确定。
把菲利娜扔到一张好像手术台模样的地方上,司徒也跑到先前菲利娜操控的那台计算机前,手指‘噼啪’的在键盘上敲动,虽然比不上菲利娜的速度,但也是令人叹为观止,任谁也看不出,几天前他还是一个对计算机一窍不通的家伙,如果说他这样的天赋都不能被称之为‘天才’,那像修或是格兰特一样的人,就只能被称为是普通人了。
随着司徒把一连串的指令输入到计算机中,在那张‘手术台’周围的仪器也终于全都动了起来。
几天的时间,确实不足以让司徒对菲利娜从钢铁之都带过来的这些东西有太多了解,有许多东西他还是看不出他们的作用,但只是让它们动起来,发挥出司徒想要让它们发挥的作用,做出些他想要的动作,对他来说确实不难。
“嗯?你干什么?这机械手臂是用来固定、抓握东西的,你……”
许多粗细好似婴儿手臂的机械触须舞动,前端‘咔嚓嚓’的变幻起形状,分合间就已变成一只只四肢手爪,看模样只怕有数十条之多,每一条看上去都好像十分灵活的模样,在司徒事先设定好的程序中,它们正在快速发挥出自己的作用,这些个机械手臂舞动的功夫,就已像是些长蛇一样或缠或盘在菲利娜身上,把她人也给从那张台子上拉到了半空。
只是这样倒也算罢,可惜司徒哪会让她这么好过,那些个机械手臂不但专攻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就是连胸前和下面也都未能放过,开始时这些冰冷的金属在身上游动,菲利娜也只是觉得有些冰凉,很不舒服,待一会儿过后,身体外虽然还是凉凉的,身体里却好像有了一种皆然相反的感觉,火热,十分火热,令人难以忍受的火热。
感觉着这些触手在胸前不断轻巧抚摸,在下面更为温柔的动作,实在难以想像这些动作竟都只是靠着一些机械的东西与程序完成的,此时菲利娜也有些惊讶于司徒的学习能力,甚至还有许多嫉妒。
“啊”下面的触手虽然一直也并未真的探进去,但只是好像羽毛抚弄的动作,就使得她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得不承认,就算是一个再冷漠的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理智与情欲也是一样会分开来算的,对有些感觉,并不是说你想要控制,就真的能控制得住的,眼下的菲利娜明显就是这样一个情况,以她的冷漠,此时身体上传来的那些个足以令一般人疯狂的感觉,也让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唔,现在这个实验,就是看你是不是一个真的冷漠女人,不要着急,这也只是个开始,我保证接下来会更有趣的。”
“啊嗯你……你还想要干什么?放了……放了我,我保证再……不对你使什么算计了,放过我吧,啊”
看着那些机械手臂在菲利娜身上游走不休,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是越来越大,再看她身上已然隐约冒出的些许细小汗珠,听了这女与说话一齐出来的呻吟声,司徒也好像有些把持不住,但这次他确实是狠下了心肠,再不动摇,只想着给菲利娜一个印象最为深刻的惩罚,“放了你?会的,唔,不过我输入的指令是定了时的,不知道时间,我也没办法让它停下来呢,这样吧,我让它的动作再快些,没准能提前把仪器里的能源消耗掉了,它就能停下来了,你说是吧?嘿嘿,正好我也能从这最激烈的动作中取出最细致的数据,让我瞅瞅该怎么弄……”
“不……啊啊”也还不等菲利娜把话说完,司徒的手就又在计算机中输入指定,随着指令的输入,那些机械手臂的动作果然又突然变快了许多,动作也更为激烈,下同的触手终于也探进了一点点儿,与此同时,在后面游动的那条也摸到了后面的那处,用比前面更激烈的动作直直插了进去,前后夹击下,她终于再没办法保持头脑的理智,再没办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司徒狠心咬牙推开门出去最后一刻,看到的刚好是又一只机械触手探到了她的嘴里……
虽然一切都是司徒事先就计算好的,但当他真的看到这一幕幕,也还是有股想喷鼻血冲动,“太……”司徒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一个形容词来,也只得在下了很大决心,顺手把门关上后,继续去想,期望着能早些想起来一个形容词,好让自己的精力足够分散,不然的话,他真的很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身体中奔涌的‘兽血’给鼓炸了。
扔下那个大美女,司徒确实是需要极大的定力,尤其现在更是一个对她下手最好的时机,只是司徒这次确实是打从心里恨这女人,这才强迫自己忍住,“接下来去干什么好呢?如果是平时,白天去找樱儿和娜娜倒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现在她们俩确实都有些忙呢,就是我这个老公也有两天没见到她们了,应该是不方便去打扰他们的,城里的建设之类的事情,有伯羊前辈他们,倒也用不到我过多插手,去了反倒会给他们添乱,那三个小家伙要是看我去了,肯定又要拉着我给他们讲故事……还是去泣血那里吧。”
司徒想了好一会儿,终才算是定下去向,直到此时,他才算是平复下欲望,也是亏了菲利娜实验室外的大门足够结实,隔音效果也是足够好,不然的话,只是听声音,恐怕司徒也再难控制住自己,在外面布下一个结界,确定了只有房间里面的人能够出来,外面的人怎么也没办法进去,司徒这才转身匆忙走掉,一路上又再用灰白石剑幻化出一件长衫,眨眼就跑得不见踪影,只留下一条寂静的回廊。
司徒未能注意到的是,在他做好了设置的计算机上,有一个非常细微的错误,虽然也只是一个数字位数的错误,但其最终结果却会使得原本设定好的时间有了很微妙的变化,原本一个小时的时间,其实却是十个小时……
“啊唔救……命啊嗯”被许多机械触手纠缠的菲利娜好不容易从嘴里吐出了声音,却比呻吟声也大不了许多,别说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本就极好,就算只是一般的房间,恐怕也很难有人听得见她的声音,而此时她的神智已悄然离她远去,留下的也只有无限的欲望。
最可恨的是,司徒虽然决定用这方法来刺激起她的欲望,却偏偏没想过真的为她解决这股欲望,别看那些个机械触手是在她身上做着激烈动作,可其实也不过只是适可而止的动作,对于‘那里’是绝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的,因为司徒看得出,这个女人恐怕还从未经过人事,自己也只是一时之气,要是真做到那样,恐怕也就太过份了,当然,他并不知道,其实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就算是极为过份了……
在实验室里出来,每次司徒也都觉得时光飞逝,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如同菲斯特顿或菲利娜那样的学者,他更喜欢去当一个武夫,可他也发现,自己只要全身心的投入到研究中去,他的热情与灵感绝不会次于他们,甚至还要更多些。
这样的状态非但不会让司徒觉得不自在,反倒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毕竟比较起破坏,也只有创造才是人真正应该去做的,“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一定!”路上走着,看着身边一朵不知开了多久的小小黄花正要落败,司徒身上自然而发的就渡过去一丝力量,虽然只是一丝极难察觉的力量,但对于这小小生命来说也是足够,眨眼的功夫,这朵小花就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午后的阳光虽然还稍有些刺眼,但对司徒来说,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他一直相信老人所说,多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菲利娜的住处原本也只是一个废弃了许久的地方,先前城中也就属这边最为空旷,建筑少的出奇,自然也少有人来往,看得出菲利娜确实是喜欢安静的,不然也一定不会挑这么个地方。
司徒独身一人,虽然是在城里行走,但却感觉不到自己身处这里有什么人气,不只是人气没有,就是生气也好像全都不存在了一样。
“……”脚步落下,虽然总是会发出些‘吱嘎’声响,但听在司徒耳中,也根本不像是从身边传出的,倒像是从九幽冥狱中发出的声音一样,只让人心里发慌。
“去叫人做好防备,格兰特。”司徒目光环视,虽然一切依旧如常,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危险,但他还是立即吩咐道。
司徒话音一落,地上本是他的黑影中就又窜出一道极淡的灰白光影,转瞬即逝,司徒看得真切,就在格兰特所行方向,原本一切如常,待格兰特的光影划过,却突然有一道漆黑光幕罩下,只差一点就把格兰特给挡了下来,所幸司徒反应的快,提前吩咐了格兰特,这才使得他能够以差之毫厘的速度脱困而出,否则再迟一步,只怕就再难出去了,司徒能感受到,这黑幕上的力量极为巨大。
“什么人?”那光幕虽然先前已经砸落,但见不能挡住格兰特,竟又消失无踪,只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如果不是司徒对自己的目力极为相信,只怕还要当了幻觉。
“……妖王司徒,你做恶多端,这次我们梵天寺就来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不是那些‘牛鼻子’喜欢用的说辞吗?怎么让这些土和尚给学去了?”听了这套话,司徒也是有些纳闷。
随着话音落下,藏于虚空处的人终是露出了身形,司徒先前虽然隐约查觉到周围空间的异样,但想要真的抓到这伙儿人的准确方位确实不很容易,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手法,先前隐于身侧时竟是丝毫气息也不漏出,司徒也只是凭了灵觉才心有所感。
出现的人也不出司徒所料,并不只是一个两个,而是一大群,以司徒推算,只怕他们有种可以在空间中自由挪动的法宝,要不然这么多人出现在艾丝翠德上空,‘真生灵葫’不会无知无觉,而此时看他们敢现身出来,不用说也能猜出,只怕他已被困在大阵,或是某种可以把自己与外界阻隔起来的力量中了。
这一群人看穿着打扮就能看出,应该是一处所出,对他们的打扮司徒也一点都不陌生,他记得清楚,当初在为救释龙时,在艾丝翠德干掉的那个番僧就是他们的打扮,这样看来他们倒真有可能是那个什么‘梵天寺’的人,至于先前那番话,现在再想起来也倒是正常,先前说话那人明显是不常说大陆的通用语,难怪口音那般古怪,说话的用词也好像是七拼八凑出来的。
“虽然我们大意,刚才不小心放走了你的手下,但是你也别以为这样你就能坚持到有人来救你,被我们‘梵天寺’的‘哑密哩多军荼利’大阵所困,凭你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从中脱身出去,倒不如认罪伏诛,随我们回寺中复命,也许教主还会放你一马也说不定。”
“……”只听这人声音,司徒就知先前那把声音只怕也是从他口中说出的,对方说话虽然算不得嚣张,但听在司徒耳中怎么也都带着许多别扭,对于这样自以为是、自说自话的家伙,司徒可是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想起联合议会那些家伙。
“麻烦问一下,你们真的是那个传说中的印度教圣地‘梵天寺’中的大师?”司徒做出一副恭敬的表情,小小心的低声问那人,看模样倒像是怕了‘梵天寺’的威名,但如果此时苏樱他们在这里的话,就应该能看出,司徒只怕又要使坏了。
果不其然,天上一直开口说话那番僧听了司徒的话,脸上也是露出了许多得意,只怕是有些飘飘然了,“不错,我们就是大名鼎鼎的‘梵天寺’来的,你要识相的话,就收了兵刃,也省得佛爷我们麻烦,不然的话,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着这和尚不知道从哪听来七拼八凑的句话,司徒心里也有些憋不住笑,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此时在作戏,不能笑出声来,免得穿帮了,司徒怕是早就省不住了。
眼见司徒不说话,这些个和尚就更确定,司徒一定是惧了‘梵天寺’的威名,听得他们在天上叽叽呱呱的互相之间说话,司徒才弄明白为什么先前一直只是那一个番僧在说话,赶情剩下这几个家伙根本听不懂大陆的通用语,在如今这个时代还有这样的人,也不知他们是从哪个拐角胡同里跑出来的,原来这家伙竟是个翻译身份的家伙。
司徒装出一副敬畏表情,就连眼睛都露出许多慌张情情,看上去好像是真的知道害怕了一样,如果要是熟悉司徒的人在这里,一定不难看出,这家伙的演戏功力又更深了许多,“那我要是跟你们回去,你们能不能帮我跟你们教主求求情呢?你们也知道,我先前没少得罪了你们,只怕你们教主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吧?”司徒做出一副怯声怯语的模样,心里却是忍着笑。
“求情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像你说的,我们本来就没什么交情,还是仇人,冒着被教主责怪的风险去帮你,又能有什么好处……”
“有好处,当然有好处,不知大师看这件东西怎么样?”还不等那番僧把话说完,司徒手中就掏出一面小小铜镜,虽然司徒故意没有激发这上面的威能,但也能看出,这东西应该是件了不起的宝贝。
“……你要把这东西送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费点心去帮你向教主求情。”那贼和尚只看到司徒手中这件东西,双目中立时大发光芒,看来应该也是看出司徒这件宝贝不凡。
一旁的其余番僧虽然也都是一个模样,但他们可是听不懂司徒他们说话,是以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情况,还以为司徒马上就要动手,是以一个个也都紧张了起来。
这些个家伙本来应该算十分走运,他们正是‘梵天寺’先前派出来与寒非冶他们配合的,可惜他们路上有些别的事情,结果给耽误了,几乎是与司徒赶了个前后脚,司徒那边才刚刚扫平那路妖军,他们就赶了上来,虽然时间上也只不过稍差了一点点儿,但却是什么都晚了,他们费了好大劲儿,结果去到那里,别说是妖族,就是妖毛也没剩了一根,他们中本就这么一个会讲通用语的,加上他们外表还有异于内陆人,倒是没少费了劲儿才能打听到消息。
因为交流上还是有一定程度的障碍,他们打探来的消息也不是十分完全,毕竟他们也总没办法去找一些大组织的人去问,而一般人对这其间发生的事情,大部分人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知道司徒凭了一己之力荡平百万妖军的不在少数,可也有谣传,司徒是指挥了大军与妖族大军对攻才艰难取胜的。
当然,在探查过那里后,这些番僧也有些自己的想法,虽然那里在一般人看来,确实没有很大的能量波动,只是地面变的有些诡异,但在这些番僧眼中,却也不是这么简单,起码他们就能感觉到‘万妖书’发动时曾放出的少量气息,这些个气息虽然极其微弱,几乎可以到忽略不计的程度,但对于他们这些个有种种秘法的‘宗教人士’来说,也还是能够有所感应的,所以他们也有些猜不准,司徒到底是本身实力强大,还是有手下能人倍出。
但有过一些个其他渠道的消息来源,他们还是很容易就能够分辨出,司徒绝不会是弱者。
他们如果直接回到寺中也就算了,司徒是强是弱与他们也不会有很大的关系,可惜的是这帮家伙太不开眼,也是太想当然了些。
‘梵天寺’这次说的是协助炎皇所部、从旁侧应,可结果自己非但一点儿忙没能帮上,甚至于还要迟了好久才到,虽然他们到与不到是不是真有影响,谁也不会知道,可要是炎皇看到他们毫发无伤的回到寺中,难保不会有些什么旁的想法,他们也是想着‘将功恕罪’,这才会万里迢迢的赶到艾丝翠德,先前他们想要下手,一直就苦于没有机会,这次是他们好不容易抓到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几天寻找机会的同时,他们对司徒的实力也算是有了个初步的估计,虽然没见过司徒出手,但只从他身上时不时漏出的一丝一毫也能看出,司徒绝不是个简简单单的能力者,更是有着那股与他们极为相似的神秘力量,所以他们就算是对司徒有些估计不足,也不会真的小瞧了他。
“大师喜欢我这东西,送给你们就好了,我保证回头我还令有厚报,只希望大师能为我在教主面前美言几句就好。”司徒有意控制着‘天青罡雷镜’,不让它显现太多威能,就只是让它那么飘浮在空中,让上面那些番僧看得真切就好。
果然不如他所料,见自己并无意出手,一旁那几个不懂得通用语的番僧也都知道司徒并不是要与他们开打,这才‘叽哩呱啦’的说围着那个‘翻译’说起了奇怪语言。
那人也果然不出司徒所料,突然被这些人问起,也是些慌乱,不用想也知道,有好处他当然是不打算分给别人的,所以也是一定要极力隐瞒的,也正是这样,以至于这帮家伙竟一时间忘记了下面还有司徒这个大活人。
“嗯?”
虽然这个‘翻译’早就被身边这些家伙把头吵炸了,但最早有所警觉的也恰好是这家伙,因为司徒微露出的那丝杀机正是锁定在这人身上的,而他刚好也不是弱者,非但不是弱者,还可以算是很强的家伙,要是以能力者的等阶来评定只怕也得有SS级的实力,虽然比不得迦多洛雷丝那样,大概SS级上阶的实力,可也不是一般能力者能够比得上的。
换了是最开始的时候,司徒想要真的把他搞定,确实也稍费上几分手脚,想要神不知鬼不觉更是绝不可能的,想要不被他发现就能运使出什么手段,也只能是个美好的想法。
一道惊雷,一道比司徒在钢铁之都运使‘天青罡雷镜’时还要大的多的雷光划过,也只是那些个番僧扭头的功夫,雷光即至。
虽然他们及时发动大阵,但做为翻译那个番僧,还有两个运气不好的倒霉家伙也都没能逃过,雷光划过射往天际不知何处,那三个人也再没能留下一丝痕迹,虽然耳边还好似有些余声一样,但却再不见他们踪影,就是身上的器物之类也没能留下一件半件。
“叽哩呱啦……哇啦……”
“……”司徒敢保证,自己的听力没问题,可他确实还是听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有些后悔,后悔当初没听苏樱的,在她那里多掌握几门‘外语’,因为他觉得这些个东西实在是没有用处,“这次之后,一定要跟樱儿学习一下,唔,就先从‘我爱你’怎么说,开始学起吧,她应该是会的吧?”
天上那些番僧看上去就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就算是司徒真的听不懂他们话里的意思,只看他们表情也能猜出,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里罢了。
直到先前那个翻译死掉,司徒才看出,这伙儿人的头领是哪个,剩下的人少说也有十数个,也有可能会超过二十个,但大多数都是一副枯瘦如柴的模样,也只一个体形看上去稍壮硕些的,身量也是颇高的模样,也不知在‘梵天寺’里时是个什么职务,反正此时在场这些番僧应该全都统归他一人管辖就是了。
司徒听到那些意义不明的话正是从他嘴里吐出,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天上那些番僧也就全都动了起来,这人更是从手中拿出一根通体金光闪烁的降魔杵,这降魔杵只一握在这人手里,他原本有些偏黑的肤色就变成了黑金色,仿佛佛教中的罗汉传世一样,但又有些不完全相同,身上的气息少了几份佛家的宽厚,却又多了几分凌厉杀气,说是佛佗倒不如说是魔佗。
其余番僧也都稳稳盘坐在空上,完全是一副不同如钟的模样,虽然他们的身型看起来稍有些单薄,但当所有人都各归各位,却有种混然天成的感觉,司徒这时才看出,他们摆好的该是个莲花模样的阵法。
领头那番僧手中拿得降魔杵后,本是一直在念颂着些经文,待见所有番僧归位,这家伙才又在怀里拿出一件事物。
司徒看得真切,这家伙身上竟也没有当今时代几乎人手都有的空间器具,这些东西居然就只是随便放在身上的,也难怪先前被自己雷光轰中的几个家伙会什么东西也没能留下,少了那些空间器具的保护,他们身上放置的东西哪还有不容易碎开的?
不过此时司徒倒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思索,因为他总算看到了个让自己稍有些感兴趣的东西,也就是那领头番僧才刚拿出的东西。
出人意料的,这番僧手里拿出的并不是什么器具,而是一卷不知是何生灵的毛皮。
这张毛皮单看外表很难看出新旧,因为通体都是一种乌黑颜色,却并不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形状,好像并没有经过很好的剪裁,只是随便从什么地方撕扯下来的一块,上面隐约好像还有些古怪气味传出,倒是与寺庙中的檀香香气有些类似,又不完全相同,倒也不难猜出,只怕这东西平时是被供奉在什么地方的。
离得虽然很远,但司徒也还是能看到,在这张皮毛上用金色的线条绘了许多图画、符号,还有些好似佛经的东西,只是那种文字不是司徒能够认得出的。
“阵图?”司徒也只是稍想,就猜出这东西是什么。
阵法之道在东方号称是最为博大的,说其‘博大’不说它的威力也是有原因的。
传说在神话时代,开天辟地后,清者升、浊者沉,这才演化出天地。可此时的天地并不能算是完整的,地水火风时不时的就会产生些异变,那些大能们就开始想着怎样去利用它们,这才有了最初阵法的雏形。
与天地争一线生机,许多时候单靠一个人的力量确实还是有所欠缺的,所以他们也才会想到,把许多人的气机用某种方式联系到一起,这样一来,他们就再不是单靠了一个人的力量,而是有机会集合无数人的力量。
据说在神话传说时代末期,阵法之道就已传遍神州,只有少数流露出去,靠着那一星半点的东西,西方也才有了所谓的‘魔法阵’,虽然也是借由字、图、言、力的手段引动天地之力,可与东方阵法相比起来,完全也只是形似而神非。
正是因为阵法之道出现开始时的初衷,再加上它包罗万象、细致紧密的特点,这才使得旁人想要研究透它,变得相当困难。不仅仅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古今、晓鬼神,还需要有一种天赋,一种与天地‘沟通’的天赋。
最早那些大能因其本就是诞生在天地间,运用起阵法之道也才简单些,起码在沟通这一项上,就绝不是旁的生灵可以比得了的。
后来的生灵大多数也还是继承了下来这种天赋,把这种天赋发挥的最好的还是有各种‘血脉之力’的人类,所以阵法之道才会在神话时代末期地发出最辉煌的光芒。
可惜的是,随着血脉之力的淡薄,加上其余生灵的相继灭亡,最终阵法之道也只得淹没那难以抵挡的岁月长河中。
对于包含天地间无穷至理的阵法之道,失去了沟通天地的天赋,想要掌握其精髓无疑只能是一种奢望,如司徒在王家所见的所谓阵法,就已是当今这种手段所能发挥出的最大威力,虽然在那一战中看上去威能不小的模样,但要是真的有完整的阵法传承下来,当初王家只怕布下一座大阵,就已可以把刚刚脱身出来的肥遗地轰成碎片。
遗失了这样一种极强手段,对人类而言,或者说对所有生灵而言,也都是一种极难让人接受的损失。万幸的是,不知是否那时的人早有预兆,有一部分阵法竟是通过了一种方法稍完整的保存了下来,这个方法也就是‘阵图’。
阵法、阵图,这两者间不知从何时建立起的关系,反正传说最早的剑阵、星阵就全是有阵图所依的,阵图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有了这种辅助性的事物,不只是能增加阵法的威力,最主要的是还能够靠器物的威能,使得使用阵法的人能够更好的与天地之力契合,从而发挥出阵法应有的威力。阵图当然也可以像寻常用来研究阵法的古籍一样,拿来供一般人学习阵法,甚至于司徒也还听说,有些阵图更是能使原本并不懂得阵法之道的人单靠了这东西,就可以直接布下大阵。
对方手中这块兽皮虽然破烂,但司徒也不会有丝毫轻视之心,只要是阵图就一定是宝贝,这几乎可以算做人世至理的说法,只要懂得阵法之道的,都不会去否认,每一张阵图的作用可以说都一定要大过绝大多数法宝。
“这倒是个好东西呢,呃……果然是个好东西,看来这下倒要小心些了,看这东西的模样,好像也不是很结实的样子,可别一个不小心给弄坏了,到时候不是亏大了?”司徒正一边想着心事,那边的番僧已然发动阵图,只见他把阵图从手中扔出,那东西就好像是投进了虚空之中,再不能看到,而那一刹那间的波动他却能感觉到,正是先前他们能够藏在虚空中的那股力量,原来他们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到这里来,靠得正是这件东西。
阵图投入虚空,原本还算清朗的天空就再看不到一丝蓝色,有的也只是好似铅般颜色的厚实朵层,只压得的人心里发堵,好像也只是上面再稍稍往下砸落些,自己就会被天给压死一样。
司徒又不是平常人,自然不会有这么多的感慨,也只是有饶有兴致的看对方手段。
那领头番僧此时依旧如先前一般,稳稳立于空中,与那些盘坐的番僧好似格格不入,其余番僧也好像懒得去看他一样,盘坐在那时念经的声音比他这个站着的人底气还要足了许多,只震的天空上的铅云也像是一齐震动起来了一样。
手拿金刚杵那番僧嘴中轻念的声音虽然比身周盘坐那些番僧,但吐字却是极为清晰,就算混在这么多声音里,也还是能听得真切,只是司徒听不懂这大和尚念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倒也是不在意,反倒一般佛、道两家的那些个咒啊经啊的,外人也少有真的能听明白的,对于这些所谓‘言咒’司徒倒是真的有过一些研究,只可惜收效甚微,他从中根本看不出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怕真像他们所说,如果‘心诚’,诚心诚意的与漫天神佛沟通,才能真有效果。
随着诵经的声音越来越大,司徒表情也再不像先前那样轻松,因为他能感觉到,在那冥冥之中的不知何处所在,已然有一股力量把视线投注到了这里,以他如今的实力,他敢保证,这绝不会中单单是自己的错觉,而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虽然此刻身周的一切都与平时没很大区别,但司徒也知道,如果不是先前格兰特走脱了的话,这里就算被轰成了平地,城中别处的人也休察觉到分毫,这里的结界绝不仅仅如掌握了‘空间之力’的能力者运使的那样简单。
手持降磨杵那番僧原本看起来也算不得高大,只是寻常人般大小,可就只这一会儿的功夫,这家伙竟不知不觉长高了许多,也许换了个人来,还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司徒却绝不会那么想,如果他连自己的判断都会去怀疑,又怎么能称为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