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七)络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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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炷香的功夫,门再次打开,进来了一名女子。

    借着她开门的时候,阿图发现卧房外的灯火也几乎尽数地熄灭,只燃着一只小小的灯盏。女子在昏晕晕的光线下,看清了床的位置,关上了门,摸到了床上。

    女子身体的入手之处,肌肤特别的细滑,也很有弹性。阿图把她上下一摸,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奴家纹青,纹眉的纹,青色的青。公子还记得上元夜的柳文青吗?”她的声音稍带沙哑,非常地有诱惑力。

    原来也是老熟人。阿图笑道:“记得,那晚你都不怎么说话。”

    纹青扑身入怀,抚着他的胸肌,轻笑道:“莫非公子只想与奴家说话?”

    是个干脆的,那就不客气了。阿图将其粉*臀一抱,往下一压,随着“啊”地一声,已然突入。

    “见芷姐说了,她替公子去寻姐妹们前来。公子放心,姐妹有的是,但管尽兴就好。”纹青喘息道。

    有“尽兴”二字,又说“姐妹有的是”,他就不象在家里对老婆那样需小心翼翼,一切都从猛从爽,狠狠地“尽兴”了她一番。她似乎也练就着那种媚功,却远远不及见芷,只不过半个钟头就到了两次,然后说乏力要休息。

    房门又开。朦胧中,见芷带着一名女人走了进来。女人身上套着件宽大的罩袍,不仅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头都被袍子所附带的软帽给遮住了,根本无法看清面目。

    “奴家见公子御女有术,带了名姐妹来让公子尽欢。”

    门关了,房内又陷入一片黑暗。见芷来到他的身边,在耳边悄声道:“小子,让你尝尝美妇人的滋味。”说着就与纹青给后来的女人除去罩袍,推她上床。

    除去了罩袍的女人脸上戴着个遮住了眼部的面具,露出了下半部的鼻与唇。

    阿图其实是有些夜视的能力,虽不太强,但在黑暗里还是能依稀视物,看到那个脸上的面具,心道:“先是熄灯,后是罩袍,还要带上面具,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怕被人看到真面目。”

    袍子裹得严实,可内里空空如也,阿图接住了一个光溜溜的身子,耳中听到咯咯的娇笑声。分开了她的身体,顺利地进入到里面,那里早已湿滑无比。她肌肤滑*润且很有弹性,迎合中带着一股野劲,和他“啪啪”地撞得声响,只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发着宛如母兽般的呻吟抵达了极境。

    她暂时地瘫软了。他趴在她身上,凑去耳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吃吃地笑着:“妾不告诉你,公子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

    听她自称为“妾”,阿图狐疑道:“你有夫君?”

    女子笑声里带上了几分放*荡:“咱们瞒着他。”

    这句话怎么这么熟?阿图用尽目力,在她露于面具外的半张脸上一流连,稍稍尖起的鼻头与略大的唇,结合着她的声音,都显示了怀里的女人便是傍晚于山下以及前段日子在银行所遇到的安夫人。

    看清了是她,回想起在银行的那几句调笑戏言,欲望顿时大炽,各种招式分沓而去,如风似火,直弄得她鬼哭狼嚎,告饶连连。等她再次到了之后,纹青说:“让人家休息一会”,然后跟安夫人换了个位置。

    很快,纹青也攀上了山峦。门又开了,另一名蒙着罩袍的女子被推了进来。见芷领着她来到床边,对着安夫人低声说了两句,后者喜道:“姐姐也来了。”

    见芷帮着除掉这名女子的罩袍,将她推到他的怀里,自己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阿图抱住她,只往胸前一摸,那里丰满而实沉,比多娜的还要大上几分。

    她的年纪应该比见芷大,腰部与下身都稍有些松弛,似乎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不过这没关系,他照旧将她充实如常,且里面异常的滋润,能容纳他左冲右突,使人尽兴。想起老奴商口中的“熟妇”二字,本来他一直以为宁馨儿就算是“熟妇”了,现在却隐隐觉得这种生育过的女人似乎更配得上这个字眼。又想想之前的安夫人,觉得她也似乎是生育过的,与见芷、纹青以及他以前所尝试过的女人大有不同,能分辨得出来。

    妇人的身子给人以厚实可承受的感觉,或许只是一种错觉,他很快就将她送去了云端,接着便听到她“呜呜呜。。。”地哭了。

    漆黑的房间,一个女人在身下哭着,给人中怪兀感。阿图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给力,俯下身去在她耳边问:“你。。。怎么了?”

    “不要紧。这是妾的习惯。。。每次到了都会哭的。”她声音极低,几乎就是在呢喃。

    哦!还有人是这种习惯。阿图愣了愣,换过将安夫人一拉,压在了身下。

    “小子,我还没歇息好。”安夫人刚出声阻止,他已然又一次进入了。

    一盏茶不到,安夫人在要死要活中又抵达了彼岸,再次换上了要哭的女人。要哭的女人似乎是很久都没有欢爱了一般,特别的饥渴,十分地逢迎,也十分地主动。最后,这名要哭的女人到了四次,也就哭了四回,这让他觉得实在有些特别,起码是印象深刻。于是在某个畅快淋漓的时候,悄悄地揭开她的面具,偷看一眼,再迅速地给她罩上。女人以为只是个意外,加上房内暗得几乎不可见物,丝毫没放在心上。

    一个多钟头后,两名女人全都瘫倒于床。她们精疲力竭,身体是连碰都不能碰一下了,只要他一进入,就会酸麻难当。既然无力再战,也是心满意足,便每人亲了他一口,说了声“宝贝再见”,穿上了罩袍,随着纹青走了出去。

    纹青带着两名女子走后,见芷走到床边坐下,用手在他下面一阵抚摸,似笑非笑地问:“公子还要?”

    “嗯。”

    “公子如何能这般强法,是不是练有某种御女奇术?”

    阿图白眼一翻:“有何奇术?你少见多怪而已。”

    见芷一呆,随即一阵媚笑:“好。那奴家也定要让公子心满意足。”说完,她就走了出去。见芷出门后,那名带他前来的红衣侍女就走了进来,关门除衫。

    红衣侍女上得床来道:“见芷姐唤姐妹们去了。奴家碧落,先来侍奉公子。”

    “嗯。”阿图应了一声,开始与她云雨。弄了一阵,忍不住问:“她们究竟是些什么人?”

    “公子何必知道呢?”

    他再问:“你们为什么找上了我?”

    她喘着粗气答道:“你问见芷姐吧,奴家可不知道。”

    既然如此,他也不再问,尽情地享受。不多时,纹青带进来一名女子。碧落见来了新人便让开了位置,下床为这名女子除衫,再将她引到阿图的怀里。接着,纹青与碧落耳语一番后又走了出去,而碧落则留在房里伺候。

    这名女子戴着面具,可能感觉到她很年轻,露在外面的唇与鼻都极尽秀气。阿图在她胸前一摸,她浑身居然打了个冷颤。同时,碧落凑过来在他耳边轻言细语道:“这位妹妹刚刚破身不久,公子千万要怜惜些。”

    原来如此,阿图将她推倒在床,在耳廓上一吻,笑道:“小娘为什么这么快就破身了,也不等等本公子?”

    “啊!”年轻女子愕然,随即只觉得下面一紧,他已破体而入。潮水般的快意蜂拥而至,也就顾不得他那句突兀的问话了。

    很快,她就抵达了。阿图俯在她耳边问:“如何?”

    “妾。。。妾没想到。。。妾喜欢。。。”年轻女子答着,音若蚊蚁。又将他的头颈一搂,香舌探入他口里,来了一阵热吻。

    “你叫什么名字?”

    “妾叫。。。哦。。。妾不知道。。。”身下的女子急切中猛然收口,阿图却桀桀地笑了起来。

    年轻女子果然是名菜鸟,不多久就到了三次,就再也承受不住了。见他依旧如狼似虎,唬得囔着要走,碧落赶紧给她穿上衣服,送了她出去。

    房间空了,可很快碧落就带着一名侍女进来了,两人一起陪他。

    这一次见芷去的时间很长,几乎有个把钟头,她带来了两名女子。这两名女子进门的时候,阿图借着屋外的灯光,看到她们身上分明披着象兽皮、鱼皮之类的怪异服装,尽显身段的凸凹玲珑。

    “两名妹妹来了,公子定能尽兴。”

    见芷在他耳边道,接着走去拉开了窗帘。月光透入,屋内没有那么黑暗了,看来这两女不怕容颜见人。随后,她就坐在窗边的一张软椅上观看。

    她们吃吃地笑着,极快地除掉了身上的衣衫后,双双扑上床来。她们也练就着那种媚功,有着叹为观止的技巧与柔韧的肌体,仿似两只前盘后绕的八爪鱼。

    既然也是高手,那就不客气了。唉!虽说是高手,只可惜还是与见芷差了好大一截。只是区区一个半钟头,豹皮女郎与鱼皮女郎就变成了死鸟与死鱼,走的时候恨不得要爬出去。

    两大高手迅速溃败,见芷失声道:“公子还要?”

    “你说过,要让我心满意足。”他一把抢过她的娇躯,压在身下。

    “哇哇哇。。。”见芷挣扎并喊着,他把情绪都发泄到了她身上。

    碧落见了,慌忙跑了出去。一阵后,她与纹青带进来了二名红衣侍女,然后六个女人轮流和他交*欢。

    如此一直胡混到天光。看到天亮,见芷、纹青、碧落与三个不知名的侍女都走了。

    曲终人散,满室充杂着各种销靡的味道。阿图望着凌乱的大床吁了一口长气,上面汗迹与水迹斑斑,这晚发生的事情简直是如同做梦一般。

    一夜十一个女人,貌似极度疯狂,但细掐算来:诸如名文弱的男人,每顿吃一碗饭,可偶尔也会风发一下,一夜泡两个妹,就是吃一碗饭泡两个妹;自己每顿得吃五、六碗,也是吃一碗饭泡两个妹,尚属正常范畴。

    不久,碧落又走了回来,说那边的水管修好了,请他回去睡觉。就这样,阿图由她领着出了这个院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