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又被拉回了被窝里,娇嗔不已趴于曹天胸上,呢声道:“时候不早了,再不起床做饭,那小东西可又要聒噪一整天了。”说话在曹天额头‘啵’了一声,挣扎要起。
不想紧跟上却痛叫一声,秀眉登时紧蹙一起。
“怎么了?”
“坏蛋,还不都是你害得人家,昨夜就跟疯子一般,依依的腰都要给你折腾断掉了!”
曹天伸出大爪子在眼前的波涛上抓了一把,顺势滑行而下落在了伊人嫩滑透水的美/臀之上,大乐道:“你这贪吃女人,昨晚比我还要疯狂,现在到反过来说我坏话,看我不饶你……”
依依皱眉大叫饶命道:“好相公,饶了依依,依依真的腰要断掉了。”
曹天这才正行起来,慌忙爬起来摸着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沉吟道:“怪哉,按道理那阴阳长生道术法不只是对男人身体有大益处,对女子的身体应该也是有改造之益,怎么却会腰痛?莫非中间出了什么偏差不成?”当即问道:“好心肝儿,昨夜哥哥莫非弄得你不爽快,是不是哪里岔路了也?气不通则痛,一定是精气不畅,哎呀呀都是我太急色,竟然忘记告诉你御气法门了!”
依依见到心上人慌张的样子,媚眼如丝,心肝儿砰砰直跳,心说这个小冤家对自己还算上心,没枉费自己苦守这许多年。不过听到心上人嘴里没轻没重的话,她也有些急。玉颊轻晕,尖尖的玉指轻点男人额头,柔声吹气道:“天哥,莫要急啦,依依只是觉着给你弄过了头,腿脚腰身有些泛酸,没大碍的。就是求天哥一件事儿,天哥你再不要这么生猛折腾人家了好吗。”
曹天瞧见身前璧人娇媚模样儿,哪敢真的再兴风浪。而且此时天色已经大白,保不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会生愣愣直闯进来,到时候万一那失心疯的丫头逼着要自己将她们母女同收,哇呀呀该当如何招待。
要知道这几日里他可着实没少受小依的整蛊,又有依依再三叮咛,得知此女和自己的过往有很大干系,更加不敢轻易造次了。
得来那一部奇书《阴阳长生道》之后,曹天随便习练两日,颇觉有效,尤其昨夜连番征战杀伐,体内气海氤氲而生,子孙袋中玉液沉降,已经小有气候。
他知道定然是那奇术开始发挥效用,心想着不日之后便可生成玉胎,到的那时,便再无后顾之忧。
那时节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天上地下再无能够掣肘于他的短板。此等绝妙术法,自然是恨不得一蹴而就,哪里等候得许久。
奈何未曾想到,合适同修的女伴却不是那么容易找到。
他与大美人依依数度云雨,对这娇媚女孩儿的根脚自然是再也清楚不过。依依叫苦告饶,非是矫情,实在的确是这女孩儿体质有限,抵受不住他的日夜攻伐。
曹天想想随即了然,心说这世上之人,又有几个能有自己的连番奇特经历。自己的体质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洗练,早就不复从前那无知少年郎本色。如今他的肉身,便是用夺天地造化来形容也不为过。
依依受不了他的恩爱,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即便是他教会了对方阴阳长生道之术,那也需要经过一段时日的调理培育,总之他若是想凭籍此女一个人短期内在此奇术上有所根本突破,实在是不太现实的一件事情。
一个结局,若他不顾依依死活,一味索求无度,成功机率却也有三五成。但是最后结局,依依此女,定然是要死在他的胯下,生命精华尽数被他采撷。
这却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想到这里,只好强行压制心中的臆念,又见面前璧人一派小心翼翼小女儿态,生怕自己会不高兴的讨好样儿,甚至连衣衫都忘记穿戴,娇好的一双椒/乳晨光下闪着一层圣洁光晕,两点嫣红蓓蕾激凸挺立,都似要随时再‘赴汤蹈火’一般……
曹天心中微微有股感动激流,但是却不想被大美人儿瞧出来自己的脆弱心态。大男子主义极重的曹某人登时豪气干云,啪地一声‘恶狠狠’拍了依依大美人翘挺香/臀一下:“宝贝儿别担心,哥哥昨夜已经吃饱了啦——”
“呀——讨厌死啦——”
“嘻嘻……你且趴下,天哥给你按摩一二,你只是气血不通而矣,气血通了腰身就不痛了!”
“唔,好天哥,依依真幸福。”
曹天收起浪荡性子,大手紧贴璧人项背,心念转动,阴阳长生道御气法门之冲玉经脉率先使出,然后紧跟上又是相反一路的吸玉经脉御气之法。两种气劲一下在依依体内运转开来,特殊视窗注视之下,两股气劲往来冲突,几乎是瞬息之间,就已经将依依体内阻塞迟滞的经脉气血贯通开来。
一层晶莹汗珠透出依依身体,袅袅白气蒸腾升出。若然此情此景被人瞧见了,定然要惊爆了眼球。
实在是眼前情形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也。
“好了——宝贝儿起床吧——”曹天拉过洁白的枕巾仔细替依依揩掉汗珠,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这下子可以起身来了。
依依一下爬起,还待要下意识地去护住自己酸痛的腰身,谁知手还没有伸出,整个人儿却仿佛中了定身术也似,呆呆定住。
“怎样——”曹天殷勤问道。
依依小心翼翼直起上身,又试探着扭动了一下,又扭动了一下……最开始还是极为小心的缓缓扭动,不几下后,动作幅度渐趋夸张,到了最后时刻,已经是毫无顾虑的在剧烈运动了。
“呀!真的嘢,天哥,依依的腰身,真的不痛了,而且感觉体力十足,精神百倍,从来没有这样轻松过嘢!天哥你是怎么弄的,天哥你真的好厉害嘢……天哥?呀……臭坏蛋!这样偷看人家!”依依终于从剧烈的扭身运动的兴奋中醒悟过来,瞧见某人猪哥脸哈喇子直流的盯住了自己胸脯猛瞧,花容失色赶紧抓了件衣物遮住胸前春光。嘴上骂得厉害,心里却是别提有多么的骄傲了,心说自己的曹郎果然一心都在自己身上,总也吃不够自己。
女为悦己者容,能够有人这样子迷恋自己,乃个女孩儿不暗自窃喜非常啊。
依依瞧见自家曹郎目光异样,似乎又有吃掉自己的欲念,哪里还敢继续逗留原地,一阵风逃也似的趁机溜出了房门,连自己究竟身体是怎样复原如初的都忘记相询。
却没料到,才一冲出房门,外面立刻就听到叮咣一阵乱响,两个娇媚叫声同时响起。却是匆忙冲出房门的依依狠狠一下撞在了在门口外听墙根的小魔女小依。就听得依依娇嗔大喊“你这小妮子又春心荡漾了”……随后外面安静下来。
曹天大窘。
尤其听见二女的争吵嚣闹,脑袋嗡地一下胀大开来。
极品母女哎——
保不准小魔女待会儿就会冲杀进来,又张牙舞爪来折腾自己,曹天哪里还敢赖在床上挺尸,手脚从未有过的麻利动作,转眼功夫,已经穿戴整齐,人模狗样的又是一大好青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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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山村看守山门的老黑狗突然失踪的事情成了村人之间的头等大事,村人奔走呼告,中午时分,村前一片空地上已经聚集了百十号的精壮男人。
这些男人们都背上弓箭,拿上刀枪,如临大敌的排开阵势。
寻找大黑狗的排查工作效率非常,一个上午时分,整个村落每一处都被人翻找了个遍,就差了直接挖地三尺了。
做为村里唯一的外来户,依依母女自然成了村里人重点照顾的对象。尤其是她们家里恰巧又来了一个陌生男人,背地里惦恋这对母女花美色的男人,不说全部成年男人都有份,最起码哪些个大小光棍儿的心里,是巴不得能够有个机会来她们家里生事的。
从前依依母女是因为有上任村长大人的庇护,才轻易不敢有男人打她们的主意。
但是上任村长大人闭关不出多年,许多人虽然明面上不说,实则心里早就猜测,或许那个老东西早就死在了洞穴里面。
看守村口的守山犬老黑,村里老人们几乎都记不起它的来历,唯一记得只是自从有了这只老狗之后,整个村落一直都很安宁,盗贼不敢侵入,山野间的凶猛野兽,也都慑服于那老黑狗的凶名,从来不敢踏足村落四周,十里方圆成为了平山村绝对的势力范围。
但是从来守在村口不动如山的老黑狗,忽然失踪不见,今日已经是第三天,村里人便再也按捺不住了。
只所以村人将怀疑的目光突然一下全都集中在了依依母女身上,其一是一些人别有用心,不外乎借机生事儿,想吃掉这对一直看得见摸不到的母女花;其二是因为,有村人谣传,曾经亲眼见到那小美女手里抓着一根狗腿也似的肉骨头在啃食……这还了得!
最让他们愤怒的,则是曹天这个外来陌生男人住进她们家这一件事了!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即便是毁灭了,也不容许别人得到!
人的劣根性无外如此!
“她们家就那么巴掌大点的地方,平常住两个女人都相形见绌,足够拥挤了!现在又多出一个臭男人,他晚上睡哪里?”
“睡哪里!操,自然是女人肚皮上了!两朵鲜花,全给猪拱了!”
“就是,你们没见到那母女两人,一个两个的这两日喜气盈门,气色光鲜,哪里还有从前的那种消沉死气!肯定是有了男人滋润,雨露浇灌,容光焕发了!”
“她们为什么这么光鲜了?以前在咱们村子里,她们可都是屁都放不出来一个的主儿,现在竟然出门以后小曲儿唱个不停,那小腰儿更是拧得欢生!”
“为毛?为毛她们前后变化有这么大?”
“就是啊就是啊,谁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啊?”
“去去去,小屁孩儿走开一边,大人说话你们几个毛没长全小牙仔来掺和什么劲,皮痒了欠收拾!”
“赶紧滚蛋,滚开远远的!否则老子晚上让你妈打你们屁股!”
“干,四眼仔,我妈说你再敢偷偷摸上她的床,一定会用那把骟驴刀割掉你那鸟儿,让你狗日个衰货变阉人!”
“你个兔崽子,敢跟你便宜老子这样说话,回去告诉你妈,把她的逼洗干净了躺好床上等着老子,老子今晚不操翻她个贱货才怪!”
轰然大笑声暴起。
几个腰身上只围了块布头片儿的十一二岁小牙仔被一帮糙爷粗汉拳脚相加赶跑,余下众人都一齐冲向其中一位眼袋厚重的男人挤眉弄眼,似乎都不信此人方才所说大话。
果然就听有人调侃的说:“四眼哥,花家大嫂可是听说永远吃不饱的悍妇哎,你今儿个舍下了那位跑来这里跟咱老哥几个抢食儿吃,你就不怕她真个揣了她家里的骟驴刀来找你啊!”
“吊!老子鸟大撑破天,那悍妇吃味不住咱,求了咱今个外出觅食儿吃。到是你们几个孬货,一起嘀咕这么久也弄不出来个章程。想偷腥干炮又不敢掏鸟,你们一帮孬货,趁早还是回家继续撸管过活吧!”
“靠!四眼哥,咱不带这么挤兑人哈!你有能耐,你有能耐你咋不直截了当冲进去龙戏双凤玩儿!”
“就是就是,四眼哥啊,咱哥几个不是瞧不起你,你胃口好不挑食,花家大嫂那种货色都能干一次又一次的,咱哥儿几个可是商量好了的,咱们要平等竞争,各凭实力,让那对母女花主动归附!咱们若想玩儿霸王硬上弓,就她们那一对小娘皮,还不早就操翻几百次了也!”
“小六子这话说的不错!四眼哥,怎么着,你是同意加入我们,一起相互监督,还是说你想独自行动,闯一闯那小木屋?”
“吊!玩清纯哈?!一帮无脑白痴,想日女人还讲个屁道义,激将老子咋滴,一个破小木屋而矣,难不成还龙潭虎穴了不成?闯就闯!你们一帮孬货,就等着穿老子用过的旧破鞋吧!哈哈哈哈哈哈……”
被众人称作四眼哥的那莽汉,说话大笑声中,似那野猿发狂一般,两只大巴掌擂鼓也似在自个胸前一通猛拍,大步流星的向村落一角那处孤零零小木屋而去。
只不过那莽汉四眼哥才离开,余下几个男人又扎堆在一起,语带轻狂地调笑起来。
“六子!你昨儿个夜里,真的摸到她们家门口了?”一个络腮胡汉子问道。
“说说,快说说!”其余人也都兴奋起来,问话的同时,眼睛仍旧不时撇向远处小木屋的所在,当然了,主要注意力,自然是关注着那四眼哥是否果真能冲进小木屋里面。
那被人称作小六子的家伙,整个儿一个尖嘴猴腮奸猾似鬼的贼头儿,受了诸人抬举,那家伙不忘趁机捞些好处,伸出手来在众人眼前晃动。转眼的功夫,手里已经多出来杂七杂八的几根烟卷儿、女人用的头花儿……
“嘿!不是咱小看那憨货四眼仔,他想冲进小木屋,管保要吃瘪,你们不知,昨夜咱偷开了她家的门后……”
这边厢正在传道授业解惑中,远处就听到猛然一声巨响——咚!
一个人影儿,直飞冲天。却不正是那位气势汹汹四眼仔又是那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