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当一个取向正常,心理正常,生理同样的也正常的男人,忽然要面临侵犯,而且还是另外的一个男人的那种最原始的动物本能的侵犯,要将你当成了可以随便的推倒后肆意的叉叉一百遍啊一百遍的对象时候,谁也会这样。
尤其还是,你要面对的,是一个根本就无法战胜,无法反抗,只能被逆推,只能变成一个忍气吞声的小受,屈辱地将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同样是称作为男人的东西肆意鞭挞,肆意的掐扁捏圆了,你若是能够承受的了,那么恭喜你了,你已经成功进化,性别演变了,不再是男人,也不可能是女人,而是成功变异成了一种似人似妖的物种。
这个物种,有一个很是响亮的名字,证明这世间上,这一个物种,至少还是有很多基数,还是很有发展潜力的存在。
它有个很是响亮,也很是著名的称呼——人妖!
就是人妖。
曹天的小脑袋瓜子里面,从前对这种生物的概念,还是很模糊的。只不过这一日一夜里,他和他的另外两大分身,可是活生生吞吃了不下千人的各色敌手,一律继承炼化了他们的记忆,就等同于,他仿佛一下子拥有了千百个不同的人生经历。虽然这一千多个的不同人生经历,都不怎么的有好下场,最终的结局都是被他一口吞吃掉,到死的时候甚至多半数的‘自己’都仍旧活的莫名其妙的,然后就挂了。就仿佛万条道路通罗马,千百个各不相同的自己成长的唯一目的,就为了今朝同归一体。
继承的记忆体越多,那一个‘自己’的概念,在他识海之中便越发清晰。有一个大体的轮廓,已经开始在他识海深处钩织而成。只不过很显然他还有很多的‘分体’没有回收回来,这一个轮廓还无法显现出真正面目。
但是他却是隐约感应到,那一个‘自己’,才是真真正正,实实在在的自己,亘古已有的一个独特存在。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越发的感觉疑惑起来。
之前认为自己无法变化回从前的那个小魔怪曹天的模样,他以为是体内有了那种神秘力量的缘故,而且他也试验过多次,似乎只要体内的那种神秘力量消耗光了,原本的小魔怪曹天便会恢复本色,仍旧一个风流倜傥好少年儿。
不过现在,尤其是方才雷德力奥神智混沌要非礼于他,他的心中生发出来的那种本能的恐慌和荒谬感觉,更加让他清晰觉察到了那个神秘轮廓的存在。
而且直觉惊醒他,若是身体受了这只发了狂的禽兽的玷污,他的轮廓就出现了不可挽回瑕疵,极有可能永远都无法最终演化完全的一个形体出来了。
正是因为这两重的原由,他被雷德力奥疯狂侵犯,才会那么的窘迫跟无助。
打不过,逃不脱,注定要悲剧的命运,想不到突然之间就又有了重大转机,竟然有一具光影人体化成了自己的替身,去承受那变态色魔的攻伐鞭挞了。
禽兽哇——
冷眼旁观这位教廷最高武力地位仅次于教皇的男人的荒淫放浪形迹,曹天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的一个伟男子,原来骨子里也同样的是禽兽又一个。
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表面上越是道貌岸然的男人,骨子里越是禽兽不如。
响亮的肉体相互拍打声音雨点般的轰响,狂风骤雨一般,自一开始响起,就一直未曾间断。
这样程度高强的体力活,曹天瞧了这片刻,暗自思量,得出一个结果,自己败了。同样他也得出另外一个结果出来,那就是雷德力奥这位帝国第一伟男子,能取得今天这样至高至尊的成就,绝非运气使然。人家是有真功夫傍身的强者,果然不管是那一个序列里,都是至高至强,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强大人物啊。
然后他就有些汗颜了。
这个‘伟岸男子’,惦念喜欢的女人,是安冬妮,那个跟自己早早有了肌肤之亲,日夜将自己按倒床第之间征伐不休的老女人。他不敢相信,如果这对男女真的要是走在了一起,干起那种事情时候,会不会也跟绝顶高手对决一般,连番大战N个日夜也没个结局。他又乱想,安冬妮那老女人,虽然年龄大了自己许多,但是实际上却很是娇嫩的,身体更加如同水做的一般,如何能够承受得了这种禽兽行径。
忽然他就心疼了起来……似乎那只禽兽现在肩膀上架住的那个光影,就是老女人安冬妮了。
“不,不行,不可以这么乱想……必须阻止那只禽兽……”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谁?
谁在哭?
谁在那里哭丧?
曹天差点没有一头撞上那只禽兽的背。
正打算想个办法上前去阻止那只发狂禽兽消停下来时候,耳朵眼里忽然出现一个呜呜咽咽的声音,有个人在哭,很哀伤很幽怨地在哭。这可着实的吓到了曹天。
这里乃是那只禽兽的领域,那只禽兽独一无二的神的国之领域,自己被那只禽兽捆缚在了领域里面,差点儿就成了那只禽兽胯下禁脔,他想逃想躲甚至想自绝于世都无法可施。本来以为这方领域里面,除了一个悲哀的自己,就只有那只禽兽了。方才忽然一下出现的那个光影人形替身,直到此刻他还没有琢磨出来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却是没有想到,竟然一下子又听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哭声。
而且声音还是那么的幽怨。
刚出嫁才要入洞房却一下子新郎给死了的小媳妇儿的哀怨气势,也都没有那股声音令人闻之而胆丧。
好家伙没有一下子吓死过去,魂飞魄散了都是算他坚强了。
想不到他才一问话,那个哀怨声音越发一下清晰出现在了脑海里:“呜呜……呜呜呜……禽兽……那只禽兽……竟然这样子对待老人家我……竟然连点前/戏缓冲都不带的……竟然一下子就进到了人家里面了……呜呜……呜呜呜……老人家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都足够当你这只禽兽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呸呸呸……都能当你一百一千代老祖宗的爷爷了……竟然不懂半点温柔怜惜……竟然润滑一下都不带的……竟然……呜呜……呜呜呜……好涨……好涨……好难耐……”
曹天这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那只老变态又跑来哥的脑子里来啦,妈妈叉叉的,哥的脑子里又不是BUS,想来就来啊!
懊恼!
难以压制的懊恼!
特别是忽然一下听到那只老变态的恶心声音,差点没有一下子将苦胆直接吐了出来。脑子里翻天覆地,肚皮里翻江倒海,心中那叫一个恶寒不止。
什么世道哇!哥遇上一个道貌岸然伟男子就已经很是知足了,可是你个妈妈叉叉的,从哪里这是又冒出来这样的一个老变态出来?还他妈似乎活转了上万年的顶级小受哇。
吐。
吐吐吐吐吐吐……
***
“暗流,可有查到些什么?”
“大人……呕……呕……呕……”
“暗流,你怎样了?为何脸色如此苍白,可是身体受伤,不对啊,你的魔魂完好无损,并无受伤痕迹,可是为何你却神情如此衰败?中毒了吗?”
“……没……呕……没事的,大人我没事的……呕……,我真的没事……呕……吐啊吐啊的……呕……也就习惯了!”
魔尊眉头紧皱了起来:“我明白了,暗流你应该是受到了强烈刺激,所以才感觉身体不适!我魔族一脉的精英战士,自幼便要承受各种血腥凶残场面洗礼与考验,那些孩子个个都有经历此等高强度习练方可成才。暗流你乃是我魔族十大王牌战将,这世上竟然还存有让你承受不了的事情,这让我很是好奇了。走,暗流,带我去见识一番,究竟是怎样的大场面,竟然击溃了我魔族王牌战将的意志!”
“呃……”暗流一下慌张起来,急忙出声阻止道,“大人不可!”
“哦,你是担心我也承受不了那等大场面的刺激吗?暗流,这让我的好奇心越发厉害了,前面带路吧,说不得羽长老推演出来的那一个开启天地万物灵气锁的应运之人,就在那大场面附近。事关我魔族复兴大业,不可轻忽,走——”说话不容暗流再有推脱,当先一下拔地而起,背后十米之巨庞大双翅一下展开,只轻轻一振,已经俯冲下了峰顶。
“唉——大人——那等肮脏事情,实在是污秽您的慧眼啊——”事不得已,见到主人已经提早一步飞向目标所在,暗流也只能再豁出一次去,咬了咬牙,双翅一振,以最快的速度率先向那丑陋肮脏所在冲杀而下。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次哪怕是要豁出一辈子心灵被玷污的危险,也一定要率先一步将那恶心魔的丑陋人类生生抹杀掉。至高无上的魔尊,怎能被这等丑恶人类才能做出的卑贱行径污染了双眼。
不,绝不容许——
魔有魔的尊严,从来不容宵小之徒的玷污。
***
焰,亲爱的焰儿,为了你,老流氓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被一只禽兽凌辱,老流氓我也义不容辞。
呜呜呜……亲爱的焰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恶的小混蛋,还不快快动手,此刻正是你动手灭杀了这一只欺凌老朽的禽兽的天赐良机,举起你的手掌,掌心对准他的后心,后心你都不懂吗?你这腐朽的小混蛋,好吧好吧,被你给打败了,只要你抬起手掌,随便的冲他后背拍一掌吧,随便拍一掌就可以了,老子我会暗中配合你的……
妈妈你个叉叉,为什么还要迟疑不决?你还在迟疑什么?你还在犹豫什么?
焰儿,焰儿帮我,帮我一下!我真的不是贪栈跟这只禽兽有这段不轨关系,我是真心实意的为了你,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未来,才如此忍辱负重的,甘受如此欺凌。
焰儿,你真的不信我?
我没有舒爽的叫起来——你是污蔑——你在污蔑我——你在污蔑你的男人——你在践踏他的尊严——
什么?
你说什么?
不可以——我不允许——我坚决不允许——
阴阳洞天世界要崩塌掉了?
崩塌掉——那就让它崩塌掉吧——我不允许别的男人进入你的体内——那是我的洞府——我独有的洞府——
你笑!
你为什么要如此癫狂的笑!
有什么可笑?
什么叫我可以做初一,你便可以行十五?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根本就是在找借口!
你就是在找借口——
你还要当着我的面——跟这个屁都不敢放一下的混蛋小子——他那小玩意儿——能填补得了你的空虚么——
可恶!
我——不——允——许——
噢……嘢……哦也……噢噢噢嘢……
曹天:妈妈个叉叉,什么玩意儿,哥又不是个玩具,妈妈个叉叉的……去死……
暗流:丑陋卑贱无耻下流的人类,受死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