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心里一惊,赶紧道:“不会,我那能做那种事呢!”
卜旭旭道:“这样吧,为表你的忠臣,把你的印章盖在上面吧!”
“我……我……我的印章没有带在身上。”军师开始冒冷汗,这个卜旭旭,真是阴险歹毒啊!他知道,一旦在那张纸上纸上盖上自己的印章,那自己就完全受他控制了。字可以作假,但印章却是作不了假的。
作为酉定疆的左膀右手,他知道,酉定疆赐给他的印章,制作手法极其独特,制作印章的匠人早就被酉定疆杀害了,因此可以说他的那枚印章是独一无二的。
看酉定疆的脸色,卜旭旭知道,只要再补上临门一脚,军师就是他案板上的肉了。“那就等你把印章盖上了再说放你儿子的事。”
他看着军师,继续说:“三天后,我再去找你。”
说罢,卜旭旭大摇大摆悠哉乐哉的走了。
目送着卜旭旭离去的背影,军师急得直跺脚,仿佛卜旭旭远离一步,他儿子就离死亡近了一步一般,他恨不得上去将卜旭旭碎尸万段。虽然但心儿子,但要在那张纸上盖上自己的印章,他还是犹豫不决,他知道,一旦盖上印章,那自己就彻底成了卜旭旭的一只狗了。可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还在卜旭旭手上,如果不答应卜旭旭的要求,那自己就要断子绝孙了。
军师愁眉苦脸的回到家里,刚一进门,孩子他娘就扑了上来,迫不及待的问:“儿子呢,你怎么没把孩子带回来。”
军师没有回答,而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呆呆的望着门外。
看见军师这个样子,孩子他娘知道,孩子一定还在绑匪手上,她嚎啕大哭,“你有什么用啊,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啊,你难道要让你们家的香火断在你的手上吗……”
就在军师一家伤心欲绝痛哭流泪的时候,卜旭旭则在得意的喝着小酒。这让他的那几个手上很是不解,“卜大侠,你把这个小子弄来有什么用,我看,把他弄死算了。”
这人话刚说完,便听到另一人道:“你猪脑子啊,我们辛辛苦苦把他开弄来,就是为了把他弄死吗?”他停了停,又自作聪明地说:“卜大侠,我们应该写上一封信向军师勒索一大笔钱。”
“对,写封信给军师。”卜旭旭说罢,拿起笔开始写信。
写完信后,卜旭旭又对其中一个手下说:“去,把那个兔崽子的头发弄一小撮来。”
“弄他的头发做什么?”
“叫你去弄,你去弄就行了,那有那么多费话。”卜旭旭极不耐烦地说。
第二天,军师收到一封带着头发的信,信里写道:“今天把你儿子的头发先寄给你,如果后天还不答应我的条件,到时候,信封里装得就会是你儿子的命根子。”
看完信后,军师家里又陷入那种悲痛欲绝的境界,军师的老婆,(孩子他妈)又开始痛哭起来……
这种情况,卜旭旭早就算到了,这也是他想要达到的效果。他知道,对于在自己写的那张保证书上盖上自己的印章这件事,军师正处于那种欲盖不盖的境界,这时候,只有推军师一把,他才会乖乖地将印盖上,才会乖乖的为已所用。
卜旭旭采取的推军师一把的谋略终于起作用了,在接到那封带着自己儿子头发的信后,军师的老婆先是一阵嚎啕大哭,然后又是一阵寻死觅活,再接着又是一阵埋怨数落……
“你说你有什么用啊,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你不知道那是你们家唯一的骨肉啊……难道你真的想让你们家断子绝孙啊,如果是那样,我看你死了后,怎么对你祖宗交代。”
这一番埋怨加奚落加责骂,把军师弄得是心烦气燥,他火了,大声道:“别闹了,我不会继子绝孙的,我一定会让我儿子平安无事的。”
卜旭旭原以为,军师至少还要经过三番五次的吓唬才能乖乖就范,却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把那张盖有印章的保证书交到了他手里。
呵,这个军师真不经吓啊。看着盖有军师印章的保证书,卜旭旭得意起来。他对正在一旁发愣的军师的儿子说:“别哭,马上就送你去见你爸爸。”
“卜大侠,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把他放了?我们还没拿到赎金呢!”
卜旭旭看着自己的手下,真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这些成不了事的家伙,就知道钱,为什么就不把眼光放远一点呢!
心里虽然这么想,却也知道,这几个人跟着自己冒险绑人,如果不让他们尝到一点好处,以后这些人就不会心甘情愿情愿地替自己卖命了。于是,掏出一张价值五百两的银票,道:“这是赏给你们三个人的。”
那人一接过银票,马上就被上面的数字惊呆了,五百两,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啊!
收到了军师的保证书,卜旭旭再也坐不住了,妈的,打铁就得趁热,许多事,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他带着军师的儿子,急匆匆地就去军师家里了。
到了军师家里,军师把自己的儿子从头至尾都检查了一遍,直到确认宝贝儿子毫发无伤后,他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样,你儿子被我养得白白胖胖的,是不是应该对我表示一点谢意。”卜旭旭厚颜无耻地对军师说。像这种既绑架了人家的儿子,又要让人家对自己表示谢意的事,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人说得出口了。
虽然对卜旭旭极为不满,但军师也只是怒不敢言——谁叫自己写的那张誓死效忠他的保证书在对方手下呢!
军师知道,一旦那张盖着自己印章的保证书落到酉定疆手里,那自己就离株连九族不远了。
军师看着卜旭旭,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放心,我干的是好事。”卜旭旭一笑道:“我要你明天将军队中掌握实权的将军介绍给我认识,你就对他们说,你有一个做生意的朋友想认识他们。”
“你想干什么?”军师的语气里充满了警惕,“我可告诉你,这些将军个个武功非凡,你如果想趁吃饭的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那你就打错算盘了。”
妈的,我的智慧那么低吗!暗骂一声后,卜旭旭道:“你放心,我只是请他们喝喝酒,吃吃饭,并没有心怀不轨。”
说完,他又道:“记住,明天晚上,把所有掌有实权的将军都请到‘夜夜香’酒店来。”
“这……这……这个恐怕很难。”
妈的,进酒不吃吃罚酒,牵着不走赶着走。对于军师的推拖,卜旭旭知道,是该给他一点眼色看了。他道:“你最好还是乖乖地照我说得去做,要不然,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说罢,卜旭旭拍了拍军师的肩膀,走了。
‘夜夜香’是一家集妓院,酒家,客栈为一体的综合性酒家,当初为了让张三的老婆同意把酒家设计成这种形式的时候,卜旭旭颇费了一番嘴舌。(要按照张三老婆的主意,酒家就是用来吃饭喝酒的,客栈就是用来住宿的,而妓院就是用来"嫖"娼的,虽说妓院也提供吃喝,但提供的都是便饭。)
‘夜夜香’开张后不久,(夜夜香是在卜旭旭的一手操劳下才成立的,但为了不耽误读者的宝贵时间和避免注水嫌疑,这里将诸如选择址,装修,人员的招聘,以及人员的培训——主要是妓女的培训等一一略去。)便客似云来,日进斗金。这一切,当然和卜旭旭的授意离不开关系。为了把所有进入‘夜夜香’的人身上的钱榨干净,他定出了这样一条规矩,这条规矩被卜旭旭定名为‘循环榨取钱财法’。卜旭旭这样称呼它其实有点故弄玄虚,所谓的‘循环榨取钱财法’无非就是让夜夜香里的姑娘想方设想的去勾引那些到‘夜夜香’吃饭的男人去嫖,为了让吃饭的男人们兽血沸腾,他安排了几个身材火爆的姑娘在台上大跳裸体舞,然后又偷偷地在食客们喝得酒里掺了一些春药,这样一来,那些花了钱吃饭的人就会把余下的钱再拿去嫖妓,而如果嫖完妓后,他们身上还有钱,那妓女们就会缠着男人们请他们吃饭喝酒,(酒里当然掺了春药)如此反复,直到将来‘夜夜香’来吃饭的人身上的钱榨得分文不剩为止。
也许会有人问,像卜旭旭这样做生意,能做长久吗?不错,像这样做生意,的确做不长久,可是卜旭旭根本就不想把生意长久的做下去。
“这几天赚了多少钱?”卜旭旭问。
“一万两银子吧!”张三老婆道。
“明天会有一批贵客来吃夜夜香吃饭,到时候,你把这一万两银子送给他们。”
“不行,我是不会让你把这一万两银子送给别人的。”张三老婆坚决地说,她是个许进不许出的人。她继续说:“我们是夫妻,你做这么重要的决定,就必须征得我的同意。”
妈的,谁和你是夫妻。要不是以后还有用得着她的对方,卜旭旭恐怕早就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了。妈的,你是什么东西,给你阳光,你就感觉到灿烂,和你睡觉,你就吵着要和我结成夫妻。
虽说心中不满,但卜旭旭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和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闹翻的时候,这个女人,对自己还有用,‘夜夜香’还得靠她打点。(虽说以卜旭旭二二一世纪的经商头脑,要管理夜夜香易如反掌,但他实在不"想"操劳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既然不能闹翻,那就得好言好语的哄她把钱拿出来,可是,怎样才能让这个爱财如命的女人把这些天赚到的银子乖乖的欢天喜地的心甘情愿的交出来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