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神君冷笑道:“师兄,不信也罢,就当我从未说过就好。”
“你知道便好,老夫再也不会像当年那样,如此容易的就被你哄骗过去。”天机上人止住了笑,冷冷道:“你快说,本门的震派之宝你是如何教给那个妖女的?”
“要不是那个贱人花言巧语的从这里骗了过去,我又怎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出去。”飘渺神君声音愈加的阴冷,道:“皇帝洞房那一夜,我与那贱人翻天覆雨的快活一夜,等皇帝快要醒来的时候,就匆匆的离开寝宫,继续在后宫快活。而那个贱人则有声有色的做起了皇后。不久,后宫中伺候她的宫女却已慢慢换成了苗人女子。”
“皇帝虽然对洞房那晚昏迷之事,怀恨在心,却并未有追究。”天机上人回忆起当,年的未解之谜,眉头紧锁,道:“我那师弟心中一直不安,后来多次询问皇帝,皇帝只是推说自己那夜喝多了酒,没有记清罢了,而此事也便不了了之了。”
“哈哈,什么喝多了酒,没有记清,简直是天大的笑话。”飘渺神君毫无顾忌的大笑,小人嘴脸暴露无遗,他有些气喘道:“这贱人第一天与我成就了好事,生怕皇帝起疑心,便对他种下一蛊魅惑之虫,这种蛊术虽然只是一种苗疆最平常的控人之术,却可以改变被下蛊之人的记忆,可就是这最简单的蛊法由于大内的御医们从来没有见过,却一直没用诊断出来,而那个贱人天天晚上让皇帝来自己的寝宫休息,而自己就溜到偏殿,与我鬼混,但这些假象却成功的骗过了朝臣中那些后宫的眼线,以为皇后是当今最被宠信的人。”
“原来如此,这苗疆的巫蛊之术果然厉害。”天机上人感叹道:“可惜我那师弟一直将此事记挂在心上,就是临死前还托付我查明此事的原由。”
“看来我刚才的那番话,也足以令大师兄在那位师兄的墓前有个交代了。”飘渺神君不带丝毫的感情,他漠然道:“这贱人一方面用身体将我死死地勾引住,另一方面却有像朝臣做出一副温良恭俭让的模样,实在令人呕吐,而朝臣中几个颇有实力的党派见皇后如此贤良淑德,背景又很低微,自然觉得有机可乘,就送去重礼,就想结交拉拢,好便利自己的行事。而这也正中那个贱人的奸计,她和每一个党派都结成了同盟,却暗中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时间闹的朝野沸沸扬扬,人心不安。”
“哼,既然你对这件事知道的如此清楚,却为何不管?难道想眼看着大宋的基业毁在她的手上?”天机上人颇为气愤,他的双眼充满血丝,道:“你就算不为国家想,也要为飘渺门想一想吧。”
飘渺神君不耐烦道:“朝廷的死活跟我又有什么干系,大不了就是换一个人做皇帝罢了?至于飘渺阁,千年的风雨都闯过来了,又怎会毁在我的手中。”
“你……你……你这个混账,难道就不知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句话吗?”天机上人涨红了脸,显然已经愤怒到了几点,他大声喝斥道:“难道你就希望被外族鞑子入侵,占了我华夏的大好河山?”天机上人老泪纵横,不知是伤心还是气愤。
飘渺神君讥笑道:“着腐朽的王朝就算被外人占去又有什么不好,朝廷腐败已到极点,老百姓只要能过上好日子当朝者姓赵还是姓钱又有什么关系?”
“天机前辈还请息怒,再争论下去也于事无补的,不如先让神君将当年那些未解之事讲完,在从长计议。”天机上人在李轻寒的安抚慢慢平复了心情,他背过身去,用手扶住石壁,不发一言。”
飘渺神君冷哼一身,又继续道:“当时正值金人鞑子虎视眈眈之时,他们久居塞外古寒之地,就算占了不少辽人的江山情况仍没有好转,而汉人的土地向来肥沃,自然想夺到手中。”
李轻寒微微皱起眉头,不解道:“可当时朝廷国力仍比金人强了不少,却为何抵挡不住金人的攻势?”
“这些当然是党争的后果了。”飘渺神君轻蔑道:“这些朝臣虽然看起来道貌岸然其实为了铲除异己是任何丧尽天良之事都能做的出来的,其中自然就包括故意令他们交好的将领佯装败退,好打击对方。而那贱人的出现就给了各党一个重新独掌朝堂的机会。”
“党争之祸,果然后患无穷。”李轻寒感叹道。
“这个贱人结交各党然后闹的朝野震动。”飘渺神君笑声中带着一丝演绎察觉的不甘,道:“然而就在这时,那个神秘的苗疆教派则联系了金人,发动了一次宋朝难以抵抗的攻势。而这就是被现在人成为靖康之难的缘由。“
“就算朝廷内闹的不可开交,难道在外的将领也不抵抗吗?”李轻寒虽然早已清楚这段历史,却仍忍不住问道,只因这实在是泱泱汉族的最为耻辱的一件事。
飘渺神君笑了一阵,才道:“抵抗?拿什么抵抗?你真是会说笑话。大宋自太祖皇帝立国兵力就远不如强汉盛唐。当时军队腐败,士兵疏于训练,而金人刚刚灭了大辽,士气正望,士兵有久经沙场,他们如何抵挡,以往每次金人来犯,还不是朝廷派出禁军和庞大的物资联合民众这才勉强击退。”
“而金人的攻势势如破竹,那贱人又有下蛊让皇帝逃往南方。朝臣中贪生怕死之徒居然纷纷上书劝皇帝早日启程,这实在荒唐透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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