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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哉熊园平时住着的都是纯爷们,就算走光了也没有什么,因此陆绝一点也不顾忌,扭着古铜色的光亮大屁.股优哉游哉地穿过走廊,来到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的房门前,伸手扭动插芯执手锁。
喀嚓!
门锁发出轻微的声响,并没有被打开。
“呃?”陆绝一脸错愕加疑惑,身体不由得后退几步,认真看了一下房门,郁闷道:“没错啊,这不就是我的房间吗?怎么打不开?哥可是从来都不上锁的呢!”
他身上可没带钥匙,想要进去只能用强的了。
“好吧,明天叫熊雄来换个锁头就是。”陆绝也没多想,紫金真丹之力渗透进去,轻轻一扭,那插芯执手锁就喀嚓一声整个破碎开来。
回到房间后,陆绝灯也不开,到浴室随便冲洗了一下身子,就钻入被窝睡觉去了。
其实以他的修为已经可以做到眼能夜视了,所以根本不用开灯,而且他折腾了一个晚上,还真的有点乏困起来,即便离上班只有不到三个小时,他也也想睡上一觉。
“嗯?”钻入被子后,陆绝有点疑惑,自己的床上怎么有一个热乎乎滑腻腻的东西呢,出于好奇,他的一双大手不由自主地摸索起来。
嗯,好像是两个又软又大的热馒头,摸着很舒服。
陆绝的双手不舍得移走,不由自主地揉捏起来,他的呼吸有点急促,血液流转加快。
好吧,暂时放过你们,陆绝的双手慢慢地往下移去。
呃,怎的这么平坦光滑的呢?
他不由自主地轻轻抚摸着,为那滑.嫩柔腻的美妙感觉着迷,下身已经悄然抬头,硬如金刚,杀气腾腾地斜指苍穹。
好吧,第二次暂时放过你。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一只手碰到一处沟壑,软软的,肥肥的。
咦,咋是毛绒绒的一团啊?
陆绝整只大手掌覆盖了上去,忍不住伸出两指夹着一片嫩肉,轻轻地拉扯起来。
好吧,第三次暂时放过你。他的双手往侧面移动,滑过两处圆月一般的地方。
嘿,这两个又翘又圆的是什么东西,好像很肥大富有弹性的样子。
陆绝忍不住抓捏起来,让那两个东西在自己手中变幻着形状,一只手指在中间那一条深沟上轻轻地来回滑动,触电一般的感觉让他沉迷。
好吧,第四次暂时放过你。他的双手继续向下移动,可是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那一杆冒着热气的粗大龙枪紧紧地顶着一轮光滑的圆月,轻轻地摩擦起来。
哈,好像是两条大腿!
陆绝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一直滑过膝盖、小腿,最后抓住了两只小赤足,大嘴凑了上去,吻在一只光滑的足背上,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着。
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血液彻底沸腾起来,全身燥热不已,很想抱住这个神秘物件,狠狠地发泄一番,好让自己消消火气。
陆绝大嘴一张,就把一只纤巧可爱的玉趾含了进去,如饥似渴地吸食着上面的芬芳。
“不要!”一声销魂的呻吟从大床的另一头发出,那细微的娇.喘声如同魔音一般,直钻陆绝的耳朵。
“卖狗的!”陆绝突然吐出嘴中的玉趾,怪叫一声,整个人向后跳下了床,口中喃喃地道:“难道哥真的走错房间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巧,先是房门打开不了,现在床上又多了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这不是哥我撞邪,就是哥我撞上艳遇了。”
陆绝全身赤.裸,蹑手蹑脚地坐回床头,望着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头披散的秀发和那侧着的小脸,眼中欲望大盛,几番想扑上去,压住那隐藏在被子下的赤.裸娇.娃,狠狠地蹂躏起来,最终都忍住了。
“嘤咛!”
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再次响起,即便很细微,依然威力无穷,直钻陆绝的耳朵,让他血脉贲张,已经昂立的一杆龙枪更加坚挺,使得他有一种爆掉血管的感觉,难受之极。
“不管了,这明明是哥的房间,既然你自己送来了,我就收一些大床的费用。”陆绝给自己找个理由,血红的双眼,几欲喷火,再也顾不了后果,重新钻进被子里,整个人从后面紧紧地贴着那具完美的赤.裸胴.体。
“噢!”他呻吟一声,慢慢地把怀中的人儿扳过来,紧张地盯着那张逐渐露出真容的脸庞。
终于,一张熟悉的脸庞完全展现在他的眼中。
美眸紧闭,俏脸微红,鼻息咻咻,红唇轻咬,胸脯起伏不定,一绺秀发挂在小瑶鼻上。
这是一张绝美的脸庞!
这是一个睡美人!
她,就是宁大校花云霓之!
“美,太美了!”陆绝紧紧地抱着云霓之的赤.裸.身躯,下身不断地挤向那一处幽深沟壑,神秘丛林,嘴中发出啧啧的赞叹之声。
他并不知道她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下身的怒枪也不敢强行进入,只是不断地钻着那片茂密的森林,销魂舒畅的感觉如同一道道极乐电流直冲他大脑的神经中枢,让他越发兴奋起来,不由自主地呻吟着。
云霓之似乎觉得很不舒服,娇躯扭动起来,好看的眉头也轻蹙不已。
她这一扭动,就把陆绝彻底擦出了火花,使得他的心火更盛了。
“这是你诱惑我的,可怪不了我!”陆绝很无耻地把责任推在云霓之身上,大嘴一张,就噙.住了她的一片樱唇,埋头吸食起来。
“嗯?”云霓之突然伸出一双藕臂,勾住陆绝的脖子,小嘴微启,丁香小舌轻吐,不经意地舔着陆绝的嘴唇,可谓是魅力无双,诱惑无穷。
“呃?”陆绝惊异,莫非这小妞正在做春梦不成,怎的在没有醒过来的情况下也如此主动?
但他不管这些,大嘴一吸,就把那条主动挑衅的小红鲤吸入嘴中,大舌头与她缠绵起来,吸着他的津.液。
甜津甘醴,芝兰仙香,满嘴芬芳,好不销魂!
陆绝如痴如醉地吸吮着,甚至手脚都有点颤抖起来,那是紧张与激动造成的。
怀中的娇人儿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不断地摩擦着陆绝结实的胸膛。
峰顶那两点诱人嫣红坚硬肿胀,挺立了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陆绝,仿似有一圈圈的电流在他身上扩散。
陆绝火热的大手抚摸了上去,揉捏着那一对柔软丰硕,下身紧紧地与云霓之的一双修长玉腿交缠在一起,大脚丫也与那两只如玉的小莲足轻轻地摩擦亲密着。
云霓之雪白的胴.体已是一片粉色,越发娇艳可人。
陆绝放开那条丁香小舌,亲吻着她的颈子,一路往下,攀爬上胸前的一只圣女峰,一把含住了峰顶上傲立的红梅,用牙齿轻轻地磨啮起来。
“不要!”似乎是被陆绝弄痛了,云霓之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双小手推拒着陆绝的脑袋,声音颤抖,“你……你是……谁?快……快点离……离开我!”
“呃?”陆绝没想到云霓之竟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全身一僵,忘了嘴里还含着云霓之的一粒红梅,就那样发愣起来。
“天,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到底是谁?快点离开我!”云霓之带着哭腔,身子挣扎个不停,双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拒着陆绝的脑袋。
可是,陆绝早已经把她夹得紧紧的,而且他这个时候正处于发愣进行时中,全身的力气一点也不减,所以无论云霓之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愣神了一会,陆绝终于机灵灵地回魂,见云霓之已经醒过来,实在不好继续下去,但又舍不得就此放开怀中的娇人儿,当下柔声道:“霓之,别动好吗?我不会伤害你的,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你是陆绝?”云霓之似乎松了一口气,全身放松了不少,但是身子并不消停,依然猛力挣扎着,声音带着哀求,“陆绝,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你先离开我好不好?我们不能这样的。”
“霓之,别怕,我们就这样抱着,不做其他。”被云霓之识破,陆绝有点发虚,毕竟自己与云霓之也不是很熟悉,就这样赤.裸地压着人家,怎么也说不过去,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软声安慰,一双大手已经扶在云霓之的小蛮腰上,不让她挣脱。
“天,难道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不成,为什么我从第一次与你见面起就总是被你欺负?”云霓之眼泪哗啦啦地滑了下来,小粉拳不断地锤着陆绝的后背,哽咽不已。
“霓之,这说明我们有缘是不是?你也不会放弃这段缘分的对不对?”陆绝的心一下就软了,不忍再伤害她,很想立即就放开怀中的娇人儿,但是心中的欲望好像带着无穷大的磁性一般,把他吸得死死地,就是不肯放手。
“不,这是孽缘!我不要!我已经被你占了很多次便宜了,难道你还不满足吗?你快放开我!你这魔鬼,快点离开我,我不要你碰我,我一刻也不想见到你了!”云霓之哭得稀里哗啦的,一副梨花带雨的柔弱样子。
确实,云霓之一个黄花闺女的,睁开眼醒来的刹那看到的居然是一个赤.裸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能不骇得肝胆俱裂吗?
陆绝看得心疼,可是变硬了的心不会那么快就软下来的,虽然心有愧疚,但是依然不舍得放开云霓之。他的嘴巴凑了上去,轻轻地吻着她脸上的泪水,柔声安慰道:“霓之,乖些,别哭,要不然就不漂亮了。这天就要亮了,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好不好?我累了一个晚上,只想睡个好觉,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哼,我可不是幼稚的小女生,不需要你哄!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么的恶心?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话有多么的幼稚,多么的令人翻胃?你就是一个恶心的男人,令人呕吐的牲口!”云霓之见陆绝一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心头无比愤怒,立马停止了哭泣,脸罩寒霜,极度鄙夷道。
陆绝全身一僵,没想到这朵漂亮的校花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心头怒极,火气猛的飙升,一翻身就粗鲁地把她整个人完全压在身下,并把她的双手扳在两旁,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她那神秘沟壑的周围,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要做什么?你快放开我!你不是男人,你是畜生!”云霓之又惊又怕又怒,冷着脸喝骂,声音冰寒刺骨。
“你不是说我是一个恶心的男人,令人呕吐的牲口的吗?我现在正在做令你恶心令你呕吐的事!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而是畜生的吗?我现在正在做只有男人才能做号称畜生的事。”陆绝淡淡地道,下身那粗大的枪头已经钻入了一处湿漉漉的洞穴,轻轻地顶着,虽然未刺破那一层薄膜,但是足够令云霓之心胆俱裂,魂飞魄散了。
“你是畜生,你是魔鬼,快点放开我!我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的!”云霓之俏脸发白,下身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那件坚硬的令人恶心的物件就会破关而入,到时自己连死的心都有了。
“好吧,既然这样,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陆绝的十指与她修长玉白,晶莹水润的十根玉指交叉缠在一起,看着她的双眸,一脸玩味道:“你说你一个女人不好好地在自己的小窝呆着,跑来我家里做什么?来到我家就算了,可是你又跑到我的房间睡到我床上做什么?难道是你想男人了,想向我这个畜生自荐枕席?”
“你无耻,你才想男人呢!”云霓之俏脸涨得通红,偏过头去,不敢与陆绝对视,声音也弱了几分,“我只不过是想来拿回我的高跟鞋而已,才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确实,云霓之来“大哉熊园”只是想把自己的高跟鞋拿回去而已,这倒不是她在乎一双区区的高跟鞋,而是不想自己贴身的东西落在别人家里,而且还是一大堆汉子住的地方。
把自己的高跟鞋落在陆绝这里,她心中多少有点疙瘩,不知道陆绝会如何对待她的鞋子,若是他干点什么龌龊事,自己岂不杯具?
不过很不幸的是,那个时候正下着大雨,又是夜深的,所以她干脆不回去了。
她来到陆绝的房间后,等了几个小时,都没见陆绝回来,估摸着陆绝应该不会回来了。到了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她已经困得不行,于是就躺到陆绝的床上了。
没法子,她有裸.睡的习惯,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拿回你的高跟鞋?”陆绝嗤笑,越发玩味了,“你是不是怕我把你当作意淫对象,对着你的高跟鞋撸管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