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杀意走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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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七章杀意走远方

    杨墨走到何重开的背后左手摸出一丸药来,右手猛抓住他的脖领向后一拽,左手啪地一下把药一下拍到他的嘴里去了。只见何重开一伸脖,这药就咽了下去。何重开大怒,那粉头刚想喊,杨墨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这才没喊出来。何重开看清来人,气的差点没晕过去,这自己都不去找人家麻烦了,怎么还有人来找自己麻烦啊。尤其让自己无奈的是这个找自己麻烦的家伙自己对他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何重开又惊又怒问:“杨墨,你给我吃了什么?”

    杨墨笑嘻嘻地说:“没什么东西,就是一些会独自痛的药而已。”

    何重开松了口气,就听讲杨墨继续说:“只不过这些肚子痛的药,痛的时间比较长而已,可以痛三天三夜而已,保证痛的生不如死。若是三天仍没有解药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何重开的脸刷地一下一点血色也没有了。他忽然觉得肚子一下痛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痛起来。

    杨墨从怀中摸出一把药丸递给月蓉说:“这是解药,你以后每半年给他一颗,若是他不听话的话,就扔到茅坑里去好了。明白了吗?”月蓉这才明白这个免费的保镖是什么,忙将药丸收好。杨墨取出一颗扔给何重开说:“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何重开忙点头,把药丸直接吞进肚子里面,杨墨带着月蓉就回到白府。杨墨把白府的房契给了月蓉。月蓉亲自下厨给杨墨三人做了一顿饭。三人吃过饭,天色已有些黑了,杨墨带着杨琳和红珠乘着一匹马就离开了叶城。月蓉主仆三人送到她们城外,六人挥手分别。

    三人渐渐远去,天上大雨骤下。月蓉站在雨中看着已经消失的三人久久不愿离去,月蓉身边的丫头也没有带伞,只得忙撩起袖子挡在月蓉的头上。雨势渐大,周围的一切都已模糊,天地之间剩下的只有那哗哗的雨声。

    鬼王府,羽蝠最近这些日子很不安,莫名其妙般的心神不安,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行。他强迫自己躺下来睡一觉,刚刚有了一点儿睡意忽然外边传来敲门声。

    “谁!”自己在睡觉的时候是绝对不能被打扰的,这些属下们都是知道的,这个时候来敲门一定是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羽蝠一翻身坐了起来。

    “迅蝙部八百里急件。要蝠主亲启。”外边低沉的声音羽蝠一听就知道是知道自己的属下白蝠。迅蝠部是羽蝠手下专门的消息传递机构,八百里急件地然是相当重要的事情。

    “进来。”

    只见一个面色惨白惨白的青衣男子进来,恭恭敬敬将一个两寸长的空心竹筒儿放在桌上,转身关上门出去了。羽蝠站起身来走到桌前抽出里面的密信,只见一张白色的纸上写着三个字:鬼蝠死。羽蝠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一瞬间似乎怅然若失一般。练密信掉在地上都没发觉,嘴里轻轻地说着:“你怎么能死,怎么能死,你怎么可以没有死在我的手上...”

    除了羽蝠当然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一消息,第一时间蝠王,艳蝠红绫,都知道了这个消息。蝠王起身来到议事堂,他已经召集堂主以上人员来议事堂开会。时间不多,接到消息的众人来到议事堂。鬼王府分四部,中部蝠王咎无罪直辖,实力大约占全帮的二分之一,鬼部范老头统辖,实力大约占全帮的四分之一。羽部羽蝠管理,占全帮实力的八分之一。儿剩下的八分之一的人员由帮主夫人艳蝠红绫统领。咎无罪见要来的人差不多都来了,轻点桌面说:“各位兄弟都到了,今天迅蝠部传来消息执法长老鬼蝠已死,今天召集众位兄弟是要对鬼部作出安排,群龙不可无首,鬼部需要选一个新的头领出来,这个事情鬼部自己做决定。不知道鬼部是否已经有了决断。”

    台下一阵大乱,鬼蝠在鬼王府仅次于蝠王的存在,而且身兼执法长老一职,若说鬼王府这些帮众们最怕的人拍个前后的话,范老头若说第二的话,绝对没有人敢排第一,就是咎无罪也不行,要知道鬼王府的帮规可是范老头一人设置的。咎无罪看了一下却发现鬼部众人一脸的平静,一点骚动都没出现。咎无罪点了一下魑蝠说:“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魑蝠是鬼蝠手下四大蝠之首,鬼蝠不在,鬼部自然以他为尊。

    “蝠王,蝠主还没有死。”魑蝠淡淡地说。

    众人又是一片大乱,咎无罪皱皱眉头说:“证据?”

    魑蝠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只见那张纸中央写了一个大大的候字,右下角印着一个篆书的鬼字。咎无罪眼睛一亮,轻轻点点头说:“是老鬼的书信。那你们就按他说的办好了。散了。”

    “等一下,帮主,不是我信不过鬼蝠主,只是这执法长老已经两年半不在帮会了,咱们是不是改选个新执法长老了,这个位置不能就只因为一个候字再等上几年吧。”

    “是啊!帮中已经快三年没见过执法长老了。不能这么一直拖下去啊。”

    “是啊。执法长老得尽快选出来啊。

    ......

    新蜀仙会,刘赤正在宴请玉龙剑方洛,忽然从外边闯进一黑脸汉子,只见他轻轻走到刘赤耳边耳语几句。刘赤带着满脸的不相信问道:“真的?”

    黑脸汉子点头。

    刘赤大喜转头望着玉龙剑方洛说:“恭喜师叔,贺喜师叔,大大的喜事啊,鬼蝠死了,今后再不用防他了。哈哈。”

    方洛虽已年近五十,但是看上去也不过是三十上下,骤一听当即愣了,随即轻轻点点头站前身来说:“帮主,我还有事先下去了。”说完也不等刘赤应下转身离去了。刘赤脸上的笑容还未腿下,就看见方洛已走,当真是尴尬之极。

    黑脸汉子一看脸色更黑了,带方洛不见了不满地说:“帮主,你看他...”

    刘赤摆摆手示意别说话。黑脸汉子闭上嘴却是没有看见刘赤眼中闪过的那抹寒光。

    神机谷,已是半夜,一匹黑马载着一人飞快入谷,马上的人直奔一间木屋而去,只见屋外已有两人在守着,老远就听见马蹄声,两人顺着声音方向一扭头,一人忙跑上前牵住了快马。马上人翻身滚下拉住一人气喘吁吁地说:“快带我去见谷主。快。”

    两人也不墨迹,一人将马拴好,一人扶着他去找谷主。不多时,两人来到谷主住的地方。是一间小竹屋,外边围着一圈篱笆,院内种着很多的竹子。从马上摔下的人拿出手中的信整整衣冠躬身朝着木屋施礼道:“谷主,谷外急信。要小的当面递呈谷主。”

    “知道了,等下啊。马上出来。”

    不多时木屋吱拗一声打开了来,只见从里面走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子,女子走打着哈欠走到送信的人的面前,大大咧咧的一把把信抓走。扭过头打着哈欠说:“走吧走吧,回去睡觉了。”说话间一把又把门关上。再看屋内,只见屋内的陈设简单之极,一床一桌四椅。还有一个放着古琴的长几。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床上有一妇人已经坐起,只见那妇人长发微散,一袭白衣带着一种病态的妩媚,正看着少女。少女一看夫人醒了忙跑过来问:“娘你好点没,躺下躺下。”

    夫人摇摇头说:“玉儿,把信给我。”

    少女把信递给妇人,只见夫人打开信后脸色剧变,一闭眼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少女吓了一跳忙跳上床拉住妇人的手问:“娘,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妇人只是摇头落泪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少女也被母亲吓了一跳,这么多年来,无论经历怎样的风雨,母亲都从未落过泪,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等过了好久,夫人收住眼泪说:“玉儿,你爹死了。”

    少女傻了。爹,死了。自己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死了。以前无论自己怎么问母亲,母亲都不告诉自己关于自己父亲的任何信息,今天一说就是说他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夜色弥漫,风雨正急。杀意走向远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