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跑哪了,不是跟你们说不要你们跑远吗,怎么会弄成这样。”老头似乎有点生气。
“我们抓兔子去了!”杨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不是让你们去找木柴的吗,你们怎么去抓兔子了。!”老头很无语。
“有个兔子从身边跑过,不抓他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啊。”
“抓住了?”老头冷冷地说。
“没有。”
“兔子也没抓到,命差点没了。你们啊。”老头叹了口气说。
“你别怪墨哥哥,都是我的错,是我要去抓的。”红珠低着头说,“不然也不会出事。”
“你...”话还没说完红珠眼泪就开始往下掉。
“别哭别哭。”老头最看不得小丫头流泪,忙安慰红珠。
“又没死人,老头你着什么急啊。”杨琳看不过去了。
“闭嘴,都是你们几个惹的事,让回去不回去,还差点喂了豹子,好意思说。”老头冷冷地回了一句。
“哼。”杨琳一扭头不理老头。
“不过既然走不了了,咱们就准备在这过夜吧。”老头无奈地说。
“师傅,怎么忽然这么冷啊。”杨墨很是奇怪这件事。“风好像一下就起来了。”
“这是寒潮来了。每隔五十年这里在就会来一次寒潮。大约在正月的二十五左右。每次气温都会一下降很多,而且刮大风下大雪,我也是在小时候经历过一次,只是一夜的功夫,门外的雪就有三尺来厚,这次是我经历的第二次寒潮。每次这个时候都会冻死很多人。许多老人都挺不过去。”老头解释道。
“那我娘亲怎么办,我要回家。”红珠一听立马急了。
“别着急,早就跟你娘说好了,让你娘去丁府去了。”老头安慰道。
“我家呢?”杨琳插嘴道。
“有你二爷爷在谁也不会有事的!”老头虎着脸对杨琳说。
“那我...”
“你就不用问了。”老头没好气地说。
杨墨往外看看漫天的雪花,那已经不能称之为雪花,称雪片更好一点。若不是几人离得比较近,只怕风声会充满这个山洞,杨墨看着洞外的飞雪,忽然他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杨墨把头一转盯着老头,嘿嘿一笑,却不说话。开始老头还不在意,只是杨墨一直这么看着让老头也有点心慌,老头咳了两下说:“墨子,你一直看我干什么啊。有什么事吗?”
“没事啊,就是想问你个问题而已。”杨墨还是笑呵呵地问。
“你说。”
“我就是有定不明白为什么你明知寒潮马上就要来了,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把我们喊到这座山上来,你想干什么啊?老头”杨墨嘿嘿一笑说。
“就是,老头你怎么这个时候把我们喊上来。”杨墨一说几个人立马反应过来,围着老头要老头解释原因。
“这个是意外。意外。”老头忙摆手。
“你看有人相信吗?”杨琳冷冷地说。
“老头你再不说我拔你胡子了。”红珠直接爬到老头身上,小手一抓,抓住老头胡子说。
“没想到这么快你们发现了,呵呵不错,我是故意让你们来的。”老头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老头你把我们骗过来想干什么?”杨琳明显的不信任老头。
“呵呵。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想让你们看样东西而已,在家里你们是看不到的。这样的定西也许你一辈子只能看到一次。你们愿意错过吗!”
“什么东西啊,老头。”杨墨的好气心也被勾了起来。
“明天你们就知道了。呵呵。不过你们这些人,一点点的尊师重道的意思都没有,让我怎么跟你说啊。”老头神秘一笑。
“屁,哪个师傅有你这样的,带徒弟回去看东西,还用骗的。”杨琳反驳道。
“这是用骗吗!这只是因材施教的一些小技巧。”老头到现在依旧不承认自己是骗几个小家伙来的。
“无耻。”
“虚伪。”
“小人。”
“骗子。”
“坏蛋。”五人依次给老头下了一段评语。
“靠你们就是这么看待你们老师的。”老头郁闷了。
“不是我们的评价太差劲,而是老师你是在太猥琐了。”白智到最后来了一句总结。
“你们够狠。”
“哈哈。”
“汪汪汪。”
......
六个人一条狗就在山洞中度过了一个下午,不过过了一会儿,几人就困得几乎睁不开眼了。杨琳几个人靠在一起就睡着了,本来杨墨也要睡着了,老头却啪的一下拿剑鞘敲了一下他。
“你干什么老头。”杨墨一下清醒过来,老头下手颇重。
“你今天把那吐息法练会。”老头笑眯眯地说。
“明天成不,困死了。”
“你有多少个明天呢!”
“我...好吧!”老头拎起剑,把身后的古琴卸下,独自一人走出洞外。老头把剑鞘一去,再次舞起剑来,杨墨则默默按着吐息法的要求练习着,真的跟杨琳他们说的一样,这破功法你越是专心它越是练不好。你明明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但是却如游鱼一般让你控制不住。杨墨站起身来,全身放松,一边走一边去练吐息法,但是杨墨练来练去还是效果甚微,这破口诀还真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杨墨越练越急,一狠心反而不去管他,只去看老头练剑。老头这次练的剑法却和上边几次又有不同,老头这次连得剑法中规中矩,大开大合,多是劈砍的招式,刺的招式反而很少。杨墨看着老头拿着那把长剑作劈砍的动作,却是一脸的认真。杨墨摸摸头喊了一声:“老头,你练错了吧。我怎么看你这像刀法,不像剑法呢。”
“呵呵,你小子还有点眼力啊。居然还能认出这是套刀法,不错不错。”
“呵呵,我猜的。”不过杨墨这还真是乱猜的。
“你再看看这套刀法又什么缺点没。”老头一时兴起,又将刀法舞了一遍,让杨墨找毛病。
“这个...这个刀法很好啊。”杨墨有哪里看的懂这刀法有什么瑕疵啊。
“说实话。”老头把剑插入剑鞘说。
杨墨仔细回想刚才老头舞剑的样子,想了又想说:“你拿剑练刀法,这个本身看上去就很奇怪。而且这刀法看上去很大气,可怎么到师傅你手里就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呢。”杨墨偷眼看看老头,发现老头并没有生气,接着说,“我觉得这个刀法好像并不适合老师练。”
“你说的都不错啊,这刀法却是不适合我练。你师祖也这么说。他说我这个人玩世不恭,却是和这正人刀发的刀意相差甚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正义,而我已是一个放下一切的标准的人,只要能报仇,所以这正气刀法也只能练出它的行,刀意却是怎么也练不出。这是你师祖最喜欢的一路刀法。他说每天练此刀法可以让自己更加看清自己。所以每天都会练上一遍。”
“师傅,我师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那个老头啊,呵呵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是一个好人。我这一辈子也就佩服过他这么一个人,他就是一个傻瓜。这个世界上我除了兄弟亲人以后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那我们呢?”
“你们?”老头小眼一瞥,“我相信你们的话估计我的胡子早被拔光了。”
杨墨无语了。老头接着问:“你的吐息法练的怎么样了。”
“好像不太管用啊。”
“这人和人怎么就相差那么多呢,你看红珠,这差距....”
“老头你什么意思。”杨墨也是一热血男儿,老头这一激他也觉得挺难堪的。
“没什么,就是要告诉你,不能存相比之心,要静下心来,甚至要不去想这吐息法,心放孔明,不去想任何事情,把身体交给感觉。这样你才能做好,明白吗?”
“啊!”
“啊什么,快去练。练不好你就不用睡觉了。”老头故意虎着脸说。
“奥,知道了。”杨墨本以为老头会打击他的,没想到老头会说那些话。
老头摆摆手,把剑扔回洞中。浑身一抖,只见老头身上的雪一下全被抖了下去。杨墨甚至能感到空气一阵。老头进到洞中,把地上的的古琴拿起,轻轻一拨一阵阵清脆的琴声飘然而出。杨墨坐在地上按照老头所说尽量将自己的心放孔明,不去想任何事情,只是身体交给感觉。幽幽地琴声慢慢传入杨墨的耳朵里,杨墨顺着琴声,把自己的融入琴音。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而吐息法则随着杨墨的呼吸,慢慢地运行了起来。至此,杨墨才算是学会了吐息法。
老头见众人都已睡着,轻轻将琴放下,山洞中的的火已经变小,老头加了点柴,看看地上扔的酒囊,慢慢地捡了起来。忽然间他发现有个酒囊竟然是满的,原来,给红珠的第一个酒囊红珠就没有动,这下老头可乐坏了。寂寞的时候没有酒怎么可以。老头大饮几口。慢慢迷上眼睛,靠着那只死豹子也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梦中杨琳正梦见自己正在长春酒家吃饭呢,忽然感觉有人推她,等她睁开双眼一看,自己正在山洞中,外边的风雪依旧。杨琳揉揉眼睛坐了起来问:“怎们了。”
“吃东西了。”红珠答道。
“老头和墨子呢?”
“出去训练了。”
“什么?”杨琳一下清醒了,“这么大的风雪,这么冷的天他们出去找死啊。”
“老头说了,只要是会了吐息法的人出去应该都没事的。我本来也想出去的,但是仆人哥哥说什么也不让我出去,就让我在家看着你们。而且老头还让我看着烤肉。说回来要吃呢。”
“这死老头,对了你墨子哥不是不会吐息法吗?”
“老头说他昨天晚上那个学会了。而且比我用的都好。”红珠笑嘻嘻地说。
"什么他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好像是咱们睡觉的时候吧,仆人哥哥告诉我的。”
“他不是和咱们一起睡的吗?”
“好像不是。我也不知道。”
“臭小子居然跑我前边去了,这可不行。”杨琳也是一个不服输的主儿,“你喊醒你白大哥和丁哥哥,我先练功了。”立马去练吐息法,红珠应了一声,就把白智和丁长生喊了起来。当二人得知杨墨已经练好吐息法,已经跟着老头出去训练了的时候立马也急了,又看见杨琳已经在练功也马上开始练功了。本来已经落后在红珠后边,现在又落在杨墨后边,要是再落后在杨琳后边,这就太没面子了。红珠不时翻翻烤肉,小白则早就口水直流了,要不是红珠抱着。只怕早就把烤的的肉给吃了。其实揉早已经烤好了,只是老头怕肉凉了,才继续在旁边烤着,杨墨还没睡够就被老头拉起来,训练去了,这次也不用抱酒坛,老头只是带着杨墨围着断岳跑了两圈,杨墨就已经受不了了。杨墨一直在不听地运转着吐息法,并且越来越快,但是仍旧挡不住这严寒。老头看着杨墨伸手把怀中最后半囊酒扔给杨墨,杨墨拧开盖子一闻,大喜立马一口气全喝了下去。
“臭小子,不知道给你师傅留一点。”老头一看杨墨全喝了立马急了。
“啊忘记了,对不起师傅。”
“滚滚滚,快跑,你今天的任务是四圈,才跑了一半,跑不完不用回来了。”
“是是是。”有了烈酒的刺激,再加上那个吐息法,杨墨勉强跑完最后两圈。等到杨墨和老头回到山洞一看,杨林三人还在练功,只见三人小脸通红,头上直冒热气,老头一看一皱眉,大喝一声:“静。”此声开始时很低到后来愈来愈高。到最后猛的一震,三人这才会转过来。只见三人脸色已隐约有点发紫,呼吸都困难起来,如是老头再晚来一会儿,只怕就晚了。老头抱起地上的古琴,轻弹一曲,悠扬的琴声如春风入雨一般直达三人内心深处,杨墨和红珠听着也听呆了。三人趁机疏理已经乱了的内息,心也慢慢静了下来,慢慢地将呼吸融入琴声之中,竟也将吐息法练成了,老头慢慢停下琴声。三人感受着气的存在,心中惊喜万分。杨琳睁开眼睛一下跳到老头身边,抱着老头就亲了一下。高兴地说:“谢谢师傅。”
老头傻了,杨墨也傻了,老头本来还想说几句话训一下几人,这下可好,老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白智和丁长生看到这一幕也呆了。红珠看见这一幕立马闹起来说:“琳琳姐,我也要,我也要。”
“好啊。”说完抱着红珠就来了一口。
“琳姐姐,我也要,我也要。”杨墨学着红珠的语气恬着脸说。
“滚。”杨琳抱着红珠对杨墨说。
“哈哈哈。”丁长生白智大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