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虎将周娟拉了过来,对着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吹得周娟脸红心跳,“呀”了一声,就要往后躲去,王长虎一拉,周娟的身子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王长虎笑着说道:“我要是给你的老大报仇,你怎么感谢我?”
已经迷迷糊糊的周娟一怔,瞪着王长虎说道:“要是……要是你真能帮我的老大报仇,你要啥,我都答应!”
王长虎刮了一下她的鼻梁,笑着说道:“一言为定!”
说完,拍了一下周娟的屁股,吓得周娟“嗷”的一声跑了开去;王长虎回过头看了一眼付正杰,对着胡景中回答道:“按原计划执行,10号全军的高级将领汇集到北京,开个追悼大会,那小子披麻戴孝,跪迎悼念的来宾!”
胡景中一愣,说道:“老板,披麻戴孝那是儿子的事情,他是荆晓的男朋友,这么弄是不是有点乱?”
王长虎撇了撇嘴,说道:“让他披麻戴孝,那是瞧得起他,谁叫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受辱,一点手段也没有!”
胡景中听了以后,低声问道:“老板,要是你轮到了这事,你会不会……”
王长虎瞪了他一眼,回答道:“先是一枪打死,打不死就炸死,炸不死我就用人抢,抢不来我就抢别的地方的日本人,以人换人!”
胡景中点了点头,又问道:“要是被侮辱了了怎么办?”
王长虎看着胡景中一眼,说道:“侮辱我一名女人,我以百倍、千倍还之!”
胡景中点了点头,过不久,王长虎说过的话进入了靖国军的军纪里面了,并鼓励士兵为了日本娘们的空虚寂寞而奋斗!
一月十日,在古老的永定门前,北平的各界人士穿着深色服装会聚在了柏油马路的终点,他们将在这里与日军完成荆晓遗体的交接,为了举行这个追悼会,靖国军总部付出了很多,有些人已经看得很不顺眼,觉得你们搞这玩意就是形式主义,为什么要纪念一名士兵,多不具备代表性啊!所以,还有一伙要游行的队伍,将在十点举行,而王长虎的悼念仪式是在九点,交接仪式定在了八点四十八!
七点半的时候,这个新开辟的悼念仪式的小广场就已经人满为患,不少百姓自发地来到了这里,为荆晓送行,都觉得这丫头不错,死了怪可惜的!
八点,柏油马路的另一端,响起了皮靴撞地的声音,“咣咣咣咣”六名,日军抬着一副上好的棺材走上了马路,两边是青年军士兵在站岗,他们的后面是挤成一团的老百姓,陆正手里拿着一把指挥刀,先下一甩,喊道:“全体都有,敬礼!接荆晓回家!”
所有人双手擎枪,竖举,行执枪礼;微风拂过,青年军后背大刀上面的红绸子刷拉拉地直响,眼泪也哗哗地留个不停!
小广场上,所有的军人都敬军礼,注视着荆晓的遗体缓慢地向前移动着!
八点四十分,在一千五百名日军的护送下,荆晓的遗体来到了永定门前所修的广场里的一座石台上,徐英发将几名日军“请”走,在棺材里摸了摸,向着远处的王长虎点了点头,王长虎这才走上前来和日军的护送代表林久治郎握了一下手说道:“欢迎领事先生护送荆晓的遗体归来,还带了这么多的殉葬品………”
林久治郎一愣,接着脸色一沉,说道:“王将军,我们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将荆小姐的遗体送回来的,你不要认为我们是怕了你才会这麽做的,我们大日本帝国还没有怕过谁,希望你不要做出破坏中日关系的事情来!”
王长虎眼睛一瞪,一把薅住了林久治郎的脖领子,说道:“杀我士兵,辱我姐妹,你还振振有词,看来今天你的胆子不小啊!”
林久治郎脸色一变,硬气地说道:“王长虎,你地不要逼人太甚,否者大家一起死………”
说完,摇了摇手,一千多士兵唰的一下,将外衣解开,里面穿着炸弹马甲,看来日军也学会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日军也学会玩命了!
胡景中和徐英发连忙拉开王长虎的手,说道:“老板,老板息怒,更那帮瘪独子玩应生气不值得……老板,松手!松手!”
林久治郎一看有人拉架,气势顿时上来了,喊道:“王长虎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我地也是穿着马甲来滴……”
王长虎骂道:“**地穿着马甲我就不认识你拉!”说完,“咣”地一脚踢到了林久治郎的下阴,林久治郎“嗷”的一声,捂着下体痛苦地呻吟着,马甲的拉弦在哪都顾不得了,下体疼啊!
王长虎占了人家便宜,没有不依不饶,立刻开始了追悼大会;这时不知道是谁将日军身穿炸弹马甲的事情捅了出来,两边的观众和百姓跑掉了一大半,生怕日军一激动,炸死自己;
九点,胡景中拿着一篇祭文读了起来:“民国二十二年一月五日,我军优秀的女战士荆晓被俘……(省略1000字)下面三鞠躬,由家属付正杰还礼!”
现场庄严肃穆,可是一看到付正杰的样子,有心人就想笑:“这搞得什么玩艺?不是说俩人是情侣吗?怎么孝服穿得如此整齐……”
胡景中喊道:“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家属还礼,磕头………”
付正杰磕了不知道多少响头了,反正叫磕就磕,前几天被揍的的脸现在还是有点像猪头,反正周娟也说了,司令今天说能给荆晓报仇,叫我干啥就干啥,就是装孙子也没关系!
林久治郎忍着痛,嘴里直吸凉气;不过还是举了三个躬,那些日本兵也鞠了躬,表现的还算规矩,这让参加悼念仪式的老少爷们倍儿有面子,说道:“看到没,小日本也给咱们鞠躬了,一千多人呢,这回来也值了!”
林久治郎听了这些言语,心里很不好受,心里合计:“大日本帝国什么时候沦落这个地步了,不过得平息王长虎的怒火,这小子一抽风,说不定能打回东北去,帝国统治支那的计划就要受挫!
想到这,林久治郎夹着双腿来到了王长虎的面前,鞠了一躬,说道:“王桑,此次的事情是个误会,希望你地不要往心里去,我再次向你道歉!对于荆晓的家属我们会进行一定的物质赔偿,你地看如何?”
王长虎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昨天说了,辱我姐妹者我要千百倍的还之,我今天还有一句话想对你说,杀我一人者,千百人来陪葬!来人,开始吧!”
说完,看也不看林久治郎,眼光看向了那一千多日军士兵,突然一声哨响,执勤的青年军士兵,后退五步,一系列连续的巨大声响传遍了整个北京城,一千五百名鬼子一起飞向了天空,最低的离地也有十五米,一条崭新的板油马路被炸得是面目全非!
“扑通、扑通”,向下饺子似的掉了下来,可惜下面全是倒立的刺刀,只听噗噗噗噗刺穿身体的声音不绝于耳,很多青年军的士兵也受了一些轻伤,不过他们很高心,就是有点不明白他们修的路真么变成了刺刀林,将一千多鬼子送上了西天!
林久治郎长大了嘴巴,指着王长虎,说道:“你地,你地死啦死啦地有!”
说完就要拉弦,王长虎对着他的下体又是一脚,林久治郎双手本能地握住了下体,嚎叫不止;王长虎恶狠狠地抓住他的脖领子,说道:“我叫你看看,伤害我的人,他就要粉身碎骨!”
说完,将林久治郎往地下一摔,一挥手,地面又是一阵巨响,窜成糖葫芦的日军官兵被炸得粉身碎骨,肉糜挂满了两边围墙和一些枝头!
王长虎对着手下的人喊道:“示众三天,洗刷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