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虎知道独狼的处境后,立刻命人在警卫团里找来两名神枪手吩咐了一番,两名神枪手听完之后直发呆,这俩人是一对双胞胎兄弟,老大叫双喜,老二叫双福,大名忘了,进了王长虎的警卫营,跟了王长虎姓,一个叫王双喜,一个叫王双福;原先俩人是孤儿,被一个老猎人收留,养到了十七八岁,只会打猎,不会别的;枪法好得很!
另外俩人使用的狙击步枪是花福儿为俩人特制的三八式步枪,由于加了瞄准镜,再加上俩人的神乎其神的射击技术,在对距离一千米左右的固定的目标射击时,也可以做到一枪毙命。
今天王长虎就交给他俩一个非常特殊的任务,在九月十八日的晚上,将一名光着屁股拉屎的人打伤,只许打屁股,别的地方不准打,而且还不能使用消音器!
两人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看王长虎的眼神怪怪的,心里合计:“司令可真能折腾人,那个人肯定得罪了司令,要不怎么拉屎也不得安生……”
九月十七日,王长虎下了一道命令:“各部在九月十八日枪响之后,就要逐渐撤离驻守的城市,要有序,不要乱,除了北大营的苏友谊师要活动一下手脚之外,其他各部不得与日军直接发生冲突!违令者,军法处置!”
各部的长官接到命令后,逐级传达,全军渐渐地形成了共识,先让小日本忙活忙活,等他们累了我们再出场;
独狼的手下在沈阳小西门附近找来了十几名要饭的,一起将这些人骗进了日本领事馆,现在日本人的特务机关已经被王长虎扒没了,所以领事馆变成了另一个特务机关;
花谷正见到这么多乞丐,很是高兴,拍着独狼的肩膀说道:“杜桑,你滴大大地能干,事成之后,我滴要为你接风!”
独狼点头哈腰的说道:“这不算什么,这不算什么!你地还有什么要求?”
花谷正说道:“你地附耳过来!”
独狼将耳朵递了过去,花谷正说道:“让他们梳洗一下,吃饱饭,然后换上东北军的服装,然后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独狼一怔,小声问道:“全杀死?”
花谷正看着他,点了点头;
独狼心里一发狠,心里合计:“死别人,不死贫道;死就死吧!
想到这,他笑呵呵地说道:“花谷太君,您就瞧好吧!”
说完,他大声说道:“讨饭的弟兄们,你们既然来了,就得梳洗一下,来人给我架高压水枪,让他们洗澡!”
手下的人立刻将十几名要饭的圈在一起,架起了高压水龙头,开始狅浇这些叫花子,浇的这些人破口大骂,这些人的衣服也被冲洗的布片飞舞,十几分钟后,独狼一挥手说道,叫这些弟兄们吃点东西,换衣服!
可怜这些要饭的,半小时后,穿着半新的东北军服装作了饱死鬼;
花谷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独狼的的所作所为然他感到很满意!
花谷正说道:“杜桑,你地派人将这些东北军的士兵送到柳条湖分遣队的营地,九月十八日,你地再派人将他们运送到该去的地方,你地任务就完了!”
独狼心里合计:我×你奶奶,我都这么卖力了,你还让我去,你就不能换个人?
独狼的不满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更加谦和地说道:“您放心,我滴办地一定让您满意!”
花谷正笑着说道:“你地办好了这件事,我地向本庄繁阁下保举你做一名将军,你地明白?”
独狼“啪”地来了个日式的军礼,说道:“谢太君栽培!”
花谷正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九月十八日,王长虎叫了几名外国记者,对他们说道:“今晚将有特大的爆炸性新闻,你们乐不乐意冒着风险去采访、拍照?”
几位记者立刻就来了精神,说道:“愿意,愿意!什么题材的?”
王长虎笑了一下,说道:“东北战争题材的,你们敢不敢报道?”
众记者一愣;一名记者问道:“王司令,东北要独立了吗?”
王长虎摇了摇头,谨慎地说道:“各位,今夜的采访行动会有生命危险,你们想好了,去还是不去?”
几名外国记者相互看了一眼,肯定地回答道:“去,新闻就是我们的生命,无新闻,毋宁死!”
王长虎笑着对他们说道:“既然这样,我们还要化妆一下,记住采访的对象是日本人,说话的时候一定要用日语,众位的日语还算地道,我将派人和你们一起参加采访,谁要是不去,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几人看着王长虎,感觉到自己好像落入了圈套,还有点像小绵羊遇见了大灰狼,简直无理可讲!
王长虎领着几位吃了顿午饭,就开始了一番布置,将这些人的衣服全换掉,穿上了日军的服装,王长虎一稍微的变换了一下身材和相貌,穿着日军少佐的服装,准备着晚上的采访;
夜晚降临了,一弯明月落进高粱地里,天色顿时昏暗下来。疏星点点,长空欲坠。
川岛中队检查装备,摆好了全副武装演习的架势,其他部队亦整装待发。入夜,川岛率领一百零五名部下向文宫屯以南地区出动,在距柳条沟爆炸地点三里的地方进行前哨指挥。其他部队也分散在文官屯前面一带。具体进行爆炸活动;
今夜的计划就是岛本大队川岛中队的河本末守中尉,以巡视铁路为名,率领部下数名,向柳条沟方向走去。一边从侧面观察北大营兵营,一边选了个距北大营约八百米的地点。在那里,河本亲自把骑兵用的小型炸药装置在铁轨旁,并亲自点火。时间是十点钟刚过。轰然一声爆炸,炸断的铁轨和枕木。其他以演习名义存在的部队立刻向北大营进攻。这事就算成了,可是由于独狼的怕死,再加上王长虎的使坏,变成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结局!
首先是独狼和王长虎约定的时间是九点四十分,他叫人将这十几具尸体慢慢地运送到柳条湖区域离铁路一百五十米处,就不再靠前了,他的手下看在眼里,明在心里,都知道再往前走,肯定生命没有保障,所以将大车一倒,尸体扔了满地,谁也不管了;
就在这时候,独狼走上前来对着自己的手下训起话来,说道:“今晚日本人要用这些尸体,你们一定要将这些尸体运送到位,你们十几个人考虑一下,怎么将这些尸体运到火车线上,老子肚子有点疼,就不陪你们了!”
说完,又叫走了两个亲信,找地方拉屎去了;
剩下的人互相看了看,想到了一个办法——猜拳;
经过激烈的猜拳,有三名独狼的手下幸运地进入了送尸的行列;
这三人骂骂咧咧地扛着三具尸体走向了正在设置炸药的河本,到了河本的后面,“咣”
的一下将尸体一扔,就想离开;
河本大怒,边指挥安装炸药,便问:“你们滴头头哪里去了?”
一名独狼的手下,指着不远处的山包发亮光的地方说道:“太君,你地看到没有,那个山包,被手电筒照腚的那个腚,就是我们头的腚,他在拉屎那……”
“啪”的一声三八大盖射击的声音传来,几人一下子蹲了下来,独狼三个手下痛苦地用手挠着头,说道:“完了,我们头的腚遭枪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