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一年,八月五日清晨;
全东北的各大城市就像沸腾了一样,就连日本的租借地都进入了一个团的靖国军士兵,按照预先的计划,队少帅的企业进行军管;
上班的人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这些荷枪实弹的士兵都有些发愣,心里合计:这是怎么了?兵变?还是东北要换天了?
就连沈阳留守的荣臻都发蒙了,来电询问:“王长虎,你搞什么搞?那些都是少帅的企业,你要干什么?你抢日本人的我管不着,抢少帅的东西还轮不到你?”
王长虎回答道:“那啥!兄弟手里缺钱花,先向少帅借两个,我保证以后就还,少帅都没吱声,你老就先歇一会儿!”“咣”,电话撂了!
一天时间,少帅的产业全部被军管了,然后,王长虎命令:“核查一下,各个企业值多少钱,月日,在大青楼开拍卖会!
当夜,所有的企业的价钱都核对出来了,交给了报社,报社在月6日的头版头条写着《少帅私产大拍卖》;下面罗列着具体的企业项目、低价钱数、公司性质、资产状况;最绝的还有少帅府的拍卖价格——五百万大洋起价!
报纸一出,举国大哗;
蒋介石、宋子文、孔祥熙…………
一大群人都问少帅:“喂,你的部下王长虎怎么回事?是不是兵谏?”
少帅接着电话,看着报纸,苦笑着回答道:“翅膀硬了,我管不了啦!”
这句话一下子就被记者捅到了报纸上,所有的舆论矛头纷纷指向了王长虎,甚至一些东北军的将士纷纷摩拳擦掌,想要和王长虎干一仗再说!
王长虎马上给少帅打了个电话,说道:“老大,你不能这样吧,卖完的钱我一分得不到,还要背黑锅?”
少帅安慰他道:“你可以想个办法说我欠你钱,然后用这些企业抵债,不就行了吗?”
王长虎呵呵一笑,说道:“等得就是你这句话…”
少帅心里一寒,说道:“欠是欠,不过我是一分不会给你的,你小子别过分…”
王长虎已经听不见了,他现在就像周扒皮一样,我们暂且叫他王扒皮;
王扒皮马上就来了军需官说道:“卖企业的时候,一定要讲清楚,还有个地皮的费用问题,比如厂子值100000大洋,要加上五万大洋的地皮费用,听到没有?”
军需官迟疑了一下,问道:“会不会太贵了,你要知道以前卖厂的时候,地皮会和厂子一起卖的?”
王长虎说道:“以前你卖谁的厂子,你现在卖谁的厂子,记住喽!我们现在卖的是少帅的厂子,只求最贵,不求最好;愿买不买,不卖拉到!”
军需官想了想,说道:“按理说这东北的地契全握在少帅的手里,我们在画企业的范围的时候,可不可以画大一点?”
王长虎想了想说道:“空地上和日本人的地方就多画一点,其他老百姓的相邻买卖就少画一点!”
军需管说道:“我明白了!”
全东北的军管的少帅企业开始依据地契,画企业的最大范围!
大连,关东军司令部旧址与旅顺博物馆、中苏友谊塔和蛇博物馆等景点毗邻,位于太阳沟万乐街10号。其主楼1903年建成,是一座历经百年沧桑的欧式建筑,1906年该楼为关东都督府陆军部,从1919年4月12号改为关东军司令部,至1931年9月1号,先后有9任关东军司令官在此楼策划、实施侵略阴谋。
板垣征四郎开会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肚子有点疼,捂着肚子奔着楼里的厕所就跑了过去,突然,大门外开进来六辆坦克,上面坐满了中国士兵,进来之后不顾日本兵的纠缠,直接拿着白灰开始画了起来,有一队画着画着,画到楼里来了,正好将厕所画了进去;
板垣征四郎提着裤子直骂:“八嘎拉鲁,支那人死了死了地,我们滴厕所被划了进去,如何地大便?”
本庄繁听到吵闹的声音,从会议室走了出来,看到了厕所门口架起了机枪,中国士兵守在厕所门口,谁也不让进;
他问道:“你们滴什么地干活,这里是关东军司令部,快快地出去不然的话死啦死啦地哟!”
楼下走下来一位中国将军——花福儿说道:“谁放屁那?这么臭!”
本庄繁骂道:“混蛋,你地死啦死啦地有?”
花福儿一招手,“轰隆”一炮,打得司令部晃了三晃,灰落了下来;
花福儿自然自语道:“还行,挺结实!”
这一炮吓得不少日本人都有了屎意,包括本庄繁;
所有要上厕所解决问题的日本人,看着花福儿就像看到了魔鬼一样,心里都在合计:靠,还有往自己脑门上打炮的精神病,这是个疯子!
本庄繁捂着屁股喊道:“来人,将支那人赶出去,这里是租界,不讲什么地契,快快地,我滴要拉裤子了……”
花福儿说道:“奶奶的,敢动老子一下,老子给你们这里平了!”
说完,忽隆一声,坦克朝着小楼的大门开来,咣的一声巨响:坦克把门堵上了,黑洞洞的炮口对着所有人;
花福儿心里核计:现在一炮下去,估计关东军司令部就剩下破楼了,人死得一干二净!
花福儿拿出了一张纸条说道:“奉靖国军王司令的命令,将少帅企业周围的地皮都画进去,月日拍卖,有意者请速到沈阳参加,过期不候!”
说完,将纸条扔了过来,板垣征四郎强忍住拉意,捡起了纸条,看了一遍,说道:“八嘎!王长虎欺人太甚,我们要和你们决一死战!”
“扑哧”他拉裤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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