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知道错了嘛,干嘛那么凶。”白烟无辜地捏着朱羽的衣角,师傅真是讨厌,每次都毫不避讳地训她,和蔼点会死啊。
看着那双白嫩小手中已经完整皱成一团的自己的衣角,朱羽苦笑着笑了笑,投向毕方的眼神却是感激与赞许的。若换了自己,恐怕得费很多口舌才能成功瞒过这个虽然反应迟钝,但是小脑袋瓜子还是很灵敏的丫头。不过,毕方这招恐怕也只有他这个完全压得住她的“师傅”才能做到。
“现在睡醒了?”毕方探了探鬼矢的鼻息。
“恩。”白烟心虚地缩了缩脖子,眼神却一个劲地往床上的那个黑衫男子身上瞟。
收回手,毕方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看了眼那对如胶似漆的小两口,淡淡地道,“跟我来。”
“啊?”这边白烟还在发愣,那边朱羽已经揽着她跟上了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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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王,你怎么看?”白虎神君紧蹙着眉,严肃地问向身旁的朱雀神君。
朱雀神君低着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半响才慢慢回道,“我们在一个深潭里。”
“深潭?”玄武神君一脸疑惑地看着那个一袭红杉倜傥地不行的朱雀神君。
“切,老武你还真那么起劲,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雀那家伙就喜欢拐弯抹角,什么深不深潭的,就会忽悠人!”青龙神君的胡须扬了扬,很是不屑地瞟了眼朱雀神君。
“那老龙你说。”朱雀神君依旧是那副慢慢悠悠的模样,如果朱羽在旁边的话,你就会发现这对父子的强调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废话,人家就是父子--)
“哼,”青龙神君的粗眉毛抖了抖,“那还不简单,肯定是有妖人从中作祟嘛!”那神色叫一个洋洋自得啊。
“那敢问青兄是何妖人在作怪呢?”朱雀神君也不生气,只是简单的一个反问。
“厄……”果不其然,青龙神君被问住了,但一向倔强的他又怎么会轻易认输,“那你说是何人?”
“呵,”朱雀神君淡然一笑,“若是知道是何人,我们还坐在这里商讨什么?”
“好了,你们两个别你一句我一句的了,”白虎神君的眉皱得更紧了,唤了身后正开心地哄着小胖娃的白虎夫人,道,“夫人,给他们两个沏茶,让他们降降火气。”
“嗯。”白虎夫人应了声,抱起坐在腿上咯吱咯吱笑得甚欢的小胖娃,起身给朱雀神君和青龙神君各倒满了茶水。
白虎神君开口,再加上白虎夫人亲自斟茶,青龙神君总是性子再急此刻也只能乖乖喝茶,白虎神君的面子能拂,人家夫人的你可一定得给。
“朱王,毕方那小子你叫了没?”玄武神君埋怨地看了眼那个怎么看都是在窃笑的男子,明知道青龙那家伙是个火爆脾气的,每每碰头还总是竟挑着那个粗大条的大脑听不懂的话说,害的青龙每次都是脸红脖子粗地跳起来,他还故意激他,这么多万年相识了,他还真乐此不疲。
“咳咳,”朱雀神君无辜地耸了耸肩,他也不是存心的嘛,谁让青龙那家伙的反应那么夸张那么可爱嘛,“玄王,你又不是不知道毕方脱离朱雀一族很多年了,况且这也不是南雀山,你问我,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你啊。”
语毕,成功收到三枚不屑的眼神。对这个明显推脱责任的回答,玄武神君自是不满的;而青龙神君刚吃了瘪此时还窝着火呢;至于白虎神君,这儿不是南雀山,是西虎山,你的意思就是那只桀骜不驯的怪鸟还归我管了?
对于三位同僚的不满,朱雀神君只是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他说的可都是事实哦。
“哟,这谁在背后说人坏话呢?”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屋内的三位同僚同时打了个寒颤,只有朱雀依旧淡定地敲打着桌面。
“来得很巧嘛。”待毕方带着朱羽白烟走进屋,朱雀神君倒了杯茶放在自己左手旁空着的位子上。
“我敢来得不巧么?”毕方也不管身后两个小尾巴,径自在那个空位上坐了下来,不客气地端起那杯茶喝了起来。
“鬼君那边怎么说?”无视其他同僚,朱雀神君自顾自地和毕方打开了话题。
“让我们多注意点神界和人界的动向,鬼界那边不用我们操心。”毕方放下茶杯,扫了眼从白虎夫人抱过小胖娃玩得不亦乐乎的白烟,嘴角闪过一丝笑容。
“谁问你这个了,重点是鬼亟那厮对鬼矢小子的事怎么看?”青龙神君在旁边看那两个眉目间有两分相似的人慢悠悠地讨论着无关紧要的事,立刻耐不住性子插口了。那不废话么,我们不看着神界人界难道去看他鬼界啊,他乐意我们还没那闲工夫呢!
毕方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对方的脾气立刻消灭了一大半,这个怪胎还是少惹为妙。
看了眼神色紧蹙的白虎神君,和那边有意识没意识视线瞟过来的白烟,原本不打算搭理青龙的毕方最后还是开了金口,“又没缺胳膊少腿的,他能怎么样?”
厄,白虎神君尴尬地笑了笑,说是没缺胳膊少腿,但人家怎么说都是在我们神界被人刺了一刀,这干系总是逃不掉的。不过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还是落了地,毕方这么说,那鬼矢的身体应该没大碍了,身体没大碍那就什么都好商量。否则以那个娃娃脸护短的性子,这事还不知道要怎么了结呢。
“还是不知道是谁做的么?”一直沉默着的玄武神君适时开口了。
“伤人的法宝是一把淬着蛇毒的小剑,不过从伤口的大小看来,伤人者的道行不深,只是个小角色。”毕方眼角露出一抹让人发寒的笑容。呵,终于是按捺不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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