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洛阳势在必行,尽管皇帝不想回去,但是méng戈却必须回去,当初被关东联军逼得迁都,今日击败关东联军,自然需要回归,破一点无所谓,只要人回去了,自然就会修缮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事到如今刘协也明白,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也不在反对此事,反正反对也无效,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这种局势下也容不得他反抗,一切都是méng戈说了算,反对的意义并不大。
刘协只得憋屈的道:“méng将军所言甚是,那迁都长安的事就交给将军了”
“微臣遵命”méng戈满意的应道,对于刘协的识相,méng戈很满意,比起他的哥哥刘辩,刘协显然要聪明一点,事不可为就放弃,这才是明智之举。
当初刘辩明知希望渺茫,还是铁了心想要逃走,最后丧命于歹徒之手,直到现在还未抓到匪徒,显然刘协要聪明的多,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刘协选择了妥协,méng戈也要好办的多。
可是méng戈虽然接了命令,却没有退下的意思,刘协忍不住道:“准备好之后回报于朕就是,只是,méng将军还有别的事吗?”
这么快就下逐客令méng戈倒是有几分好奇,刘协为什么急着让他离开,打定主意méng戈随口道:“起禀陛下,微臣还有一事,只是事关太后,不知该不该说”
“这”刘协微微有些愤怒,有什么事是自己不能知道的,自己贵为一国之君,还有什么事不能知道可是再愤怒也得忍着,因为眼前的人他不能得罪。
就在此时,何太后忽然开口道:“méng将军到底想说什么,不妨直说就是了哀家到底有何事需要将军挂怀?”
méng戈顿时眉毛一挑,笑mimi地说道:“哦,难道太后真想让我说出来吗?”
眼前的人让méng戈有些奇怪,她似乎并不惧怕,按道理来说这个女人不可能不怕,董卓的老巢被端了,她也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已经曝光,而且这个女人还在自己面前装蒜,似乎有点意思。
难不成她以为自己会替她演戏,这倒是令méng戈有些不解,自己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要跟她单独谈谈,可是她竟敢不识趣,她真的以为一个太后的位子,能保得住她的xìng命吗?
méng戈的眼神微微1ù出一丝凶光,刘协顿时感到一阵寒意,急忙道:“咳咳朕已经呆了不少时辰,也该回去了来人呐,摆驾”
“恭送陛下”méng戈微微欠身,送走了刘协,转而méng戈的目光落在了何太后身上,这个女人刚才有些不对劲,似乎有脱离掌控的意思。
小皇帝刘协跑了,只剩下这个假太后,迎着méng戈的目光,何太后有些害怕,生怕méng戈在此动手,她隐隐有些后悔了,刚才为什么要说那一句话,如果不那样说的话,就没有这么多的事了。
小皇帝刘协走后,méng戈又让宫女和内sì退下,才冷冷的盯着何太后道:“太后,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动手吗?”
感受到那惊人寒意,何太后惊慌道:“注意你的言行,méng将军”
“哼”méng戈嘲讽的说道:“够了,假的终究真不了,就算你是真太后,那又如何,你最好搞清楚一点,现在这里是谁说了算”
感觉到méng戈隐隐传来的杀气,何太后顿时慌了,再也不敢做声,刚才的那一句话不应该jī怒méng戈才是,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可是现在méng戈却真的动了杀意,这是何太后始料未及的。
确实méng戈动了杀意,眼前的女人还想着投机取巧,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玩火自残,接近刘协是何目的,méng戈并不知道,但是这其中的目的绝对不单纯,从刚才的情形来看,刘协并不恨眼前之人,他的眼神里没有恨意。
那么唯一的解释也就出来了,刘协知道眼前之人不是何太后,可是此人演的如此逼真,想要认出她不是真的非常困难,可是刘协是怎么知道的,答案就是她自己说的,这是唯一的解释。
如此一来她的动机便有问题,为什么要故意接近刘协,这显然值得深思,加上假太后的身份和背景问题,méng戈不得不怀疑其中的意图。
气氛十分的压抑,méng戈并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这只是推论,没有足够的证据,眼前的人恐怕死活不会承认,既然不会承认,那么问了也是白问,反正她不会说出真实目的。
加上她的身份敏感,也不能对她用刑,只有抓到真正的把柄,才会有点进展。
思虑再三,méng戈暂时不打算动她,只得威胁道:“好好做你的太后,不要打什么歪脑筋,这样你才能活的长一点,明白吗?”
“是,将军”何太后唯唯诺诺的应了下来,不敢有半分的忤逆,显然她知道méng戈动了真怒,这是在警告她,不要管的太多了,否则的话说不定明天就没命了,反正暴毙也不是不行,只是看méng戈想不想而已。
méng戈毫不客气训斥道:“明白最好,我希望不要让我提醒第二遍”
差点跪倒在地的假太后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再度得罪了méng戈,直到méng戈离开之后,她才长舒一口气,缓缓的站起来,只是脸sè却微微有些yīn寒。
提醒了假太后一次,méng戈却并不放心,既然假太后起了别的心思,那么就不能信任,何况此人的来历太过简单,简单的堪称完美,所以此人决不能轻易信任。
刚走出长乐宫,méng戈便低声对夏侯兰道:“去,给我好好的查一查,这个太后到底是什么来历,还有她身边的人,一个都不能漏掉,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夏侯兰顿时不解的问道:“将军,我们的资料也同样简单,为什么她就会有问题?”
méng戈自信的道:“问得好,刚才陛下显然对何太后没有恨意,这就显得很奇怪,唯一的解释就是陛下知道了可是她假扮的太后惟妙惟肖,分毫不差,根本难以察觉是假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她道出了真实身份,取得了陛下的信任,虽然这只是推断,但是我觉这个可能xìng很大”
夏侯兰心里一惊,郑重说道:“既然如此,属下立即安排人手去查”
有时候事情就是如此无奈,只有等敌人做出动作之后,才能相应的做出应对,如果是一开始,谁也不会怀疑这个假太后的目的,因为她的资料完全ěn合,这样的人何止千万,因此根本不会引起怀疑。
可是现在因为一个小小的问题,méng戈不得不怀疑,这也是为了防范于未然,不过调查的事还需要时间,想要彻底挖出假太后身份,必须等待一段时间。
不过今天的事还没有结束,méng戈还没来得及歇脚,典韦便跑了回来,他这次带来了好消息,因为周仓回来了,同时也带来了于夫罗被擒的消息。
这倒是令méng戈有些惊奇,于夫罗这么简单就被抓了,的确是出乎méng戈的预料,好歹于夫罗也是南匈奴单于,也算是统御一方的人物,简简单单就被抓了,这似乎意味着南匈奴被解决了。
méng戈当即便说道:“走,去看看,这于夫罗单于是个什么模样”
典韦拱拱手道:“将军,于夫罗已经被押往城内,应该会投入天牢,将军要去天牢吗?”
méng戈顿时乐了,笑道:“天牢,好地方,正好适合关这种要犯当然要去瞧瞧”
把一个单于投入天牢,这可是大快人心的事,有这种机会,méng戈当然要去见识一番,何况他也很想知道南匈奴的情况,根据méng戈所知道的,那边的情况似乎很不妙的样子。
刚刚威胁完太后,méng戈立即又前往了天牢,他想好好见识这位匈奴单于。
不过当méng戈看到于夫罗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没剩几口气了,一路上被周仓折腾的半死,这家伙差不多也快完蛋了,当然周仓没想让他死,只是让他没有动歪脑筋的心思。
看着跟死狗一样的于夫罗,méng戈笑骂道:“我说周仓,你搞什么鬼,既然抓回来了,干嘛搞得不死不活的,把这条死狗扔给我算什么意思?”
“嘿嘿”周仓满不在乎的笑道:“放心吧主公,这家伙没问题,想让他活过来很简单,剥光了,扔到雪地里去就是了”
这话才刚说完,趴着一动不动的于夫罗瞬间蹦了起来,大呼道:“饶命啊,大人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千万别把我扔出去”
看样子这家伙是被冻怕了,才刚说这句话,就被吓得浑身打颤,看样子一路上被折腾的够呛,周仓这家伙也是一肚子坏水,把人都吓成了这模样,倒是tǐng有一手,不去当刑讯人员可惜了。
吓得半死的于夫罗不停的磕头,méng戈低声道:“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扔出去的”
于夫罗一脸害怕的问道:“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
méng戈点点头,肯定的说道:“我说话算话,这点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不理会于夫罗求饶,周仓转而凝重的说道:“将军,我还有事禀报”
此时méng戈的心情不错,随意说道:“有什么事就直说。”
周仓理了理思路,抱拳道:“将军,是这样的,在回来的路上,末将碰到了三bo土匪,差点让他们给打劫了”
劫道的méng戈差点连下巴都掉了下来,这年头还有人敢劫毒龙营道,简直就是活腻了,就算不知道是毒龙营,可是看到对方全副武装,恐怕一般人也不敢动,除非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méng戈立即转过头来,惊疑不定的道:“等等,我想他们应该没动手吧”
周仓点点头,沉声道:“将军所料不错,贼人并未动手这已经很奇怪了,不过还有更奇怪的,贼人一共来了三bo,可是均为动手”
一脸出现三bo土匪,这的确是有些不同寻常,méng戈当即下令道:“周仓,立即率兵去端了贼人老巢,同时传令连城璧,让他配合你行动”
周仓可是等了很久了,他要的就是这句话,终于得到了想要的话,周仓顿时兴奋的道:“将军放心,末将一定把贼人全端了,保证这雍州之内再无土匪”
“话别说的太满了,一连出现三bo土匪,显然其中有联系,我要你把他们的当家人抓回来,把背后的人也挖出来,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暗地里操纵贼人”此事显然也没那么简单,méng戈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虽然看起来是一小撮土匪,也许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如果这背后有人,那就不一样了,控制了三bo土匪,也算是不大不小的势力,算起来也有上千号人,有这么多人,很多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不过仔细想了想,méng戈又看向了于夫罗,躲在一边的于夫罗心里咯噔了一下,忙不迭的跪了下来,求饶道:“大人明鉴,那些土匪跟我无关呐”
méng戈嘴角微微抽搐,笑骂道:“我没问你这个,我要问的是,你为什么要来袭击长安?”
于夫罗随即脸sè一垮,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个,不瞒大人,我不过是想捞一杯羹,随便弄点好处”
弄点好处,当真是贼xìng不改,这群家伙充其量也就是流寇,上不了台面,不过这不对啊,他们怎么知道中原正在大战的?而且对方目标明确,就是奔着长安来的,这点又该怎么解释?
méng戈眉头大皱,有些地方有些说不通,对方显然是奔着长安来的,目标实在是太准确了,长安空虚的事情,传到北面也得一段时间,再等他们做出决断,又是一段时间,总得探明虚实才行。
可是司隶大战时间并不长,而且当时还有郭嘉坐镇,长安的兵力足够防御,只有到最后一击的时候,长安的防卫才降到了最低。
仔细算起来,这其中只有半个与左右的时间,半个月之内探明动向,然后选择出兵长安,除非他是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否则绝不可能如此准确。
几个呼吸之间,méng戈想了很多,这些问题已经困扰了méng戈很久,眼下于夫罗在此,méng戈倒是可以尽情的审问。
距离真正答案已经不远了,只等méng戈一句话……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