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如箭,金龙在云间穿行,全身鳞片在烈阳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如梦如幻!
其后百丈,青松老道脚踩一道紫虹身若穿云而来,紧紧相随,锐啸漫天响起,老道白衫猎猎,长发飞舞,宛如世外的仙人一般。
然其眼中神光灿灿,正疑惑地盯着那道迅比闪电的金龙之躯,喃喃道:“丫丫的,这小子怎么变成金龙了?不是听说要引入麒麟精血化成麒麟么?奇怪…”
一路飞跃万里重山,不一刻巍峨武当山连绵的山影便遥遥在望了,金龙长尾一甩,风云炸裂,虚空陡然破开了一个大洞,它已钻了过去不见!
空间神通么?
青松老道心头一惊,这小子依然超过咱了!
蹙眉,心念一动,脚下紫虹亦锐啸一声,瞬间加速冲入了群山中!
一座茅草屋中,木板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个身着青色袍子的姑娘,她体态风流,长袍遮掩不了她胸前的巍峨,两团隆起似要挣开了袍子的束缚,体香撩人。
虽然沉睡,但她青眉若黛,脸似桃花,睫毛浓密,人比花娇。只是那身体不时剧烈抽搐,额头热汗滚滚,俏脸上鲜红若血,偶露狰狞之色,秀气的眉头蹙如川弓,红唇中偶尔溢出痛苦的呻吟,“好热啊,好热…”
是霍思裙!
耳中听得自己乖徒弟痛苦的呢喃,白鹤老道在不大的茅屋空地上焦虑不安,心里跟刀剐似的,他浓眉紧蹙,双手负在背后踱来踱去,嘴里念念叨叨骂骂咧咧,“妈的,妈的!突破半神怎会走火入魔的?怎么连太乙丹也不能祛了火毒?真特么草蛋哪!”
“算算时间,青松牛鼻子也该回来了呀?龟速啊你简直!”白鹤老道破口大骂。
霍思裙嘴里又呻吟出声,“秦奋,你这混蛋,我恨你…”
白鹤老道脚下一顿,蓦地转身,心下暗狠:“妈的,已经喊了十几次那小子的名字了。当真是那小子欺负你的话,我特么饶不了…嗯?”
话未说完,他蓦地抬头,眼中两道神光粉碎了虚空,惊疑道:“这股威严?”
咻!
他一步跨出茅屋之外,身影如幻似电,抬头凝视半空,大喊,“什么人?”
“师叔,是我…”虚空破裂,熟悉的声音传出,一条金龙骤然向他冲来!
风云涌动,漫天威压!
我靠!龙?
白鹤眼睛一缩,疾退百十丈外,目光警惕,大惊道:“龙?”
龙身一晃即灭,秦奋露出了身形,一步便落于地上,含笑道,“师叔,我是秦奋呢。”
白鹤疑惑,“你是金龙之体?不是佛陀身么?”
秦奋微笑,“前几天抓了神龙祝融,学了点东西,那个,呵呵。”
“——”白鹤老道长大了嘴巴,眼神惊怖,吃惊不已,“抓,抓了神…龙祝…祝融?”
小子你胆儿未免也太肥胖了吧?
火神祝融啊,传说中乃神龙之体,掌管风雨雷电,法力通天,可这小子竟然把祝融给抓了?老道这一惊非同小可!
呖!
锐啸过处,紫虹划空坠落在屋前草坪上,青松老道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脸幽怨道:“小子,长能耐了是不?都不等等我老人家的?”
秦奋还没说话呢,白鹤老道怒了,“你特么幼儿园小孩啊?连徒弟也赶不上还有脸说?”
青松老道老羞成怒,“你…关你屁事?我…”
“好了,师傅师伯,思裙呢?”秦奋见两个老道跟小孩子似的,连忙打断他们,他来可是为了救人呢。
两个老道大眼瞪小眼,然后脸色蓦地古怪了,眼神唰地盯在了秦奋脸上。
呃,秦奋心头一缠,说道:“干嘛干嘛?我脸上长花么?还要不要救人撒?”
白鹤老道眼神不善,“先救人,回头再算你欺负我徒儿的账,哼哼。”
青松抬头看天,呐呐道:“这年头女娃开放的很哪,指不定是你徒弟欺负他…”
白鹤浓眉一扬,大骂:“放屁!她武道修为不如你徒弟,怎么会欺负他?又怎能欺负得了他?”
青松冷笑,“感情的事你懂个毛!或许是你徒弟看上了我徒弟呢,我徒弟丰神如玉,风流倜傥,又年轻气盛,热血沸腾之下当然要从了她了,这跟武道修为有什么关系?”
“放屁!”
“有理说理,不准吐槽!”
“你就是放屁!”
“你特么嘴真臭我草!”
……
“——”秦奋额头直冒黑线,懒得搭理两个打口水杖的老家伙,直接溜进了茅屋中。
进门之后,他抖手打出了禁锢神通,茅草屋里的世界顿时与外界隔开,吐槽声没了,世界清静了。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加了两角诛仙阵图镇压,万一自己给霍大美女治疗的关键时刻那俩老小子闯进来,尼玛乐子就大了!
一步便跨到木床前,秦奋略一打量,眉头便蹙起,因为霍思裙脸上,手上肤色如煮熟的龙虾似的,红艳艳一片,俏脸上汗水淋漓!
单手捞起她的一只小手,直觉火一般的滚烫,而且脉搏跳动异常强劲,很不对劲!
忍住惊讶,秦奋一抹神识侵入其经脉,缓缓朝其丹田蔓延而去。
既然是走火入魔,那么丹田一定受损,所以他首选视察那里。
温润的柔劲顺着四通八达的经络而入,进入了霍思裙的丹田,一片乱糟糟的火红混沌赫然入目,劲气纷乱,五脏六腑像被烤糊了似的,经脉纠结混乱!
怎么会这样?
秦奋大吃一惊,眼睛睁开了。
突然,“好热,热…”霍思裙身体乱扭,好像全身如被放在开水中煮一般,嘴里无意识的呻吟着,另一只大手抓住自己长袍的领口,大力一扯!
“滋啦…”布料被扯开,红嫩嫩的肌肤大片大片呈现在秦奋的眼前,长袍之下,她只穿了一件白色镂空的蕾丝乳罩,两团傲娇颤巍巍的耸立,沟壑幽深,幽香阵阵!
秦奋眼睛直勾勾盯着,有些发懵。
“热…”霍思裙撕了自己的袍子还觉得热,又抓住胸罩,只听‘咔啦’一声布荆断裂,两只白兔骤然跳出来,紫红葡萄耀眼!
我善了个哉的!
秦奋心里大汗,咕咚吞咽口水,呢喃道:“女人这么乱,还叫男人怎么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