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祖宗怎么跑到前殿来了?
外面的声音青阳道长很熟悉,那小子虽然年纪不大,可人家是他武当白鹤老祖宗至交好友青松老神尊的徒弟哇,辈分大得吓死人!
秦奋这几天踩着飞剑到处乱窜,没少祸害后山的飞禽走兽,青阳和师兄青松掌教(注意了,这个青松是武当的掌教,表再搞混了哈)被那小祖宗搞得头都大了,但人家来头大,白鹤老祖宗都不发话,他们哪里敢提一个不字?
青阳也急忙跑出去了,要是那小祖宗驾着飞剑尼玛在前山也蹿一圈,那些小道士们哪里还有心思修炼啊我滴个道祖乖乖!
军官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大殿外狂飙,结果冲到广场中央却只看到一群道士和自己的兵全部抬头,张大了嘴巴。
看什么呢你们?
军官脱口而出,“人呢?刚才是谁在说话?!”
无论道士们还是他的兵,看天的照样看天,竟然没一个人鸟他!
军官火了,也抬头看天,然后他也张大了嘴巴!
因为天上站着一个人,哦不,准确的说,是众人头顶几米高的上空,一柄铁剑上站了一个人,长身玉立,剑眉星目,清秀的脸上露出笑容,雪白的连体长袍在风中呼啦飘荡,无比拉风!
此时朝阳初升,一片柔和的金色打在他雪白的长袍上,黄白掩映,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温暖气息,恍如仙人。
军官自细打量他的眉眼五官,蓦地大喜,激动得一蹦三尺高,挥着手朝踩着飞剑伫立空中的白袍年轻人大吼:“局座!局座!”
“嗯?”秦奋眉头微挑,看向他,问:“你认识我?”
“是,局座!我们虽然没建国,但人手有你的一张照片的,错不了!”
语毕,军官怕他不信,急忙从从怀里摸出一张相片亮给秦奋看。
“局座,我们也有!”
那群特工军人也反应过来了,暴喝一声纷纷从兜里摸出怀里的照片齐齐亮出,跟幼儿园的小孩子得到了奖状向家长邀赏一样!
呃,秦奋有些无语。
青阳道长站在大殿门口,眼神直愣愣地看着踩着飞剑的秦奋,写满了震惊。
青松老神尊的弟子,竟然是俗世中的那啥北京的首长?
他也无语了。
武当后山之巅,最大的一块石头上,青松老道着了一身脏不垃圾的青色道袍和白鹤老道并肩而立,眼神遥遥注视着大殿广场的方向。
“心里颇不是滋味了吧,臭牛鼻子?”白鹤也了默默无语的老友一眼,毫不留情地用言语刺激他。
尼玛昨天这老东西一句路边随便捡一个准神把他刺激得差点抓狂,怎么着也要逮住机会恶狠狠报复一回呀不是么?
前者沉默,眼神幽幽地望着远方那道阳光下显得特别耀眼的白色身影,呢喃道:“老子只想培养一个神级出来,他在,亦或者不在,又有什么要紧呢?”
呃,还尼玛跟老道我拽起哲学来了!
白鹤老道眼一翻白,目光戏谑地道:“装,你丫继续装,那小子要真和你离开,老子看你不躲进后山老林抱着大枝桠哭得死去活来才怪,嘎嘎…”
某人心里很有快感,尼玛叫你昨天刺激老子,老子也使劲在你心里插一刀子,靠!
青松眼神略有丝不舍,却继续跟白鹤切磋哲学,幽幽道:“既然同在这个世间,为什么说是离开呢?若心里存了师徒之间的情义,便像那洁白的莲藕,即便断开了,也还丝丝相连啊…”
“呕…”白鹤老道狂汗,作呕吐状连忙祭起飞剑,跳上就瞬间远遁了,边飞还边嘲笑,“你个装比的臭牛鼻子,我代表道家所有的老祖宗鄙视你这货…”
青松没搭理那深受自己刚收的徒弟荼毒的白鹤老道,秦奋这小子来后山时间不超过两天,但说话跳脱飞扬,充满了青春朝气和天马行空的想象,白鹤老道跟他聊了几回便也开始学秦奋的口气说话了,什么呕吐,什么鄙视,什么你这货,不得不说,神级高手的领悟力超强,一天时间说得那叫一个溜!
唉,其实说真的是有点舍不得呢?
青松轻叹。
一天就能熟练地掌握初步的御剑术和祭剑之法,人剑合一、御剑凌空,千百年也出不了一个这样惊才绝艳之人啊,想当年自己能踩着剑飞上几十米可是没日没夜苦练三年有余啊!
这么好的苗子以前没有,现在就一个秦奋,将来,估计也很难出现了吧?
可人虽然失忆了,但他毕竟还是北京的大官儿,这让青松老道愁肠百转,郁闷灰常。
年纪还小,那肯定还有家人,俗世中还手掌一方权柄,真能放下一切跟自己躲入山林中修仙?
青松心里很忐忑。
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是拦不住的…一切随缘吧。
老道一个人心里纠结了老半晌,终于轻叹一声,驾剑蹿往山下了。
广场上,秦奋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了军官很多问题。
“我是局座?什么局的局座?”
“当然!国安局总部。”
“听说我还是中将?”
“是,估计是全中国,搞不好还是全世界各国军中最年轻的中将,没有之一。”
“我有老婆么?”
“呃,听说有五个,不过是传言呵呵…其中的一个貌似还给您生了个儿子呢?”
“真的?!”语气好似蓦地激动了。
军官,“比真的还真!”
“那我的老婆们都在哪里?”
“好像全部都在北京…”
“好,你们走吧,我马上去北京…!”
话音还在空中飘荡,“啾”剑啸声骤然响起,一袭白衣已远在武当后山天边的尽头…
众人眼神忍不住追随良久,直至人影不见,目光中满是神往和惊羡!
一个胆大的特工凑到军官身边,捅了捅兀自睁大眼睛死死盯着远方的后者,轻声道:“老大,他就是咱有着国安大神之称的局秦局座?”
“嘭!”军官甩手一指敲在他脑袋上,低喝:“废话,没见秦局座都成了御剑飞天的剑仙了么?”
后者早被敲惯了,没觉着疼,只是眼神幽幽地朝秦奋远去的方向眺望,目光痴迷地道:“啧啧,原来这世上真有剑仙啊我草!前两天网上铺天盖地时哥还觉着是扯淡呢,没想咱局座尼玛就是剑仙啊,额滴个乖乖隆滴咚…”
“咚!”又是一指落在他脑袋上,军官一脸青松地笑骂:“咚你妹啊,收队,立马报告给省厅!”
“是!”
后者猛地一敲腿,站得笔直!
北京,国安局总部某处会议室,周布衣正在给处长们开一周例会。
突然,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突然响起,“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啊…”
“我草!”周布衣正在发言被打断,大怒,“是哪个王八蛋的手机响?老子不是说了尼玛开会的时候调震动么!”
十几个处长面面相觑,纷纷掏出手机,结果,眼神尽皆无比的怪异,‘唰’地扫向了周布衣的裤兜!
“那个,貌似是您的手机在响呢?”特别行动处也即五处的处长伍凌云是直肠子,嘴巴没把门,直接脱口而出。
周布衣的脸色顿时尴尬了,狠狠瞪了前者一眼,一把抓起手机摁下了接听键,破口大骂:“草你大爷,老子在开会…”
不知是谁当成出气筒了,嘎嘎。
处长们脸色憋着笑,肚子好疼地互相交流眼神,样子特别猥琐。
“局座!我们十堰国安局找到秦局了,他在武当山…”湖北省国安厅老大张凯齐的声音特别激动,完全无视了被周老大问候他家大爷这么一回事。
腾!
周布衣眼神狂喜,猛地站起来,却把膝盖顶在了会议桌边缘,疼得龇牙咧嘴,却狂笑道:“好!很好!非常好!老张,你立大功了!老子要给你记一等功,不,特等功!你马上联系省军区,借辆小羚羊直接和秦奋飞北京!”
啥?!
秦局座找到了?!
轰然一声,十几个处长惊得把屁股下坐着的椅子都拱翻了,眼睛瞪得贼大,死死盯着笑得像个傻比的周布衣!
“啥?不用借飞机了?为什么?我要马上见到他!这是命令!”
不知湖北的老周厅长说了句什么,周布衣立马脸红脖子粗了,急声大吼。
但下一秒,他手机掉到地上了,喉结很艰难地咕咚蠕动了一下,吞了口口水之后,眼神呆滞地呢喃:“他…他自己…会…会飞…”
我草!
秦局座自己会飞?!
急于想知道秦奋下落的十几个处长早已凑到周布衣身前,闻言集体如被雷劈了,一个个被雷得不轻,脑袋直冒黑烟,浑身迸射电火花…
PS:我给力,大家也要给点力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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