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没凑字数,只说一句,半仙以前的境界,用金丹、元婴……]
大概是受到吕诏吸食香火的举动牵引,一缕缕黑红色气流弥漫的离地一毫米高的空气中,很稀薄。
“嗯?怨气?”
“看来就是这里了”
隔的远远的,吕诏就能感觉到内部出的尸山血海之气,虽然是幻象、是感觉,但吕诏却好像真的闻到了那股让人恶心的血腥气和怨气。
怨气是戾气的前身,生之有伤天和,若有纯阴尸体得之,即可在六阴之时、三阴之地,凑足天地人十绝怨体的条件,转化为仙挡食仙、佛阻杀佛,脱三界外,不灭六道中的僵尸。
这可不是茅山道士炼制的那种傀儡僵尸,而是货真价实的魔尸,有成就魔门大帝潜质的魔尸胚体。
但戾气难得,想要得到足够的戾气,不靠别的,只靠杀戮,无尽的杀戮,而且要虐杀。
虽然近百年来,地星上每天都有人带着怨气而死,但这些怨气总量加起来,还不够催生魔尸的千万分之一。
至于这些是吕诏从哪里知道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目的地,到了
一栋曾经在到过的构筑,那棱角明白的古式构筑,那颇具古韵的正门牌匾,那上面的“精国神社”。
终于
时隔数年之后,吕诏第一次来到了这个让他愤青过的国家的京都的精国神社的院落门口。
直入眼帘的是一个庞大显赫的府邸,透过围墙,看穿整个宅院内的所有殿堂,扶桑古建筑群具有独特的艺术和历史特色。
[我不想描述精国神社有多么多么好,更为形象的描述,自己去请度娘喝茶,我就不骗字数了]
“呸,我倒戾气出在哪里,原来是这个鬼地方”
在俗世中成长起来的吕诏,对这座神社却并不陌生,因为这座神社就是在所有华夏人心目中臭名昭著的靖国神社。
吕诏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想要掀翻这座神社的想法。虽然摧毁这样一座神社,对吕诏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他知道,摧毁了一座靖国神社,以扶桑的态度,他还会建造第二座,第三座。
所以,摧毁一座神社并不是根本,真正要摧毁的是他们的心,让他们懂得夹着尾巴做人的道理。
靖国神社的存在,就如同扶桑人在教科书上对侵华历史的胡编乱造一样,这是他们的一种心态,一种对侵华战争死不悔改的心态。
吕诏的目光闪了闪,露出一抹冷冽的笑意,似乎已经预见到了未来某些将会生的事情。
虽然现在扶桑的求神场所多如牛毛,各种大大的祭祀场所,加起来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但真正算起来,绝大多数还是属于神道教,这个宗教在扶桑是根深蒂固的。
神道教又分为神社神道和教派神道。像精国神社这种,以传统神社为中心的大型寺庙,就是属于神社神道。
几乎每一个扶桑人都会参拜神社,特别是出生、结婚和死亡时,肯定都会和神社打交道,哪怕他本人是其他宗教的信徒,因而几乎每个人都被视作某一神社的氏子。
在某种意义上,掌握了神杜神道,就等于掌握了全体国民。因此,战前,扶桑军国主义当局以神社神道为主体建立了异在对国民进行思想统治的“国家神道”。
法西斯侵略结束以后,占领扶桑的盟军总部为了防止军国主义复活,向扶桑政府下达神道指令,废止国家神道,实行政教分离。
但精国神社作为神社神道的典型代表,却仍然凝聚着扶桑的全国信仰,君不见每年扶桑天皇都要代表扶桑的全国意志,参拜那些凶残的刽子手?
不管吕诏现在的心态是什么样的,但作为一个o后,吕诏也是从接受爱国主义教育的一代人,虽说成年人要辩证的看问题,但这不妨碍吕诏对精国神社的憎恨。
“杀了我的同胞,你们不反思就算了,竟然还要去参拜,这不是扇我的脸,老子这辈子最恨人扇我的脸”
这就是吕诏的心声,也不能说两族的血仇比不上吕诏的脸面,这可能只是吕诏对爱国主义教育的一种理解,毕竟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吕诏已经将自己的气脉与华夏连在了一起。
心中有了定论,这事情也就算了。
寅时一到,天空之上,一轮皎洁的月亮挂在空中洒下清冷的光芒将整个东京城笼罩在其中。但与市中心不同,夜晚的精国神社周围安静极了,伴随着呼呼风声,如同鬼蜮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精国神社内竟然传出了**吟唱的声音,更是让夜晚的东京弥漫着异样的气氛。
路上的行人渐渐少了起来,再也没有祭拜战犯的信徒从神社内走出,吕诏收敛一切气息,也默默的隐身在了角落之后。
深刻的感受到了眼前这一根根通天般的戾气形成的像寺庙般的地貌有古怪,视线稍移,映入眼中的是血海景象。
这显然是精国神社的护阵已经开启,形成一片黑色的魂雾,好似其内有无数冤魂野鬼一般,无尽的哀号,无尽的悲鸣。
随意一撇眼,就看到了一位守门的厉鬼,一个肥胖如猪的怪物正在鞭打一名由他奴役的冤魂,迫使冤魂生怨气。
这一刻,吕诏才知道戾气从何而来
呜呜……
一名婴孩的魂魄抱住这个守门厉鬼的腿,哇哇乱叫,好似在希望厉鬼不要再鞭打那个成年妇女的冤魂。
“滚”厉鬼大喝一声,右手向前一拍,顿时一股大力冲击而出,婴孩轻哼一声,魂魄不由自主的向一旁斜移。
“呼呼……”
一缕缕黑色的怨气从这对母子身上溢出来,
“主人,求你放开我妈妈”婴孩喃喃,狠狠地握紧了拳头,虽然形体是婴儿,但意识却有数十岁了,此刻他没有能力解救自己的母亲,所以只能委屈求全。
吕诏虽然没有出手,只是在一旁看着,但他的脸扭曲起来,浑身散的杀机和愤怒以及心痛。
要说吕诏,也算是杀人如麻,整个隐魔窟就被他一个人全宰了,手染数万人命,但吕诏却又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对亲人、国家都会坦诚相待。
这就是极端,你不惹我,我也不会主动惹你,可一旦你若出手,那么我便十倍、百倍报复,他,终还是那个睚眦必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