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毒妇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人,一听说要开枪马上被吓得停住了脚步。
“妈的,废物!”一个脸上挂着一道恐怖伤疤的光头佬突然从旁边窜出一把抢过老毒妇身上的小孩,撒腿就跑...
也许是太平的日子造就了这帮空有一副威武躯壳的人民警察,冲刺的速度和光头佬简直不是一个层次,一转眼就被甩开好远一段距离。
眼看着警笛声四面响起,光头佬突然站到马路中间拦了一辆黑色轿车,上车后用枪指着司机的脑袋道:“不想死就快开车!往敦尔道走!”
司机很听话,方向盘一打,踩紧油门,车子立马飚了起来。
“兄弟,赶着去投胎啊?”
“少他妈废话!小心我蹦了你!”光头佬一脸凶相,还把枪拉上了膛,双眼紧张的往后四处张望,看看警车能否追上来。
“不用怕哦,我开车从来没有人能追得上的。”司机气定神闲的道:“你们斧头帮现在很缺银子花么?搞得要出来绑架小孩。”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斧头帮的人!”
载着光头穿了几条街道,司机微笑着脸转过脸说:“不是吧伤疤四,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你~~~你?你是?”光头猛然大惊,刚才侧面看不清楚,现在正面一看,吓得手都抖了起来,颤声道:“你别耍花样啊,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老古一副不怕死的表情道:“别紧张,小心手枪走火啊,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我没理由不帮你是吧?但是,我最讨厌人家拿枪指着我的头了!”
车子突然来了个紧急刹车,伤疤四好象一堆肉山啪的一下撞到了挡风玻璃上,顿时失去了知觉。老古从车头拉了一把纸巾将玻璃上的血迹擦掉,对着昏迷的伤疤四道:“老师没教你坐车要系好安全带的么?还好车的质量不错,不然我亏大了。”
好几辆警车呼啸而至,条子们拿着手枪把老古的奥迪团团包围起来。
老古开门下车,双手举过头顶,几个警员走过来打开小孩的襁褓,气得把昏迷的伤疤四从车上拉了下来狠狠的踢了几脚。这时候不知道从那冒出来两组记者,对着被破肚藏毒的小孩拍了几下后,把镜头全对准了老古:“这位先生,您在本次案件中不顾自身安危,勇敢的把歹徒制服,请问是什么让您有这么大的勇气呢?”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几个话筒,老古忍不住又小吹了起来:“很简单,就两个字——责任!我想换了别人应该也会这么做的吧,做为一个良好市民,是绝对有义务有责任为了大家的安全和一切犯罪份子做斗争的,要是让这家伙拿着手枪到处乱射,或是让这些白粉流入香港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
这时候有警员走过来拦开采访的记者,道:“这位先生要跟我们回去作口供,暂时不能接受你们的采访,请让一让。”
*****
在警局做完口供出来,老古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警局门口的五六辆小巴,而斑毛则坐在老古的奥迪里面,神情很严肃。
“怎么都来了?”老古一上车就问。
“来接我们的大英雄回家嘛,我们在午间新闻里都看到了,这阵子你频频在煤体上露面很多人都认识你了。”斑毛笑了笑,朝窗外挥了一下手,那些挤满了人的小巴士同时打着了火,跟着老古的车子往旺角方向走。
“你们怕丧彪会对我进行报复?他敢?”
“狗逼急了还会咬人的大哥,丧彪本来就是个疯子,你这次让他损失多大知道么?十公斤的精纯海洛因可以在香港最繁华的地方买下整栋商城,你说他会不会忍得下这口气啊?”
回到帝豪,啊仁和大虫刚好匆匆赶到:“大哥,人我们都带来了,要是斧头帮的人敢来,我们一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你们不要这么冲动,要我说几次啊?”老古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双手挠了一下头道:“这次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搞定,我不想连累你们。”
此话一出,摆在老古面前的茶几被斑毛一下子掀翻,酒罐茶杯叮铃当啷的跑得满地都是:“你老说这话什么意思?不把我们当兄弟是不是!当初是谁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更何况丧彪这小子嚣张跋扈我们早就想教训教训他了...”
“你!”老古刚想训斑毛几句,这时电话响了。
“古乐你这混蛋!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哪,欢仔在学校被陌生人接走了!我好害怕呀...”电话那头传来了前妻的哭声。
“行了,我知道了!”老古把电话一挂,神色开始凝重起来,儿子是老豆的心头肉,在老古的世界里儿子的重要性永远排在自己的前面,如今被丧彪掳了去叫老古怎能不心急,巴不得马上长出一双翅膀把儿子救回来。
虎胆快步走了过来道:“大哥,刚才有个斧头帮小弟过来传话说,如果想欢仔没事,马上筹集两千万到九龙旧车场赎人,而且,而且只能你一个人去。”
“两千万?”大虫跳了起来道:“去他妈的!我们那会有这么多钱啊?干脆杀过去把小欢救回来算了!”
斑毛把大虫拉坐下来道:“拜托你动下脑子好不好,这样会害死欢仔的,丧彪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直在沉思的老古深吸了一口气道:“丧彪的目标是我,我想欢仔暂时不会有危险,我们得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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