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 梭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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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进了一个园林,进了一排蜿蜒漫漫的房子,却是私人会所,进了会所,里面是园林似的建筑,一面平常的墙壁上有个门,竟然别有洞天,跟着欧阳走,一路畅通,竹竿男老妖早带着两个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角色的,等在了那里,有一个柳铮认识,赫然是司机夏建时。对面也是同样的阵势,中间的一个小白脸估计是那什么政法委的公子,很帅气,柳铮就很纳闷,为什么官员都长的不怎么样,儿子女儿却是个顶个的漂亮,也许是母亲的基因吧。

    公子的后面却站着一个比竹竿男还瘦还高的男人,就是那个金陵第一赌王贾不假了。政法委公子叫阮经天,他看欧阳带着一个刀疤脸进来,却没有其他人,就笑道:“你老人家亲自下场么?”欧阳笑笑不语,看了看柳铮,其实他的内心相当紧张,用那么大的赌注来赌柳铮胜,不得不说他真是个牛掰的主,一个拳场就是一个庞大的金融帝国,两人都为自己这方的利益做代表。火药味很浓。

    阮经天就看看柳铮,笑道:“长得吓人不代表能赌博,赌术很好?”

    欧阳受此讥讽,公子哥的面子伤不起,立马想反唇相讥。

    柳铮却说道:“昨天我家的两只狗打架,结果死了一只,另一只感觉到惭愧,自杀了。”

    几个人就微微愕然,阮经天奇道:“你家的狗会知道惭愧,自杀?你家的狗死了和这有什么关系?”顺着别人的思路说话,其实已经落了下乘。

    “那我长的什么样?牌技好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柳铮反唇相讥道。

    欧阳就哈哈笑起来,而且笑的很响,这个柳贱人,太有意思了。

    那个贾不假对欧阳很熟悉,他也看出来和他对赌的是柳铮,自我介绍道:“本人贾不假,兄弟们送个诨号,金陵第一圣手,不知这位?”他表面是问柳铮,其实眼睛看着欧阳,等欧阳介绍,意思太明显了,你个小人物,老子不甩你。

    柳铮道:“我叫甄不真,我妈妈是江苏人,我爸爸是湖北人,所以人家都叫我江湖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兄弟们称我赌神的师傅,送贱名詹姆士.邦,叫我007.也可以。”

    欧阳已经笑破肚皮,感觉到自己不行了,从来没见到这厮伶牙俐齿的一面,今天算是见识了。

    欧阳笑道:“开始吧,我这位兄弟忙。”

    牌官过来发牌,身穿一袭淡水旗袍,江南女子的婉约尽显无疑,柳铮看那青葱翠手,忍不住上去抚mo了一把,那女子脸色潮红,却不敢出声,把牌洗的哗哗响。柳铮这才蒙了,问欧阳道:“不是炸金花?”欧阳才想起没和他说赌什么,可是诈金花,他们这个层次的人不玩啊,只有说道,是梭哈,梭哈。

    对面的贾不假早被他刚才的介绍,气炸了肚子,听他说诈金花,就有些郁闷,你大爷的,故意桑人的是不?

    柳铮道:“那好,我要CHECK下牌。”说完暗暗高兴,自己终于会一个英语单词了。可哥们真的不会赌梭哈啊,他只有说道:“这个规则其实我是懂的,你再和我说一下,我看看你有什么错误的地方,大家共同探讨下。”

    欧阳只感觉天昏地暗,世界一片清明,要淡定,老妖早听出他的声音,听他说的此言,不停的擦汗,暗想:南少这次玩的大了,这是什么场合啊,哎,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

    筹码是五百万,底金是五万,只有一方筹码全部输光。这赌局才算结束。

    还好柳铮经常看赌片,大体知道个什么意思,欧阳轻轻说了几句,柳铮已经不耐烦地说道:“恩,懂了,懂了,小意思。”

    阮经天只感觉这欧阳疯了,彻底的疯了,看对面这货,竟然是个完全不会的,难道他故意认输?难道自己父亲的派系这两天有大动作?他摇了摇头,继续看眼前的赌局。既然请来了金陵第一圣手,那就必须要吃下这一场。

    荷官才发下除掉底牌的第一张底牌,柳铮已经知道谁胜谁负,看也不看,做足气势,那修长地十指一挥道:“梭了。”

    梭哈了?这就梭哈了?欧阳恨不得上去抽他两巴掌,忍着怒气说道:“第一张是不能梭哈的,要第三张才能梭哈。

    柳铮就抱怨,你怎么不早说,欧阳就头疼,老子早说了,早说你听吗?

    终于到了第四张,看贾不假在他五万的基础上加了筹码五十万,柳铮又叫了一次梭了,连底牌也不看。

    贾不假看看自己牌面,底牌是A,面上还有1只A和2张K,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么下面给他的,将是一张Q,对家面上只是不同花色的.9.Q,对方凑成顺子的几率只有百分之零点八,而对家只要博不成顺子就是必输之局,最重要的对家没看底牌。

    他原本不在意,可看到对方梭哈,这才重视起来,想想刚才记住的牌,他的心里顿时一惊,貌似自己能拿到两对,而对方却是一个顺子。他面色沉重,死死的盯着柳铮,道:“我放弃。”

    “哗”周围的几个人倒抽一口冷气,这么好的牌面,竟然不跟了,这么差的牌面,竟然梭哈了。欧阳紧张的心才稍微缓和一点,这个朋友太过于不走寻常路,要不是用人不疑,他真的要拿枪崩人的感觉都有。

    就这么第一局,那贾不假心里就暗暗吃惊,在金陵市,他要说自己记牌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只要你洗一遍牌,他几乎能记住所有牌面的顺序,在金陵,唯有他做的到。

    可是他却遇上了这么一个怪物,好不容易记住了一副牌,人家看都不看,梭哈了,你大爷的啊。

    换一副牌,继续,柳铮依然不看底牌,梭哈了,欧阳的心里猛地冒出一个词语:“运气?”他不敢想象下去了。

    第三局开始,贾不假终于凭借记忆,拿了手好牌,可柳铮看都不看牌,弃牌。他只感觉自己要吐血。

    棋逢对手的赌局,并不能让人看得赏心悦目,只能让人乏味,两人不是你弃牌就是我弃牌,弄的比赛似的,贾不假已经肯定,这人一定是和自己一样能记住全副牌面的高人,金陵市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个人?

    他越赌越心惊,眼神飘飘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再有一局,到了第四张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的牌面,道:“梭了。”

    柳铮早已看过自己是必胜之局,本来都快睡着了,这就是社会的不公平,别人一辈子辛辛苦苦练出的技能,在他这里竟然渣都不是,听到他梭了,这才正经起来。他的眼光直接把他放射成骨头架,却发现他的袖口藏着一张黑桃A,他被称为第一圣手的原因也在于此,只要在没监控器的情况下,任谁也看不到他的动作,只看他轻轻一滑动,那底牌早换成一张黑桃A了,现在他的牌面就是黑桃,黑桃9黑桃10,没记错的话,再给他的将是一张黑桃Q,本来底牌是一张红桃,却被他换掉了。

    柳铮这局知道自己必胜,早大赌注出去了,骑虎难下,他底牌是梅花K,桌面梅花9,红桃Q,和一张梅花10,不出意外的话,下面他的牌是一张梅花J。

    柳铮道:“等一下!”几个人都望着他,柳铮道:“给我买盒巧克力来。”

    欧阳的心脏如果不是足够的强大,还真有些受不了他,赶紧叫人买巧克力,此时却没有人发现,那一张该对方的黑桃Q,悄无声息,潜水似的,被抹到后面去了,又冒了出来,这样一来那黑桃Q就变成了柳铮的那张梅花J,同花的希望就没有了。

    巧克力买来了,柳铮学着赌神的样子,大口的吃着巧克力道:“我也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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