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想到这位有钱的外国恩客竟然没等她作出准备,就将手chā进她的身体里。干燥的盆腔被他手指甲划伤,不由地喊出来。
听到女人的喊声,边上有很多前来娱乐的人投来关注的目光。由于有女人裙子的遮掩,大家并没有看到他手的动作。
“看个屁,妈的,老子有钱,想怎么nòng就怎么nòng,你们管***着。”宋勇见众人看向他,更是恼怒,完全忘记自己在哪里,空着的左手一把掀起女人的裙子,lù出女人不穿内kù的下体,很是不爽地右手使劲在那女人的身体里chōu动几下。“不是想看吗?老子就让你们看个够。”
从香港被爷爷踢到这里,他本来就一肚子气。本来按照他爷爷的话,他此刻应该在赶往泰国最北的xiǎo城市美赛,隐姓埋名地过着xiǎo人物的生活。可当他到达曼谷时,闻到空气中都漂浮着佛教气息,见到到处都是虔诚拜佛的人和满口泰语的泰国人时,他难过地哭了。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光着脚,街上破破烂烂,连辆载客的车都很少见,跟香港根本没法比。要是去xiǎo城市美赛,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闷死。所以,他压根就没打算去那,滞留在曼谷。好在他临出门时父母怕他在外面吃苦,给了他不少零huā钱,够他挥霍一阵子。
在香港,14k的黑道太子没几人敢惹,他的确有嚣张的资本,而且他一直就这样嚣张惯了。尽管他现在属于落难的草jī,而且家人也告诫他要低调。但此刻的他破罐子破摔,将家人的告诫早已置之脑后。他却是忘了这里是曼谷而不是香港。
在众人面前做出这种动作,即便语言不通,大家也懂得他挑衅的味道。
泰国人绝大部分信佛教,信奉与人为善的道理。但也有少部分人并不是好相与的角,骨子里崇尚武力。否则,也不会有招招制人死地的泰拳大行其道。更何况在来到这里的男人又能有什么好鸟,更不是善男信女。当下有两个泰国男人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他跟前,其中有位稍矮些的男人顺手chōu了宋勇一个大嘴巴。这男人力道颇足,一耳光chōu的宋勇耳朵嗡嗡作响,脸火辣辣地疼。
宋勇何尝吃过这样的亏,他怒吼一声,丢下女人,顺手抓起桌上的酒瓶磕去底盖,直接向那男人刺去。
旁边高个男人使劲推了一把同伴,抬起右脚蹬踹到宋勇的腰部,将他踹倒在地,手里拿的酒瓶也甩了出去。
由于距离较近,矮个男人没想到宋勇抬手就刺向他的心脏,要不是同伴及时推他一把,才让他将将避过心脏部位,但胳膊被酒瓶划拨。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他倒也硬朗,没估计胳膊上的伤口,上去对着宋勇的头一阵猛踹,嘴里不停地怒骂着。
宋勇听不懂矮个男人的话,但也能估计出他是在骂人。他尽管没有功夫,但寻常的街头打架斗殴倒也不陌生。他护住头,觑见矮个男人起脚的空当,伸出双手猛然抱住他的站立的tuǐ,死命地向怀里拽。
矮个男人正抬右tuǐ踢宋勇的时候,没想到被他抱住支撑的左tuǐ,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宋勇迅速翻起身,压在矮个青年身上,抡起拳头击打他的头部。
这边的响动惊动所有来消费的客人,当他们注意到这边时,发现宋勇已骑在矮个男人身上。高个男人见到同伴吃亏,怒喝着从桌子上拿起一瓶未开封的酒,抡圆了照着宋勇的头上砸去。
砰的一声,砸在宋勇头上的酒瓶瞬间爆破,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头流下来,也不知道是血还是酒水。同时,破碎的玻璃将他的脸划伤。宋勇的身子随着响声软软地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说到底,他还是没有从以前的生活中走出来,总以为身边有好些xiǎo弟帮他罩着,全然忘记自己现在只是孤身一人逃亡在外的事实。
矮个男人爬起来,兀自有些后怕地mōmō脑袋,见刚才的女人早已不见踪影,高个男人拉着他匆忙从人群中溜走。
看场人员挤进来时,发现地上躺着一名亚籍华人和满地的碎玻璃碴。像这种争风吃醋的事他们也见得不少,处理起来很是老道。上来两人从宋勇的口袋里mō出个钱包,从里面掏出一摞钱算是赔偿店里的损失。至于倒在地上的男人,他们将他扔到后面的胡同里,任其自生自灭。
当两人的身影从前面的nòng堂里消失,一位穿着huā格衬衣的男人快速走进躺在地上的人身边,从他口袋来掏出钱夹,将里面的钱一洗而空。随后看看四周,见没人注意,撒tuǐ消失在另一条胡同。
他却不知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他的行动,直到他跑远,这人才现身。他看看躺在地上的人,再看看被扔在一边已被洗劫的干干净净的钱夹,不由地lù出一丝嘲nòng的笑容。
堂堂的香港黑道太子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他有一天会被人像扔死狗般把他扔在死胡同里,也想不到他钱夹里的钱会被有心人盯上,趁他昏mí之际将钱全部拿走,更想不到他会被人当成死狗塞进车的后备箱,被拉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老人家入睡难,睡眠也轻,稍有响动就会被惊醒。尤其是像三爷这样仇家遍布的老人,更是生怕一合眼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所以,他即便是在睡着的时候也睁着眼睛,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离香港警局的限期还有两天时间,即便是相信火jī办事能力的他也有些着急上火。按理来说,火jī离宋勇呆的地方不远,办那种事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可火jī直到现在还没消息,他感觉这件事有些蹊跷。
这几天他那是过日子,纯粹是在忍受煎熬。不但道上的大佬们每天bī他jiāo出孙子,连警局也向他施压,暗示他如果不jiāo出宋勇,他们将会通过各种渠道将14k连根拔起。
别人说这样的话,他不相信,但警察们说这样的话,他信。跟警察打了多年jiāo到的他很清楚,论起手段之狠,心肠之黑,没有人能比过那些披着警衣的人,他们是披着合法外衣的黑社会。
此时,他真后悔当时送走宋勇,也暗自埋怨自己临到老了心肠也变软了。他又不是只有一个孙子,宋勇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会讨他喜欢的孙子。现在,三爷比任何时候都想见宋勇,要是他再不出现,他们辛苦建立起来的所有一切将化为乌有,包括三爷和家人的自由,甚至是xìng命。
当家里那部黄色电话响起的时候,三爷立刻从chuáng上弹起来,迅速地拿起听筒。
“三爷,人不见了,在曼谷消失。”电话那头传来的话很简短,但让三爷的心沉下去。他很清楚火jī的能耐,要是连他都找不到人,世上恐怕在没人能找到宋勇。
“这个hún蛋,难道他是自己藏起来了?”三爷想想这个计划只有自己和火jī知道,泄lù出去的可能xìng基本为零。他不认为宋勇能聪明到这种程度,能猜到自己的打算。
“三爷,他不是自己消失,而是在酒吧生事被别人打晕,又被人劫走。”电话那头的人因没完成三爷jiāo给的任务,故此今晚说的话比以往加起来的还要多。
“这事不怪你,你再仔细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他?”三爷说出的话连自己都骗不了,火jī肯定这几天他已用尽了办法,实在找不到才拖到现在给他打电话。他再让火jī去找,只是存在着侥幸的念想而已。
默默地挂断电话,三爷一屁股跌坐在身后的藤椅上。他至此才把火jī的话连起来,心里恨不得把那个不听话的孙子碎尸万段,事实上他这次也没打算让宋勇活。他原先以为宋勇会听他的话去泰国最北边的xiǎo城市躲起来,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宋勇不但没听他的话,还在曼谷的酒吧惹是生非。而火jī按照他的吩咐去美赛找,只能扑空。一来二去时间的耽搁,致使宋勇被别人劫走。
劫走宋勇的人到底有何用心?绑架?按理说劫匪要是绑架的话,这两天就应该和家人联系,要钱或是提出其他要求,但他们根本没接到过这样的电话。寻仇,这倒是有可能。要知道第一大黑帮,期间得罪的仇家多的数不过来。人家动不了他,但对付一个逃亡在外的宋勇则是绰绰有余。让一个人彻底消失的办法有很多种,他也用这些办法让很多人在世界上消失。但仇家这时候来这一手可算是要了宋家的命,jiāo不出宋勇他们全家都得玩完。总不能拿人失踪的由头让别人相信,即便是真的警局也会拿他或是家人顶罪。
三爷很清楚,他现在即便是想抛弃家产而逃也是不可能,单单是遍布在他家周围的耳线,也让他无所遁形。
三爷感觉自己进了一个局,还是自己为自己设下的局,而这个局唯一的破解之道就是宋勇,可他偏偏把宋勇推出门,让这个局无法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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