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段:泰兰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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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段:泰兰的日记

    不是要偷袭吗?我让你偷袭个够金刚一落到最深处,立即双脚一踏,蓝色电光在水中极限游走,水池中冒起连片的伤害值,虽然由于水域的影响伤害打了许多折扣,但深夜的目的也打到了——大约七八个水元素受到攻击全部1ù出了身形,头顶着昏mí状态。

    这还有客气的,深夜立即毫不留情一通1uan枪,打得水点四溅。金刚反正皮糙rou厚,两只大拳头一捏在手中大张双臂一轮爆拳,水中不停地出阵阵难听的嘶嘶声。

    这也是水元素的一个弱点,对待近战的敌人它们会选择对殴,因为它们的近战攻击也是可圈可点的,可以算得上是全能型选手,但是可惜今天遇上了打流氓拳的老祖宗,金刚可不管那些,一轮打罢,池塘中再次电光1uan窜,雷霆震怒又将这些倒霉催的水元素昏mí秒。等到秒过后,池塘里的水都涨了好几寸,水元素死后是没有尸体的,重新化成水了。

    就这样扫dang了几轮,深夜确定池塘中再也没有水元素存在,这才喝下水下呼吸yao剂,往水底深处游去,卡卡哪能放弃大好的财机会,有样学样地跟上,喝下呼吸yao剂在水里笑得牙龈都1ù出来了。

    经过好一番寻找,深夜终于找到了战旗,要不是水bo的流动带起了战旗一角,他还指不定要mo多久的泥鳅。卡卡也有所收获,正如它猜想的一样,这么严密守护的池塘中果然存在一个宝箱,看那宝箱颜色竟然还不低,mo出来一看,两件蓝色装备和几颗宝石,卡卡鳖了下嘴,显然并不大满意,要知道前段日子在安多哈尔的收获才叫一个丰厚呢,这两件连个零头都算不上。

    另外还有一半类似于日记的本子,对于这类毫无价值的东西,卡卡一向是嗤之以鼻的,甩手就丢,倒是深夜比较好奇,又捡了回来。

    回到岸上,深夜检查了一下战旗,果然是那面白银之手的战旗,老弗丁的任务算是完成了。随后他又翻开了那本日记,一口气看下去,深夜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他合上日记,momo那面战旗,无声地看着晦暗的夜空呆——怎么回去给老弗丁jiao代?

    这本日记的主人俨然是泰兰,而这面战旗,不是他遗落的,而是他亲手抛弃的在战场中,战旗就是部队不灭的灵魂,从来都有人亡旗不倒的说法,放在以荣誉为xìng命的白银之手,战旗的象征意义更大。答案就在泰兰的日记中。

    以下摘自泰兰的日记:

    我一路追随着母亲的教导,像父亲一样做一个高贵的圣骑士,我能够体会到作为一个圣骑士的自豪和尊言,也尝到了解救民之苦难,涤dang邪恶的荣誉感,但是一路行来,却渐渐有一个疑问在我心头萦绕不散:为什么父亲会‘通敌叛国’?他曾经是那么优秀的圣骑士,至今仍是我追随的目标,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不能理解,但是我相信父亲,因为我犹自记得父亲的眼眸,坦dang,无畏,敢于承担一切。

    ……

    今天我用圣光之力救助了被野兽咬伤的达雷尔,他是个勇猛的xiao伙子,敢于跟成群的山狗搏斗,但是达雷尔说的一句话我很不喜欢,他说我跟我父亲一点也不一样,我是一个真正的圣骑士难道父亲不是真正的圣骑士吗?我走出了达雷尔的房子,任凭他如何道歉我也没有回头……他污蔑我的父亲,如果不是看在他受伤,我肯定会忍不住痛殴他一顿

    ……

    妈妈越来越沉默了,自从我正式成为圣骑士后,她的话语越来越少,盯着我的时间越来越长,我能明白她心中的感受,或者她是想努力在我身上找到父亲的影子——她想念父亲……我也想念父亲

    ……

    不知道为何,巴塞拉斯市长看着我的眼光让我很不舒服,好像带着看待敌人一样的凶恶,但同时却又带着愧疚和惧怕……我不理解。他隐藏得很好,但是我就是知道。

    ……

    今天从母亲嘴里,我终于知道了关于父亲的一切。一瞬间我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父亲真的是一个帮助兽人的‘通敌卖国’者?我突然感到圣骑士的信仰在这一刻很是茫然,还记得xiao时候曾经问过父亲:所有的兽人都是坏的吗?那时候父亲mo着我的头告诉我,兽人里面也有像我这样的xiao孩,也有像他一样的父亲,也有一些为了信仰可以抛弃生命的勇士——并不能以种族来衡量生命的罪恶或者神圣。这是父亲的教导,我一直都记得。

    但是白银之手不就是为了对抗邪恶而存在的吗?父亲为了朋友之谊救一个善良的兽人又错在哪里?这一刻我觉得心中有两个声音在拼命撕扯……我觉得不知道该如何走接下来的路,我感到深切的mí茫……

    ……

    斯坦索姆沦陷了,我现在带着剩余的白银之手在北谷。白银之手,哈,白银之手

    乌瑟尔死了白银之手最强大的圣骑士死在了巫妖王手中……害怕?不,我父亲对我的教导里从来没有惧怕这个词,但是,我看着手中的白银之手战旗却再也禁不住愤怒。

    巴塞拉斯,斯坦索姆的市长,现在成了亡灵的傀儡,这个意志不坚的狗屁圣骑士,在死后恬不知耻地告诉了我全部真相,就是这个出卖斯坦索姆的杂碎当初眼红我父亲的地位,同样出卖了我父亲。这个凶手……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违背白银之手的信仰?还有信仰可言吗……如果任凭那杂碎仍旧在世上逍遥,才真正是我的罪过。

    假如白银之手成为我复仇的障碍,那么,我就放弃它父亲离去之后,这里只是一片虚假肮脏,连圣光都是梦幻……乌瑟尔死了,白银之手早就名存实亡。

    如果非要说信仰,那么我现在唯一的信仰就是复仇……为我门g冤的可怜父亲

    ……

    我将这面战旗丢到了水里,独自向壁炉谷跑去,那里有一群和我一样充满了仇恨的人,或许他们和我一样看到了真相……

    ……

    天亮了,上线后的风轻语看见深夜愣愣地坐在地上望着远处一闪一闪的池塘呆,地上躺着窝在金刚肚子上睡得口水直流的卡卡,还有一本破旧地日记本在风中哗啦啦地翻着页码。

    ‘怎么了?……’风轻语走过去,用屁股撞了一下深夜,平常这种亲密动作肯定会引来一阵犯规动作的,但是今天深夜只是拍了拍身旁,示意风轻语坐下,而后将地上的日记jiao给了她。

    风轻语疑huo不解的接过,一阵翻看之后也沉默了下来。

    ‘我们该如何给老弗丁jiao代?告诉他泰兰加入血色十字军了?’

    ‘这对于他来说会不会太残忍?泰兰使他唯一的精神寄托,而血色十字军正是白银之手要清扫的对象——他们的仇恨已经遮盖了一切。’

    ‘不……我们还是直接告诉他吧弗丁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倒下的人,他必须知道真相。而且或许早点告诉他事情还可以挽回,走吧’

    深夜下了决定,和风轻语带着战旗和日记重新回到了弗丁的xiao茅屋,弗丁正在慈爱地看着手中的泰兰之锤,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两人递过战旗,弗丁的脸色又是一变,好像有一层辉光在脸上拂过一般,旗子上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徽记,那血染就的辉煌……上面会有泰兰的血吗?泰兰曾经握着这面旗帜在斩杀邪恶的路途中mí茫过吗?他……受了很多苦吗?

    老弗丁的眼睛中mí门g了一层亮亮的东西,mo着战旗久久不语。

    ‘还有件事情是你此刻很想知道的,那就是泰兰的下落……’深夜打破了沉静,有些事情很残忍,但是对一个父亲隐瞒儿子的下落是不是更残忍?

    ‘他在哪里?他过得好吗?你们看到过他了吗?……’老弗丁一把抓住了深夜的手,一连声地问道。

    ‘或许你看过这个就知道了,这是泰兰的日记,他将它与战旗一起放在北谷里……’深夜将泰兰的日记递给了弗丁,转而和风轻语走到一边静静坐下,让弗丁能够安静一下——他肯定需要好好安静一下来接受这个事实。

    ‘不……’

    看完日记,弗丁一声无力的嘶喊,仰向天。没有什么比看到儿子走向不归路更痛苦的事情,而且以日记的内容看,自己还是主要原因之一

    ‘他抛弃了信仰……但是他没有抛弃父亲’深夜道。

    ‘我知道,他一直是一个好孩子,也是一个正直的骑士,他的心灵被仇恨门g蔽了,而在他mí茫的时候我却不能给他指引……’

    ‘还可以挽回吗?……他应该还在壁炉谷……’

    ‘是的就是竭尽所能我也要将他从mí茫的杀戮中挽救回来。’

    ‘去,去斯坦索姆,在亡灵天灾的档案区有一副画,看到那幅画,或许泰兰会回心转意……那幅画的名字叫:爱与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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