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玉欣也不坐,就在他身后爬在他背上,把胸前两团柔软的肉球压在他宽厚的背上,每次做爱前丈夫总要喝酒,他说酒精有一定麻木神经的效用,可延长射精时间,事实上他确实很能折腾。
服务生一边把酒递了上来,一边还道:“老板,有个姓邹的中年女人在5号包厢等你……”
“什么?”刘勋海和倪玉欣都蹦了起来,顾不上再问话,一前一后慌慌张张就上二层去了。
冲上来在包厢门前看到游来荡去的铁兵时,夫妻二人一怔,这人是干什么的?在这晃啥?透过花玻璃能看到邹月华和一个俊伟的年轻人正谈笑风生,刘勋海一颗心当时就火烫起来。
“二位是找邹局长吗?”铁兵眼力自是不差,这俩人该是来拜访凌寒和邹月华的吧。
“是的是的……”刘勋海心下纳闷,邹月化什么有保镖了?夸张了吧?这至于吗?呵……
门给铁兵推开,放了二人进去,邹月华和凌寒也站起来,双方一介绍刘勋海忐忑的心终于归位了,代而起之的是一股难言的激奋,忙叫老婆下去上酒、饮料、干果之类的东西来招待。
“用不着客气的,小刘,人我给你拉来了,谈什么你们谈,我和玉欣下去跳舞……”
刘勋海在二女走后,开始讲自已的情况,巨细无遗的说了一遍。最后还道:“凌处长。真是难活呀,眼下也就新县打开了局面,可是张锐和楼国宾都过去了,我们宝利可争不过这两家呀。”
“呵……这不是争不争的问题,县里刚成立供热工程组。具体投资案还没和电厂谈妥,现在考虑不到用哪家开工的事宜。另外年前也开不了工呀,这天寒地冻的活是没法干地,你地想法我理解,不过你手里要是没钱的话,那是谁也帮不了你的。因为这个工程前期是垫付款项的,不然开不了。”
刘勋海大皱眉头。咬着牙道:“凌处长,我知道你们的难处,我尽量让工人们先开工,后补工资,只是凌处长能不能帮我拿下一个工程路段?因为有了工程协议,我想疏通一下银行能贷些款子地。”
“刘经理,我邹阿姨说苏刘两家关系不错,我就不拿你当外人了,说个实话,光是分给工程路段给你那太简单了。对你们来说。有了一个工程路段又怎么样?也就是活几个月吧,以你们宝利所拥有的设备和实力想赚大钱是不可能地。设备实力上不来,就决定了你们没有多快的工程进度,本来十天的活你们要一个月才能干完,那就是十天的钱要一个月才能赚到,你可以算一算损耗,工人的工资、餐饭、机器地损耗,还浪费的时间,你说你怎么赚钱?我就是把全路段给了你,你几年能干完?呵……归根结底一句话,你地公司要整合,要扩大,或得你将他与别人混股重组……”
刘勋海不由苦笑了,“凌处长,我倒是想找人合股呢,可除了一堆人合在了一起,我们还是什么也没有,主要问题是工人们要吃饭,现在都不保证他们会不会先工后薪的给我干活,唉……”
“你可以这样想嘛,合股之后公司规模壮大了,有实力拿下更大的工程段了,就是银行评估贷款也会考虑加大额度的,工人们看到了大的工程,就会干劲,再看到了薪水就更有干劲儿了。”
“谈何容易呀,建总不也拿下了开发区工程吗?现在还不是搁着?市里复函同钱往进投了。”
凌寒笑了笑,“市里没钱往进投是众所周知的,但新江县现在有10个亿也是众所周知的,还可能要往开发区建设项目里砸,你说人们有没有干劲呢?情况就这么一变化,好象就有很大不同的。”
刘勋海用力一点头,“说的是,实际上张锐和楼国宾不正是冲着这10个亿去的吗,我也明白。”
“你明白就好,长话短说吧,之前我和张锐接触过,这个人是个比较有魄力地人,你要是有意向和他合股,我可以给你们牵个线搭个桥,另外我觉得你还是走在正道上好一些,提前把自已淡出来,对你和你父亲都有好处地,股权你可以保留,全国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股改了,一但那些隐性的东西表面化,国家就会下决心割除弊端,我想你操纵公司有些时间了,应该深有体会吧?”
刘勋海鼻子尖都冒汗了,这个比自已更年轻地凌寒让自已产生了一种极大压力,想在面前坐的有些气势都有所不能,在他锐利眼眸的注视下尤为心虚,职位和权力是如此的不对等,真是厉害呀。
可以说权力能造就一个人的气势,而现在的凌寒就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人家手握着供热工程的大权,建委都得靠边站,为啥?因为市委决定这项工程在新县搞试点,权力下放到县委了,又是在新县境内,建委是管不了县委的,市委也没给你尚方宝剑去让你监工,你就在一边瞪眼吧。
如果是在市委市政府的框架下,全市所辖区县的工程建委是都有权过问的,但试点工程市里面分明不想承担责任,另一方面又不想出钱,所以只能放到下面让县委折腾了,折腾的好,有功,折腾的不好,是县委县政府的责任,就这么简单,所以建委副主任楼国宾现在郁闷的要死不活的。
“我考虑一下这个事吧,凌主任。你看给我两天时间好吧?”刘勋海觉得有必要慎重的考虑。库地震冰封新市的日子不远了,农历2000年12月2日(公历2001年1月22日),凌寒在想。总得有个借口去青合浦吧?不能能闲逛的形式下乡嘛。
1月15日。星期一,凌寒一上班就接到了信访室地反映歌舞团团长甄瑟靡腐堕落地检举信,但是他又觉的时间紧迫,这些烂事县委督察室派一两个人跟着督办主好了,最好是交给纪检委去处理。
拿着手中的信件来到督察室。把督察干事白尚文喊了出来,让他负责这个事情。把检举信送到纪委去,督察室全程跟进纪检的工作,督促速办并监督,白文尚大为兴奋,不知哪个家伙又倒霉了。
凌寒回到办公室才点了支烟。干事小李就进来了,“凌主任。有您一封封,青合浦乡来的。”
“哦?”凌寒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章云彦,前些天县委办工作调整中那个倒霉蛋,被和韩啸风一起精简出去地副主任,现任青合浦乡副乡长,临歧意时自已让他写一份详细的水库调查报告地。^^^^
接过小李递来的那个信封袋子,厚厚的沓,呵……这个章云彦写呢?弄这厚一沓子。
一上午的时间,凌寒就在办公室里写写、看看、写写、再看看;近午的时候他终于写出了自已从政以来地第二篇参阅。还有几天时间。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一些吧,青合浦要是不地震。大不了自已领着项姐姐去别混去,一但那一幕如期暴发地话,项、凌二人的声望将在新江大地上如日中天般炙灼,在政界、在老百姓心目中,将成为两星冉冉升起的新星,为将来的路铺垫更坚实的基础。
这篇《水库危机》是在中午县委餐厅交给项雪梅的,弄的项姐姐后半顿饭都没吃好。
“又搞什么呀你?”狠狠剜了一眼凌寒,项雪梅把筷子都放下了,这篇文章可比上一篇尖锐多了,主要还是来源于章云彦的实地详调资料,这让凌寒有了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所以写出的东西就比上回更有力度了,也难怪项姐姐这么激动,上次地事刚刚没了声音,这家伙又抽筋了?
项雪梅真是没心思吃了,起身也就回办公室了,这也就是凌寒写过来地,换个人的话她二话不说就撕成几个碎片摔他脸上了,在摔不到脸上也要狠狠地给他上一堂思想教育课恶心恶心他。
不少中午不回家在餐厅吃饭的人都看到了项书记在看完一份稿子后阴着脸走了,饭也剩下了,人们心里一阵纠结,也不知道凌寒给谁上眼药呢,能把项书记气成这样?凌主任,以后躲着你走呀。
凌寒低垂着头吃饭,看不出有啥表情,吃完后把项雪梅剩的也倒掉,洗了两个餐盒才拿着回大楼,进了项雪梅办公室后,给她把餐盒放下,见她翘着二朗腿半仰在沙发上闭着眼,一手抚在额上,好象在沉思着,凌寒趁机把目光溜到她翘起的那条腿的下面去,顺着丰腴后股那圆润流畅的线条一直延伸到她丰肥的半个肉臀上去,那么的饱满、滚圆;中央挤出的那道缝儿更充斥着诱荡的味儿。
裤裆里的肉腿腿一跳一跳的提醒着凌寒把目光移开,凌寒有些不甘心的接受了兄弟的劝导。
刚巧项雪梅睁开眸子,把身子坐了起来,腿也放了下来,凌寒心叫好险呐,差一点点啊,嘿!
“我说你是不是抽住筋了?你以为上一篇文章的事这算是完了吗?等着落着下石的人多呢,这倒好,又给弄出一篇来,凌寒,你是不是不把姐姐我扳翻不甘心啊?我求求你别闹了行不?”
凌寒很悠闲的掏出软中华又点上,淡淡一笑道:“发吧,梅姐,大不了我们去别处混嘛,天下之大,还怕没有你我立锥之所吗?实在是我眼里揉不得沙子,这颗沙子太大了,我无法忍受它的存在。”
项雪梅突然站起来,走到凌寒身前,俯视着他,神情很复杂的道:“凌寒,你是不再用这种方式迫我?如果……如果是的话,我、我……可以给几天时间让我考虑考虑吗?让我过个好年行不?”
凌寒也站了起来。脸色变沉起来。“项雪梅,我是那要样人吗?我觉得我的我们了解比较深了,你还是看不明白我?水库的下面是百万人口的城市,我们当官是为什么?是为了荣华富贵、高贵厚禄吗?你稀罕这些吗?我不稀罕,是。我承认,你是漂亮。你屁股也大,我是想干你,我……”
啪一声脆响,狠抽在凌寒脸上,同时也将激动的他给打醒了。咦?我难道说什么了吗?
满脸泪水地项雪梅银牙咬地吱吱响,美眸中涌动着要杀人的光芒。从牙缝挤了一个字出来,“滚。”
夜,凌寒缩在被窝里抽烟,目光也有点发怔的瞪着电视,神思却不知在哪里飘荡着。
臀腿处不知给沈姐姐掐了几把,凌寒似乎不觉得疼,沈月涵下午就跑回来了,是凌寒打电话叫回来的,没想到小冤家又闯下了大祸,居然对项雪梅用很犀利的语言表达他地不满。
气归气。最担心的是他们俩不能和好。专程去县委一趟替凌寒陪礼,也给项书记轰了出来。
晚上给她家打N个电话也不接。沈月涵才气地掐了凌寒几把,最后钻进被窝只能搂着他哭了。
“沈姐姐,没事的,偶尔吵拌一下也是个生活调剂,项雪梅和你不一样,也不会象你这么傻乎乎的宠信我,你吧……就是那种被我卖了还帮我数钱的傻姐姐,哎哟,别拧了,满腿的伤了我。”
“你快把我买了吧,不然迟早给你气死了,你知不知道梅姐心里特苦?还说那种屁话剌激她?”
“我、我当时吧……好象脑袋里有根抽住了,就、就、就……唉,其实我也后悔地嘛……”
“你后悔个屁,你就会气人,这下好了,梅姐连我都恼了,你有话就不能慢慢的说啊?”
“我开始慢着来,后来……后就快了嘛,嘿……喔,拧地爽,哈……行了,再拧我干你呀?”
“干吧,你也就能欺负欺负我们,抓紧时间干,哪天半夜指不定就给割了,让你干个屁……”个女人在脸上抽过呢,项雪梅是第三个,早晨起来照了镜子,居然没留下痕迹了,嘿……还好,能去上班,这两天比较忙,要过年了,县委办公室在给机关领导和同志们准备过年的福利呢,年终了嘛,或多或少总是要表示一下心意的,何况县里现在有钱了。
新买回的六辆桑塔纳县委和县政府各三辆,凌寒沾了南管处处长的光,终于有了官方专车。
沈月涵一大早就走了,说晚上不来了,倒不是生了凌寒的气,事实上他们睡之前干的很爽,只是沈月涵担心苏靓靓或蒋芸突然回来,让抓奸在床的话,自已都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再活下去,这一刻她心里涌起了强烈的想拥有一套自已房子的想法,凌寒当时就应了,说两天内办妥房子地事。
进入县委大楼前,他打电话通知了苗玉香,再在芸江小区租一套房子,苗玉香则在那边翻白眼。
进办公室地时候都八点半了,一路上碰到几个人都眼神怪怪的看自已,怎么着?我脸上长花了?
很快凌寒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清清利利地办公桌上端端正正摆着一份报纸,新县日报,醒目的标题是《水库危机》,落款是项雪梅、凌寒,这一刻凌寒心里涌起了暖意和激动,梅姐,你真好!
1月16日是怎么过去的,凌寒有点混混沌沌的,1月17号又是怎么过去的,凌寒有点迷迷瞪瞪的,一连两天,他都迈进书记办公室去,平时吧,一天不是去几次都不行,现在显的很异常啊!
1月1号,项雪梅办公室,副县长程焕章做工作汇报,一张脸窘的很红,娇羞不胜的说。
“这么多天你们干了些什么?吃吃喝喝也没少花吧?协商的居然没有一点进展?啊?”
“项书记,这事……我觉得我们真是尽了力了,我看电厂根本就什么诚意啊……”
“没诚意人家马厂长来找我?你们要注意一下工作方式。要懂得换位思考。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大部分的同志的思想都改变了,你们也要进步,再去协商,没结果这个年你也别过了。”
“我……”程焕章还没见过项雪梅这么霸气地。也不知道谁惹了这位姑奶奶生气,我就撞枪口上了?我他妈地得罪谁了?我不就是吃吃喝喝点。那不也是工作需要吗?至于和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吗?心里不愤,嘴上道:“项书记,这几天的工作凌副主任也不参与,他是最初拿出方案的人,他应该最清楚怎么协商啊。可是他却写什么《水库危机》,我……哦。那个啥……”说出这个话时看见项雪梅脸色变的更阴,才想起写危机地不止凌寒一个人,前面那个名字叫:项雪梅。
真倒霉了,程焕章耷拉着脑袋从县委书记办公室出来,心里暗骂霉气,这个破组长压根就是项雪梅设地整人的套吧?自已是被仝振云拿来当枪使了一回,唉……看来得装病喽!
午时,凌寒规规矩矩拎着餐盒去餐厅打饭,有点希翼能在餐厅撞上项姐姐,哪知人家压根就没在。楼下也没有她的车。估计是出去了吧,连着三天都没和项姐姐见面了。近在尺,两个人却都没动静,不过这三天中,《水库危机》已经出现在了省城日报上,不少领导对项雪梅产生了看法。
她这是要干什么?新市五年规划是苏靖阳在位时搞出来的,难道他要打苏靖阳的脸?往深了看,这何止是打苏靖阳地脸?确切的说,是抽在了省委省政府地脸上,苏靖阳刚调进省城,眼下正兼着工业园常务副总指的职务大干呢,又和新雅动力的蒋芸热火朝天的折腾着16个亿投资的加油站项目,这篇文章让苏靖阳也觉得有点过了,隐患的确存在,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难道有政治目的?
新江市委市政府也一片骚动,项雪梅又冒出头了,这个女人太剌眼了,南山项目搞的挺好嘛,怎么一转眼又整出一个水库危机来?好多人都想不通,连陶天望也在搔头,真是这么原则吗?
李义彬也和陶天望一样,迷惑的很,这个女人还真是可爱呀,可爱的有点天真了,要说上一篇文章是幸运,那这篇危机还会幸运吗?呵……项雪梅呀项雪梅呀,你以为上面是只纸糊地?
这天上午,新市市委书记就接到了省里领导地批评电话,你们新市党委要对某些同志要加强教育,不要一二再,再而三的随便扯什么危机,领导地电话刚放下,办公室的秘书就送了省委的传真指示新江县委书记项雪梅同志即刻停职检查,请于2月日到省委党校参加学习,省委组织部……
陶天望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省里还是要保护苏靖阳的,同时也在维护省府的颜面。
实际上这天上午10点钟,项雪梅就接到了市委办公室的通知,省委的传真件给她直接传过来的,上面有陶天望和李义彬的签字,同时,市委也有指示下达,县委书记项雪梅同志暂停工作,由副书记、县长仝振云同志主持新江县日常工作……县委办副主作、南管处处长凌寒暂停工作检查……
两个蹦达的挺花的红人,顷刻之间就云端失足摔了个凄惨无比,《水库危机》成了《项凌危机》。
仝振云一上午在办公室兴奋地的大笑了三回,搓着手满地绕,还把李树生、程焕章、杨进喜叫来,提前给他们看市里的那个传真件,他相信,这样的传真件,项雪梅自已里肯定也会有一份的12点半左右,凌寒还在餐厅吃大白馒头呢,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县委办干事小李猛的冲进来,“凌、凌主任,项、项书记的车出、出车祸了……”这句话有如九天闷雷当场震懵了凌寒!
月票呢兄弟们?不想我明天暴发吗?开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