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每天起码用牛奶和玫瑰洗浴一次,因而皮肤白嫩又滑溜,全身香喷喷,这跟一般的西方女人有天壤之别,可以说是西女中的极品。
但是是西方的东西,只要遇到了张大炮,再极品的东西也只能够变成蛮牛口中的牡丹。
牛嚼牡丹之后,张山长还嫌这棵牡丹味道不够鲜美。
张山长对伊丽莎白贬了一番之后,以为克劳得不敢提出过分的要求了,但是洋鬼子克劳得是海盗的后裔,他家祖上十八代干的都是海盗勾当,只到了他父亲的这一代开始转入正行,卑鄙无耻的基因已经深深植入他身体的每一颗细胞,脸皮的厚度比张山长的还要厚一百倍。
克劳得说道:“我听说日本岛上发生饥荒,因此我有一个计划,我计划在日本招两百万人精壮士兵投入到欧洲战场中去。”
“那些日本猪,现在饿得哇哇叫,只要给他们两块德国面包,他们就能够乖乖地为我们卖命!”
“你把他们年轻力壮的都挖走了,剩下的那些老幼妇孺怎么办,你让人家活活饿死吗?”张山长问道。
克劳得说道:“这样可以帮助清光日本岛上的日本人,尊敬的大总统先生,这不是您所希望的吗?”
“是的,我对此毫不掩饰,但是我希望他们去的是那些肮脏和黑暗的井矿,而不是可以获取荣誉的战场。”
“日本人已经靠不住了,我怕他们在战场上会出卖你们,投靠美国人。”张山长说道。
克劳得笑道:“这个我们当然会有所防备,我们招收的都是一些有家属的人,而且我会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有任何背判的话,我们会让他们的家人活活地饿死的,尊敬的大总统,你会帮助我们的是不是?”
张山长说道:“当然了!只要价格合适。我也是一个生意人,有生意送上门来,有何不可呢?”
“那就要仔细谈一下了!”克劳得兴奋地说道,“我认为一个士兵150元实在太贵了,这个价格我们可以再次协商一下,最好降低到50元。”
张山长想到,这些日本人还能够卖钱自然好过活活地饿死,只是就算把全日本岛上40岁以下,15岁以上的人全部抓走了,一共也值不得多少钱。
张山长于是大方地说道:“我准备在日本建几个大的难民区,这样吧,你自己派船过来,上一个给50元,随便你们要多少。”
克劳得说道:“不,不,不,我说的50元包括运输费用,以及每人他们配上一支步枪、100颗子弹、两套衣服的总价格。”
张山长说道:“步枪子弹这些我们就不包了,你们可以另外购买,这样吧,只要从我们难民营出去的,按人头一个20元,毕竟我们建难民营也是要投资,而且我们还要替你们看住他们的家属,这都需要钱,你说是不是?”
克劳得想了一下,觉得20元也不算贵,于是同意了。(读看 看)
“不过,克劳得先生,据我知道,这样做其实你也赚不了几个钱,还不如果从欧洲多搞几个欧洲王室贵族的美女,卖的钱比从卖日本猪强得多,而且不用担什么风险。”
“我知道,但是我们德国需要这种廉价的消耗品。”克劳得说道。
王兆名很快又从鹿儿岛市回来,张山长接见了他,王兆名告诉张山长日本政府的回复,说日本政府愿意让出几块地,给大总统做慈善用。
张山长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样多好呀,日本难民得到了救助,日本政府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而本大总统也可以向舆论交代,转移喷洒除草剂带来的负面影响。”
王兆名只好违心地说道:“大总统真是慈悲心肠。”
张山长不禁苦笑,“连王先生也称赞本大总统仁慈,真是天下少有,不过王先生说的也没有错,我这个人一向都是菩萨心肠,刀子嘴豆腐心,心里还是非常仁慈的。应该说我们中国人都有一颗菩萨的心。”
“王先生又何尝不是有一个仁慈之心、菩萨之心,只是这份心意却过多地用在了日本人的身上。”张山长说道,“如果用在中国人的身上就完美了。”
“日本人也是人。”王兆名申辩道。
“是的,他们是人,但是他们却是我们中国人的敌人。”
“不,日本军队是,但是日本人民不是。”王兆名固执己见地说道。
张山长不想再说了,不管是人生价值观的不同,还是这个人跟日本人有什么关系,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对王兆名已经彻底失望。
“好吧,日本人也是人,你说得没有错。”张山长说道:“如果没有其它事情的话,就请回去吧!”
王兆名听到张山长的驱客令之后,才知道自己又得罪了张山长了,来之前他已经反复叮嘱自己要克制,要按照张山长的思路来做事说话,但是一说到原则问题的时候,又不自制地顶撞了张山长,犯了张山长的忌讳,为日本人说话。
但是,日本人民真的不能够与日本军队相提并论,这一点王兆名是非常肯定的,这是原则问题,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退让的。
王兆名想到这里,心里才慢慢平衡了下来,他说道:“这一次,日本天皇愿意就中俄战争中给中国平民造成的伤害做出道歉,同时承诺愿意对大总统亲人遇害的事情作详细调查,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日本大正天皇希望和大总统消除私人的恩怨,一笑泯恩仇!”
“一笑泯恩仇?这个时候大正天皇还笑得出来?我真正佩服他了。”张山长讥笑道。
王兆名说道:“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日本人已经为当年犯下的错误付出了沉重代价,大总统的仇恨也应该报了,不要再为难那些无辜的日本平民了。”
张山长似乎被王兆名说动了,深思了一下说道:“不错,我们不应该为难那些无辜的平民,要为难就为难日本的天皇!这样吧,如果日本天皇做出的赔偿能够让我满意的话,我本人对日本国的私仇从此就一笔勾销,永不再提!”
王兆名说道:“这是一个非常积极的决定,我想这会开创中日两友好的新纪元。”
张山长差点要把王兆名一脚踢出去,都什么时候了,还时时不忘记中日友谊,难道中日两国就非友谊不可吗?
王兆名说道:“我可以向日本天皇传达这一喜讯,让大正天皇的特使和大总统的特使会个面,就这件事情进行商谈。”
张山长说,“对日本谈判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只不过本大总统很忙碌,要不就亲自参加了,真是可惜了。
这样吧,让日本天皇派人到东瀛县的下关市找东瀛县的县长杨度,杨度将作为本大总统的特使。”
王兆名自告奋勇地说,“大总统,杨度和日本首相在上一次谈判中有误会,我认为由我代表大总统出面较好,因为我能够说服日本方面授受大总统提出的条件。”
张山长根本就地没有打算提出什么条件,中日之间谈判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羞辱日本人,现在也不例外。
“不用!”张山长说道,“我还是比较相信杨度!”
张山长的意思就是说不相信王兆名了,这让王兆名很失望。
“不过王市长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做为副手,帮助杨度县长一把!”
王兆名不得不点头。
在东瀛县的四日市超级难民营里面,在接收了一个星期的老弱妇孺之后开始接收青壮年的难民,因为在码头上,开来了几艘万吨的远洋货轮,目的就是来卖日本人的猪仔的。
松田一家四口是最先进驻难民营的一批,被分配到一个狭窄的破木房子里面,松田把地上的房子修葺了一下,把从家里带来的被褥铺在地上,于是安了一个家。
除此之外,松田一家还必须到街道上帮忙清理杂草灌木、死人的赅骨、修建厕所等公共设施。
在每个街道都有一个施粥棚,慈善机构的志愿人员和一些日本人在那里熬粥。
每人每天可以凭一个牌子领到两碗粥,这两碗粥对于小孩子来说也许勉强够了,但是对于成年人来说,却远远不够。
而且这两碗粥稀得可以照得出人影,没有一些油水,也不见一点青菜。
松田家有两个孩子,儿子十三岁,女儿十岁,两个孩子的食量丝毫不比松田夫妇少,松田夫妇还经常把粥里面的米捞出来放到孩子的碗中,自己只喝剩下的粥水。
到了十一月,天气已经非常寒冷,在四日市难民营的难民除了执行必要的劳动之外,其余的人都挤在木房子里面不出来。
松田每天要到街道上清扫,工作量非常轻,难民营也没有什么工作给他们做,这天松田早早就收工回家了,推开了自己家木房子的门,看到里面他的女人和两个孩子钻入被窝里挤成一团,松田脱掉脚上的鞋子进入房子内,女人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因为缺乏营养,女人双眼混浊而且脸呈菜色。
松田说道:“我听说在码头来了几艘大船,招工去欧洲的,我打算去闯一下,总好过在这里不死不活的好。”
松田的老婆是一个乡下女人,没有任何见识,只是用一双惊恐的目光望着松田。
松田安慰道:“你们在这里将会很安全,我去到欧洲之后,可以挣钱寄回来,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之前也有日本人却欧洲打打仗,每个月都有钱寄回来,生活比松田家过得好。
松田的女人是没有主见的人,见有松田说的好,就点头说好。
“上船之前,东主会给十元钱的安家费用,是华元!”松田眼光有一点兴奋的光芒了。
十华元对于松田家来说是一笔财富了,可以买一百多斤米。
松田自言自语一番,并不是征求女人的同意,在日本女人是没有什么地位的,男人可以随时抛弃或者将她送人,松田可以回来跟他的女人说几句话,算是难得的了!
松田最终下定了决心,去欧洲闯荡一下。
第二天,松田带着女人出了门口,沿着整洁的街道向码头方向走去,沿途发现有很多日本人和他们一起,都是朝着码头去的。
冷风吹起来街道上的落叶,吹得女人们全身发抖,松田的女人跟在松田后面,女人她穿着木屐,仅有的一件和服非常破烂,木屐随着碎碎的脚步发出“呱嗒呱嗒”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四日市的街道。
在松田不远的地方,跟着两个小孩,那是松田家的两个孩子,他们衣服单薄,紧缩着脑袋,在寒风中颤抖。
在码头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密密麻麻的人正向货轮方向移动。
好不容易来到码头,看到海上停泊着两艘远洋大货轮,在货轮的舷梯前面,几张桌子排成两排,桌子后面都有一个朝鲜人坐着,松田走到一张桌子前面,朝鲜人用日语问道:“叫什么名字,多少岁?”
松田回答道:“松田,三十岁。”
朝鲜人仔细看了松田一眼,松田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因为松田已经四十二岁了,由于长年劳累,看起来起码有五十岁。
不过朝鲜人没有看出来,他登记了一下,拿出几张花绿绿的钞票说道:“是临时的安家费用,是带着上船只还是留在家里?如果没有家里人跟来的话,我们可以代你送到你家里去。”
松田接过钞票,向他女人招了一下手,女人悚悚地跑过去,松田把几张钞票全部塞到女人手中,然后又脱下身上的棉衣披在女人的身上,然后大踏步上了舷梯。
女人忽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松田的女人蹒跚地走回到家里,发现她女儿躺在被窝里,一只小手露出被子外面,手里紧紧抓着几张钞票。
女人忽然像发了疯似的向外面跑去,跑到码头的时候,发现两艘货船已经驶离了港口。
而码头上还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伸长了脖子望着海面,在海面远处又有一艘巨大的海轮慢慢地驶进了港口。
松田的女人在海边捂脸痛哭,但是人们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就把目光转向正在进港的轮船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