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罗小童说,声音里夹杂着笑意。
“想我就来嘛,我现在可是全身心都在等你。”
郎思宇马上展开诱惑。罗小童原本就心猿意马,这句话的结果是他一脚油门,和风赛跑,十几分钟的路途瞬间缩短,几分钟赶到。郎思宇还真就在床上等他,掀开被子,整个人身上生长了什么物件,一下子就一览无余。这让罗小童激动万分,狼一样扑上去就是一顿狂吻。不过在进行实质性动作之前,他还是比较冷静的。
“白老万呢?”罗小童小心地问道。
“他啊,据说给一个朋友过生日去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郎思宇春情萌动地回答:“不过我相信不会这么快就回来,你动作快点,在他回来之前我们结束战斗就没有问题。”
这只是预测,而且这种预测根本就没有依据。罗小童不想打没有把握的仗,一旦是正在战斗中白老万现身,那自己可能就要光荣牺牲了。白老万这种江湖混混,一旦发觉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小心行得万年船,罗小童明白这个亘古不破的真理。
只要证明白老万半小时内不到家就行了,这个办法使用过,今天可以继续使用。拿起电话,直接打给白老万。
“白哥,你在哪?”罗小童单刀直入。
“我在哪,我还能在哪,泡女人呗,”白老万嘿嘿笑:“找我有事么?”
罗小童对着话筒还点了点头,说有事,没事难道就不能够给你打电话吗?
白老万马上笑哈哈恰里说:“不是,怎么会呢,远近闻名的大学生村官给我打电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很久了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忽然听到了有点过于兴奋。”
罗小童嘿嘿一笑说:“跟我兴奋也是白兴奋,还是跟你身下的女人好好兴奋吧。好啦,我也不耽误你的好事了,就告诉我什么时候可以找到你吧,我找你有点事情要说。”
白老万精神起来:“好事还是坏事?”
“坏事哪里会找你,找你的都是好事,”罗小童说。
“那好,我争取明天早晨赶回去,回去了马上联系兄弟。”
“争取是什么意思啊,你是在月球上么?”罗小童问道。
白老万一本正经起来,这家伙还是知道轻重的。说他如今不再本市,一个朋友的老母亲过生日,这位老母亲在外市,明天才是大喜的日子,今晚还有一个小小的群英会,他还要靠这个机会结交一些有能耐的朋友,所以这个机会是不可以错过的。
原来是这样啊,罗小童心里乐坏了,哈哈笑着说你把嫂子一个人扔在家里,你放心啊。说话的时候,把手伸到被窝里,在郎思宇的乳头上轻轻捏了一下。
白老万哪里想到跟自己说话的这个男人正在调戏自己的老婆,笑着说不放心也没办法,红杏要出墙就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样,想管也管不了的。
罗小童打着哈哈说那你看我去帮你看护这怎么样,帮哥当护花使者,这样就没有人敢打嫂子的主意啦。不等白老万接话,笑着说不跟你开玩笑啦,你尽情玩吧,我们明天见。啪一声,挂了。
这下可以放心大胆地为所欲为了,这不是天赐良机,而是白老万赐予的良机,今晚,他可以堂而皇之地一整晚都赖在郎思宇的被窝里。
郎思宇一直看着罗小童,看着他说话,看着他放下电话,更是没有羞怯感地看着罗小童一件一件地脱光了衣服然后钻进了被子里。
两人恩爱的时间已经是不断,可是像这样在家里可以一整夜的厮混,日子并不多。
钻进去,罗小童的双手就没有停歇,又是摸又是抓,把一个郎思宇弄得笑个不停,把被子瞪到了脚底,露出两个白花花的光身,也露出罗小童那个硕大的家伙。
也许婚姻不能给的感觉,在婚外总能够找到。郎思宇那种快意的感觉很快升腾,在那种畅快的感觉的召唤下,她表现的热情奔放起来,一翻身冲上了罗小童的身体,这叫主动出击。和白老万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记忆里,只有没结婚的时候这样冲动过,不过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如今早已经忘记。
尤其是罗小童下面的那个旷世罕有的家伙,那是白老万远远不及的,只要一看到就让人兴奋。郎思宇骑马一样蹲在上面,这种姿势有利于运动。在两个人最敏感的部位接触的一刹那,郎思宇发出了第一声呼唤。
这是一声充满了放荡的声音,这种声音只要听到了就会明白这个女人有多门的幸福和快乐。
“我们今天一定要过一个永世难忘的狂欢节,“郎思宇兴奋地说。
“对,勇士难忘,”罗小童笑着说:“但是可不要让我当烈士。”
郎思宇笑起来:“我才舍不得让你当烈士呢。”
一边说,两个人一边运动,到好像是在进行着一场表演赛。只是,这场表演只有两个主角,没有观众,估摸着要是有观众,一定会大声喝彩。
这一场战斗很是激烈,两个人都全力向对方发起冲锋。只是和寻常意义战斗不同的是,两个人都不希望对方战败,都希望对方是胜利者。
当然,这种战斗,最终的胜利者永远是男人。因为只有男人的枪膛里才有子弹,最终倒下的却也是男人,因为男人把子弹大出之后就基本上先倒下了。
唯一例外的鄂就是罗小童,这个世界上也可能就这么一个男人在发射出一连串的子弹之后还仍然精神焕发地站立着,永远威武不屈。